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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好嘛。”警长假笑着,手在拨弄写字桌上的抽屉。“那么我看你可以把这个领导位子重新拿到手了,因为你现在这个职位快到期了。”
“格兰特会出什么事儿?他知道我没伤害那个孩子。他会为我说话的。”
“要是雷切尔不收回她对地方检察官说的话,格兰特也许会和你一起到洗车场去干活了。”
拉特索走进男厕所,把自己锁在厕所的小隔问里。他的心在狂奔。胃就像一只沙滩球翻滚不息。假如他们来调查他打孩子的事情,他们就可能会发现真情。除了格兰特·卡明斯以外,没有人了解他的过去。格兰特曾经保护过他,照顾过他,给他和别人同等的地位。即使他轻视他,拉特索也知道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他们在一年前就达成了协议,那时候格兰特在他的公寓套房里偶然发现了几张私人票据,如果格兰特会有危险被辞退的话,人们会不会再蔑视他,把他当外人看待?如果格兰特的话不再有用了,那么谁能帮他从雷切尔对他野蛮行为的指控中解脱出来呢?
他解开裤子,蹲在便池上。格兰特·卡明斯是很卑鄙的人。他任凭格兰特用威胁和恐吓来控制自己,对自己滥施淫威,这都是因为他别无选择。尽管人们把他当作白痴看待,他还是个有聪明脑瓜的可骄傲的人。他站起来向水池走去,像外科大夫那样洗起手个。
拉特索凝视着镜子里自己那一双水汪汪的棕色眼睛,慢慢地拟出了一个计划。在这块富裕的土地上,人们不懂得怎样生存。他的国家有两个加利福尼亚州那么大,但是人口几乎是这里的四倍。虽然人们的生活还算富裕,但资源有限。
拉特索不在乎伤害什么人,只要是有更好的动机。他在皇家剧院停车场上揍了那孩子以后还偷了他的钱包。他捞到了几百元钱,寄给了在白沙瓦的姐妹们。
没有拉特索的支援,他的姐妹们会死去。有两个已经去世,一个失踪了。留下的三个过着隐居的生活。她们都长了岁数,没有父亲为她们操办婚姻,活着也没有价值。少年时的他呆在肮脏简陋的小屋里编织地毯,把自己和织机拴在了一起。他是坐油轮来到这个国家的。他苦苦干活,勤奋学习,学习语言和习俗,以便能融入社会又不引起注意,虽然他偏离了伊斯兰教义,但他祈祷真主给他力量来完成使命并且维持生计。
拉特索向更衣室走去,他看看四下,确信没人就打开了挂锁,拿出了一大包东西,它们包在报纸里面并用绳子捆了起来。当他拿着这个包裹从后门出了警察局时,碰到了特德·哈里曼。
“你拿的什么,老兄?”哈里曼说。“警长派给我的一辆警车一定是在车库里。我去停车场没找到。”
“证据。”拉特索说。“我把它们带到犯罪实验室去。”
“你知道雷切尔情况怎么样了?她今晚没到集合厅里来报到。她病了吗?”
“我不知道。”拉特索说着擦过他的身旁,继续朝他的警车走去。
第二十章
迈克·阿特沃特一离开,雷切尔就脱衣上床。她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决定不睡了。在去露西家吃晚饭以前,她曾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打了几个小时的盹。她明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休息,但她无法松弛下来。被凶手砍去部分头颅的尸体一直在她脑子里闪现,还有那疯人眼睛里发狂的目光。
圣安娜风把温度提高到了八十几度,甚至过了10点卧室里还是闷得很。雷切尔穿上短裤和T恤衫,走出了前门。她弯下腰,把钥匙放在运动鞋的旁边。
她快步上了街,感觉肌肉寒冷而僵硬。她知道应该要舒展一下身体,但她从来不这样做。她把鞋带系紧就准备要飞跑了。尽管她把这称为慢跑,但她从来没有真正慢跑过。她是个短跑运动员,她喜欢跑得很快,看着人行道飞快地向她迎来,感受到风在吹她的脸庞。
埃尔姆赫斯特路是条死街,但它通向一个废弃的桔树林。雷切尔喜欢在那儿跑步。脚下踩着松软的尘土,桔树间的空地是慢跑的绝好场所。
月亮出来了,可是雷切尔没有看到在林边停着的一辆熄了灯的警车。她在苦苦思考,想找出个办法,不知道在哪里可以申请到工作。假如他们停发工资,卡里能支援她几个月,但她明白姐姐不能无限期地帮助她。苏珊嫁了个木匠,移居俄勒冈。他们的日子过得不错,可是收入不高,还要抚养四个孩子。
雷切尔没有打电话请病假。在阿特沃特拿走她的起诉声明时,米勒警长已经在代接电话上留了言,要求她到局里报到。阿特沃特建议她不要回话,并告诉她他会自己与麦迪逊副巡官联系,告诉他雷切尔病了,因为地方检察官最后有可能指控米勒为强奸未遂的同案犯,所以他建议雷切尔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不要同他谈话。
月光透过桔树林投下了令人恐惧的阴影。雷切尔断定在她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是狗吗?
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格兰特·卡明斯从桔树丛中跳了出来。他抓住她的喉咙,把她强按在地上。“别动。”他嘟哝说,眼睛盯着她。“你要敢动弹一丝一毫,我发誓会宰了你。”
“你想干什么?”她说,努力保持平静。格兰特在值班,穿着警服。他不会对她纠缠大长时间,调度员会寻找他。“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了,格兰特。我已经把正式起诉书交给了地方检察官。”
“你得把它收回来。”他说。“告诉他们都是你假造的。”
“我不能那样做。”她告诉他。“他们已录了音。你是在浪费时间,格兰特。你只会把事情闹得更糟。”
“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的生活。”他咆哮着,紧紧咬着牙关。“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把那个孩子拉到我前面?是黑爪子弹。你这个白痴从来没听说过?要是杜鲁门这孩子在手枪里装了黑爪子弹,就会打穿我的防弹背心,把我打死。你不想想他们为什么叫这种子弹是警察的克星?”
“像那样的小孩子为什么会有黑爪子弹?”雷切尔说。“他只不过才十来岁,格兰特。他的父母伤心透了。假如他是你的孩子,你会有什么感受?你知道蒂莫西·希尔蒙特是不该死的。”
“那么我该死吗?”他说着就往她身上踢泥上。“希尔蒙特不上那儿打群架,也就不会被打死。为什么因为这些中学小流氓为足球比赛打群架就害得我要失去自己为之奋斗的一切?”
雷切尔望着他的手枪皮带,心想要能解除他的武器就好了。但她知道格兰特的反应飞快。假如她去夺他的枪,他立刻就会一枪崩了她。
“咱们为什么不能像两个有理性的人那样来商量问题呢?”她说着,用双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我们可以到我家里去。我来煮一壶咖啡。让我们好好谈谈这件事,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不行。”格兰特高叫,身体因愤怒而发抖。“你得知道该服从谁。像你这种混蛋女人怎么就弄不清?我看你是昏了头。穿裤子的是男人。男人该受到尊敬。你没有老子吗?难道他没教你要尊敬男人吗?”
他嘴角淌着口水。脸已扭曲,皮肤发紫并且有很多疙瘩。
直到这个时刻,雷切尔还没想到格兰特会在肉体上伤害她。她知道自己想错了。她看到他怒不可遏,这种愤怒一定在他心里抑制了好几年。“我尊敬你,格兰特。”她骗他,明白自己必须要跟他智斗。“让我起来,咱们谈谈。或许我能照你说的把起诉书收回来。我不懂什么黑爪子弹。我意思是我听说过,但我忘了。”
“你想哄我。”他喊叫。看到雷切尔想用力站起来,他一下扑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强大的冲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们在泥土里打滚。格兰特抓住她T恤衫的一角,使劲把它扯破了。他在她的胸脯上乱抓,又把奶罩扯断了。
“住手。”她尖叫着,此时他那两只粗糙的手在挤压她的乳房。“你在干什么?”
“你需要来一顿教训。”格兰特在咆哮,他的手伸进了她跑步短裤的松紧腰带里。
她决定要夺过他皮套里的手枪,因为害怕他会强奸她。她设法碰到了那把枪,可是格兰特把她的手拧到一边,拔出手枪,扔到了桔树林里。他提起拳头拼命地捶她,狠揍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往后猛拉。
雷切尔失去了知觉。她醒过来时痛得眼冒金星。格兰特正用拳头揍她,不停地捶打她柔软的胸膛,猛击她胸腔里的细骨头。
“我来教你。”他大叫,前额上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听见了没有?尊敬。”
疼痛使她作呕。“求你,求你。”她可怜地哭泣着说。“我去收回起诉声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他妈的这才对头。”他狂吼。“要是再看见你同那个混蛋阿特沃特谈话,我会再来把你揍得稀巴烂。明白吗?婊子。”
“是,”她呻吟着说,“你说什么都行,格兰特。”
他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发疯似地大笑。风儿穿过树林猛烈地吹来,发出了愤怒的呼啸声。雷切尔能闻到烂桔子味和浓浓的泥土气。他居高临下,压得她透不过气来,看着她表现出的恐惧而洋洋得意。当他把手从她喉咙上拿开时,雷切尔以为他不再折磨她了。可是,格兰特站起来朝她的背上踢了一脚。
“给我跪下。”他说着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那个东西。“吸吮它。”
她泪流满面。他用皮靴顶端野蛮地踢她的侧面。她蜷起身子,想缓解痛苦。她的肋骨肯定断了。格兰特拉她跪在地上。“求你,格兰特,”她跪在他面前乞求着,“别逼我这样做。我会收回我的声明。我发誓。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吸吮它。”他说着一把抓过她的头强迫她面对他的裤裆。“要是你敢咬我,我会像拧树枝一样扭断你的脖子。”
雷切尔想照他说的去做,可是她实在感到恶心,以致弯下腰呕吐了起来。她胃里的污物全吐到了格兰特的裤子和皮靴上。
“看看把我的警服搞成了什么样子。”格兰特叫起来往后跳了一步。“你还没有接受教训,是吗?你还没有学会尊敬人。”
她从地上捡起她那被撕破了的T恤衫,想擦掉他裤腿上的污物。格兰特在她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又把她踢倒在地上。“我身上要发臭了,婊子。”
粘液从她的鼻子里流下。她感到体内似乎已破裂,喉咙里涌动着胆汁。格兰特抓住她的头发在泥土上拖。他要去拿枪,她得制止他。她要是制止不了,不用多久她就会成为这些腐烂桔子中的一具死尸。
雷切尔死死抓住格兰特揪着她头发根的两只手,撬开他的手指挣脱了出来。她勉强站了起来,猛地转过身踢中了他的小腿,使他失去了平衡。她拼命奔跑,终因疼痛而慢了下来。格兰特从背后抓住了她。他俩在地上打滚。他又用拳头狠揍他,她也回击,可这只能更加激怒他。
在格兰特野蛮殴打她的时候,她紧闭双眼,极力不去思考这一切,只是在心里祈祷他能恢复理智,不要杀她。
他的愤怒终于发泄完了。他把她推开,望着天上的月亮,一边喘着粗气。雷切尔躺在他的身旁一动不动,她已无法动弹。
“我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他告诉她时仍气喘吁吁。“如果我听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