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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园的诅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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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事发之后,他们把卡哈哈瓦的尸体装到了汽车的后备车箱里,打算把他扔在哈纳瓦玛海岸一个叫做“鲸鱼孔”的地方。 
  伊莎贝尔接着问道:“他们很蠢,是吗?内特。” 
  我冷冷地回答说:“伊莎贝尔,他们不是蠢,而是极其地愚笨,并且还相当地狂妄自大。” 
  伊莎贝尔把脸转向了大海,她的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现在我记起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向你打听案子情况的原因了。” 
  我耐心地解释道:“要知道无论怎么说,伊莎贝尔,他们毕竟杀了一个人。我一直在尽力地帮助他们,可是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帮助他们。” 
  伊莎贝尔又转向了我,两只蓝色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她那张爱神一样可爱的小嘴快速地吻了我一下,然后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帮助他们。” 
  我不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娇嫩的小女人,“你?” 
  伊莎贝尔笑着点了点头:“是因为达伦先生想要你这么做。” 
  “不,是因为达伦他付给了我工钱,我只能为他工作。”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说道:“根本不是这样的。我听到过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你从这个案子得不到多少工钱的,你只是取得你正常的警察薪水,还有这一路上的花销由达伦先生支付。” 
  我摸了摸伊莎贝尔柔软的手臂,补充说:“还有一些额外的红利。” 
  伊莎贝尔显然听懂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她弓形的小嘴又绽开了花一样的微笑,然后她问道:“你尊敬他,内特?你崇拜他,是吧?” 
  我开玩笑地说道:“他是一个邪恶的老家伙。” 
  “也许这就是你长大以后的理想?” 
  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伊莎贝尔,说道:“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机灵?” 
  伊莎贝尔没有理睬我的打趣,继续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像卡莱斯·达伦这样一个名人的?” 
  “你是说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子不配认识达伦?” 
  伊莎贝尔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别小心眼,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耸了耸肩说道:“达伦和我的父亲是好朋友。” 
  伊莎贝尔有些惊讶地说:“你的父亲是律师?” 
  “当然不是,他是一名老资格的工会会员,在芝加哥的怀斯特区开了一家书店。他和达伦都参加了一个反对种族歧视的民间团体。达伦常到我父亲开的书店里来买一些政治和哲学方面的书。” 
  伊莎贝尔好像刚刚才认识我似的瞪大了那双蓝眼睛,“这么说你从小就已经认识达伦先生了?” 
  我平静地说道:“是的。在我上大学的那一个暑假之前,我还曾经在他的律师事务所里打过工呢。” 
  “你念过大学?”伊莎贝尔好奇地追问着。 
  “我开始读的是芝加哥大学。后来我在学校里出了点儿麻烦,所以我只在那里念到了二年级。” 
  “你打算成为一名律师吗?” 
  我耸了耸肩回答说:“这并不是我的理想。” 
  伊莎贝尔那双蓝色的大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形,“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呢,内特?” 
  我反驳道:“谁说我有理想?” 
  伊莎贝尔又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道:“你有许多理想,许多抱负,内特。” 
  我继续强辩着:“可是我不记得曾经跟你说过这些。” 
  伊莎贝尔又笑了,“可是我看得出来,说吧,内特,你的理想是什么,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我不禁脱口而出:“成为一名侦探。” 
  伊莎贝尔笑着扬起了头,“现在你已经成功了。” 
  “不,还没有呢。”我避开了这个话题问道,“你想不想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去找一个地方游会儿泳?” 
  伊莎贝尔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好吧。” 
  我们两个人收拾好东西,然后就手拉着手走向了停车场。 
  伊莎贝尔继续问道:“你一直在调查泰拉那件案子,对吧?” 
  “是的。” 
  “那么到目前为止,你有没有查到对福斯特克夫人和汤米有帮助的任何线索呢?” 
  “还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走到了那辆蓝色的敞篷小汽车的前面。我为伊莎贝尔打开了车门,她坐了进去。关于泰拉案件的谈话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我一直沿着俱乐部的围墙向前开着,没过多久,眼前的视野就豁然开阔起来,椰子树林,番木瓜园,绿油油的菜场,大型的鸡场,简易的宿营地,我们还经过了一座现代化的大型奶牛场。 
  当我们沿着山脚的公路缓缓向上开的时候,椰树林更加茂密了。左侧乌黑闪亮的火山熔洞和右侧的悬崖——克克顶相映成趣。我在岔路口的标识牌前停了下来,标识牌显示左侧那条土路是通向“鲸鱼孔”的。我看了看起伏不平的道路,决定冒险而行。 
  在马达的轰鸣声中,我们的敞篷车在凹凸不平的硬上路上上下颠簸着,轮胎的摩擦声和耳旁的风声掺合到了一起。在这样的嘈杂声中,伊莎贝尔又开始发问了:“你该不会认为泰拉说的是谎话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里,泰拉确实出了事,是有关暴力的事,不像她在电话里告诉汤米的一样,她出了一些可怕的事。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伊莎贝尔又问道:“你认为那些可恶的有色人种的男孩是无辜的?” 
  我回答说:“我认为他们是无罪的,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伊莎贝尔皱着眉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他们很可能干了这件事,因为他们是一群不安定的小混子。‘无辜’只是道德性评语,‘无罪’是法律上的术语。他们的确是‘无罪’的,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控告他们。” 
  伊莎贝尔辩解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福斯特克夫人和汤米不得不想方设法地使他们认罪。” 
  我不想继续就这个问题和伊莎贝尔争论下去,可是从我近两周以来的调查情况来看,我根本无法为达伦的辩护词提供任何站得住脚的新情况。 
  在这两周里,我逐一地与阿拉莫纳案的主要证人谈过话,在与他们的谈话中我一无所获。相反地,我对泰拉这个人,她的“故事”以及她对荷瑞斯·伊达等人的确认——这些警方的“有效”证据却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乔治·格伊斯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他是火奴鲁鲁德林汉姆保险公司里的一名出纳员。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他和他的妻子去瓦奇蒂娱乐园跳舞。大约在十二点十分左右,他们离开了瓦奇蒂娱乐园,在附近的那家“汽车餐馆”吃面条。就在那个时候,他们看见一名穿着绿色裙子的年轻女人低着头走了过去。 
  格伊斯告诉我说:“她看上去好像是喝多了。就在她身后大约一码半左右,有一名白人男子始终跟在她的后面,大约一直跟了二十五码左右……后来,他快步赶上了她,可是他们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那个男人似乎想过去抓住她,而那个女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当时我觉得他们可能是一对刚刚吵过嘴的情侣。后来,他们两个人就在拐角的那家酒店不见了。” 
  “那名跟着她的男人大概什么样子?” 
  格伊斯想了想说:“像我刚才说过的,他是个白人,身高大约在五英尺九寸,看上去一百六十磅左右,中等体型。他的外表很整洁,看上去像一名士兵。” 
  或者是一名水手? 
  “他穿的什么衣服?” 
  “白色的衬衫,深色的长裤。他的裤子或许是蓝色的,或许是棕色的,这我就没太看清了。” 
  看起来还是女性的眼光更加敏锐细腻,格伊斯夫人对衣服的式样看得更加仔细,她详细描述了泰拉的服饰,甚至连后背处的那个小蝴蝶结都讲得十分细致。 
  在她的嘴里,泰拉是“喃喃自语着,走路的时候左右摇晃着的,甚至可以说是跌跌撞撞的。” 
  我又见了艾丽斯·阿玛拉齐,她大约二十岁左右,是一名小巧的、招人喜欢的女孩。她就在瓦奇蒂娱乐园对面的那家“伊纳路理发店”里工作,理发店是她父亲开的,他们全家就住在理发店的楼上。她是火奴鲁鲁众多的女理发师中的一员。 
  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大约在十二点十五分左右的时候,她看见一名穿着绿衣服的白人妇女经过她的理发店。 
  “她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深色的金发。” 
  “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她附近走着吗?” 
  “有一个男人,一个白人男子,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跟着她。” 
  “那个女人走路时是什么样子呢?” 
  “她垂着头,走得很不稳。” 
  “那名跟在她身后的白人男子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白衬衫,深色便裤。”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他没戴帽子。” 
  我又去见了几个那天晚上结伴去瓦奇蒂娱乐园跳舞的男人,他们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其中一名是本地的政府工作人员,一名是蔬菜店的老板,还有两个是夏威夷建材公司的建筑工人。 
  他们几个人在十二点十五分左右经过了伊纳路。其中的一个人,夏威夷州政府的前市政官吉米·罗恩说:“看见一名穿着蓝色或者是绿色衣服的妇人在路上走着,摇摇晃晃地好像喝醉了似的。” 
  就在罗恩和他的朋友们刚要从拐角处的百货商店转弯的时候,几名认识他的本地女孩喊住了他。于是他就停下了车,隔着车窗和她们聊了几句。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车上的另外几个人看到了一件“怪事”。 
  伊尤哥尼·波顿巴克说:“我看见了一辆车,车上大概有四、五个男人。他们把车停在了一个女孩旁边,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拉住了那个女孩的手,似乎想强迫她进到他们的汽车里,在那个女孩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男人跟着。” 
  “她看上去喝多了,”他接着说,“那两个男人拉着她的胳膊,她似乎是想要从他们手里挣脱开。” 
  “那个女孩什么样?她是白人吗?” 
  伊尤哥尼笑着说:“我不知道,因为当时她正好背对着我。要是她当时面向我,我一定能分得出她是‘鬼佬’,还是‘黑鬼’,或是葡萄牙人。” 
  “那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呢?” 
  伊尤哥尼摇着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是一件长裙。” 
  “什么样子呢?”我提示着,“是不是一件夜礼服呢?” 
  他耸了耸肩,“差不多吧。” 
  不过车上所有的人都没把他们看见的“怪”事当回事,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我问其中的卡勒斯·陈,他是一名蔬菜店的老板,对于他所看到的这件事是否觉得不妥。 
  “没有,”他语气肯定地说道,“我想他们是朋友。” 
  “那么在那些人拉那个女孩上车的时候,你也不觉得吃惊?” 
  卡勒斯·陈耸了耸肩说道:“不。我想那个女孩只是喝多了,他们在帮她。就是这样。” 
  他们中没有任何人听到尖叫声或者看到厮打的场面。 
  虽然如此,他们所提供的证言与泰拉的“故事”仍有相吻合的地方,除了那可疑的时间之外。 
  可是,另一辆车上的“乘客”——一群去瓦奇蒂娱乐园游玩的姑娘小伙——却提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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