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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伤的眼睛顿时直了,道:“你……我……”
王爱绿揉了揉玉乳,道:“来,帮我擦背。”
“我……”崔伤迟疑,毕竟王爱绿是他的干娘,辈份不可逾越。
王爱绿微笑道:“宫主出去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崔伤明白,王爱绿在暗示。
王爱绿牵住崔伤的手,道:“来嘛,害什么羞?你我的年龄差不多,就当我是姐姐好了。”这句话的意思更是明显。
崔伤对她的玉乳、大腿、细腰、丰臀看得清晰,欲火顿时燃烧起来。
他低叫道:“不错,你是我的姐姐!”
说着,伸出独臂抱住王爱绿。
王爱绿反勾住崔伤的脖子,主动地送了个香吻。
只听“噗嗵”一声,水花四溅,崔伤将王爱绿摔入浴盆。
王爱绿娇一道:“你真坏,摔得人家好痛。”
崔伤三两下除了衣服,就要往浴盆里跳。
王爱绿忽道:“哎呀,真没想到!”
“惊叹什么?”
“惊叹你这玩意儿……”
“喜欢吗?”
“简直喜欢得要命。”
“你也令我喜欢得要命。”
又是“噗嗵”一声,水花四溅,不消说,是崔伤跳入欲海里了。
一对狗男女随即开始嬉戏。
别看崔伤只有一只手,却比十只手动得还要厉害。
王爱绿娇喘吁吁,全身尽皆软了。她好久没有被男人这么有力地爱抚了。
她淫声道:“伤儿,快……快……”
“不要叫我伤儿。”
“那叫你什么?”
“伤弟弟。”
“可你还没叫我绿姐哩。”
“绿姐。”
“哎。”
“绿姐,你准备好,我可要进攻了。”
“我早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只欠你那……”
“请接招!”
王爱绿一声长吟,将崔伤这一记凶猛无比的攻势接住了。
“第二招又来了!”
“我不怕!”
“第三招,第四招……”
激战开始。
浴盆剧震,水花雨一般溅出。
“啊、啊、啊……伤弟,你好厉害,好威猛!”
这是王爱绿的淫叫。
“嗷、嗷、嗷……绿姐,你令我好爽,爽死了!”
这是崔伤的浪语。
骤听“啪”的一声响,崔伤惊笑道:“浴盆碎裂了。”
王爱绿摇臀摆腰,道:“崔伤,你太令我欣喜若狂了!你太威猛了,居然将浴盆都震碎了。没关系,在地下也可以继续,说不定更刺激呢。”
大战升至高潮。
良久,良久,一对男女死狗般动也不动。
崔伤忽又翻到王爱绿身上,道:“绿姐,做我永远的情人好不好?”
王爱绿道:“可以,但有条件。”
“请说。”
“现在再来—次。
“实不相瞒,我还要来七八次呢,说不定一百次都不止。”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崔伤又发动猛烈的攻势。
这对狗男女互相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发而不可收拾,三两天便幽会一次。
表面上,他们仍是一对互相尊敬的干娘、义子,实则……哼哼……
可怜赖玄天的头上被义子送了顶绿帽子尚不知觉。
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小麻子等三人潜入天宫。
小麻子冷不防将一名紫衣弟子打昏,剥了衣服穿上。
他四处找赖媛媛,谁知找了好多地方也役看见,连招风耳、蒜头鼻子、飞蛾等小兄弟也不见了。
小麻子一颗心渐往下沉,假如赖媛暖已经遭到不测,他简直不敢想像下去。
他想到赖玄天的寝室去打探,可又不敢,拳头不禁紧握。
淡月下,忽有一人走来。
小麻子一惊,来人不是崔伤吗?
崔伤迈步疾行,目光闪烁,显得有点鬼祟。
小麻子暗想:“这独臂小子想干什么?莫非想非礼方苏?不行,我得跟着,可不能再让方苏受辱。”
待崔伤走了一段路,小麻子转过身来,便要跟踪。
忽然,又有一人行来。
小麻子看了这人一眼,身上不禁冒出冷汗来。
这人竟是王爱绿!
小麻子暗叫侥幸。
他发现王爱绿竟顺着崔伤消失的方向走了下去,心想:“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探个究竟。”
小麻子害怕后面还跟着赖玄天,等了一会仍不见人来,便展开轻功尾随而去。
但见王爱绿隐身花丛后不见了,等了一会,小麻子蹑步走近,忽见花枝一动,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来。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忖道:“他妈的,我当是干什么事哩,原来是……哈哈,不要脸!”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随风传来,显然,这对狗男女已经开战。
小麻子想道:“大凡做爱中的男女,戒备都会松懈,我若出手,不知能否将二人杀了?”
他的眼睛忽地一亮,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立即返身。
小麻子找到那个被打昏的弟子,并将之弄醒,低声道:“不许大声说话,不然就杀了你!”
那弟子吃惊地道:“你……你是小麻子?”
小麻子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最好!”掏出三颗顺手搓成的泥丸硬逼弟子吃了。
弟子大骇,道:“这……我吃的是什么?”
“毒药。”
“我的妈呀,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你答应我一事,就给你解药。”
“请说,不过,你千万别叫我去杀宫主和夫人、少宫主,我打不过他们。”
“你去把宫主叫来,说发现一个奇怪之事,那地方是……”小麻子将崔伤和王爱绿苟合的地方说了。
弟子怀疑,道:“就这么简单?”
“不错。”
“小麻子,你可不要走远,我马上就回来找你。”
“喂,你知不知道小姐在哪里?”
“不知道。”
“招风耳他们呢?”
“也没看到。”
“那你去吧。”
紫衣弟子为了活命,不得不听小麻子的话,急向赖玄天禀告。
那弟子夸张地道:“宫主,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怪得不得了,请你快去看看,迟了就来不及了。”
赖玄天好奇心起,急掠而去。
那弟子去找小麻子时,早没了踪影,不禁暗自叫苦。
小麻子早躲在王爱绿、崔伤苟合的不远处偷看。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他焉会错过?
赖玄天果然来了。
他远远地就听到呻吟声,心道:“难道有人在这里……”
他立即想到了王爱绿:“是不是她又在练滋阴功?”
当看清时,他几乎昏厥!
只见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王爱绿躺在毯上,双腿翘得老高。
跟她做爱的虽是个少年,但不是普通少年,而是崔伤。
崔伤一副兴高采烈状,高高下下,来来去去,功夫非常娴熟。
赖玄天这一气非同小可:“王爱绿啊王爱绿,你奇淫无比倒也罢了,为什么要找义子崔伤?崔伤,天宫这么多漂亮女子你不找,偏偏要跟她……哎呀,气煞我也!这事若传出去,叫我老脸何存?”
他又羞又恨,忍不住大喝一声,飞身扑上。
崔伤正自逞威恣淫,陡听大喝,回转头来,见到赖玄天飞扑过来,吓得魂飞魄散。
他欲待闪避已经不及,“砰”“的一声,背上已重重着了一掌。
崔伤痛叫一声,狂吸鲜血,摔出丈余。
赖玄天叫道:“崔伤,我他妈的今天非杀了你!”
他再次挥掌拍来。
眼看这小畜牲死定了,王爱绿突然斜插过来,挡过赖玄天一掌。
赖玄天更是震怒,道:“王爱绿,你还有脸阻拦?”
王爱绿道:“你要打死咱们的义子,我不阻拦谁阻拦?”
她提到义子,更增赖玄天之怒,斜蹿过来,仍劈击崔伤。
王爱绿急忙拦住,叫道:“伤儿,你还不快跑。”
崔伤顾不得伤痛,落荒而逃。
乒乒乓乓,噼哩啪啦,赖玄天和王爱绿打得不可开交。
周围弟子过来察看,都被赖玄天怒骂开去。
小麻子藏身树顶,将这一切瞧得清清楚楚,暗笑道:“打得好,打得妙,最好斗个你死我亡,那就省得小祖宗出手了。”
他又想:“不行,得留下一个剩口气的,我还得问媛媛关在哪里呢。”
赖玄天武功虽高,但王爱绿却也不在他之下。
王爱绿边打边劝:“玄天,消消气,别让下人们看笑话。”
赖玄天气呼呼地道,“我又没偷情,怕人家笑话什么?我……”
他自知不妥,急忙不说。
王爱绿柔声道:“玄天,别打了,难道你真想将我杀了?”
赖玄天道:“我不杀你,我只想杀崔伤!你快停手。”
“伤儿还是个孩子,一时冲动,请你原谅他……”
“放屁!他若是孩子,怎能做得那样高超、娴熟?你别袒护他,你也不是好东西!”
王爱绿气道:“赖玄天,我给你睑你还不要睑,若是你行,我怎会和崔伤做这种事情?”
赖玄天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吼道:“但我仍能杀了你们!”当下出招更狠。
王爱绿心想:“这老家伙真的生气了,哼,我自有办法治你。”
她忽然挺起胸膛,大声道:“如果你狠得下心,就下手吧!”
赖玄天一掌拍出,但当触到她那坚挺如峰的乳房时,心肠一下子软了。
王爱绿流泪道:“玄天,你打死我吧。我跟了你这些年,你却一点也不体谅我,更谈不上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这么一哭,赖玄天更没了狠心,心想:“天宫正处多事之秋,我总不能真的杀了爱绿。至于崔伤,等等再说吧。”手掌不由缩回。
王爱绿忽地一把抱住他,低语道:“玄天,你不知道,我非常非常地爱你,你以后不能再打我,骂我……”
赖玄天被这王爱绿一抱,欲火顿起。
王爱绿突然“噗嗤”一笑。
赖玄无道:“笑什么?”
“真没想到……你这玩意儿居然管用了!”
“是吗?哎哟,它……它真的又雄赳赳了。”
“既然如此,何不继续让它”雄“下去?好不好?”
“那是当然!”
赖玄天雄性一起,一下子将王爱绿掀翻在地毯上。
王爱绿刚才与崔伤苟合,本就没有达到高潮,此时不由又亢奋了。
谁知赖玄天一个心思想“我行了,我行了,我不是屡哥了”,念头过度集中,没等进入桃源境地,那玩意儿突然一泄如注,蔫了。
王爱绿瞪大了眼睛,惨叫道:“不会吧?”
赖玄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难过得伏在王爱绿身上痛哭起来。
王爱绿满腔欲火无处发泄,正要斥骂赖玄天没用,待见一宫之主流涕痛哭,不禁生出怜悯之心,柔声道:“玄天,没事的,我相信你仍会东山再起。”
“难哪,难于上青天!”
“我都没有失望,你失望什么?”
赖玄天稍感安慰,泪水渐止。
当他看到王爱绿那高高凸起的乳头,雪白晶莹的大腿,脑中忽地掠过崔伤逞威恣淫的情景,怒火又生,道:“若不是你淫荡无比,我也不会这样。”
王爱绿道:“是我不好,我一定改正。”
“下次若再让我看到你跟崔伤在一起,我必定杀了你们!”
“如果你早一点把媛媛交给崔伤,崔伤岂不就……没事了?”
小麻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