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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地自容,看来以后还得多参加劳动,做劳动人民的一员,否则哪会闹出这么大笑话啊。我心里有点不服气,回头提水时,我发现枯井旁也冒出来很多野生的小苗,我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考起朱青原来:“你厉害,你看这些苗是什么来着?”
朱青原是近视,瞧了瞧没看出来,于是探下身子认真去看。“我认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家没种过。”
“哈,也有你不知道的啊!我告诉你,这个我认识,是女人花。”我故意编了一个名字,底气说得很不足,“女人”两个字说得极轻,是突然在我脑子中闪现就说出来的。
“这女人花是什么样的啊?”没想到朱青原不挠人,要刨根问底。
“你等着吧,反正是一种很漂亮的花,将来你会看到的。”我只能将计就计,又想起一件事来,“为了让它们长得更快,咱们也给它们浇点水吧。”于是,我们每次提水到井旁,纷纷用双手从桶里拨出水浇这样未来的“女人花”。
第14章猫步
在等待中,终于有几家公司要我去面试,我是挑着稍微近的几家去了。工作快三年了,要说工作经验和熟练程度,也都是说得过去,不比人差;要比漂亮,咱绝不输人;要比时髦,俺就差点了。虽然也追求时尚,穿着也比较现代化,但是中规中矩,绝不做那种轻浮女人和暴露狂。无奈是僧多粥少,一茬茬的毕业生从学校涌出来,人才市场上一抓一大把。一个岗位空缺了,马上有10个20个人去竞争,这还是一般的,那些吃香的喝辣的外企和大型国企,竞争会更激烈,偶是没那个份的。
作为一个学文出身的时尚女孩,我喜欢做文娱编辑,和一堆时尚的小资们在一起,我也觉得特别开心特别时尚。自己文笔还不错吧,喜欢写些情感类的小文章,混口饭吃还是没问题的,要是搞个大型策划或大型专题,俺也没有那个号召力,所以只能一直做小编,危险也就存在了,只要裁员,我肯定首当其冲,也不知道自己这三年跳了多少次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没有担当过主管,没有在知名的杂志社期刊社工作过。这可能就是我这次失业好久,迟迟找不到工作的原因吧。
这段时间,除了朱青原在家,我悠然自得的过着一个人无聊的公馆生活,偶尔就是帮帮老爷子种菜浇水,可惜他不会说话,我也只能蹩着,幸好干活还是快乐的。杨开很少出来,大多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书作画与思考,外界发生什么好像与他无关。我都是走单独的楼门出来,早晨锻炼完去散散步,享受一下山里的新鲜空气。然后再去买回一天的伙食,早餐因为想减肥确实不吃了,只买回两个馒头,或者几包泡面,这就很知足了,我现在无业只配吃这些。我觉得还是有滋有味的,自我满足吧!困了就睡,有电话来是最让我心动的,有面试机会的,就去;聊着不妥的,找个借口就不去了。
一个人等待的日子让我想起了很多,遐想了将来的种种美好,还有回顾曾经的不快和伤痛,再总结了自己很多的过失和不足,记忆有时让我悲伤流泪,有时让我淡然回味,让我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明理。这就是生活,在生活中阅历,在生活中成熟,在生活中慢慢变老!不管怎样,最后决定坦然面对生活给我带来的酸甜苦辣,好好去领悟其中的潜规则。我要宣誓,努力走好自己的路,坚持奋斗下去!相信我会成功!
机会来了,有一家公司要我去面试。我鼓足了勇气和信心,这次一定要表现好。去了,是一家服装类的杂志公司,这家公司还挺新鲜,先是填个简表,交上简历,然后到等候室,将就自己的服装和包包,走几圈猫步,没穿高跟的可以换。
还好,我看过很多模特走步,平常开心时也在朱青原面前献过几次丑,想着他们公司也不是招模特,只是要人走走看罢了,这样也可刷下一批对服装不“感冒”的人。我有备而来,穿着自己的高跟鞋,像模像样地走了几圈,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该弯的弯。结果迎得了等候室其他女孩的掌声。他们公司的一位男士说:“这位MM身材不错啊,走得很好,应聘编辑真是屈才了。”
我只是谢过,没有太多理会,坐着看别人走猫步,有几人走得相当别扭,看来她们就不是吃时尚饭的,不过文字则另当别论。
面试,有三个主考官。招个编辑还这么兴师动众啊,真是服了。看来他们很重视,我也不敢怠慢。坐定,抬眼瞅了一下这几个主考官,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中间是位女士,可她那张脸实在不敢恭维,一个时尚杂志竟还有如此“美女”,称罕;还有,她的眼睛像把刀似的,直把我瞅得低下了头。
提问开始,无非是问问工作经历和对时尚杂志的看法,我都早有所备,都不用过脑子就回答出来了。我只能实实在在地说,不会胡吹,在某某知名杂志社工作过,吹过头了还怕胜任不了工作呢。最后的压轴问题,竟然出乎我的意料……
第15章疯狂的菜刀
我的最后问题是中间那位长相对不起观众的主考官给提的:“请评价一下我脸部的美!”我的天啊,这还叫美,脑袋一下大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半天,我勉强挤出几句:“美是上苍赐给人的一件衣服,你可以穿它,也可不穿它……但是,……作为我们现代人总得有一件衣服,富贵华丽者可以借助它展现自己的魅力,衣衫蓝缕者可以借助它展现自己渴求的希望。……父母赐给我们的相貌难以更改,但我们可以用服装、化装品来修饰它,可以用知识学问也包容它,……至于您的脸部之美,让我看到了沧桑与沉重,兼容与智慧,斗胆之言,我仿佛看了慈禧之美——卓而不凡!”
然后看到他们笑了,我紧张的心算是放松了。面试完,管它呢,自己努力了,要不要人就等消息吧。回去尚早,正好是周末,我直接去了朱青原的公司,今天,我要她请我喝“星巴克”。
咖啡是让人兴奋和陶醉的,也让人放松心情,何况在星巴克这样充满舒缓音乐的浪漫地方。听着“YesterdayOnceMore”,很是惬意: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Itmakemesmile。
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
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
Butthey’rebackagainjustlikealonglostfriend
AllthesongsIlovesowell。
Everyshalalaeverywo‘wostillshines。
Everyshing…a…ling…a…lingthatthey’restartingtosingsofine
……
难怪这是小资们一呆就是一整天的地方,我想,要是今天面试的这家公司要了,上班之后我就可以天天来这小资,到星巴克来写写时尚,写写小资情调,是最好不过的地方了。但是有前提的,公司必须让我的钱包鼓起来,像我现在不是男朋友请,恐怖只能去吃过桥米线了。
“我给你讲个笑话啊”,朱青原呷了一杯咖啡跟我说,“今儿个我们公司来了个老外大客户,进来后前台小姐忙问喝些啥,老外会中文:‘我要Tea,加点糖,少加点。’前台小姐纳闷了,这老外还真怪,喝茶还要加糖,加就加吧,但不知他说的少到底少多少,也就将就着加了一小勺。前台小姐冲上一杯普洱茶,加上糖,很快就端上来。老外端起茶杯划了两下盖,就泯了一小口,然后直吐舌头,放在一边不喝了。前台小姐看到了,悄悄地又给泡上一杯茶,这回多加了好些糖,端上去把刚才那杯给换下来。老外没注意,端起茶杯又轻轻泯了一口,还是吐舌头。这下小姑娘犯愁了,这老外怎么这么难伺候啊?前台小姐走过去悄悄问:‘先生,需要再给您换一杯吗?’‘不了,不了,烫死我了,让它凉会。’老外吐着舌头。”
我们这就这样细细地品着咖啡,听着音乐,聊着八卦。耳边是小野丽莎慵懒的Bossanova曲子,很优美,很是让人怀旧。天暗下来时,外面有三个人要进来,被服务生拦住。我们正好在门边,见他们中有两个人都穿着印有切?格瓦那大头像的T恤,分别拿着刀和铲,竟是金黄色的,另一人穿着白色的工作装,手里拿着一个长筒白帽,他一定是个高阶厨师。服务生硬是不让他们进来。
“怎么着,老子有钱!”拿金铲子的把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我们这不许带凶器进入,谢谢合作!”
“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吗?这哪是凶器,这是炊具,我们是来跟这位厨师长谈生意的,难道我们不可以在这谈吗?”说得服务生哑口无言,只好还回钱默认他们进去。
三人落座,就在我们座位附近。这时,又有一个抱着笔记本的白领眼镜跑进来,找了一个靠墙带接口的座位坐下了,要了一杯拿铁,就打开笔记本噼哩啪啦打起来,嘴角还带着笑,估计是在跟谁爱昧聊天吧。
我们旁边这三个“厨师”嗓门粗声粗气地说着话:
“哎,我说哥们,你们这餐厅是火了去了,招两个人简直是洒洒水啦,只要您一句话。”
“对呀,对呀,老哥您的手艺是呗儿棒,今后我们跟你吃香的喝辣的,全听您吩咐!”
“嗨,没这么容易,我们这儿的行政总厨是位台湾来的三八,我真他妈的也窝囊,你们知道吗?”
这时,那位眼镜白领有点听不下去了,抬起来头来张望着他们仨:“丫挺的,没文化!”
“你骂谁,就你有文化?妈拉个B……”
“你瞧你,就你会打两个破字啊。还噼哩啪啦贼响,一点不注意公共道德。”
“我咋就不注意公共道德呢,你们这样大声囔囔影响了别人,知道不?”
“像你这么没品味没文化的人,才在这鼓捣这破玩意儿。”
“什么,破玩意,牌子…IBM,你顶多也就个驴头火锅而已!偶可是月薪2万。”
“敢骂老子,老子宰了你!给我上——”两个拿刀铲的伙记举起刀铲,冲了过去,挥舞刀铲就往下劈……
要出人命了,我简直是看不下去了,一个聚光灯闪过,眼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好像要晕了过去了。
第16章黑鬼&白鬼
那强烈的聚光灯闪过,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切,VeryGood!”
怎么回事啊,那刀铲要是劈下去了,这星巴克一定要血流成河的,我们逃都逃不过来。但是,并没有人惊慌,也没有人跑,刚才那聚光灯是闪光照相,把他们快要劈下的瞬间拍了下来。拍完后那个白领和几个“厨师”在哈哈大笑,相拥而抱,一瞅周围,我俩才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拍电影,看到一块牌子——《疯狂的厨师》剧组,弄得我虚惊一场,我应当向他们索要精神赔偿费。
朱青原说算了,其实他早发现了,只是不想破坏氛围。他安慰我几句,要我赶紧回去,要不晚了路上会害怕的。我想想也是,我们现在不是住在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