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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给我儿子一次机会,求求你们帮帮他!”
她这一番话一说出来,周遭的议论声顿时就更大了,这是在医院门口,吴书琴的那一番话,引起了一番不小的反响,而且这些围观者听了这话的猜想,和实际吴书琴想要表达的,似乎有着很大的差距,如今比警。民关系还要更加敏感,话题度更高的,恐怕就要数医。患关系了,吴书琴那些话说的模棱两可,又是下跪又是哭,还是在医院的住院部大门口,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做出这样的联想。
方圆皱起眉头来,她忍不住有了一点不太善良的推测,认为吴书琴并不是因为太过于着急或者难过,所以才会意思表达不清楚,以之前几次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她总觉得吴书琴这是故意的,不但故意引人围观,还故意说话模棱两可,可能是希望能够让他们觉得尴尬,所以迫于无奈,为了稳住她的情绪就暂时答应下来,可是不管怎么样,一旦答应了,就等于落下了口实,之后会很被动。
戴煦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了,他想要开口替方圆,方圆对他摇了摇头,这种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吴书琴一直在扮演着可怜兮兮的低姿态,如果戴煦开口,以他的性别,再加上他的身高和魁梧的身材,不管说什么,旁人都容易有一种大男人欺负弱质女流的先入为主的印象,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吴书琴,你应该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你也知道吴学海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也不会帮,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沟通,或者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环节,你现在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清楚,这么胡搅蛮缠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方圆耐着性子,皱着眉头对吴书琴说。
吴书琴却只是摇头,膝盖在地上又往前蹭了蹭,抬起头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继续模棱两可的向方圆哀求:“我儿子还是个孩子,他还小,他的一辈子还那么长,不能就这么被毁了啊!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轻人就这么被毁了未来呢,你们就行行好,帮帮我儿子吧,救救他,帮帮他!”
方圆的眉头这回可是彻底的皱紧了,之前的那番话,她的确是说给吴书琴听的,没有打算把话说的太清楚,无非是希望她能够见好就收,不要再继续闹下去,也是人到中年了,还是需要留些脸面的,真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听了方圆的话,也算是得了承诺,可以跟他们私下里反应,不用这么闹。
结果吴书琴听得明白,却不作理会,方圆只能认为,吴学海应该是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而且得到暗示之后居然还继续胡搅蛮缠的行为,也让方圆的耐心终于告罄,她深吸一口气,又开了口,不过这一次,她说话的嗓门儿可比之前提高了不少,足够让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听见,然后对吴书琴说:“吴书琴,首先,你儿子吴学海已经十九岁了,不是什么孩子,是个成年人。其次,他伙同一群小流氓,把你的再婚丈夫打成了骨裂,住进医院,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我们是警察,我们是依法办事的,你儿子的行为触犯了法律,你再怎么求,也不可能让他免除责任的。”
第五十五章 背后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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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说出口,不仅吴书琴立刻就变了脸色,周围的围观人群也立刻就一片哗然,毕竟之前所有人听着吴书琴的一番哭诉哀求,都本能的以为肯定是涉及到医。患。纠纷之类的事情,原本估计不少人对于吴书琴的哭泣和下跪哀求这种低姿态,都是抱着一种同情和怜悯的态度,结果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是医生护士的两个人,最后居然是警察,而吴书琴下跪要求人家帮忙的对象,居然是伙同小流氓把人打伤,所以被公安局抓起来的儿子,这一下子,围观人群顿时就炸了锅,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方圆甚至还听到有人在一旁说:“不是原配到底还是不行吧?儿子找小流氓把她老公都打伤了,她居然还求警察放了自己儿子呢!”
吴书琴的脸色难看极了,她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似乎也意识到现在自己虽然备受瞩目,但是却并不是被舆论同情和怜悯的那一方了,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结果,她两只手没有松开,而是抬起双眼,略微带着一点怨恨的,用比方才明显低了几度的音量,对方圆说:“你至于么?我都给你跪下了,我都这么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伤害我?你们抓了学海还不算完么?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这么针对我,针对我们娘俩儿?是,我和学海,我们母子俩没钱没势,现在也算是无依无靠了,但是你们也不能对我落井下石啊!”
她说的无比哀怨,而其中的逻辑也让方圆连愤怒和不悦都快忘了,只觉得可笑的让她几乎快要笑了出来,想一想,一个人的品行。除了后天学校和社会的教育和影响之外,恐怕最初要的还是来自于家庭的因素吧,吴学海不仅霸道跋扈,还蛮不讲理。胡搅蛮缠,方圆不了解他的生父,所以不方便评价太多天性方面的问题,但是从吴书琴自己的言行和思维方式来看,最起码她这个做母亲的。就没有给儿子做一个好榜样,再加上一直以来的溺爱和护短,早就了今天的吴学海。
“吴书琴,你不要偷换概念,胡搅蛮缠,法律不会因为什么孤儿寡母就愿望谁,也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就不惩罚违法犯罪的人,吴学海这一次聚众围殴柯有利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处理结果。你纠缠我们也没有用,我们负责调查的是柯小文被害的案子,你如果想询问处理结果或者具体的进度,你到负责受理这件事的分局去问真正的经办人员吧。”方圆冷淡的对吴书琴说,她也不想浪费口舌去和吴书琴争执,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根本就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如果对方说一句,自己就应一句,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甚至会被拖进对方的思路漩涡当中,把本来很明白的事越来越说不清楚。
“你们这还不算区别对待么?柯有利做生意有钱,他儿子出事,你们鞍前马后的给他调查。他受伤住院你们都要特意跑来看望一下,我没钱没势,我儿子的事情你们就连过问都不过问!”吴书琴恨恨的说,满腹怨言的样子。
“如果不是吴学海把柯有利打伤,我们需要过来询问一下情况么?”方圆对吴书琴这种没完没了的胡搅蛮缠觉得有一点点失去了耐心,于是态度比方才又冷了几分。“我们负责柯小文的案子,是因为那是一起人命官司,所以如果你真的那么希望把吴学海交到我们手里,你觉得那对于你儿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要是真的那么坚持,我们也不介意过问一下,仔细调查一下吴学海的情况。”
吴书琴微微变了脸色,刚才的愤恨和哀怨变成了惊慌,她很努力的想要把这种惊慌隐藏起来,但还是隐藏不住的流露了出来,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戴煦的脸色也已经不大好看了,这与他平日里笑眯眯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和威严,他上前一手拉住方圆的手臂,一手拉住吴书琴的手腕,动手把她们两个人给分开,可能是他的手劲儿比较大,吴书琴被他攥住手腕也有些吃痛,这回倒是真的松开了手,之后戴煦也没有再把吴书琴扶起来的打算,而是语气平静的对她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们这段时间忙着调查其他的情况,确实忽略了你们家这边,那既然如此,关于刚才柯有利说的,你曾经对柯小文下安眠药的这件事,我们也的确应该好好的了解一下情况,柯有利作为父亲,他追究与否是他个人的事情,但是既然是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被害人有关的,我们也有责任了解清楚,我看你今天应该是有空的,不然也不会在门口和我们纠缠这么久,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这话一出口,吴书琴的脸色就彻底变了,两腿一软,原本是跪在地上,现在已经变成了瘫坐,而且脸色也惨白的厉害,还不等戴煦和方圆再说什么,干脆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惹得周围的围观群众又是一阵惊呼。
戴煦叹了口气,自己守在旁边,让方圆进去叫个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来,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吴书琴给弄去急诊那边稍微输点液或者采取一点别的措施,毕竟这是在医院门口,现在她两眼一翻就那么倒在地上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吓着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么扔着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也是没有办法推脱掉的,更何况不管怎样也是一条人命。叫方圆去找人,无非是跑一趟腿,戴煦觉得眼下这种状况,还是自己守在吴书琴跟前比较好,免得她在找人的过程中,又忽然冒出什么别的插曲来,方圆一个人容易应付不来。
还好,可能是吴书琴真的被吓着了,也可能是戴煦有些多虑。一直到方圆带着两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担架车过来,吴书琴就那么双眼紧闭的躺在地上,医护人员过来蹲下身。询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吴书琴除了小幅度的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轻轻的晃动着脑袋之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没办法,医护人员只好把她抬上了担架车,只是戴煦和方圆实在是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跟吴书琴耗着,所以他们干脆把大致情况解释了一下,当着医护人员的面给柯有利打了一通电话,把吴书琴在住院部门口昏倒的事情告诉了柯有利,柯有利也对医护人员解释了他和吴书琴之间的关系,而他本人在骨科住院,吴书琴如果需要接受什么治疗,费用和一切问题都找他处理就好。
可能会产生的治疗费用有了着落。也算是联系到吴书琴的家属了,医护人员也没有要求戴煦他们必须陪同,戴煦和方圆这才算是摆脱了吴书琴的纠缠,围观人群也在吴书琴被担架车推走之后,才陆陆续续的散了。方圆被吴书琴闹得头都要裂开了,走去停车场的一路上都一言不发,上车以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揉了没几下,左手就被戴煦给拉了过去。
方圆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戴煦,却见戴煦皱着眉头,看着她手腕上刚才被吴书琴死死掐住的位置,那上面还隐约残留着几个指甲印呢。红了一大片,并且有一处现在就已经能看得出来,是一个明显的青紫色手指印。
“你刚才应该挣开她的,不应该让她那么掐着你。”戴煦对她说,说话的时候眉头依旧皱着,与其说是不满方圆没有及时挣脱吴书琴。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在气闷吴书琴掐着方圆不放的那件事,“下次在这样,直接甩开她。”
“我当时确实吓了一跳,忘了要甩开她了,后来她又是哭又是下跪的,我也觉得一来要顾及一下她的情绪,二来周围那么多人,也要顾及影响不是么。”方圆不太在意的笑了笑,其实比起被吴书琴掐疼的两个手腕,真正令她心烦的还是吴书琴的胡搅蛮缠,“再说了,之前咱们处理案子的时候,不是也有受害人家属什么的,拉住你就又哭又求的不放手,也把你胳膊都给拉红了么?”
“那怎么能一样呢。”戴煦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首先情况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