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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第三者等8部短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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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有关系,年轻人,大有关系。分一下类,等等。” 
  半信半疑,埃文向他描述了快艇团体各个成员的面貌特征。 
  帕克·派恩先生作了一两次记录,把记事簿推到一边,说:“好极了。顺便问一句,你是不是说有只酒杯打碎了?” 
  埃文又瞪了他一眼。 
  “是的,它从桌子上被碰落在地,然后有人在上面踩来踩去。” 
  “真龌龊,玻璃碴子,”帕克·派恩先生说,“它是谁的酒杯?” 
  “我想是孩子——伊夫的。” 
  “啊!撬谒呐员撸AПに榈哪且徊啵俊? 

  “乔治·马罗威爵土。” 
  “你没有看见谁把杯子碰掉的?” 
  “恐怕没有。这很关键吗?” 
  “事实上不见得,不。那只是表面问题,好啦,”他站起身,”再见,卢埃林先生。三天之后请你再过来见我,我估计到那时整个事情将会十分令人满意地解决的。” 
  “你在开玩笑吧,帕克·派恩先生?” 
  “我从不拿专业问题开玩笑,我亲爱的先生。这只会在我的当事人中间引起对我的不信任感。我们可不可以约定星期五上午十一点半见面?谢谢你。” 
  星期五上午,埃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帕克·派恩先生的办公室。在他心里,希望与猜疑交错着互占上风。 
  帕克·派恩先生站起身,满脸堆笑迎接他。 
  “上午好,卢埃林先生。请坐。抽支烟?” 
  卢埃林挥挥手让帕克·派恩先生把递过来的烟盒收回去。 
  “好了?”他问。 
  “的确好极了,”帕克·派恩先生说,“昨天晚上警察逮捕了那个作案团伙。” 
  “团伙?什么团伙?” 
  “阿玛菲团伙。当你告诉我你的遭遇,我马上就联想到了他们。我断定那是他们惯用的作案方式。后来你向我一一描述了那些客人的面貌特征,我心里就越发确信是他们了。” 
  “阿玛菲团伙是哪些人?” 
  “父亲、儿子和儿媳——就是说,假使皮埃特罗和玛丽亚真的结了婚——有些人不相信他俩会是一家子。” 
  “我不明白。” 
  “很简单。姓名是意大利姓名,血统无疑也是意大利血统,然而老阿玛菲出生于美国。他的作案方式大都雷同。他装扮成一个真正的商人,把自己介绍给某个欧洲国家珠宝行业的某个重要人物,然后开始耍他的小花招。在这种背景下,他有意跟踪‘晨星’。波因茨的个性在珠宝行业众所周知。玛丽亚·阿玛菲扮演了他女儿的角色(令人惊讶的女性,至少二十七岁了,却几乎总是扮演十六岁的角色)。” 
  “她不是伊夫!”卢埃林倒抽了口凉气。 
  “千真万确。这一团伙的第三名成员设法被皇家乔治餐馆雇为编外侍者——记着,这是假日时间,他们需要临时雇员。他也许甚至收买了一名餐馆内部的正式员工,代替他上班。准备工作就绪,伊夫开始向老波因茨发起挑战,他同意与她打赌。像前一天晚上一样,他把钻石递给桌子周围的人们,让他们一一观赏。几名侍者进入房间,莱瑟恩拿着钻石直到他们离去。他们真的离去的时候,钻石也随之而去了。 
  它巧妙地裹在一块口香糖里粘在了皮埃特罗撤走的盘子底下。就这么简单!” 
  “可那之后我还看见了钻石。” 
  “不,不,你看见的是一件铅质玻璃复制品,不仔细瞧像真的一样。你告诉过我,斯坦几乎快看出来了。伊夫丢掉假钻石,同时碰落一只酒杯,然后把假钻石和玻璃杯碎片一起沉着地踩在脚下。钻石就这样神秘地消失了。伊夫和莱瑟恩两人任凭别人搜身,也无济于事。” 
  “不过,我——”埃文摇摇头,显得茫然元措。 
  “你说你从我的描述中认出是那个团伙。他们以前耍过这种把戏吧?” 
  “未必耍过——可那是他们这帮人惯用的伎俩。你讲到伊夫时,我的注意力立刻自然而然地转到了那女孩身上。” 
  “为什么?我不怀疑她——谁也不怀疑她。她好像是那么,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那是玛丽亚·阿玛菲的特殊本领。她比任何孩子都显得更像一个孩子!还有橡皮泥!他们的打赌看起来是自发的——不过那小姑娘手头早预备有一些橡皮泥。一切都是蓄意而为。所以我怀疑的焦点马上集中在她的身上。” 
  卢埃林站起身来。 
  “好吧,帕克·派恩先生,我对你感激不荆”“分类,”帕克·派恩先生小声咕哝道,“罪犯类型的分类——这使我很感兴趣。” 
  “你要告诉我需要多少——呃——” 
  “我的收费很合理,”帕克·派恩先生说,“不会使你的赛马收益损失太多的。不过,年轻人,我想我该劝你,以后离开赛马吧。赛马,是非常捉摸不定的一种动物。” 
  “好的。”埃文说。 
  他与帕克·派恩先生握握手,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招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珍妮特·拉斯廷顿寓所的地址。 
  他有一股冲动,想把眼前的一切据为己有。 
   
   






 









爱情侦探



  小个子萨特思韦特先生若有所思地望着男主人。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相当奇特。上校是一位朴实的乡下绅士,平生酷爱体育。出于无奈他在伦敦逗留几星期,但却过得很不情愿。而恰恰相反,萨特思韦特先生是一个城里人。他对法式烹调、女式服装以及所有最新丑闻都了如指掌。他醉心于对人性的观察,在他自己的特殊职业中他堪称行家——一个生活的旁观者。 
  因此,看起来他和梅尔罗斯上校好像几乎没有共同之处,上校对邻里之事概无兴趣,对任何一种情感都极度厌恶。这两个男人成了朋友,主要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以前曾是朋友。另外,他们也认识同样的人,对 nowveaux riches(法语:意为“暴发户”。——译注)均持反对观点。 
  大约七点半了。两个男人坐在上校温馨舒适的书房里,梅尔罗斯正以一种猎人般的执著和激情讲述去年冬天的一次赛马。而萨特思韦特先生对赛马的了解主要在于他长期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周日上午去看一眼至今还保存在旧式乡下房舍里的马厩。他只是出于惯常的礼貌倾听着。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梅尔罗斯的兴致。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话筒。 
  “喂?是的,我是梅尔罗斯上校。您是哪一位?”他的整个举动变了,变得生硬、规矩。现在是行政长官而不是体育爱好者在讲话。 
  他听了一会,然后简短地说:“好的,柯蒂斯。我马上就来。”他放下话筒,转向他的客人。“有人发现詹姆斯·德怀顿爵土在他的书房里被谋杀了。” 
  “什么?” 
  萨特思韦特先生感到一阵惊愕和震颤。 
  “我必须迅速赶到奥尔德路。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萨特思韦特先生记起上校是本郡的警督。 
  “如果我不妨碍公务的话——”他迟疑不决。 
  “丝毫不会的。刚才是柯蒂斯警督打来的电话。一个好心的老实人,没什么脑子。萨特思韦特先生,如果你愿陪我一起去,我会高兴的。我感到这将是一项令人讨厌的差事。” 
  “他们抓到凶手了吗?” 
  “没有。”梅尔罗斯简短地答道。 
  萨特思韦特先生训练有素的耳朵从这个简单的否定词里觉察出一丝严肃的语气。他开始回忆他所了解的德怀顿一家的情况。 
  已故詹姆斯爵士是一个举止傲慢的老头,态度粗暴,容易树敌;年纪六十上下,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生活上是出了名的吝啬鬼。 
  他又想起了德怀顿夫人。她的形象浮现在他眼前,年轻、赭发、苗条。他回想起各种谣传的明言暗语、一则则奇怪的小道消息。就是这样——这就是梅尔罗斯显得愁眉苦脸的原因。这时候他站起身来,他的想像力随着他继续驰骋。 
  五分钟后,萨特思韦特先生钻进男主人的双座小轿车,在他的旁边坐下来,他们驾车驶入了夜色中。 
  上校平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开口说话时,他们实际上已经开出了一英里半的路程。那时他突然急切地问道: 
  “你认识他们,我猜?” 
  “德怀顿夫妇吗?当然认识,我对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有谁萨特思韦特先生不熟悉呢?“我只碰到过他一次,我想;而她,我却经常见。” 
  “一个可爱的女人。”梅尔罗斯说。 
  “很美丽!”萨特恩韦特先生断言。 
  “是吗?” 
  “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理想型完人,”萨特恩韦特先生宣称。他逐渐深入自己的主题:“她在那些戏剧演出中出演角色——去年春天的慈善日戏,你知道。她给我留下的印象极深。她浑身没有表现任何现代气息,一个纯粹的旧时代的幸存者。你可以想像她在总督府里的情形,或是把她想像成柳克丽霞·博吉亚。” 
  梅尔罗斯上校的轿车骤然拐了个弯,萨特思韦特先生的恩绪一下子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地说出柳克丽霞·博吉亚这个名字。在当时的情况下—— 
  “德怀顿并不是被人毒死的,对吗?”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梅尔罗斯侧目看了看他,有些奇怪。“我不知道你为何问这个问题?”他说。 
  “噢,我,我也不知道,”萨特思韦特先生有些慌乱,“我,我只是偶然想起来的。” 
  “噢,他不是,”梅尔罗斯愁容满面地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是被人用东西砸在头上致死的。” 
  “用一把钝器。”萨特思韦特先生显出会意的样子,点点头,喃喃地说。 
  “谈起话来不要像在讲一部拙劣的侦探小说,萨特思韦特,他是被人用一尊青铜塑像砸在头上致死的。” 
  萨特思韦特先生“噢”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保罗·德朗瓦的家伙?”一两分钟后,梅尔罗斯问道。 
  “认识。一表人才的年轻人。” 
  “或许女人才这样评价他。”上校怒冲冲地说。 
  “你不喜欢他?” 
  “是的,不喜欢。” 
  “我原以为你会喜欢他的。他赛马相当出色。” 
  “就像马匹交易会上的异类动物,耍的尽是猴子把戏。” 
  萨特思韦特先生挤出一丝笑容。可怜的梅尔罗斯老头在外表上具有地地道道的不列颠民族的特征。萨特思韦特先生对自己这种见多识广的看法颇觉得意,而他因此又为自己对生活的这种超然态度感到悲凉。 
  “他出什么事了吗?”他问。 
  “他一直和德怀顿夫妇一起住在奥尔德路。有人谣传说,詹姆斯爵士一周前把他撵走了。” 
  “为什么?” 
  “爵士发现他与自己的妻子有私情,我猜想。没有办法。” 
  轿车突然方向一转,接着传来刺耳的撞击声。 
  “英国的十字路口太危险了,”梅尔罗斯说,“不过,那辆车的司机应该按按喇叭,我们走的是大道。我想他受的损害比我们要大。” 
  他跳下车去。一个人影从另一辆车上出来,走到他面前。萨特思韦特先生断断续续地听到两人的谈话。 
  “恐怕都是我不好,”陌生人说,“可我对这里的路况并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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