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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小心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答:“好。”
一起去?!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
林小心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那篇徐姓富豪家中死了两个人的报道,愣是没瞧出什么蹊跷。
小心,有妖怪(抓虫)
作为一个侦探,林月见无疑是很合格的。
徐家的案子虽说有点复杂,但林月见很快就找出凶手,并且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感觉。由此看来,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反而徐家现场的雕花牡丹大座钟似乎让他更感兴趣。
“这个钟怎么了?”林小心紧跟在他身后,有些莫名其妙。
“晚了一步。”林月见淡淡答。
“啊?”林小心完全不知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被封印的恶灵都跑了。”林月见这个答案等于没有回答,说的很玄乎。而后站起身,走向正在吩咐人做事的骆锦,冷着一张脸说:“去告诉那家伙,最好给我快点滚出兆城,不然我杀了他。”
骆锦愣了愣,随即像是马上明白:“不会吧,真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林月见拧着眉,心情很不好。
“那什么,他,他就在这里……”骆锦这个时候哪还敢虚报隐瞒,极其没义气的伸手朝人群中一指。
被指的人下意识要躲,林月见已经一记飞腿踢了过去。
“喂喂喂,小见,好说好说……”
从人群里灰头土脸滚出来的人很眼熟,一边大骂骆锦没义气,一边向林月见求饶。林小心仔细看看,竟然是……蓝锁?!
“事情很复杂,找个安静的房间慢慢说,你记得多准备一点心跳肥胆。”不等她问,骆锦像是很明白的上前来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镇定自若的朝两个打的不依不舍的人喊道:“别暴力了,坐下谈谈吧!”
“我是妖怪。”第一个开口的是林月见,淡淡的陈述语气像是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事件。
林小心石化LV1,结结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也是妖怪。”接话的蓝锁一脸笑意。
林小心石化LV2,木愣愣的转向骆锦。
“放心,我是正常人,哈哈,阴阳师。”骆锦安慰。
林小心石化LV3,面容呆滞一个表情也没有。妖怪,妖怪,阴阳师,要不要这么劲爆……她是穿越了吗!!
“哦,还有,我确实在你身上种了封印,为了能随时掌握情况,人类的追踪器?呵,弱爆了呢。”林月见你究竟在得意什么……
林小心石化LV指数径直飙升,僵硬的转过脑袋,僵硬的看着几个人戏谑的笑容,僵硬的哆嗦出一句话:“那我呢?”
“哈哈哈哈,你是人啦,不用怀疑。”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骆锦一串笑忍不住从嘴里蹦了出来。
林小心总算宽心的舒口气,抬头看看眼前三个人……呃,妖和非正常人?隔了数秒之后,他们所在的徐家豪宅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
“Oh!!! My God——!!!!!!!!!”
林小心只觉得自己这短短十八年的人生有点太过离奇。
出生在一个挺威望的家族,结果冒出来还没几个月,父母就双双死于事故,她也因此有幸被冠上扫把星的名号,后来家族也渐渐不振,四岁那年不知怎的彻底阵亡,亲戚们推来推去,最终给推到了福利院。
其实,福利院这种地方完全不可靠,哪个小孩在护工面前嘴巴甜又听话,就会吃的好穿的暖,她林小心偏偏一副犟脾气,所以那一段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
就这么呆了两年,直到她六岁时,忽然有一天护工阿姨跟她说有人要领养她做助手。
林小心记得很清楚,她当时正在花园里抠泥巴,全身脏兮兮,根本不知道助手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她只是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少年耀眼的连太阳都比下去,所以,当少年林月见问她愿不愿意走的时候,想也没想就点头了。
现在回想一下,那完全是色|诱,赤|裸|裸的色|诱啊!
后来林小心仔细琢磨过,能被领养也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林月见当年不过十来岁,独自一人生活,没有固定工作,照理说是完全不符合领养条件。
林小心是个懒人,一直都没仔细计较过,但是现在的情形变得不一样了,林月见说他自己是妖怪,这么一来,以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瞬间好像都有了答案。
因为林月见是妖怪,所以他专门接那种稀奇古怪的案子,所以他经常盯着空气好像在听些什么,所以他喜欢呆在家里而不喜欢出去凑热闹,所以他嘴边会经常蹦出一些她不明白的词,所以这么些年好像都没有变老……
一切这样似乎才说的通,可是……很离奇啊有没有!!!
这不是简单的说一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就能决定的事情啊有没有!!!
“和你简单说一说吧,我祖上是阴阳师,和妖怪渊源很深,据说曾被一只大妖怪诅咒,世世代代都能看见那个世界。后来因为各种原因,阴阳术在这个世界渐渐用得少了,我就做了警察。”骆锦首先开始解释。
“那你会不会阴阳术?”林小心抱着一杯热水,感觉体温终于回来一点。
“当然,我当初就是和蓝锁打了一架才认识的。”骆锦笑着回答,林小心慢吞吞的消化。
“那,林月见……呢?”林小心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起生活了十来年,长得俊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哪里都不像妖怪啊。
“骆锦,反正你都知道,你跟她说。”林月见大概是还没生完气,连话也懒得讲,撇过脸完全忽视蓝锁的存在。
骆锦耸肩,笑着说:“很早之前,那时候兆城还是个小村,小见是只很厉害的黑猫,因为被别的妖怪打伤,躲进路边的神龛休息时,误被人当成月神供奉,因此妖力大增,为报答人类,就寄住在神龛里做了村庄的守护者,及至小村庄变成现在的兆城。”
林小心听得发愣,想了想侧头问:“那我们现在住的家,是不是原来放神龛的地方。”
骆锦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笑着点头:“所以他现在是兆城的守护神。”
“那刚才说什么恶灵跑了,又是什么?”林小心完全无视另一只妖怪,跳跃性的问起另一个问题。
这回回答她的,是林月见那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因为某只蠢货莫名其妙来到兆城,害得我没察觉封印的异常,所以闹出现在的局面。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些。”
“难道我不来,你就真打算打算一辈子都不说?”蓝锁哼一声,没好气的反问:“你以为她永远不会发现?再隔十年,等她长大了,看见你还是这副万年不变的样子,恐怕比现在更害怕。”
“这不用你操心,我心里有数。”
“照我说,你就不该用这个办法收养她,在人堆里呆太久,浑身人气。”
“兆城是我的地方,用不着你指手画脚。”林月见口气里有很明显的怒气。
“是是是,月神大人,你就算竖起全身的毛也比不过我,别白费力气了。”
“哦,你要不要试试?”
“呃……你们先别吵……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林小心扶额插嘴,妖怪都这么血腥暴力吗,连林月见这样任何时候都冷静的人,居然说不到两句就要打架。
林月见眉头皱起,叹口气:“徐家的宅子原来是个军分区,死过不少人人,而且都是冤死,所以大多变成恶鬼。后来有几个阴阳师联手将他们封印,二十年前徐家平地起楼时我就来过一次,发现那个座钟刚好在封印中心,特意在钟上加了一道印。原以为至少五十年内不会有问题,没想到,这次竟有人死在座钟边上,而且死的很怨恨,让那些恶鬼找到机会打破封印,全跑了。”
林月见说的轻描淡写,但足以让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跑出来,会怎么样?”林小心小心问。
“想得开的升天,想不开的,当然是要报复。”林月见答。
“当然,绝大部分是想不开的,而且长时间被封印,嫉恶、愤懑、孤独、无家可归,到最后全会变成恨,只要是不顺眼的人,都会去报复。”
不等林小心呼口气,蓝锁又加上一句。
林月见狠狠扫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给我闭嘴,好像我很早之前就说过,让你别在兆城出现。”
“小见别这样嘛,我这不是想你,所以特意来看看,哪知道时机不好,更不知道你会为了我心神大乱,连恶鬼跑了都没察觉呀。”蓝锁不知死活的仍在说着,下一秒,林月见已经一脚踩在他脑袋上。
“那有什么办法?”林小心对两只妖怪顿感无力,弱弱问。
林月见沉默片刻,静静吐出一个字:“灭。”
小心,看见鬼
但凡事情吧,总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就好比林月见帅气无边的甩出一个‘灭’字,可要怎么灭,却是一个大难题。
“小见,你这么说难不成有什么主意?”蓝锁满怀期待,事情毕竟由他而起,所以他理所当然要留下来帮忙。以便排遣内心空虚。
“没有。”林月见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算了,让它们自生自灭不就得,反正都是些死魂,时间久了报复的心变淡,自然就会消失。”蓝锁摊手。
“哼,那个时候兆城的人只怕都死光了。”林月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吓唬人,顿了顿又说:“何况,二十年前徐家大钟上的封印我有份,你以为他们会好心放过我?”
蓝锁笑了起来:“好像有那么点意思,无聊日子过久了,找点事做也挺好。”
“那也得知道怎么做吧……”骆锦从刚才起就对这两个人高高在上的姿态青筋乱跳,忍不住打断:“要不这样,我去找找有关军分区的资料,看看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说不定能找着出路。”
林月见点点头,赞同的说:“这个切入点不错,我们一会也到四周打探看看,你小心些,找到资料就去我家汇合。”
“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个阴阳师。”骆锦哈哈一笑,挥挥手转身走出门。
“阴阳师和妖怪,有够奇怪的组合。”蓝锁耸耸肩,收回视线又盯住另一个人:“小心怎么一直不说话,吓傻了?”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伸了根手指在她面前晃晃。
瞧着林月见也露出不解的目光,林小心挠挠脸,小声回答:“不是怕,就感觉和做梦一样。”
这话刚说完,脸就被蓝锁一把捏住:“怎么样,痛不痛。”
“别欺负她。”林月见见状,不满的打开蓝锁没分寸的手,说:“一下子知道这么多事,换做你,也未必能接受。”
林小心痛的眼泪都向外冒,使劲把脸揉回原状,说道:“我只是在想,你们是妖怪,骆叔叔有阴阳眼,可我什么都不会,连鬼怪都看不见,要怎么帮忙?”
两只妖怪似乎都没想到她说的会是这个,眼里都有一丝惊讶。林月见不禁一笑,回答:“这都不是难事,我有办法让你看到,回家后也会教你一些防身的法术,时间紧张,先去周围看看,回去再说。”
林小心急忙点头,这才咧开嘴笑了。
三个人把兆城的东南西北几个方向全都打探了一遍,意外的并没有恶鬼出现的踪迹,林月见揣测多半是恶鬼困在地下太久,一时间不能习惯人气聚集的城市,另一点恐怕是还没找到适合的宿主。以鬼的形态,能做的事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