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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菲、甜妞“要害”遭袭,理所当然地以牙还牙。
还击的地方,自然是小麻子的下身。
小麻子摔不及防被米菲封住穴道,动弹不得,裤子竟被扒了。
小麻子暗叫糗死了,嘴里却笑道:“我的娇妻爱妾,你们看我这个玩意儿管用吗?”
他那玩意儿一柱擎天,惹得二女欣喜不已,就差使用了。
甜妞唤道:“不管用。”
小麻子惊道:“翘得这么高,怎么还不管用?”
甜妞转变话题道:“你的名字叫小麻子,这玩意儿怎么没长麻子?”
米菲笑道:“没有麻子没关系,甜妞,拿根粗一点的针来,让我在上面刺六粒小麻子出来。”
小麻子叫道:“千万不要!”
甜妞道:“小公主,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说要拿刀将你那里的毛剃得精光。我当时听了极为生气,暗暗发誓将来有机会定将他那里的毛也剃得一根不剩。如今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小公主,咱们能错过吗?”
米菲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不能!甜妞,拿刀来。”
甜妞道:“针还要吗?”
十菲道:“要,通通要。”
二女一人执针,一人持刀,在小麻子下身比划过来比划过去,吓得小麻子连连告饶。
一番嬉闹,三人皆感愉悦。
小麻子道:“说正经的,将来我娶了你们入洞房,你们谁先使用我那个玩意儿?”
刮妞羞红了脸,道:“我是妾,哪敢跟小公主争?当然是她先罗。”
米菲的脸也红得像块红布,道:“不行!我命令你先使用。”
小麻子呵呵笑道:“你们别争了,到时候一起来吧。”“米菲道:“你只有一个玩意儿,我们如何一起使用?”
小麻子道:“我小麻子聪明绝顶,届时定会想出办法来。”
又是一番嬉戏。
天渐渐地黑了。
小嘛子忽然想起:“我只顾着玩,怎么将正经事忘了?”
他问道:“小公主,你爹在总舵吗?”
米非道:“干什么?”
甜妞接着道:“这么快就想见泰山大人啊!这泰山还未必肯认你这个女婿哩。”
小麻子道:“久仰丐帮帮主的大名,我确实想见他一面。”
米菲道:“我爹出去了。”
“到哪去了?”
小麻子心想:“宣德王,米扬不在丐帮,这可不能怪我。待一偷窥过司徒风之后,再去找你。”
他又想:“司徒风,这名字起得不错。风?这不是注定他以后要发‘疯’吗?”
***
吃过晚饭,小麻子和米菲借着星光,潜入软禁司徒风的地方。
这是个大院子,有数间房屋。周围还有弟子看守。
有间屋子是司徒风睡觉的地方,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几堆干草。整个房间,比狗窝还要乱还要脏。
米菲想到司徒风以前的英武侠气,禁不住黯然神伤。
她和小麻子躲在一个角度较好的窗外,既能看到院里,又能看清屋里的情况。
司徒风躺在院子里,在数着天上的星星。
“一千零八颗,一千零九颗,一千……哎哟,这颗星从远处划过来,眨眼间就不见了,不知算不算?”
这时丐帮弟子送了饭菜来,四菜一汤,俱是佳肴。
司徒风虽然疯了,但曾是丐帮的大功臣,饮食自不能与囚犯相同。
司徒风看到里面的肉,噢了噢,道:“人肉,酸的,不能吃。”随手扔了。
他走到屋里,有筷子不用,伸手就抓,饭菜糟蹋了大半,满头满脸都是。
司徒风扯足了嗓子喊道,“阿白没有吃饱,再送一点饭菜过来!”声音虽大,却已无人理会。
米菲低声道:“阿白是他养的一条大白狗,他非常喜欢。自从他疯了以后,那条狗也不见了。”
小麻子道:“看得出来,他虽然疯了,对阿白仍极有感情。”
司徒风忽然扔了盘子,呆呆地道:“阿白,阿白,你到哪里去了?”
他忽然扯着自己的胡子失声痛哭:“阿白一定被杀死了!刚才让我扔掉的肉就是阿白的肉。哎呀,他们好残忍,居然将我的阿白也杀了。”
小麻子观看司徒风好久,丝毫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司徒风果然疯了!
米菲早就不耐烦了。
小麻子正要离开,忽听得院外有个女人的声音道:“你们暂时离开一会儿,我要跟司徒堂主聊聊天。”
小麻子精神一振,道:“谁?”
米菲道:“司徒风的妻子!他疯了以后,妻子常常过来跟他说话。陪一个疯子‘聊天’,唉,这份爱多么深!”
小麻子道:“他妻子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聊天,而是想唤醒司徒风的神志,让他恢复如初。最亲密最了解对方的人莫过于夫妻,就像你我一样。”
米菲心里甜丝丝的。
只听守门的弟子应了一声,到远处去了。
院门一响,司徒妻已走入。
小麻子暗赞道:“好标致的女人!”
司徒妻虽然四十出头了,但仍如三十如许的少妇一般成熟、迷人。
她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嘴,肤色白嫩。
她的胸膛挺挺的,腰肢细细的,双腿长长的。
司徒风比乞丐还要肮脏,可她光采照人,脸上还薄施了脂粉。
司徒妻见了丈夫,一阵黯然,道:“司徒风,我来了。”
司徒风仍在掏他的鼻屎。在他的眼里,妻子还不如鼻屎。
司徒妻眼里涌上了泪花,忽地提高声音道,“司徒风!”
她突然大声断喝,吓了小麻子和米菲一跳。
司徒风也被惊得抬起头来,迷茫地瞪了妻子一眼,道:“你是谁?你又不是阿白,到这里干什么?”
司徒妻泪珠如断线珍珠般落下来,道:“司徒风,我是你的妻子啊,难道你真的一点也记不得我了?”
妻子泪水涟涟,司徒风却又低着头掏鼻屎去了。
小麻子以为她要柔声细语地叙说与司徒风以前那些浪漫满族的故事,孰知她一言不发了,倚门远眺。
黑暗中,似乎有她等待的人。
那人似乎才是她的丈夫司徒风。
屋里一时无声,只有司徒风不厌其烦地掏鼻屎的声音。
小麻子和米菲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压抑而急促的呻吟。
再看司徒妻,两颊潮红,坚耸的乳房一起一伏。
她的呻吟愈来愈急促了。
她的双手已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慢慢地摸着,下滑。
乳房在她的爱抚下已变了形,可乳头却明显地怒凸了。
司徒妻的呻吟渐渐响亮。
小麻子和米菲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司徒妻会动情。
司徒妻的左手仍爱抚乳房,右手已缓缓滑入下身。
她倚着门,闭着双目,不断地扭动着大腿。
到了激动不已的时刻,司徒妻已“啊、啊、啊”地浪叫着。
司徒风却置若罔闻。
小麻子和米菲同时掠过一个念头:“难道司徒妻每次前来,都要跟丈夫做爱?因此才支走院门外的弟子。”
丈夫疯了,不懂得风情,却苦了漂亮而比较年轻的妻子,寂寞难熬时,只有通过自慰寻找快感。
甚至,她不惜与神志失常的丈夫做爱。
美女和疯子干那种事,是什么样的情形?
小麻子和米菲都不敢想像!
不知怎的,二人的背上都觉得寒嗖嗖的,手心已沁出了冷汗。
司徒妻的手已在解衣扣……
***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司徒妻的双手立即停止,两眼放光,居然也学着猫叫了一声。
小麻子和米菲耳朵敏锐,都听到一阵轻微的衣袂挟风之声。
司徒妻喘息着道:“你……你终于来了!”
那人笑道:“跟大美人儿约会,我能不来吗?”
小麻子和米菲都呆住了。
又有谁能够想到妻子竟敢当着丈夫的面和男人私会?
正因为别人都想不到,所以他们的胆子才如此之大!
那男人进来了。
他竟是赵俊。
四大堂主之一的“美男子”赵俊!
赵俊进屋之后,只朝司徒风瞥了一眼,目光就完全落在司徒妻身上,道:“大美人儿,你一定等不及了。”
“没有……”
“还说没有?看你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奶头都凸了出来,还有,你的衣扣都解开了……”
“哎呀,羞死人了!”
“这里只有咱们俩,还害什么羞呢?”
“不是还有个司徒风嘛。”
“司徒兄疯了,即使听到,也不会明白怎么回事。”
司徒妻没说话。
赵俊又道:“如果我迟来一步,恐怕你的衣服就脱了,那时我就看到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儿了。”
司徒妻脸色羞红,脉脉不语。
小麻子听了也不觉心动,悄悄握住了米菲的手。
米菲也在心动,任由小麻子握着。
可小麻子的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她的乳房。
米菲想挣扎,小麻子却低声道:“不能让赵俊听到声音!”
米菲便不动了。
她不动,小麻子的手却动得厉害。
他得寸进尺,手掌伸入衣襟内,真真实实地爱抚乳房了。
米菲浑身酸软,倘若不是屋内有人,她已经呻吟了。
米菲渐渐动了情……
屋内的赵俊和司徒妻也已动了情,他们相互搂着,吻着。
不久,司徒妻倒在了草垛上。
司徒风离她仅有五尺之遥。
赵俊已压在司徒妻身上。过不多时,司徒妻便一丝不挂了。
星光下,她的胴体更白。
只有一个地方是黑的,那就是她的禁区。
赵俊疯狂地吮吸着。
司徒妻激动地搂着对方,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赵俊忙里偷闲,道:“大美人儿,你可记得咱们共作战多少次了?”
司徒妻低声道:“二十七次。”
赵俊长叹道:“可我爱慕你却有十几年了。那时,我曾向你表白,但你坚决拒绝,说不能做对不起司徒风的事情……”
小麻子心想:“司徒妻这句话说得对。”
赵俊道:“我虽然爱死了你,但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敢胡来。同时,我也害怕司徒兄知道,连累到你。”
他叹了口气,又道:“直至司徒兄疯了,我才有了接近你的念头。”
司徒妻喃喃地道:“是啊……”
赵俊道:“听到司徒兄疯了的消息后,我不由又惊又喜。我也知道这样做不道德,但我终于有了接近你的机会。我想,你独守空房,必定寂寞难耐,浑身难受……”
司徒妻不无兴奋地道:“就这样,我就投入了你的怀抱!”
赵俊道:“咱们的第一次,是在你的房里。你说那样太危险了,儿子还在外面呢。我却不管这些,但事后,也觉得后怕。万一你儿子突然闯进来,岂非糟糕至极?”
他轻抚着司徒妻下身,道:“还是你聪明,居然想出了到软禁司徒风的地方做爱,真是绝妙主意。”
司徒妻道:“我曾听人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赵俊笑道:“说这话的人一定是偷情高手!”
司徒妻娇端道:“快……我等不及了!”
赵俊道:“我还没亲够,摸够,等一会儿……”
司徒妻死命抱住赵俊,高高翘起臀部,浪叫道:“我受不了啦!”
赵俊满足地一笑。
一笑之后,便是“大战”。
纵使星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