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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一半是戏谑,又似乎有一半是认真,林飞歌一时之间没了应对的词儿,倒是把一旁一直没来得及出声的贺宁给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瞟了戴煦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点赞赏,然后在一旁不急不忙的开了口:“这年头,活雷锋还真不多见,尤其是那种别人甜甜蜜蜜的小两口,自己非要凑上去当电灯泡的。不过话说回来啊,要是横竖也得多个灯泡的话,索性就把照明级别再网上提一提,我毛遂自荐,也凑个数儿。待会儿这饭干脆一起吃得了!汤力,你不是闲着也是闲着么?晚上高低也是没有饭辙,咱们大伙儿AA,一起吃算了!”
汤力的脑袋明显有想要左右摇晃几下的冲动。不过他扫了一眼戴煦,发现戴煦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似乎很赞同贺宁的这个提议,于是便硬生生的克制住了摇头的冲动,硬着头皮把摇头变成了点头,说:“行。”
从原本林飞歌跑到刑警队办公室来。一开口就是打算要单独约戴煦一个人,到最后变成了五个人一起吃晚餐,这样的转变恐怕是所有人都没有计划到的,林飞歌讪讪的,是她先提出来为了避免对戴煦有什么不良影响才要一起吃饭,现在人多了她又不愿意参加,这显然有些说不过去,可是参加吧,事情又并不在她的预期之内,所以她的脸色也有点不大愉悦,时不时还会略显哀怨的瞥一瞥贺宁。
贺宁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完全没受影响。
方圆本来对林飞歌这种明显无视自己的行为还有些恼火,不过听了戴煦那一番也不知道该算作是回绝还是表白的话,心里面也早就顾不得恼火别人了,只觉得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甜滋滋的,再加上对于她而言,和贺宁、汤力他们一起吃饭原本也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比单独面对一个林飞歌要舒服多了。
至于两位男士么,一个看起来仍旧是一排淡定的模样,另外一个,一如既往的沉默,内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可就没人知道了。
等到手头的工作都处理完了,几个人收拾妥当,离开单位准备找个比较熟悉的小馆子把晚饭解决了。虽然说加了一个林飞歌,不过其他四个人仍旧是加班之后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省得回家还要费力气做饭的心思,并没有任何人真的把这顿饭当成是一次约会或者聚餐来看待,对此林飞歌似乎也有点失望。
走去公安局附近熟悉的小饭店的路上,方圆悄悄的问贺宁:“本来戴煦都打算把林飞歌给推掉的,你怎么忽然又自告奋勇的参与进来,还拉汤力下水呢?”
贺宁偷笑了一下,说:“林飞歌跟你男朋友面前大献殷勤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了,本来今天白天她幸灾乐祸帮你爸去找杨大队的事儿,我还没找她的不痛快呢,她倒自己不识趣的又跑来了,人家自己蹦着高儿的想要丢脸出丑,你们干嘛那么不厚道,就给她提供一个平台好了嘛!这种越挫越勇,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的人,就得吊起来打,让她看清楚现实,以后别再出来烦人。”
方圆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虽然说自己不喜欢与人发生争执或者矛盾,但是林飞歌的的确确是贺宁说的那种越挫越勇型的,之前几次三番打着师徒的旗号对戴煦献殷勤,都碰了壁,可是她倒是一点也不以为忤,这一次更是意图明显到了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她是想要趁这个机会跑来挖挖墙角的,很难说如果今天没让她一起出来吃成这顿饭,下一回她还能弄出什么别的把戏来。
五个人来到了一家平时戴煦他们每逢加班或者值班就会来光顾的熟悉的小饭馆,此时真正的晚餐高峰时段已经接近了尾声,小饭馆里面有一半的桌子都空着,五个人就找了一个靠边的坐了下来,向服务员要了几样家常菜和主食,饭菜端上来的速度很快,除了林飞歌以外的四个人都是忙了一天的,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饭菜端上来之后,一时之间也没有谁开口讲话,都各自埋头吃着东西。
林飞歌的工作是几个人里面相对比较清闲的,再加上她原本的目的也并不是真的为了吃饭,所以就更加的意兴阑珊,有一搭无一搭的挑了几筷子菜之后,看其他人都没有什么主动开口攀谈的意思,便自己开口去打破沉默,她扫了一圈另外的四个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方圆的身上,开口问:“方圆,你爸走了以后又跟你联系了没有?今天那功夫可真是够吓人的,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别人谁敢跑来跟杨大队那么凶巴巴的嚷嚷呢,你爸可真是够厉害的!”
说着,她还捂着嘴好像忍俊不禁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圆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林飞歌一眼,笑了笑,说:“谢谢你的夸奖,回头我爸要是再有什么别的举动,我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方圆这话里面浓浓的讽刺,如果听不出来,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个傻瓜,林飞歌脸色稍微变了变,倒也还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撇了撇嘴,说:“那倒是不用了,你爸妈跟你之间的事情,也算是你们家的私事了,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感兴趣知道,不过我这人就是有点热心肠,所以提醒你一句,方圆,做人可不能太自私,更不能无缘无故的拖不相关的人下水啊。”
第十四章 智商问题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你这话什么意思?”方圆原本并不想去多理会林飞鸽,本来想让她自己一个人没趣就算了,结果没想到居然现在被她矛头直指,这就不能不问了。
“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有手腕,我这人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不拐弯抹角,你还能听不懂我的意思么?”林飞鸽一脸无辜的看着方圆,“你说,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归根结底是因为什么啊?不就是因为你爸妈给你做好了安排,你偏偏不听,非得一意孤行,让他们觉得特别伤心么?”
“你不了解的事情最好不要随便发表评论。”方圆冷下脸来,对林飞鸽说。
林飞鸽撇撇嘴,耸耸肩:“无所谓啊,其实我可以不说的,反正也不关我的事,里外里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我完全可以么有必要趟这趟浑水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当爸妈的哪个不想给自己孩子安排一个最好的未来啊,你爸妈也是为你好,你不理不睬不领情,还跟你爸妈执拗成这样,这本身就挺自私,挺不懂事的,现在还连累了无辜的人,这就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吧?你敢说整件事里面戴煦不是最最无辜的那一个么?他又做错了什么事呢?要不是你的话,他工作也干得很好,各方面表现都不错,本来应该是很受领导器重和赏识的,现在倒好,因为你,被你爸爸在单位里找领导,说什么拐带了别人家的女儿,把他形容的好像是什么流【河蟹】氓似的,你心里就不愧疚么?”
“哟,林飞鸽,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贺宁原本在低头吃饭,听了林飞鸽的话。筷子一放,抬起头来,看着是一脸十分和气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和任何正面的情绪产生不了关联。“我原本一直以为你是那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类型呢,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胸怀天下,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现在就连别人家里面的家务事都不能让你省心。可真是太辛苦了啊!像你这种人,国家应该重点保护起来,最好弄个什么隔离系统,免得你劳心过度有损健康!”
“贺宁,我知道你嘴巴毒,也不用跟我来明褒暗贬的那一套,我听得出来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截了当的说多好,怕说的太直白了别人发现你表里不一,徒有其表啊?”林飞鸽当然不甘心被贺宁损了一顿。她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没少跟贺宁别苗头,现在贺宁忽然调转到A市公安局来了,她原本也是心里面不大痛快的,但是又觉得A市是自己的主场,在公安局里里外外,她也比贺宁要熟悉很多,更打得开局面,所以自然就油然而生了一种东道主一样的底气。
贺宁挑了一下眉毛:“连你这种智商都能听出来我说的什么意思,你还担心别人听不懂?还是说其实你根本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是故意在这儿虚张声势。替自己的智商打掩护呢?我还真不怕什么表里一不一的,既然你想让我把话说明白点,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好了。我就是告诉你,林飞鸽。吃自己碗里的饭,管自己家的事,少操心别人的事情可能活得比较久一些。”
林飞鸽原本以为贺宁初来乍到,一定会想要在新同事的面前故意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美少女形象呢,所以根本不可能把话说的太过直白,所以刚才她才敢那么样的去激将贺宁。谁知道贺宁居然根本不买账,一点也不顾及在场其他人对她这样的牙尖嘴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印象和评价,这倒让她自己等同于又遭受到了二次羞辱,于是林飞鸽恼羞成怒的一指戴煦,对贺宁叫板似的说:“你少在哪里挑拨离间了,他是别人么?你要是搞不清楚,我就告诉告诉你,戴煦是我师傅,打从毕业实习那会儿开始就被安排了带我,所以对我来说他是自己人!”
“哟,你也知道说毕业实习的时候啊?”贺宁为了自己的形象,很辛苦的克制着冲林飞鸽翻白眼的冲动,“现在毕业都这么久了,实习也早就结束了,你想跟人乱攀关系,也考虑考虑时效性这个问题。还有,人与人之间的人际是双向的,你拿人家当自己人,人家有没有拿你当自己人?唱独角戏有意思么?”
“好了,都别说了。”在林飞鸽又想张嘴反驳贺宁的时候,方圆开口截断了她的话头,仿佛没有看见林飞鸽不满而又带着愤懑的表情似的,对她说,“这个天底下到底有没有‘不是’的父母,这个问题你我都说了不算,不了解别人家里面的具体情况,就没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面指手画脚的去评价别人是不是自私。但是老话也说了,不知者不怪,你对我家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就算胡说八道,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之前的那一番话,我就当你没说过。至于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把戴煦当成是你的师傅那样去尊敬和重视,我也不跟你去讨论,你可以把他当成师傅去关心,这个我无权干涉,但是界限在哪里,你自己搞清楚,不要随随便便越界去挑衅别人的忍耐力。”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在林飞鸽想要开口说什么之前,又皱着眉头举手示意了一下,态度格外严肃的表示自己还没有说完,这才继续说道:“戴煦跟我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合理合法,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我不是什么山大王,他也不是我强抢上山的压寨夫人,用不着你上蹿下跳的替他打抱不平。我和戴煦的事情,只要他没有萌生出想要放弃的意图,我就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存在谁拖累谁的情况,这一点也希望你搞搞清楚。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和戴煦之间的事,包括我家里那边的事,以咱们两个人的交情程度,你确实还是少操心一点比较好,否则就有越界的嫌疑了,或者如果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过是拿这件事当旗号,也没必要,索性有什么想法直接了当的表达出来吧。”
“瞧你这人,你说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