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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媛媛抱住小麻子,帮他脱衣服,一边道:“若不是这样,我们……我们很可能就做不成夫妻了。”
屋里虽然黑暗,但小麻子还是看得见赖媛媛的眼里涌现出许多无奈和悲哀,还有一丝决绝!
小麻子心念一动,道:“是不是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的事情?”
赖媛媛道:“是的。爹娘要把我嫁给崔伤。”
小麻子怒道:“那小子怎配娶你为妻?”
赖媛媛道:“我……”
突然,有脚步声走近。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夫人有急事,请小姐过去。”
招风耳道:“小姐不在这里。”
“有人看到她往这里来的,你别骗我们。”
“小姐真的没来。”
“我们是奉夫人之命来请小姐的,夫人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不起。”
蒜头鼻子冷笑道:“别拿夫人压人!”
二女子开始硬闯。
而屋里的赖媛媛已将小麻子的衣裤脱净,可惜她不大懂男女之事,只知抱着小麻子摩擦,急得满头大汗。
小麻子也被赖媛媛坚贞不渝的爱情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道:“媛媛如此情深义重,我若不积极配合,那可真枉自为人了!”
小麻子毫不犹豫地将赖媛媛压翻在地,迅猛地破体而入。
赖媛媛出其不意,痛得尖叫一声,差一点昏厥过去。
小麻子歉疚地道:“媛媛,时间紧急,我不得不省略爱抚过程,你很痛吧?”
赖媛媛咬紧嘴唇,道:“没关系!我……不痛!”
可她心里却道:“人人都说做爱是天下最舒服最惬意的事情,我为何觉得疼痛难忍?是不是小麻子弄错了?”
小麻子一阵猛攻。
赖媛媛忽然惊呼道:“小麻子,我的腿上怎么有……好像是血。”
小麻子道:“不错,是血。”
“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外行!这是处女血。”
小麻子不再言语,依旧猛攻。
赖媛媛起初痛苦极了,嘴唇都咬出了血,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
随着小麻子的猛攻,她渐渐不觉得痛了。
相反,她越来越爽。到最后,她几乎要爽死了。
赖媛媛终于尝到了做爱的滋味:“若知道这么爽,我早就和小麻子这么做了。”
门外两对男女打得热火朝天,屋里二人更“打”得热火朝天!
招风耳、蒜头鼻子听到赖媛媛的尖叫和呻吟,想道:“原来她把小麻子叫到这里,是做这种事情!他们爽得要死,我们却苦得要死,妈的,这两个妞儿手底下的功夫怎如此硬?”
二女听得屋里的声音,也明白了,想冲过去破坏,偏又被招、蒜二人死死阻住。
屋里的小麻子和赖媛媛激战到了高潮,他们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砰砰”两声,二女跌得灰头土脸。
招风耳笑道:“再不走,瞧我不狠狠打你屁股!”
蒜头鼻子接着道,“招风耳是个色狼,他要脱光你们的裤子,看看……”
没等说完,二女已吓得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跑了。
招风耳听了听,道:“怎么没声音了?”
蒜头鼻子道:“他们虽没说话,但一直在剧烈的喘息。”
招风耳皱眉道:“小麻子这么快就结束了。”
蒜头鼻子道:“谁像你在事前先服‘伟哥’——”
招风耳急了,叫道:“放狗屁!我的功夫棒得很,哪用得着‘伟哥’?”
蒜头鼻子嗤笑道:“可惜你有一次被我瞧见了。”
招风耳觉得糗极了,举拳要打。
蒜头鼻子道:“嘘,他们说话了……”
屋内,赖媛媛道:“真没想到做爱竟是如此的美妙!”
小麻子得意地道:“实不相瞒,我最擅长的功夫便是做爱三十六式。对付你,我只用了其中一式。”
“哇,你好伟大!”
小麻子笑了笑,问道:“媛媛,你爹娘为什么会喜欢崔伤那个阴沉沉的家伙?”
“爹本来有我这么个女儿,已经心满意足,整天都开心得要命,可自我的亲娘死了之后……”
“她怎么去逝的?”
“病死的。”
“天宫中没有良医吗?”
“有,可都查不出娘得的是什么病。”
“真是奇怪。”
“娘在病榻上缠绵了年余才撒手人寰。不久,爹就续娶了现在这个妻子,她叫王爱绿。”
“好怪的名字!”
“时隔不久,爹又不知从哪里收了这个义子崔伤,并且委以重任,还想把我嫁给他。我看他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难道宫中就没有人反对吗?”
“有!技魔一直就看不惯崔伤,更不同意爹将我许配给他。为了我,他还和爹发生过几次冲突。但他是天宫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爹虽然生气,也不好将他怎么样。”
小麻子听到这里,心头一凛:“难道技魔被追杀之事,跟崔伤有关?”
赖媛媛叹了口气,道:“若非听你所说,我还不知道他已遭到天宫的追杀,但愿他……”
突然,屋外的招风耳失声叫道:“小姐,不好了!”
赖媛媛道:“怎么了?”
招风耳道:“夫人来了!”
赖媛媛脸色一变。
小麻子手忙脚乱地要穿衣服,却被赖媛媛制止。
小麻子急道:“媛媛,我总不能光着屁股见未来……”
没等说完,门已被撞开。
王爱绿已现身门口。
她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紫衣少女,刚才被打的女子也跟在王爱绿身后,正向招风耳、蒜头鼻子横眉怒目。
看到屋内的情景,大家都愣住了。
赖媛媛一丝不挂,小麻子却胡乱地以衣服遮羞。
王爱绿吃吃地道:“媛媛,你……你……”
赖媛媛冷冷地道:“我已经和小麻子有了夫妻之事,生米煮成熟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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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风波
王爱绿一听这话,几欲昏去。
赖媛媛有意刺激后娘,赤条条地站起身来,道:“娘,你总不会再逼我嫁给崔伤,让他没成亲,头上就戴一顶绿帽子吧?”
王爱绿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麻子暗赞:“媛媛的胆子真大,脸皮真厚!”
招风耳、蒜头鼻子却忍耐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王爱绿本就怒火万丈,见招风耳、蒜头鼻子还在榆笑,扬足巴掌,狠狠打了他们两记耳光。
招、蒜二人不敢闪避,脸顿时肿了。
小麻子心想:“从王爱绿打人的动作上看,她不会武功。如果会,掌上稍一用力,就能将对方打昏了。”
赖媛媛叫道:“娘,你为什么打我的手下?”
“我刚才叫人来找你,他们竟敢阻止,不教训一下能行吗?”
赖媛媛道:“爹早就说过,招风耳等人是我最亲信的人,除了爹和我,任何人都不能处治他们。你打他们,我要告诉爹去。”
小麻子心想:“刚才招风耳等人为我和媛媛鼓掌,崔伤虽生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不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原来宫主和媛媛早定下了规矩。”
王爱绿冷哼一声,道:“我只是教训他们,不是要杀他们。”
她停了停,又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太不成体统了。”
赖媛媛道:“谁生下来不是赤条条的,我偏不穿!”
“你……你……”王爱绿气得嘴唇哆瞟,举起手掌就要打。
赖媛媛昂起了头,道:“打呀!”
王爱绿道:“你道我不敢打?”
赖媛媛道:“我早就对爹说过,他不该娶后娘,后娘最喜欢打人。”
王爱绿的手掌哆嗦着,但终究没有落下去。
她怒道:“媛媛,你如此目无尊长,放肆无札,你爹一定会管教你的!”说着,怒气冲冲地走了。
紫衣少女也都走了。
招风耳、蒜头鼻子暗叫痛快,还朝被打的两名少女扮了个鬼脸。
小麻子望着王爱绿远去,仍是愁眉苦脸的。
他叹道:“没想到我刚到天宫,就跟未来的丈母娘闹翻了,唉!”
赖媛媛骂道:“狗屁丈母娘,简直是‘丈母狼’,小心它将你连皮带骨头活吞了。”
招风耳笑道:“小姐比喻得太妙,夫人就叫‘丈母狼’!”
他虽在说笑,眼睛仍贼一般盯着赖媛媛。
蒜头鼻子也是如此。
赖媛媛娇乳毕露无遗,连三角区也清晰可见,这两个小色狼岂肯放过?
赖媛媛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想吃我豆腐?快把狗眼闭上!”
蒜头鼻子吃吃地笑道:“不是我们应该闭,而是你应该穿衣服。”
赖媛媛道:“我偏不穿……”
小麻子劝道:“好啦,咱们既然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就把衣服穿起来吧。”
“你吃醋了?”
“当然,你毕竟是我的妻子,偶尔春光乍泄无所谓,但不能长时间的赤裸裸啊!”
“你帮我穿。”
招风耳、蒜头鼻子也龈着起哄:“小麻子,你如果不帮小姐穿衣服,就说明不爱她。”
小麻子只得照办。
他自是免不了要偷吃几口豆腐。
招风耳道:“小姐,你触恼了夫人,她必向宫主告状,你是不是要避避风头?”
赖媛媛笑道:“爹最疼爱我了,他最多责骂我几句,但绝不会打我。”
小麻子道:“招风耳、蒜头鼻子,你们不许再叫媛媛为小姐。听了怪别扭的。”
“那叫她什么?”
“咱们是外甥提灯笼——照旧(舅),还称她为团长。”
蒜头鼻子眼睛一翻,道:“那对你怎么称呼?”
“当然得尊称副团长了。”
“到底称呼什么,最后还得团长拍板决定。”
赖媛媛初尝做爱滋味,甜蜜无比,当下道:“你既然叫团长拍板,说明你对寻麻团还挺留恋的,就依小麻子所说吧。”
招风耳道:“夫唱妇随,一点也不假。”
他忽然笑个不停。
小麻子见他笑得诡异,问道:“你笑什么?”
招风耳道:“想起初见你时,你被团长吊在破庙的梁上,裤子也被扒了,连那根‘萝卜’也险些被我拔了……”
小麻子叫道:“招风耳,你不提我倒忘了。当时若不是团长及时一挡,我这根‘萝卜’岂非真叫你拔了?”
招风耳一本正经地道:“团长命令如山,我怎敢不听?”
“不听会怎样!”
“不听,这座山就会把我活活压死。”
蒜头鼻子问道:“招风耳,在破庙时,你与副团长无冤无仇,虽是听了命令,但也不该真的要拔下他的‘萝卜’。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招风耳道:“没有什么,只是遵照团长的命令罢了。”
小麻子道:“我看不是这个原因。”
“愿听高论。”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团长夸我这玩意儿是重型武器,火力强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那玩意儿偏是轻型,很可能还是‘弱型武器’,于是心生妒意,想把我这……”
没等说完,招风耳已叫起来:“放屁!我这玩意儿也是重型武器,而且是重型武器中的重型,凡是被我沾了身的女人,都爽得哇哇乱叫。小麻子,你可千万不要败坏我的名誉。我还没娶妻哩。”
赖媛媛被现实所迫与小麻子速配“成双”,又与王爱绿闹翻了脸,心倩难免不悦,经过这一说一笑,顿时雨过天晴。
忽然,一名紫衣人掠来。
蒜头鼻子压低声音道:“不好!宫主派人来叫团长了。”
赖媛媛笑道:“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