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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也不能叫,喊也喊不出来,一股委曲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这个天魁实在不象话了,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活了十七八,没过见女人的晕腥,好奇也罢,饥渴也罢,反正不就是想干那点事。可你也要看看对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怎么能自己人遭害自己人。想不明白这话的道理,枉来人世间一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蛋,却在自己人面前显着自己的德能,把一个弱女人菜叶就这样地折腾。这样不是要人的命吗?
菜叶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那是给天魁这小子捂的。不论是谁,给这样捂着,不给憋死也会给压死。
好不容易菜叶的嘴巴从被子子里露了出来。她扭回头,向着身上的天魁说,“你是要捂死我吗?不搞出人命来你不肯罢休吗?”
天魁理也不理菜叶。
这个蛮牛,正在用力气扯着菜叶的裤子。可是他对女人也太不熟悉了。不知道女人穿什么,用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样把它们从女人的身上弄下去。
菜叶裤子给从后面拉下去了。暴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天魁没见过这东西。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菜叶就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可是也听得非常清楚。天魁怕自己的母亲在另一间房子里听到了。就又来捂菜叶的嘴巴。菜叶呼吸困难,张大了嘴,正在喘气,一见天魁又来捂她的嘴巴,以为这小子又想捂死她,就一口咬住了天魁的一根手指头。
天魁痛得呲牙咧嘴。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扭动。
天魁说:“狗日的婆娘,一个臭女人,你想咬断老子的手哇。快放开,要不放了,老子就弄你死。”
其实菜叶并没有使劲来咬。她只是轻轻地噙着。可牙是骨头的,指头是肉的,软肉咋能和骨头比。天魁还是痛得不得了。
天魁急了,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的头从炕上拉了起来,照着菜叶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菜叶放开了天魁的手指头。那个指头上有一行牙印。天魁用嘴吹着气,不住地呵着自己的手指头。好象还是痛得不行。他不住地用手揉着。
趁着这功夫,菜叶一使劲,从天魁的身下溜了出来。天魁滚到了一边。脸上挂着泪花的菜叶,到一边去穿自己的衣服。
上衣给拉扯了。下身的裤子给拉到了屁股后边。菜叶是小脚,脚下的裤脚连着鞋子。一边穿菜叶一边哭着。
揉好了手的天魁瞪着眼睛看着菜叶。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妈的,敢咬老子。你是狗哇。狗咬人也要看看是谁。天魁看着菜叶,心里发着狠。等到菜叶提着裤子,要往门外走时,天魁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要到外面去叫人喊人。
“你狗日的要干啥去?给老子回来。”天魁小声地吼道。
菜叶没有理。还是往外面走。
天魁一下子扑下炕,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拉得太重了。菜叶叫了一声妈呀。声音很惨,不象是人嘴里发出的声音。天魁一呆,想到这声音会传到外面去,这事情会给别人知道,就拿了一个枕头,捂在菜叶的嘴上,把菜叶的上半身低在炕上。
菜叶本来就是小脚,走路不太稳。给天魁这样的又拉又推的,脑子早糊涂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怖,使她用尽了力气,想把嘴上的枕头扯掉。枕头的一片给弄到一边了,菜叶能说出话来。她可怜巴巴地对着天魁说:“好兄弟,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地一直捂我的嘴巴,是想干啥哩,那样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死了,对你娃有啥好处?一家人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天魁说:“你不胡喊乱叫,我就不捂你。”
菜叶说:“好了,兄弟,我不再喊叫了。你说你要干啥?”
天魁说:“我想弄你。你知道,家里就我和天星。他大我小。娶媳妇先说着他。他天天搂着你夜夜弄的热火,我却在牌场子一人打光棍。要没了他,娶媳妇也是先给我娶,你也该是我的人。现在搂着你的是我,而不是他那个傻子。”
菜叶小声说:“原来你是想这个了。咋不早说。早说了嫂子一定让你弄的。女人没别的,身上就长了这个物件,你用一回,他用一回,也不会使坏。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还没见过那个东西,也活得委曲呀。好了,现在我让你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菜叶就扭过了身子,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解了外衣,露出里面穿鞋的一件红色的肚兜。那下面,是一对白色的鸽子,也象是一对兔子。
天魁在旁边看着。看得直咽口水。眼睛也睁得大了,上面全是红丝。昨夜的没落睡觉,现在的天魁显得非常可怕。那又大又红的牛铃眼睛,让人看了心慌。
菜叶脱了上衣,天魁就急着要伸出手去,想把菜叶搂在怀里。
菜叶说:“急啥,兄弟,嫂子答应了你的,不会反悔。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你不比给别人强。等我脱完了衣服,躺到炕上去,一个早晨全由你。”
天魁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菜叶转过身子,解了背后的带子,把肚兜扔在炕上。然后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了。裤子很宽很大,解开了裤带,一松手,那黑色白腰的裤子就自动地掉在了脚面上。光光的菜叶的身子除脚以外全暴露在天魁的面前。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五、你把人糟蹋了个够
菜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炕前,等着天魁扑上来。那时候天气还冷,脱了衣服,她的身上起了许多的小鸡皮疙瘩,全身的肉也发紧,不由自主地打着哆索。可是天魁就是不动。这小子好象是呆住了一样。或者是被魔咒定身法定主了一样。
菜叶冷得受不了,她自己爬上炕子,做一个大字躺着。这倒不是她厚颜无耻,而是她的认识跟一般人不同罢了。在她一个没上过学,看来,女人天生下来就是生孩子的,要生孩子就得干这样的事。要不男人凭什么要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来娶一个女人。人家娶了你,花了大的价钱,女人也得识趣明理,听男人的话,乖乖地躺到炕上去跟人家一块磨肚皮生孩子。这是女人的一个功能。它就象女人会洗衣服做饭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咱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天生长了一个那个东西嘛。”在纯朴的菜叶看来,女人做这样的事,就象去洗衣服做饭一样,无非是出了会力气。力气是个平常的物件,出了一会也就来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再说天魁是天星的兄弟,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让他见识一下,免得他发疯胡来,整天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的。这种事,只要天魁不讲,她也不会讲出来,做了就跟没做一样,谁又会知道。
这样一想,菜叶反倒没有了怨恨,平平静静地躺在那里,任肚气起伏呼吸,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
可是这时候的天魁反倒不动了。这是为什么呢?刚才不是你叫着闹着打着骂着要这个嘛,现在装什么正经,充什么好人。你这样算什么?这不是诚心地拿别人玩吗?
其实这时候站着的天魁,是给女人的身体吓坏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一个女人的身体吓坏了,闻所未闻,前气未有。要知道天魁虽然说坏,是给宠大的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一个童子身,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真刀真枪地看见过女人的样子。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身体。那种强烈的视觉感受,把他当时给镇定了。
这就是女人吗?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真的不是。天魁想象中的女人全不是这个样子。在天魁的想象中,女人应是穿着红绸绿缎,身体轻漂如仙,走路随风杨柳,说话燕语莺声,叶气如兰,指如葱根,唇如樱桃,面如皎月的人儿。那样的人才能叫作女人,那样的人才值得一辈子跟她在一起,那样的女人才值得为她去赴汤蹈火。
可是眼前的菜叶呢?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因为菜叶有宽宽大大的外衣,里面有肚兜,下面有内裤。可是现在全脱了,衣服全部脱光了。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天魁呆在那里了。
说实话菜叶长得并不丑,相反的身上有一种农家女儿的健康美。她豪胸宽臀,细腰长腿,五官虽不妖媚,可也算端正,笑起来眼睛有点眯,白眼仁显得多了一点,可显得万种风情。要是给别的男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天魁不这样看。他的目光给菜叶身上的几个点吸住了。视线长久地留在那个地方,一直这么盯着看着,看到最后他也傻了。
傻了的天魁思绪如风,看到菜叶身子的感受象过电影一样地在他的脑海中漂浮不定。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妇,一个十七八岁女人的身体,在天魁的脑海中唤起的是另一种感受。
“女人怎么是这个样子。女人怎么能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叫女人吗?女人应该是这个样子吗?”天魁在心里问着自己。
是呀,女人不是这个样子。最起码好女人不是这个样子。在天魁看来,菜叶的身子太胖了,胖得全身都是肉。是肉也就罢了,怎么能长那么多的毛毛。菜叶躺在炕上,张着两腿,天魁完全地看到了她的下身。这个部位也许菜叶自己都没有看到过,也没有想象过它是什么样子。可是天魁看到了。他看到以后,唤醒的不是美好的审美感受,而是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恶心和厌恶。他喜欢看到菜叶胸前的那两个馒头。因为它们并不白,样子也三扁四不圆的,上面有很明显的青色的血管。远远地不如家里过年蒸出的雪白馒头好看。馒头的顶上点的是大红的花儿,鲜艳美丽。可菜叶的胸前的馒头上,是黑红的东西,脏乎乎的,好象从来没有洗过一样。当这两样东西在衣服下跳跃不停时,给了天魁多少美好的想象,可是现在它们一无遮蔽地显现在天魁的面前时,竟然让天魁这样地不快。还有,看到菜叶的下身,那个生命之门,那个万恶和万善折根本,天魁一下子呆了。它怎么能是那样的形状和颜色。黑乎乎的,纯粹是一块臭肉嘛,一块发黑变坏的肉片。这里是排泄愤的通道,这里是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这里是引男人发疯发狂的源泉。可是现在在白天化日之下看到了,天魁觉得很人骗了,一种仇恨的情绪让天魁全身发紧。
菜叶见天魁不动,自己也冷得直打哆嗦,就从炕上坐了起来,推了一把天魁道:“兄弟,傻了吧,没见过吧。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可穿衣服了。我还得给咱家做饭去呢。”
天魁还是不动。看着这个天魁傻呆呆的样子,菜叶用手在天魁的眼前舞了一下,见天魁没有反应,更加同情这个傻小子。你来是干啥的,来了来了,却装正经人,害别人白费了半天的力气,白脱了半天的衣服,你倒穿得整整齐齐地站着做客人。
菜叶一伸手,把天魁的裤带扯了下来。天魁的裤子掉上脚腕。那是一件黑色的绸子裤子,上面有暗花。在当地也算是最时髦的一件衣服了。菜叶急忙从地上把天魁的裤子往上拉。她很怕这个魔鬼发凶胡来折磨她掐死她。可手一伸下去,摸到一片冰凉。拿到眼前一看,那是她很熟悉的男人的排泄物。难怪这小子现在不动了。因为他见花败了。一点本事没有,还要来缠女人。真是一个软蛋。
一生气,菜叶随口说了一句让天魁一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