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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尾史郎一心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贞代夫人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词。
“你还狡辩!既然杀了人就要有勇气承担。日正,快点报警处理。”
一听见贞代夫人叫日正报警处理,深尾史郎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就在下一秒钟,他拉开贞代夫人和日正,宛若一阵风似地冲出去。
“快来人哪!杀人啦……”
后来警方赶到命案现场处理时,深尾史郎已经消失无踪,目前下落不明。
事后贞代夫人对新闻媒体发表谈话:
“凶手一定是深尾史郎,他看见恭助带回去的红宝石便想占为己有,于是萌生杀机……这种人真是社会的败类,如果有人抓到凶手,并找回红宝石的话,我愿意奉送五十万元的酬谢金,不,是一百万元……”由美—边哭,一边说着:“我相信哥哥,他绝对不是那种人!两、三年前,我父亲因为股市失利杀死亡,婶婶将我们兄妹俩接来跟她一起住;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兄妹没任何朋友。如果哥哥不是将所有心思放在研究事业上,他今天就不会被人陷害、欺骗朋友、抢夺别人的财物,甚至还被指控杀人……”由美说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泪水。
藤生俊太郎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说:
“好了,别哭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朋友,而且我一定会抓到真凶,洗刷你哥哥的冤屈。”
“真的吗?”
“当认是真的,所以现在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门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哥哥化装成广告人的?”
“我在五天前知道这件事,当时我看见广告人递给我的传单上面有我哥哥的笔迹,他说他在这儿,叫我不用担心,我虽然感到十分吃惊,却不敢露出任何破绽。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接到哥哥写给我的字条。”
“原来如此。那么你哥哥有没有提到红宝石的事情?”
“我哥哥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红宝石。”
“贞代夫人说红宝石是波越恭助拿走的,那个人有可能偷走红宝石吗?”
由美听到这儿,摇摇头说:
“绝对不可能!波越先生和我哥哥都是非常正直的人。
不论生活过得多么抬据,他都不可能去偷窃别人的财物。”
“好,我了解了。假如波越先生没有偷贞代夫人的红宝石,那么你哥哥自然就没有杀他的动机了。由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变个水落石出,还你哥哥一个公道。”
藤生俊太郎很有自信地点头说道。
深夜探险
尽管藤生俊太郎说得很有自信,可是他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
(根据由美的说法,波越恭助绝对不去偷窃别人财物,那么他为什么会被杀呢?
除了那颗红宝石之外,难道他还惹上其他麻烦吗?
不,这起杀人案件一定是由那颗红宝石引起的。
波越恭助那天晚上一定是带着那粱红宝石回去,才会惹祸上身。
话又说回来,如果波越恭助并没有偷那颗红宝石呢?
他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宝石带回家……)藤生使太郎大胆做出这个假设。
(说不定偷宝石的人不知道该把宝石藏在什么地方时,正巧波越恭助来到志摩家,结果阴错阳差地将宝石带回去……没错,一定是这样!)藤生使太郎愈想愈兴奋。
接下来,他必须到命案现场察看一番。
第二天深夜,民生使太郎悄悄地往波越恭助的实验室出发。
自从发生命案后,波起恭助的象就没有人住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藤生俊太郎轻轻一推,后门便打开了。
(太好了!)
藤生俊太郎认为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拿着手电筒一步一步地踏进屋内,很快就找到那间实验室。
这个房间有厚厚的墙壁、高高的天花板、密实的双层窗户和不透光的窗帘,地上还残留着波越恭助的血迹。
不久,藤生俊太郎找到电灯的开关,他小心翼翼地扭开开关,房内顿时变得十分明亮。
突然间,一阵振翅的声音和嘎嘎的怪叫声响起,只见一只不知名的怪物倏地往上飞,吓得藤生俊太郎叫了起来,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只鹦鹉。
鹦鹉全身的羽毛都竖立起来,又叫又飞地吵闹不已。还好有一条链子拴住它的脚,所以它不能飞太高。
藤生俊太郎见状,不禁松了一口气。
(既然鹦鹉还活着,表示有人定期来喂它吃东西。
如果被那个人发现我在命案现场,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里,藤生俊太郎急忙看看四周。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大型工作台,上面摆着一排试管,各式各样的机械用具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陶制水盘。
他往水盘里瞧,只见里面浮着两、三片圆形的叶子。
藤生俊太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打开桌子的抽屉,发现抽屉中有一本日记。
他如获至宝地立刻打开命案当天的日记,不过里面并没有写什么特别的事,内容如下:中午过后去志摩家,晚上空闲来我这儿,他回去的问候,我托他带花送给由美。
当天的日记只写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根本找不到可供参考的线索。
藤生使太郎失望地阅上日记。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汗毛直竖,因为……大试管的玻璃表面清清楚楚地映出一只手臂。
紧接着,他看见壁橱的门缓缓打开,一只手臂慢慢伸出来。
当那个人的手臂、胸部和脸部的影像逐渐映在试管表面时,藤生俊太郎觉得自己的背上仿佛爬满了蜘蛛那般恐怖。
壁橱里的人要跳出来的同时,藤生俊太郎也吓得正想转身逃跑,结果两个人竟撞倒在地……这时候,站在栖木上的鹦鹉再度被惊吓得振翅飞舞,倒在地板上的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
不久,藤生俊太郎略占上风,他把对方压在地上,而被压在地上的人似乎感到十分绝望,只见他双眼紧闭、全身颤抖着。
原本藤生俊太郎以为自己遇上什么凶种恶煞,哪知眼前这个男子竟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善良青年。
他虽然一脸倦容,胡须也长了些,但是藤生俊太郎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人到底是谁?论长得好像某人……)藤生俊太郎侧头想着。
突然间,由美的影像浮现在他的脑中。
“啊!你就是深尾史郎……”
藤生俊太郎大叫一声,同时在后退了一步。
红色露珠
躲在星橱里的男人果然是由美的哥哥——深尾史郎。
他一直认为凶手会再度回到命案现常于是每天晚上都躲在墨橱里等待杀他好朋友的凶手出现。
“深尾,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由美拜托我务必要找到真的,还你一个清白。”
“可是我已经没指望了。”
深尾史郎说完,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没指望?”
“我一度以为你就是凶手,当时我的确非常高兴,可是这份高兴来得快、去得更快,转眼间就变成幻影,我依然没有抓到真凶,这回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别说假话!我一定会让凶手现出原形,而且还要让你的实验继续做下去。”
“谢谢你。”
深尾史郎无力地摇摇头说:
“可是我根本没有钱,以前都是靠波起资助我,现在他已经死了,只怕再也没有人愿意出钱支持我继续做研究了。”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你实现梦想!”
藤生俊太郎用力拍拍深尾史郎的肩膀后,这才注意到鹦鹉从刚才就一直在鸣叫。
“哈哈哈!‘红色露珠’,哈哈哈!‘红色露珠’……”鹦鹉发出嘲弄般的笑声。
“史郎,‘红色露珠’是什么?”
“我也不明白。这只鹦鹉从波越被杀的第二天开始,就一直重复说这句话,我也感到很纳闷。”
“什么?从波越遇害的第二天起,这只鹦鹉就一直重复说这句话?”
(“红色露珠”……
难道这句话中藏着什么秘密?)
“史郎,红色露珠会不会是指红宝石?”
“或许吧!可是鹦鹉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波越应该不知道红宝石不翼而飞的事情呀!”
“不,我想波越注意到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教鹦鹉说红宝石,而要它说‘红色露珠’呢?难道红宝石看起来像‘红色露珠’?”
突然间,藤生俊太郎整个人跳了起来,接着走到陶制水盘的的旁边,捞起圆形的叶子。
“我明白了,深尾,你知道志摩家的电话号码吗?”
深尾史郎说出一串数字后,藤生俊太郎立刻拿起实验室里的电话找到志摩家。
由于藤生俊太郎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一旁的深尾史郎不禁瞪大双眼看着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志摩象的秘书——日正接起电话。
“访问是日正先生吗?关于红宝石……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
“红宝石?红宝石找到了吗?”
“日前还没找到,不过就快了。我想问的是,志摩家是否有正在盛开的水莲?”
这个问题问得十分唐突,日正秘书不禁大吃一惊。
“水莲……整个池里都开满了水莲啊!”
“那真是太好了!那么,水池和放置红宝石的房间距离有多远?”
“就在隔壁,窗子下方就是水池。”
“太好了!谢谢你。”
藤生俊太郎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深尾史郎吃惊地问道:
“水莲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吗?由于当时正好有人经过,于是偷红宝石的小偷急忙将红宝石益在水莲里面,不料波越恭助碰巧从庭院的方向走来,他大概以为那是一颗‘红色晶珠’,便走短池边摘下水莲……波越恭助并没有确认‘红色晶珠’究竟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它其实是一颗红宝石,就这样把含着红宝石的水莲带回家了。”
“啊!原来如此。”
深尾史郎兴奋地叫着。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那天波越的确从志摩家带了一朵水莲回来。”
“喂,我说的没错吧?”
藤生俊太郎显得非常高兴,继续说道;
“所以那天晚上,凶手来这里要回那颗红宝石,在波越和凶手对谈中,他才想起自己看到的那里‘红色露珠’,因此就嘲笑对方说:‘哈哈哈!红色露珠,哈哈哈!红色露珠……”鹦鹉大低对这句话比较有印象,才会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后来凶手杀了波越,并带走水莲……”“不对、不对,凶手并没有带走水莲!”
深尾史郎的口气十分笃定,藤生使太郎不禁吃惊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时候水莲已经不在彼越家,你刚才也看过波越的日记,上面不是写着要我把花送给由美吗?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我已经把花带回去了。”
“啊!”
藤生俊太郎和深尾史郎同时大叫一声后,立刻冲出实验室。
他们拼命地跑向由美的住处,准备去找那朵水莲……谜底揭晓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