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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要到附近黄龙山上的无量道观求签。听说,很灵验。你们也去?!”半仙说道。
“去,去。我和你们一同去。”
“别拉下我们潘家园的。”
“是不是撇下我们吃独食呀!我们西城区的也都去!”
“好吧!现在都去吃午饭,下午一点我们出发。”半仙说。
中午,我们在咸阳著名的民十字街寻到一家五十年的老店,叫了三碗羊肉烩面,颇有特色,尝尝味道还不错。
呼噜呼噜吃完面,鬼子意犹未尽地要了6个腊汁肉夹馍。白吉饼皮薄松暄,绵软喷香;肉香而不腻,入口即化,大饱了口褔。
“老板,再来三碗凉皮子!”鬼子叫道。
“这天气吃凉皮?”我摸了摸滚圆的肚子。
“老板,一碗就够了。让这吃货自己可劲儿造!”半仙说道。
“好吃。筋道。”鬼子边往碗里加辣子,边说道。
“这吃货,真有口福。”我又羡慕又无奈地说。
此行还有个目地,就是要到黄龙山无量观求取镇邪符表、加咒桃木剑、开光法印令牌等一应物件。事先半仙交待过我和鬼子。
“咋不去灵隐、普陀?这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成吗?!”我疑惑地说。
“世外高人,淡泊名利。可别小瞧了这无量观,观里可是有隐世修行的大师呀!”半仙说。
“镇邪?那得去找茅山道士才好!”鬼子嘴口嚼着面皮,含混地说。
“茅山道士源泉于道教‘茅山宗派’。茅山法术太过刚烈,以捉鬼降妖闻名于世。镇邪宝器却略显不足。而且,茅山真人自命清高,洁身自好,耻于和我等为伍。这无量观乃道教密宗。当年欠了我一个人情。也是我无意中寻到无量观遗失多年的镇观之宝无量天尊金鼎。要不然,根本别指望这些臭道士给你画一张符。”半仙说,“一起同行的人太多。我已经联络好了。下午,我进内堂取东西。你们在外面引开他们。”
我点了点头。
鬼子却若有所思地念叨,“碰到高人不容易,我得去找个老道士算一卦。黄历上说,今年我命犯桃花……”
不到一点,十几个“善男信女”早早就准备好了。候在宾馆前面。见我们回来,立即就听见一片汽车发动的声音。半仙无奈地摇了摇头。
鬼子发动汽车,车队鱼贯向城外进发。
黄龙山距咸阳市不到半个钟头车程。打眼一瞧,就是座普通的山,可远远的就瞧见山上云雾缭绕。“半仙,不成了。这无量观失火了。要不要打个119?”鬼子边开车边说。
“那是香客上香的烟。”半仙像看白痴一般瞅了鬼子一眼。
柏油马路一直通到山顶。虽然已是午后,诺大的停车场仍几乎停满了车,香火鼎盛可见一斑。无量观占地大约方圆十余里,规模庞大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走进观里,见大殿两侧是用二米高的钢板制作的香柜。香客们点燃成捆成捆地信香、符纸、鞭炮,投进香柜里。整个道观弥漫着浓烈的信香的香气。山顶的云雾就是信香燃烧起的烟雾。大殿里,一列十多个蒲团排成了五列。无数人虔诚地跪在蒲团上祷告。
半仙冲我和鬼子使了个眼神,便消失在树荫掩映的去往内堂的路径上。
鬼子念念不忘要算一算他的桃花运。同行的人里面也有起哄的说,“今儿的艳遇,兴许就是观里的小道姑呢。”惹得大伙哄堂大笑。
“宝刹庄严,不要说亵渎神灵的话。不要对神灵不敬。”我正色说道。
十几人当时便噤了声。
鬼子在偏殿拜了三拜,嘴里小声地嘀咕着,然后拿起签筒,摇了一个签出来。见上面写着:灵雨微时运呈堂草木香彼间暮色冢探知欲不能“这,这是写的啥呀!啥意思啊?!”鬼子一脸不解地朝我们问道。
一行人拿过竹签传看了一遍,也都百思不得其解。
“那边有解签的。”李华指着偏殿右首门边的方向说道。
顺着李华指的方向,果然在偏殿右首门旁,摆放着一个供桌,桌上有油灯、书籍,还散落着一些解过的竹签。桌前立了一个功德箱,里面竟然积下半箱的铜钱。桌后面坐着个俊俏的小道姑,二十三、四左右的年纪,宽大的道袍也遮掩不住身材的凹凸有致。
“这鬼子,走了狗屎运。碰上解签的也这么漂亮。”我也顾不得什么宝刹庄严,心中暗想。同行的潘家园和西城区的两伙人,也在小声讨论着小道姑的“三围”。
“美女道长,求个签。嘿嘿嘿。”鬼子嘻笑着递过签去,一屁股坐在小道姑对面。
道姑接过竹签,仔细看了一遍,紧锁眉头,眸子里透出一股冷刹之气,“这个签太过高深,只有我师傅能解。你们去打他吧!”说完,指了指对面。
对面,也就是偏殿左首边,墙壁上有一个古朴的小月亮门。在道观偏殿里显得特别突兀。一行人走到门前,鬼子伸手抓住门上青铜兽头獠牙咬着的铜拉环,轻轻地叩了三下。
听听,没有什么动静。
鬼子心急,随手一推。月亮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里面的房间不大,正中坐着一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道士,面目清矍,手执佛尘,端坐在端坐在八仙桌后闭眼养神,印堂之上,竟然隐现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淡紫色。
“道长,我要求个签。门外那个小道姑说,这签高深,只有老神仙您能解得了。”鬼子言语也恭敬了许多。
老道接过鬼子手里的签,看了看,左手捏了个诀,闭上眼掐算了一番。唉了口气,睁开眼睛盯着鬼子,眼中精光四射,骇得鬼子一个激凌,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施主,从何而来?要到哪去?”老道问。
“我,我们从京城来,要到,要到乾陵,再到四川。”鬼子结结巴巴地说。
“自驾游。呵呵,我们组团游山玩水来着。”我忙替鬼子打着圆场。
“这一路可有什么风闻?”
“……”
“施主,可知何为前世孽业?”
“……”
“施主,可知妄言,所指何事?”
“……”
老道东拉西扯,却句句指向要害。弄得鬼子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受审般紧张地难受。
“老神仙,还是烦请您解解这个签吧!我们有急事,一会儿还要赶回咸阳市呐。”我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老道瞪了我一眼,拿起签来,缓缓地说道,“此签为下下签,箴言可解为,施主命中带煞,身上有详之物,克人害己。最忌王者之气。”
“这,这,怎么会这样,有什么方法可破解吗?”鬼子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你命中当有一劫,且劫期已近。正所谓劫数难逃。无法破解。是福是祸,就看你的造化了。”老道说。
“胜哥,胜哥。”了华一边拽我的衣角,一边颤声对我耳语。
“见鬼了你,咋这声音。”我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却见李华及同行的十几人都脸色惨白,战战兢兢。李华用手偷偷指着老道,耳语说,“下面没有腿!”
我顺着李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桌下面没有腿,老道只有半个身子悬在桌子后面。
“不行,得联络半仙。”我掏出手机,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李华等人也拿出手机,无奈地冲我摇了摇头,十几人的手机竟然都没有信号。
“这……谢谢道长指点迷津。改天我们再来拜访。”我说完,架起鬼子。一行人失魂落魄般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我还没求来破解之法呐。你们咋把我架出来了?!”鬼子不满地说道。
“那个老道没腿,八成是鬼吧?!”李华胆战心惊地问我。
“什么呀?真的吗?这……不会吧!”鬼子紧张地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张大了嘴巴,竟泥塑木雕般呆在那里不动了。
大家见鬼子惊诧的表情,纷纷回过头去。我们刚刚才走出来的月亮门,竟不见了。眼前是一堵墙壁。
“幻觉!一定是幻觉!”鬼子快步跑到墙壁前,上上下下摸索着。哪里有什么月亮门、老道,分明就是一堵普通的墙壁。
“喂!你们在干什么?”门口右首边的一个中年道士冲我们喊道。
“这,这,这里有个月亮门。我们刚刚从里面出来,这门就不见了!”王爽说。
“是呀,门里有个老道。刚才还给我算命来着!”鬼子说。
“胡说!道观静地,不容你们在此胡说。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月亮门。”中年道士说。
“刚刚这里算卦解签的小道姑呢?是她让我们进去的。”李华说道。
“哪有什么小道姑。我一直坐在这解签。一天也没动地方。”中年道士说,“就是闭观了!你们快走吧!”
一行人满腹疑虑无奈地走出道观,见半仙正在停车场前等着。一见我们便焦急地问,“等了你们二个多小时,你们哪去了?急死我了!你们所有人的手机都打不通。出了什么事?!”
“二个多小时?!”李华轻声地重复了一遍半仙的话,整个人呆在那里。
“我从来信鬼神的!天啊!原来是真的!”王爽也语无伦次地说着。
一阵冷风吹过,大家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感觉背后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回头望去,黄昏中的无量观,越发地神秘莫测。
“劫数!劫数!!”鬼子双眼无神地念叨着。
劫数,真的要来了吗?!
☆、第七章 第二节 乾陵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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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十几人都吓的不轻,七嘴八舌地向半仙述说刚才诡异的场景。
半仙只是默默地听着,沉吟不语。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只要是和自己无关的事,什么生与死、利与害,都会看得很轻,大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诡异、阴谋、危机,便迅速在内心里滋生。就像把妹时,刚刚搂抱在怀里的MM丰满、娇艳,转眼间变成了瞳孔发绿、嘴角淌血的女鬼。深度恐惧和恐怖的想象,很快击垮了大伙的承受力。
回到咸阳后,到市内疯玩了一下午的人,好奇地来打听。好事者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以至于于一黑,便没有敢出门了。晚上谁也不再提逛夜市的茬儿,几乎都是开着灯疑神疑鬼地睡觉。第二天早餐时,都清晰可见的一个个黑眼圈。李华哭丧着脸告诉我,昨晚他房间的落地窗外,漂浮着一个身影,打开窗户却不见了……
“半仙,这事儿,你怎么看?”我问道。
“按常理说,寺庙、道观这样的地方,不会出现这种灵异的事情。昨晚我仔细推算了鬼子生辰八字,命格属土,土有62月,月古称太阴……没有什么异数。若说是幻觉,也不会你们十几个人都会幻听幻视。”半仙也百思不得其解地说,“就当是无量老祖显来了吧!”
经历过赫图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