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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绿将三个少年放在地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了,闭上双目。
从她的坐姿小麻于可以判断,她在练功。
但练的是什么,小麻子却不得而知了。
小麻子心想:“练功最忌吵扰,此时我若出手,说不定能杀了她。”虽如此想,终究不敢。
工夫不大,王爱绿全身骨节“噼哩啪啦”地响了起来。
响声繁密紧促,如同炒爆豆一般。
王爱绿的鼻孔冒出一缕缕的热气,气体是白色的,到最后愈来愈浓。
须臾,她头顶又冒出蒸蒸白气,整个人都被包围住了。
那三个少年骇得魂都要飞了。
突然,王爱绿睁开眼来。
月色、星光、浓气中,她的眼睛竟闪动着碧绿色。
好不妖异的眼神!
小麻子惊得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王爱绿忽又张开嘴来,一吸气,白气竟像一条白龙缓缓地游入她的嘴里,倒了腹内。
天地间又恢复清朗之状。
吸了很多不可名状的白气,王爱绿的脸色潮红了起来。
小麻子眼尖,看到她的乳头都已怒凸起来,两条腿也在慢慢地摸动着。
他想:“莫非王爱绿想男人了?”
一念未已,王爱绿已解开衣扣,躯体蛇一般扭曲了两下,衣裤就蛇皮般蜕了下来。
她的身上顿时光溜溜的,连肚兜、内裤都没有穿。
显然是为了节省时间,方便做爱。
小麻子一见之下,眼里不由自主放射出淫光来。
她的身上该高的高,该凹的凹,该白的白,该黑的黑。
小麻子是评判美女的专家:“王爱绿身上最高的地方是奶子,坚挺而有弹性,凹的是乳沟和臀部的沟儿,白的是肤色,黑的嘛,嘿嘿,那就是两腿中间了。妈的,我如此色迷迷地看着未来的丈母娘,是不是大不敬?呸!她是媛媛的后娘,又是个女妖,又有什么不敬了?”
只见王爱绿伸手抓住一名少年,轻轻一拂他腰间穴道,令他有做爱能力而无反抗之力,又三两下撕光他的衣裤。
少年由于太过惊骇,面对王爱绿这样的绝色女人,那玩意儿竟萎缩了。
王爱绿嫣然一笑,道:“别怕,宝贝,我有办法令你振奋起来。”
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入少年嘴里。
小麻了忖道:“不好!这是一颗”****“药丸!”
少年服了,只不过片刻之间,那玩意儿就变得粗壮无比。
王爱绿顿时眉开眼笑,当作宝贝一般尽情地抚弄着。
少年已亢奋得开始扭动身体,可惜嘴巴被封丘,叫不出声音。
王爱绿抚弄得够了,一声娇笑,轻轻伏在少年身上。
少年虽被强暴,但他有的只是亢奋和激情,除了竭尽全力的迎合,什么也不知道。
高潮过去,王爱绿犹未满足,又取一颗给少年服了。
少年再次兴奋起来,激情比第一次更为炽烈。
王爱绿骑在他的身上,如风摆荷叶,晃动不已。
她的双手搓揉着乳房,呻吟,呻吟,再呻吟。
那尖尖的舌头亦伸出嘴外,不断地舔着嘴唇,一副淫荡相,令小麻子瞠目结舌。
小麻子看着看着,发现自己那玩意儿竟也蠢蠢欲动。
他不禁暗骂道:“不争气的东西,遇到媛暖时,你怎么临阵退怯了?”
忽然,小麻子看到少年的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紧接着,他的鼻孔、耳眼也都不住地渗血,脸色纸一般白。
王爱绿却心满意足地娇笑一声,从少年身上站起。
再看少年,已经气绝身亡。
小麻子明白了,王爱绿是在利用做爱吸取男子的元阳。
这种邪恶的功夫他只是听人讲过,没想到今晚真真切切地见到了。
另外两个少年目睹此景,想像马上就要轮到自己,更是骇然欲绝。
果然王爱绿又抓过一个少年,将其衣服脱了,抚摸着,啧啧赞道:“好个俊美的郎君,假若老娘不是要练‘滋阴功’,还真舍不得杀你哩。”
欢呼声中,少年又被强暴了。
这少年想到反正自己快要死去,索性豁出去了,尽力迎战。
王爱绿爽得“哇哇”乱叫,道:“哦,好舒服,使劲,使劲。”
其结果,当然是少年丧命“滋阴功”之下。
第三个少年目睹同伴七窍流血的惨状,竟吓得昏死过去。
王爱绿笑道:“没用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叫你醒来。”
她脱了少年衣服,在他身上轻轻地按揉。不久,少年悠悠醒来。
少年看到一张俏脸笑盈盈地瞥着自己,吓得一声尖叫,可惜嘴巴被封,声音发不出去。
小味于越看越是愤怒:“王爱绿这个奇淫奇毒的妖妇,也不知害死了多少男人!那山洞,想必就是她私藏男人的地方。”
他激愤之下,身体稍微动了动,房边的树枝发出一声轻响。
就这一声轻响,已惊动了王爱绿,她那一双眼睛陡然又充满碧绿的妖异之色,直向小麻子藏身之处扫来。
小麻子心知不妙,急忙逃跑。
与此同时,王爱绿已抓起脱下的衣服,随手一挥,一大片暗器而一般向小麻子罩来。
这些暗器小的如针尖,最大的也只像蝇头,尽皆淬满剧毒。
暗器罩来,有的被小麻子避过,绝大多数都被他以“一网打尽”手法接住,然后反击回去。
由于他手法太快,内功又深厚,即使手指沾了点毒也无妨。
王爱绿做梦也没想到对方能避过暗器,更能反击回来,单足点地,纵出丈余。
可怜那第三个少年连跟王爱绿销魂的福份都没有,就被暗器射死了。
王爱绿再次追来,可已不见了小麻子的踪影。
她惊骇不己:“这人的轻功好生了得,我连他的身影都未看到!”
其实,这都得归功于小麻子应变神速。
而王爱绿脱得赤条条的,从她取衣服到躲避暗器,给了小麻子可趁之机。
事后,小麻子发现尿湿了裤裆。这种糗事,他当然不会对别人述说了。
***
赖媛媛正在休息,突听房门轻响,小麻子急促的叫声:“媛媛,快开门,快开门!”
赖媛媛笑道:“猴急什么!”
她刚把门打开,小麻子就冲了进来,一见之下,不禁大惊。
原来,小麻子浑身脱得赤条条的,衣裤拿在手里。
赖媛媛咳道:“小麻子,你是不是头脑有毛病?”
小麻子在飞掠之时就在想:“我的住处较远,跑回去非露出马脚不可,唯一之计,就是躲到媛媛的被窝里。”
为了节省时间,他一边跑一边将衣裤脱了。
小麻子虚劈一掌,将蜡烛熄灭,抱着赖媛媛进了被窝。
没等她明白过来,就听得门外有人叫道:“媛媛。”
正是王爱绿到了。
她的秘密被人发现,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小麻子。
她赶到小麻子住处,发现没人,立即又赶往赖媛媛住处。
如果小麻子没有和赖媛媛鬼混在一起,就说明那人必是小麻子!
王爱绿为了抓紧时间,衣裤也是在飞掠之际穿上的。
她身法太快,又在深夜,天宫弟子竟无一人发觉。
赖媛媛没想到后娘这个时候会来,大为不悦,道:“干什么?”
王爱绿没待她回答,已推开了门。
她立即瞥见赖媛媛的被窝里躲着一人,但不知是谁,当下点燃了蜡烛。
赖媛媛气极,道:“王……王爱绿,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盛怒之下,她不仅直呼其名,语气间也毫不客气。
王爱绿装作一脸关切之色,拍了拍胸口,道:“老天保佑,媛媛没事,媛媛没事!”
赖媛媛糊涂了,道:“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爱绿道:“天宫出现了刺客,你爹险遭不测,他担心你出事,特别叫我来看看。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赖媛暖大骇,道:“爹有没有受伤?那刺客抓到没有?”
王爱绿不答,盯着隆起的被窝,问道:“里面是谁?”
赖媛媛被父亲斥责几次,已不敢公然跟小麻子在一起,但小麻子硬闯入被窝,她也没办法,神色大为尴尬,道:“没……里面没有人啊。”
“被窝为何隆起一大块?”
“是……是衣服。”
趁赖媛媛不备,王爱绿一把掀开被子,顿时愣住!
里面是脱得一丝不挂的小麻子,他正哭丧着脸,一副准备挨训的模样。
赖媛媛见事情败露反而胆大了,叉着腰叫道:“娘,你就是告诉爹,我也不怕。”
王爱绿已无心追究他们的未婚同居,道:“小麻子什么时候来的?”
赖媛媛道:“他……”
她正要说“刚刚到”,忽然感觉小麻子搂着自己的手指在疾速地写字:“天黑……”
赖媛媛不明其意,但停顿一下便接着道:“他……天黑……天黑时就来了。”
她说得结结巴巴,王爱绿却以为她担心父亲责备才导致如此,便道:“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你爹。”说着出了门,并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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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多灾多难
赖媛媛确定王爱绿已经走了,悄声问道:“喂,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麻子心想:“这事若跟媛媛讲了,以她的个性,非要抖出来,那时,不仅我,说不定连她都有性命之危。”
他笑笑道:“没什么,只是王爱绿故作紧张。”
赖媛媛盯着他,道:“难道你就是那个神秘利客!”
“你看我会刺杀你爹吗?”
“可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不能不令人怀疑。”
“唉,我晚上睡不着,到处闲逛,没想到正碰到那神秘刺客……”
“啊!他没杀你吧?”
“他或许是准备刺杀宫主的,可突然被我碰上,大吃一惊,一溜烟似地逃了。岂知他的行踪已被宫主发现,宫主急掠出来。我只得跑到你这里来,否则被误认为刺客,可不是闹着玩的。”
“原来如此。”
“媛媛,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拜托你千万别跟你爹娘说。”
“没问题。”
“谢谢。”
“你打算怎么谢我?”
“嘻嘻,亲爱的媛媛,你准备接招吧。”
小麻子刚才目睹王爱绿跟两个少年大战,欲火已被点燃,此时搂在温软的娇躯,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他蓦然将被子一掀,三两下剥了赖媛媛衣服……
那番急风骤雨,掀起阵阵高潮,只差没把房屋折腾得塌了。
小麻子沉醉于温柔乡中,其他人却如临大敌。
第二天,小麻子才听说,天宫搜捕了一夜的刺客。
刺客有没有抓到不知道,不过,天宫却因此有十余人被处死。
小麻子忖道:“天宫如此大动干戈,自需赖立天亲自下令。不知他相信了王爱绿的花言巧语,认为宫中真的有利客(在赖玄天跟前,王爱绿自是说有刺客要杀她),还是本就与王爱绿穿着连裆裤子!”
不久,天宫恢复了正常,似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麻子心想那个山洞既被人发现,王爱绿想必要将之毁灭或是转移,就算仍然存在,他也不敢贸然去探看了。
关于小麻子胆大妄为,偷偷和赖媛媛鸳鸯双宿,赖玄天、王爱绿也没有追究。
这天,赖媛媛向父亲请安之后,立即来找小麻子。
小麻子道:“关于刺客之事,你爹怎么说?”
“昨晚那神秘刺客想刺杀的并不是爹,而是王爱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