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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免罪。”
“我们尽量从轻处罚,关键要看你自己,你自首越早,而且能够好好的配合我们的工作,处罚越轻。”
“那我马上就投案。”
“那很好,我们欢迎。”周汉良说着交代李武如何投案自首,一是跟张文联系,向他投案,周汉良把张文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李武;一是到当地警方投案。李武选择了跟张文联系。末了,周汉良又鼓励李武道
“李武,你放心投案吧。我们已经为你想好了,你投案自首,可以减罪;你向我们提供李素珍谋杀案的线索,可以立功赎罪;而且,你偷的钱数目不是很大,你回来后把那些钱还给失主,如果失主刘裕民不告你,也可以使你免除处罚。李武,你就放心回来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在这里向你承诺,保证对你可以从轻处罚。另外,我还要叮嘱你一句话,你要特别注意自身安全,谋杀李素珍的那一伙罪犯肯定想杀你灭口,很难说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你要多多提防。”
周汉良跟李武的对话完毕后,把电话还给了邓玉。刘裕民也想跟李武说几句,便从邓玉手里抢过手机,大声喊道:
“喂,李武吧,你好啊,我是刘裕民。你放心,反正你也没有杀人,你就只在我家拿走了五千元人民币和三百美金。那些钱我不要了,我也不会告你,你就听周局长的话,放心回来吧。你回来以后,我们都帮你说说情,你就没事了。记住,那五千元和三百美金呢,我就送给你了。不管怎么样,你无形之中救了我一命呢,我还要好好的感谢你呢,你放心投案吧。”
李武在那头连说几声明白,刘裕民者才满意的把电话又交到邓玉的手里。邓玉拿过电话后,又转到医师办公室扎扎实实的叮嘱了李武一通话,这才挂了电话。
跟李武通话之后,邓玉志得意满的笑了。她知道,李武肯定会按照她吩咐过的话向警方交代,那么,她和李武之间的那些密谋永远不会让他们姐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所知道了。而且,她还可以坐收渔利,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到手十万美金,天下竟有这样的美事,而且不偏不倚的落到她头上,能不得意吗?
跟李武通话之后,周汉良马上拨通了张文的电话,叮咛道:
“小张,你现在要做好迎接李武投案的准备。有些情况我在这里再一次向你说清楚。现在,我们已经得知,杀害李素珍的罪犯并不是李武,而是另外的两个人。李武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因此,你一定要注意保护李武的生命安全。”
张文表示绝对圆满完成任务,周汉良还不放心,接着叮嘱道:“张文,我们已经查出了吴良新是那伙罪犯安插在我们公安局内部的奸细,他向罪犯通风报信,致使王军和刘裕民遭到枪击,还有一名无辜的医师已经被误杀。这一切都充分说明,罪犯急于要消灭知道李素珍谋杀案内情的人。虽然我们把吴良新清除了,但并不能肯定内奸已经被全部清除。因此,很难说那伙罪犯会使出什么花招来杀害李武,甚至你们两个人。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做到万无一失。”
跟张文通完电话后,周汉良总算有些释然了。他认为,李武一旦归案,全体警察就可以一心一意的投入到李素珍谋杀案,和后来发生的那一系列案子中了,这些案子其实都是一个大案中的一部分,只要破获其中的一个,其他的案子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云南那边,张文接完周汉良的电话后,便与当地警方联系,请求他们协助迎接李武归案。一会儿,张文果真接到了李武的投案电话,为安全起见,他要求李武直接去当地火车站的铁路派出所投案。
张文赶到火车站派出所时,李武果然在那里等待他的到来。张文一行见到李武后,给他上了手铐,带着他踏上了回L市的行程。
其实,在整个缉拿李武的过程中,张文和他的同伴并不知道。自他们踏上去广西的行程开始,这一路上,有三个神秘人物一直在鬼鬼祟祟的跟踪他们。这三个人负有一项特殊使命,那就是跟踪这两名警察,以期从中发现李武,然后将其杀害。不幸的是,自吴良新出事后,那伙罪犯的情报系统失效了。因此,身在L市的头领无法向这三个神秘人物发出准确的指令。这三个神秘人物只能盲目的跟踪张文和他的同伴。他们跟踪到当地火车站派出所后,不敢贸然闯进去完成杀死李武的使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辆警车护送李武和张文等人踏上了回L市的行程。
周汉良说服李武归案后,继续留在特殊病室里和王军一起商讨下一步的破案工作。
也就是在周汉良等李武来电话的那段时间里,王军通过医院院长的帮助,已经在门诊楼调查到了两条线索。一条是申觉的同事提供的:申觉平时喜欢到外面干私活,自备有一套手术器械。而且申觉于昨晚夜半时分来到门诊手术室,拿走了一些纱布之类的手术用品。二是袁娜于半夜时分时候从药房里买走了很多医药用品,包括止血药,消炎药,输液器等。她自称是婆婆得了病,住医院太贵,想在家里治疗,所以要买那些药回去,并请上申觉去为她婆婆看病。院长觉得袁娜的话肯定有假,他认为,如果确实是袁娜的婆婆生了病,基本上是老年性疾病,那么她就应该请一个内科医师上门看病,而不大可能请申觉,因为申觉是外科医师。而且,袁娜买走的那些药品中有外科手术用药,这就很值得怀疑。
得到这些调查结果之后,在是不是马上传讯申觉和袁娜这一点上,王军和周汉良意见不一致。王军认为必须快刀斩乱麻,马上传唤申觉袁娜,突击审讯。一旦从他们身上打开了缺口,就可以逮捕柴水滋,搜查他在市政府二院的家和那栋的别墅,抓捕受伤的枪击案犯。只要找到了案犯,枪击案就可以打开一个很大口子,进而把幕后人物扯出来。
周汉良当然认为王军的想法切实可行,而且是机不可失,如果一再拖延,让案犯转移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但他最担心是,万一袁娜婆婆生病这一情况属实,警方行动失败,让柴水滋抓住口实,告到胡高那里去,岂不要闹得不好收场?另外,如果把申觉袁娜逮捕后,这两个人死扛着不肯交代怎么办?他们一扛,难免不让柴水滋察觉,结果就是走漏风声,把案犯转移到警察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更加麻烦。因此,他确实下不了这个决心。他觉得,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摸清柴水滋的家和那套别墅里是不是确实窝藏着枪击案犯。一想到案犯极有可能窝藏在柴家,而且时时刻刻都有转移的可能性,周汉良起身就把朱亮从床上拉起来,叫他即刻带人过去把柴水滋的家和别墅严密的监视起来。
打发走朱亮后,周汉良跟王军又开始讨论是不是马上传讯申觉和袁娜。周汉良还在犹豫不决之间,王军问道:“周局,案犯已经接受手术治疗好几天了,肯定有所好转,转移起来就更方便了。他们转移的方法也多种多种,我们的盘查可能会失去作用。一旦案犯转移出去,破案的难度就更大了。现在我们手里只有吴良新这个活口,而这个活口也许知道枪击案的内情,也许并不完全知道。我现在就乐观的估计他知道内情,但如果他死活不交代,那么这个活口对破案也没有多大作用。现在,我们只能破釜沉舟,赌一把了。再说了,只要我们认为有可疑,就有权力搜查可疑的地方,有权力传讯可疑人物,不必犹豫了。”
周汉良点头道:“王军,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下不了这个决心,也就是怕万一有失。我们的案子办到这个份上,离揭开真相的这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们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站在幕后的人就是胡高,那么这个幕后人物不可能不想方设法阻止我们破案。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稍有闪失,让胡高找到借口,到市委市政府去借题发挥,大做文章,然后趁机把我搞下去,这就麻烦了。我下去不打紧,但今天刘新也提醒了我,我一旦下去,换上了别的人来公安局主持,这些案子说不定又是另一种说法,另一种破法了,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现在,莫铁坤已经成为了悬在我们头上的一柄利剑,我不得不时时在意,步步当心啊。不过,如果你觉得有一定的把握,我们就按你的办法去做,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王军这下也下不了决心了,他的内心里顿时腾起了一股冲天怒火。确实,这个案子的牵涉面很广,到处是地雷陷阱,让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如果逮捕申觉和袁娜不牵扯到柴水滋,而柴水滋不牵扯到胡高,而胡高又正在使手腕扭转办案方向。那么,公安局可以毫不犹豫的把申觉袁娜柴水滋之辈一并抓起来加以审讯,就像传讯姜小毛,孙猴子一样,根本用不着考虑什么,犹豫什么。就算误会了,也是为了执行公务,并不违法。但对小人物不违法的事并不等于对握有实权的人物不违法,在中国,往往是权大于法,大人物说你违法,就算你不违法也要承担违法的后果。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周汉良最后决定:第一:在没有取得确切证据之前,暂不传讯申觉,袁娜,柴水滋。第二:撤销大部分盘查点,撤离一部分在其他医院诊所药店监视的便衣,把柴水滋的别墅严密监视起来。第三:增派一些人监视柴水滋,袁娜,申觉。第四:派人设法进入柴水滋在市政府二院的家,看看那里有没有可疑人物。
这时已经是凌晨二点多钟,周汉良到吴良新的病房里看了看,这家伙还在装死狗。周汉良忍不住大骂他几句,又回到了王军的病房。他也不想回家了,和衣倒在一张陪床上,一会儿就呼呼的睡着了。
也就是在这天晚上,由张文和他的同伴将李武逮捕后,在当地警方的帮助下,由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送回了L市。
张文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时分,他当即向王军作了汇报。王军得知后,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周汉良,但此时周汉良还在沉酣之中,王军也不忍心打断他的睡眠,便没有惊动他,动身去了公安局,跟张文一道提审李武。
张文把李武带进审讯室后,开始提起审讯:
“姓名?”张文问。
李武不慌不忙的笑道:“这些你就没必要问了吧,我李武的基本情况你们都摸得清清楚楚了。你就直接问我那天晚上的情况就是了。”
张文坚持让李武回答他的问题,李武便报道:“我叫李武,年龄二十五岁;职业,汽车修理工。”
“说说你在十月七号晚上做了些什么?”张文问。
李武想了想,交代道:
“我最近谈了一个女朋友,想跟她结婚,因此必须买一套房子。买房子要一大笔钱,但我身上又没有那么多钱,想来想去,我决定到有钱人家去偷一把,特别是那些当官的人家,肯定有钱,因此,我看中了市政府二院。”说到这里,李武打住沉思。
“接着说。”张文催促道。
李武若有所思一阵,接着交代道:
“其实,我早就打定了到市政府二院去偷一把的主意。八九月份之间,我到那里去踩了几回点,但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一则因为那里的保安多,看得紧,再则家家户户的防盗设施很齐备,不好下手。”
王军听着觉得不对头,李武的这些坦白和那段电话录音不大一致呀?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