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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176
我把她搂住柔声抚慰,小梅俏脸绯红的缩在我怀里,兀自轻轻颤抖。小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脸上仍带着惊讶和羞赧的神情,就好似如雨最初见月儿替我吹箫时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蛋。小梅回味了片刻,羞赧地瞟了我一眼,一面亲吻我的胸膛,一面慢慢滑了下去。
当她尽量把粗壮的肉棒含入温暖的小嘴时,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小梅凝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爱恋,我不由探出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小梅摆动螓首有些艰难的吞吐起肉棒,黑亮的秀发荡漾起层层波浪,玉茎逐渐巨大紫亮。过了片刻,她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慢慢把玉茎吐了出来,略微急促地喘着气,分开腿跨了上来,缓缓挫身将玉茎纳入体内。温暖紧窄的秘道紧紧咬住肉棒,小梅开始慢慢耸动,我舒服地躺着,一面玩弄她跳跃的双峰,不时挺腰顶上两下。
小梅终究还是初识风月,没多久就娇软地俯了上来,昵声道:“爷,人家不行了…”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练地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梅乖巧的把双腿盘了上来,嘴里轻轻呻吟。窄小的嫩穴死死夹住肉棒,令每次进出都产生强烈的快感。我越动越快,她娇柔销魂的哼声连成一串,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了下来。我把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抱住大腿左右冲刺,她的呻吟声逐渐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不久又泄了出来。
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娇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娇艳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玉臀轻柔地进入了蜜穴。刚挺动两下,她就呻吟道:“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茎,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交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性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慰”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色。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色,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胸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妓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我心想要女人不吃醋可真难,微笑道:“她们的媚功哪有你练的好?”
金铃看了我一眼,搂紧我媚笑道:“好相公,人家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嫉妒的!”又故作神秘的道:“爷,她们可是两只白虎…”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腹,一面在她耳边笑道:“爷不喜欢白虎精,爷喜欢黑森林!”
金铃顿时玉面绯红,扭着身子嗲声道:“你坏死了!”
月儿和如雨陪依维娜回城西回民营地了,显然计谋得逞。吃过晚饭我便把金铃带到房中,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我除去她的外衫,金铃这次戴着杏黄一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我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金铃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我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茎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她的眼神掠过一阵迷乱,再难将视线从玉茎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似乎我的身体对她的吸引更大,我缓缓坐入椅中,金铃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我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茎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液体。金铃张开小嘴凑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肉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金铃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的保持在那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喃喃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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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