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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习清岸咬着牙,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体内深入的食指慢慢的深入,轻轻的旋转着,带起体内一阵火热的麻痒。
「嗯?不承认?」李云楼失笑。「你看,才这样进去一根手指,就被你紧紧夹住了。」他试着抽离,然後又探入另一根手指。
「我没有,我没有……呜…。」习清岸呻吟一声,「放开我。」
「现在可不能停止,我要让你放松一点,等一下有好玩的东西呢。」李云楼另一手握住了爱人的分身,感觉到他的震动,不禁满足一笑。「这麽敏感……,我都还没有进去呢,你可不要就射出来了。」
习清岸气愤的扭动身躯,想要避开他的挑逗,身後的人一声轻笑,「不要动,会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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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懂得云楼在说什麽,忽然之间感到洞口一阵冰凉,一个圆球状的东西塞入了他的体内,「呜………。」他呻吟一声。
那是什麽东西?他一阵慌乱,极力想要躲避将那东西推到深处的手指,云楼却用手按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臀部,不让他挣扎。
然後第二颗圆球,第三颗圆球,都在云楼强制的箝制下塞入了他的小肠内。
习清岸吓得眼泪都流出来,眼上的黑布一阵濡湿,「你放了什麽东西进去?」
他极力想要将之挤出来,云楼却用昂挺顶住他的洞口,「不准你弄出来,如果我看到你弄出来,我就马上插进去,把它推到更里面。」
「是什麽东西?」他怕的不断流泪。李云楼亲吻他的额头。
「你放心,是会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不断的套弄着习清岸的分身,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另一手的手指按摩着他的洞口。
每次要让他接受它,都要先按摩很久,让洞口变得非常柔软,他才进去,不然习清岸很容易因为接受他而发烧。
「还很痛吗?」云楼拥抱着清岸问。
「不,不是痛,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被塞入他体内的圆球,在温暖的小肠内融化,慢慢的扩散到整个肠道,甚至流出洞口,那是加了融化了的牛油块。
习清岸忽然发现了事实,不禁大怒,用力捶打云楼。「你竟用那种东西对我。」
李云楼哼了一声,「你还不是对我下药。」
体内的药性散开,习清岸觉得下腹一阵麻痒炙热,体内也不断的骚动,「云楼,我好难过。」他转动着头部,扭动着身体。
李云楼苦笑,「我也一样难过,你给我吃的药还真厉害,如果不是我还有点理智,早就强暴你十次以上了。」
他带着清岸的手,抚摸自己暴涨贲起的昂挺,「你说,如果我这样进去,你还有命吗?」
习清岸惊喘一声,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如果云楼失去理智,恐怕他进入自己的瞬间,就会杀了自己吧。他忽然很後悔,都是自己异想天开害的,「对不起……。」
「必须先射一次才行。」李云楼解下清岸双手的绳索,将爱人带到自己双腿之间,「张嘴。」
习清岸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话的张嘴,感到李云楼将昂挺纳入自己的口中,直插入喉内,不禁惊喘一声。「呜? ?????。」
「清岸,你先用嘴帮我弄出来,如果我直接这样插到你後面,你会被我弄死,一定要先射一次才可以。」李云楼的声音里涵蕴着痛苦,显然他也是忍耐了很久。
习清岸觉得愧疚极了,便温驯的张嘴舔吮着男根。
李云楼吸口气,将他的头更向下按,爱人赤裸着身躯,眼上蒙着黑布,美丽的身体弥漫着粉红色的体色。
他跪在自己双腿间,吸吮着自己的昂扬,那高高翘起的臀部,里面有着刚才塞进去的油脂块,等到融化了,就等着让自己完全的深入。
他按着清岸美丽的头颈,在他甜美的口中缓缓抽送着,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他知道清岸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看到清岸扭动的身躯,和他薄红的体色就知道。
「你也想让我赶快进去吗?那麽先努力让我射到你嘴里。干完你的嘴,我就干你後面淫荡的穴。」李云楼用言辞侮辱他,看到习清岸身上发出的怒气。
侮辱那样圣洁的男人,看着那样圣洁的男人给自己口交,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忽然有一种侮辱虐待对方的欲望,虽然知道是药性催动他体内属於男人天性的兽性,却又很难抗拒那样甜美的诱惑。
第十四章 天堂 【幸福版】
李云楼拉住爱人的头发,将自己的昂挺从他口中抽出,「如果你没有办法完全含进去,那就要另外想办法让我爽啊,只是含着有用吗?舔我的根部,舔我的囊袋,让我爽够了以後,说不定我就肯射到你嘴里了。」
习清岸忍住气,知道云楼是因为药性,很想要了自己,又必须强加克制,所以脾气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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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清岸顺服的顺着他昂挺的尖端舔吮到他的根部,然後在他的指导下,含住舔弄着他的囊袋。
那样温热湿润的唇舌,包含住李云楼的囊袋,差点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李云楼深深吸口气,扯住清岸的头发,又重新将自己的昂挺挺入他的嘴中,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习清岸几乎支持不住了。「呜……。」深入喉咙的昂挺让他一阵反胃,他扭头想避开,李云楼已经吼叫一声,将汁液尽数射入他的喉咙。
黏腻微腥的汁液让他呛的咳嗽起来,那样浓腻的液体,充塞着他的喉咙。
他还没有回过神,李云楼便将他的身躯抱起,拿掉他眼上的黑布。让清岸背向着他,靠坐在自己身上。
习清岸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镜中,自己背对着云楼,坐在他身上的倒影。而李云楼正慵懒的笑着,双手各握住他的大腿,使自己双腿大张。
自己的分身毫无掩饰的倒映在镜中,而云楼那未曾削减的昂挺正顶住自己的洞穴。那样明显的景象,被油脂湿润的穴口,还有微微陷入穴口的坚挺,毫无遮掩的曝露在镜中。
「不要……呜……啊……。」随着云楼捧住他双腿的手往下降,云楼的昂挺便随着自己身体的下降而一寸一寸侵入体内。
由於体内的牛油已经充分的融化,他一坐起,便缓缓流出体外,所以云楼侵入的并不困难,一瞬间,就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一。
「看看你这样子,多淫荡。」李云楼轻笑着,「这麽快就把我吞进去了。」他不等清岸挣扎,向上一挺,趁着牛油液体的润滑,欲望的强行顶进了爱人体内。
「啊………。」习清岸哭叫起来,臀部和他的下体完全密合,即使有了牛油的润滑,肠道还是不能马上适应他的巨大,这样直接挺入,对清岸而言是很巨大的痛楚。
他想要抬起臀部,远离那样炙热的痛楚,李云楼却狠狠压住他,强迫他与自己密合。
「好痛………。」他呻吟着。充塞着肠道的男根,强迫性的扩张他的容量,随着渐渐加深的挺入不断的胀大,割开了他紧闭的通道。
他扭动身躯想要避开,李云楼却威胁性的向上又顶入一截。「啊……。」他仰起头来呻吟出声。
李云楼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痛吗?忍耐一下,你现在不要乱动,不然我很难保重不伤害你。」他的声音强硬又温柔,而习清岸体内药性发作,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和意志。
在爱人体内停顿了一瞬,李云楼忍不住开始律动,从一开始试探的缓慢,到一次一次勇猛的撞击。那样柔软湿润紧密的肠道紧紧的包裹住他,随着他的抽出,挺入,美丽的穴口微微的充血,更加深了他肆虐的欲望。
他一次一次的将爱人的身躯提起,然後重重放下,挺入对方的最深处,「睁开眼睛。」他命令着说,强迫着拉开爱人亟欲合拢的大腿,「看着镜子,看看你被我侵入时有多享受的表情。」
习清岸留着眼泪,急促着喘息着,镜中的巨挺在他体内不断的没入和抽出,他的身体随着云楼每一次的没入而震动,口中忍不住溢出的呻吟,即使紧闭住嘴,仍然不断的溢出唇外,倒映在镜中淫靡的景象,让他忍不住惊喘出声。
「清岸,告诉我,说你喜欢,说你好喜欢我这样在你体内冲刺,我要听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这样充塞在你里面。」
李云楼保持着捧住他双腿的姿势,忽然站起身走到镜前,「看看你被我侵入的地方,多淫荡啊。」
他强迫习清岸的大腿分的更开,面对着镜子,在他身後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巨挺缓缓抽出,深深埋入。
习清岸亲眼看到了镜中自己喘息的样子,自己洞口的嫩肉随着男根的抽出送入而卷进翻出,他狂乱的摇头。「不要这样 ……。」
他绝望的用双手抵住镜面,别过了视线。
他伸手想要把体内肆虐的男根拉出,李云楼却更深入的顶入,与他衔接的毫无空隙,并且刻意摩擦到他体内敏感的突起。极顶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尖端亟欲喷洒出液体,李云楼却残忍的握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出。
「还没完呢。」李云楼在他耳边低笑,他只能无力的靠在云楼怀中,终於放弃了抵抗,任由身後的人不断的割开他的肠道,占领他的领土。
看到习清岸不再抵抗,李云楼这才轻轻将他放上床,习清岸驯服着俯趴在床单上,承接着始终没有离开体内的男根肆虐。
李云楼一手握住爱人挺立的根部,另一手轻轻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抚摩着,然後来到那承接自己欲望,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好美……。」
他的指尖一碰触到那美丽的洞口,穴口便敏感的一阵紧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身下爱人婉转的哀求:「云楼,放开我那里,让我……出来……。」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射。」他咬牙着说,「忍耐一下,就快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击到爱人的最深处,一次一次宣扬着他的占领。
「清岸,我爱你,好爱你,我要你的全部,答应我,给我全部。」
他咬着牙忍耐着亟欲喷射出来的欲望,在清岸体内冲刺着,这是极乐的快感,除了清岸,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享受到,这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挚爱,直到死亡,他都不会放开清岸。
体内的痛觉和快感交织着,习清岸已经几乎快失去意识,那样狂猛的冲击,那样炙热的爱恋,那样温柔而强硬的话语,都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
他挺身迎接男人,「我给你……,给你……我的全部……。」激昂的喘息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不断冲入体内的巨大忽然胀大,在狂猛的撞击中,将种子射入他体内。
在他射入的同时,李云楼放开了他捏紧自己挺立根部的手,在绝顶的快感与痛觉交替间,清岸和他一起释放了狂喜的欲望。
习清岸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多久,他疲惫的全身酸软,但是他却忽然惊醒。
有人摆弄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腰抬起,将他双腿高举,放在某人肩上,然後那抵在他肿痛不堪的穴口的东西,那种热度和硬度,就足以让他惊跳起来。
「不要!」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李云楼巨大的身躯俯在他身上,那勃发的巨挺又重新顶在他的穴口,呐喊着进入。
「不要,云楼,我会受不了的。」
「该死的,是谁给你的药,那麽厉害,我控制不了理智。」李云楼咒骂着,发红的眼睛紧盯着他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坚挺抵入了一点,又瞬及抽出,理智和欲望交替争斗着。
「你昏过去以後,我自己泄了一次,但是不行,这次我一定要你。」
「我……真的受不了的……。」习清岸惊喘,感到他又抵入了一截。
汹涌的药性渐渐凌驾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