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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常说要一起去冒险吗?”西门突然转换了话题。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我们说到了1999年世界末日,我们在一起喝酒,看着世界灭亡,可是后来都忙,那一天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世界还在。”
“是啊!世界还在,世界也许会永远在,可是我们总有一天会死去,我们这几十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只是瞬间,或者连瞬间都不算。”
“总要有点过程,怎么能不算瞬间,哎,我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挺悲观的,有了孩子,果然有了压力。”
“有点吧,”西门淡淡的笑了:“其实算是信仰绝发生了动摇,你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假如这个信仰出现了危机,那无疑就是我得了绝症。”
“不懂,能不能说的具体点,不过觉得你是有变化了。”
“这话真不该我说,”西门犹豫了许久,说出几个字:“我信命了。”
“还是不够具体。”白方吸了一口烟:“你今天看上去真得有点奇怪。”
“好吧,我就说具体的。”西门开始诉说。
还记得我们楼下那个作家夫妇吗?他们两个都是有点迷信的,自从上次的非典时间过后,我们算是认识了,也经常来往。前几天晚上,天气不错,我们两家在一起喝酒聊天,那天范华有点醉了,说话也开始夸张,说了很多神秘的现象和故事,你知道他是个作家,很多事情说来也是丝丝入扣,合情合理,余欢当时听得都有些害怕。
我只是当故事听,听过也就算了。
然而,到了后来,他突然问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去洛阳看看?
我觉得意外,因为你知道,洛阳是我一直想去探访的城市,可是你看,到现在快40岁了,干我这一行的祖国各地都跑遍了,偏偏没有去这个城市,我记得有一年差一点就要去了,可是临时又取消了,总之,这么多年阴差阳错,始终也没有完成这个愿望。
范华显然是醉得很厉害,他妻子回家了,余欢也困了,去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阳台上,当时我也有点累了,可是看着对方这么有兴致,我也不得不陪着。
然而,后来范华对我说的话,让我不由得不感兴趣。
“他说什么?”白方问。
他醉了,眼睛都有些迷茫,可是那样,他还是盯着我说,你快要去洛阳了,也快要有小孩了,你从小都想去,可是命运安排你不到时候就不能去,可是你知道你为什么从小都想去吗?那是因为你的前生曾经生活在那里,而且有很多故事。
“又是前生论,呵呵。”白方笑了。
是啊,前生我不去多想,可是他说的这些话却让我觉得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也说不来是什么,起码我们很奇怪,我这个内心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哪?
“保不齐是余欢和他提过。”
“没有,我后来问过余欢。”西门摇摇头。
“就凭这件事你就改变了?好像不挨着,你的孩子不是个意外吗?”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就越来越奇怪了,”西门默默地说:“你知道,我是揭露神秘现象的,可是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有些东西正的存在了,你让我怎么能做好节目?”
“什么事?”
我继续讲,范华说他看到了我的前生,我还是并不太在意,就和他闲聊,我问他,我要是去了洛阳会怎么样?他说,你会颠覆你的信仰,还有可能会死去。我听到这里就笑了,他也笑了。
突然,他抬头看着外面的月色,说,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是一条龙?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还真的有点像,他突然神秘的对我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龙,他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
“是这样啊,”白方笑了:“我记得在学校你也给我讲过,说你小的时候曾经看到过龙,不过,你说那可能是幻觉,漫漫的长大了,就不相信了,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有一度对此十分着迷,收集了不少的资料,也就是这样,才奠定了你现在的职业,这也算是前有因、后有果。”
嗯,不过看来那次不是幻觉,让我意外的是,范华后面说的话。他说,他有个表哥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他这个表哥在小的时候就见到过龙,那是他表哥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操场上体育课,他们很多同学都看到天上有块云很大,很奇怪,于是他表哥就一直抬头看,突然,他看见有个像鹿角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他吓坏了,大喊,云彩里有个梅花鹿!于是在场的小孩子都在看,连老师也抬头看。可是什么也没有,老师以为他表哥在调皮,于是罚他绕着操场跑三圈,他表哥也不在意,一边跑,一边抬着头看着那边云,过了好久,另外一个同学惊叫着,龙!是龙!此时他表哥也看到了一条金色的龙尾巴在阳光在缓缓的钻进了那片云彩,就像是画中画得那样,龙尾披着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家都看,可是那个尾巴已经钻进了云彩,不留痕迹了,而那片云呢,慢慢的靠近另外一片更大的云彩,然后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老师生气了,叫后来喊龙那个同学也去跑圈。
“他说的这个故事和你以前讲得很像啊,我记得你也说过类似的情境。”白方说。
“不是相似,”西门淡淡地说:“我就是那个喊了声龙,然后被老师惩罚的同学。”
“乖乖。”白方吸了一口烟,摇摇头。
“我曾一度以为这只是梦,或者是小时候的想象,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也就淡忘了,在这样的钢筋水泥城市,那样的云也几乎没有了。”
“是啊,小时候的事情都很模糊,像是梦,不过也不能不相信,我突然想起一个例子。不是说老师带着小朋友们画画,有个小孩子用灰色来画天,老师问他怎么用灰色,他说,他就是灰色的啊?哎,可悲,真的说不定有一天,蓝天也成了神秘的传说,起码我小时候看到的那种天,那种云,早都没有了。对了,你怎么肯定,他表哥就是和你同时看到龙的人?”
“我问了他表哥的名字,他叫苏河,这点是没错的,那是我小学最好的朋友。”
“这个人后来死了?”
“他的死也让我开始迷惑了,因为我记忆中,在三年级的时候,他好像是得什么病死掉了,当时我还记的是种传染病,整个学校都打了防疫针,可是范华说他表哥高中的时候突然失踪了,好像是发大水了,有一年水库放水还是决堤也说不清,当时死了很多人。”
“那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别的同学得病死了,我给记混了,真是有点乱。”西门笑了笑,继续说:“他说他表哥后来跟着家人到洛阳工作了,那时候那里建了几个大厂,苏河的父亲是搞电力的,就调去了。”
“还挺神秘的,我是没见过龙,上学的时候因为你着迷,我也有点受传染,我记得你给我看了很多关于古代的时候,有关龙的记载,哎,这些东西就像飞碟一样,谁也不敢说没有,可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嗯,”西门点点头:“我们这些话说起来像是神话。”
“那你相信有龙了?”
“说实话,不知道,可是小时候实在是记忆犹新,我没看到苏河说的龙角,但是我的确看到一条龙尾,钻进了云彩,那个情境,真的像神话故事。”
“为此,你出意外了,有孩子了?”白方还是明白:“我觉得还是不挨着。”
“这和孩子没关系,就是一个故事而已。”西门笑了笑,继续说:“从那天起,我觉得人来这世上一趟,都是幸运的,也许我也该改变我的想法,还是传统一点好。也就是巧了,不久后,余欢怀孕了”
猜凶 第九个故事 死亡预告 第八章 结案
章节字数:2352 更新时间:08…12…09 16:04
“该你了。”西门微笑着说。
“我给你讲讲,说不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素材,你可以挖掘挖掘。你听说过灵媒协助破案的事情吗?”
“听说过,发生在美国。”
“你信吗?”
“我看过一个纪录片,就是讲这些事情的,我没经历过,不敢说。”
“你还真是变了。”白方笑着说:“变得不确定了。”
“你学过哲学吗?”西门话锋又一转。
“没有,太枯燥了。”
“你说的不对,你没有学过怎么知道枯燥?只能说你听说哲学太难了,所以没有学。”
“嗯,有点道理。”
“说起来我挺佩服那个作家的心态,我问他,你会什么乐器么?他说,不知道,我还没学过。”
“呵呵,你也快成书呆子了。不过,你说的对,没有经历过就不能去判断一件事的真伪。”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经历了灵媒破案的过程。”
“你说对了,刚刚发生。”
“真的?我很感兴趣,你讲讲。”
我知道你会感兴趣的,案子很简单,我大致给你口述一下,一对夫妻要送给女儿一个手机,卡刚装上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他们的女儿被一个长头发的男生打死并扔在河里,这对夫妇很害怕,想要报警,可是遍遍这个时候,女儿回来了,并没有发生意外。这对夫妇还是很担心,当然了,也怀疑是有人恶作剧,可是有一点值得注意,假如有人恶作剧,此人怎么知道手机的号码?而且还大致说出了他们女儿的名字?这是最奇怪的。
然后呢,悲剧发生了,第二天他们女儿的尸体真的在河里被发现,所受的伤害和电话里的预言几乎一致。
“有这样的事。”西门显得很惊异:“结果呢?”
我们兵分两路,晓宇他们去了学校,很顺利,这也是今天听你说有了后代所感慨的,这个死者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校花,在家人的眼里她是个好学生,很老实的孩子,可是在学校,她是另外一个人,可以说很开放,小小的年纪竟然和几个男生交往,估计也有过丰富的性经验,那个预言中的长发男生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也是本案最大的嫌疑犯,凶器上有他的指纹,而且案发前最后和女生在一起的也是他,两人在案发地点出现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女生已经怀孕了,我之所以说要等胎儿的DNA鉴定,就是要确定凶手的动机,我想可能是杀人灭口,男孩家很有钱。
“你说话没有逻辑,这和有钱有什么关系。”西门摇摇头。
这是因为我审问那个男生,我觉得现在的孩子很多观念都淡化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轻描淡写,和女生的关系也只是玩玩。
“他认罪了么?”
“还没有。”白方也摇头。
“我比较关心那个电话的问题,你们追查了吗?”
当然了,我和你一样。我也对电话的问题特别感兴趣,于是亲自去追查,查到了,是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打的,据说这个老人有过一次死亡经历,后来抢救过来以后就有了特异功能,能预知很多事情,可惜我们去的时候,老人已经是植物人了,没能见到。
“还真是奇人,我也希望能见见这个人,可是她怎么能预知到死者的电话?她和死者有什么关系?”
“有一点,这个奇人是死者学校的退休老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