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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奇尔把磁性身份卡插进扫描锁,玻璃门慢慢地开启。十一个人走进这个现代化装备的无尘实验室。他们一走进去之后才意识到,从外面只能看到房间很小的一部分。房子至少有一百多码长,中间有一条笔直的,高于地面两英寸半的通道。在通道的两边,有许多戴着罩子的职员在忙碌地干着一些项目,穿着象宇航员一样的白色工作服。
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操纵着机械臂,做着激光实验,研究图表,或是坐在那个什么事也不干。但是当托马斯·怀特默出人意料地走过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米奇尔走在别人前边,每到—个工作地点,就用一两句话解释一下那个地方的工作。整个设施的质量和复杂性令人目瞪口呆,甚至用现代化这个词也无法充分描述。不管从哪一个细节来看,实验室都是井井有条,满是精兵良将。
“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总统对格雷耳语道,脚步并没有放慢。“资金是怎么搞到的?”
走在这队人末尾的朱利斯碰巧听到了总统的问题。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为一只榔头花了一万美金,为抽水马桶付了三万吧?”
老头儿笑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不无正确之处。军队里的官员们几十年以来一直通过虚报别的开支来为五十一区提供经费,但大部分钱直接来自美国国会。同家预算的一部分一直被列为“暗钱”,为一些过于敏感而不宜让法律制定者们知晓的项目开支。通常是为军队的新式武器系统支付的研究开发基金。
屋子另一端的钢制斜坡尽头是一扇厚厚的钛钢门。—台电动马达把门升了上去,迎面走来两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科学家。
布拉克什·奥肯是五十一区的研究主管。奥肯四十五岁左右,满头乱蓬蓬的灰发直垂到肩头。他走路的时候把手深插在衣服口袋里,有种嬉皮士的神气,他笑得很开怀,这种笑总统常在迎面过来迎接他的孩子们的脸上看到。
“天哪,现在又要干什么?”总统轻声嘀咕了一下。过去三十六小时内他遇到的怪事已经够多的了,这儿又来了一个。
米奇尔作了介绍。“总统先生,我谨向您介绍奥肯博士。他领导我们这里的研究工作已逾十五年。”
奥肯是个古怪但精力超常的人,显然在地底下一个人呆的时间太久了。他站住那儿点头笑着,从黄色斑点的领带和他的灰皮肤融为一色,突然他极其热情地伸过手来和总统握手。
“总统先生。见到您真是荣幸。哦,这位是我的同事伊撒克医生。”
伊撒克相貌英俊,留着平头和山羊胡子,看来是两人中较正常的一个。
伊撒克过来握手的时候,奥肯转过身对一个研究人员轻声说,“这真不赖。”怀特默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让奥肯觉察到了。“如果我们中的人有点怪的话,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大让我们出去。”奥肯辩解道。
“是的,这我明白。”总统说,没有掩饰他的讽刺。
“那么,我猜您想去看那大家伙了,”奥肯说。“跟我来。”
大家迷惑地住四周看了看。不过,他们还是跟着古里古怪的科学家走向另一个房间。他们走出长长的研究大厅,沿着斜坡走进一个两面是混凝土墙的狭窄通道。接着又是一扇钢制重门。伊撒克将一张出入卡在磁性锁上扫了一下,然后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大按钮。立时一只小红灯随着蜂呜声一亮一灭,同时他们眼前的那堵墙象吊桥一样放了下去。
在那一边是个巨大而阴暗大混凝土空间,有五层楼深五层楼宽。武装卫兵荷枪实弹,在高高的狭窄钢制通道上巡逻。
房子的中央是个高高的特制平台,上面停放着一架外星人攻击飞船。它的装甲外壳在工作灯光下泛着那蓝色的光。这正是围攻黑骑士的那种飞船。总统一行人被眼前的—幕打动了,口张得大大的,沿着斜坡往下走。
攻击飞船不象他们看见过的任何东西,也和他们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形状并不陌生,就象是两只碟子边对边地焊在一起。这证明了多年来UFO目击者所作的描述,但这回却是这个长六十英尺的东西本身的细节使得它充满魅力。从飞船的顶部沿着脊梁一直到尾部的突出点,有一个高高的六英尺长突起物,科学家称之为“稳定翼”。整个表面是由大块的装甲扳拼成的,由无数极其精细的小铁片连接起来,就象人手的肌肉纤维一样精密。
大家来到一个观察平台,面对面地看着它,就象在参观安放在寂静的博物馆里的一只睡着的剑龙。
飞船前部有着宽而平的窗子。它的前端是一个弯曲的突起物,就象只大昆虫的下颚。
想到自己可能会被这孔武有力的爪子抓成肉泥,人们不禁不寒而栗。
十几个科学家和技工在飞船周围作标记。不时作一些小的调整,用一种蓝色的灯观测着表面。他们的设备都放在工具小车上。看上去就象高科技汽车厂里的技工。在飞船表面上可以看到一些长长的灰色疤痕,这是科学家们在飞船坠落在新墨西哥沙漠后所做的修补。
“她美极了,不是吗?”奥肯扭动着眉毛。
朱利斯说了句话,大家都听见了。“哈!政府从没有修复过任何飞船!”
怀特默走过去想好好看看。他径直走到飞船下面,伸出手触摸表面。一些规则的浅槽刻在装甲板表面上。
“这些设计是什么意思?”总统问。
”我们不知道。”奥肯回答道,似乎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事实上,他为此绞尽了脑汁。他曾经请来世界上最优秀的密码破译专家杰克逊博士对此作了三个星期的研究,后来不得不因另一项政府项目而离开。
“你是说我们四十年前就搞到了他们的一艘飞船,现在却依然对此一无所知?”总统恼火地说。
“不,不,不,不,”奥肯向总统保证。“我们已经知道不少东西了。但最最重要的只是在几天前才有个眉目。你看,我们没有办法复制他们的能量。但因为这些家伙又出现了,这里面的许多小玩意儿都打开了。最近的二十四小时是最最棒的,最让人激动的。”
总统忍不住了。“亿万人民面临死亡!我不会用令人激动这个词来描述的!”
总统的话在这个洞穴般的房间里回响着,其他的人一声不敢吭。
怀特默走到飞船的另一边去,想静下心来,但一个景象如广告牌—样浮现在脑海里:玛琳被大火吞没。他的双眼无神地盯着房间的那一头,泪水涌向眼眶。他不会哭的,不会让自己有这样的奢侈。他长吸了口气,擦了擦眼睛,装作是在按摩头部。
格雷将军说了句话,打破了僵局。“博士,我想你很清楚我们正处在极其紧急的状态中。现在你能不能和我们谈谈我们所面对的敌人的情况?”
长头发的科学家开始意识到紧迫性,便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好的。他们和我们相差并不是特别大。他们呼吸氧气,也能耐热,耐寒……这很可能就是为什么他们对我们的星球感兴趣的原因。”
“你为什么说——”戴维刚说了半句,就停下来看看是否妥当。格雷和怀特默都作了个同意的手势。“你为什么认为他们对我们的星球感兴趣呢?”
“只是种直觉。”奥肯说,一面用领带擦拭着眼镜片。“他们是象我们一样的动物,有种寻求生存的本能,也许某种灾难迫使他们离开自己的星球,现在他们就是在流浪着。我想他们也需要空间,因为他们是牧场主,也可以说是农场主:他们有种畜牧业。”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正站在答案的下面:那些大盘子,飞船的装甲。如果你在显微镜下对它们作一番检查,就会发现上面有毛发,甚至有毛孔!”奥肯看到没有一个人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当然,那就是说装甲片是长起来的,而不是浇铸的。每一片都象人的指纹一样独特。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想可能是通过生物工程控制DNA,这样外壳就可以长得大小一致了。可伊撒克医生认为他们把动物放在模子里,就象中国人过去给妇女缠足一样,来保持一定的尺寸。至于它们的年龄,我们还拿不准。通过一种类似碳14的测定力法,我们发现外壳的长成要用八十年时间。假如我们的方法可靠的话,飞船上的装甲板已经有三千到九千年的历史了。”
奥肯象个喜欢故弄玄虚的大学生。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嘿,想不您看看里边的怪物?”
在美国西南部的沙漠地带。有天UFO的报道并不罕见,而且常常是以惊人的速度到处撤插。几乎所有的目击者都声称当时只有他们自己在场。有一些确实是令人不得不信的案例,就象当年的总统吉米·卡特还在佐治亚州任州长时的目击报道,就曾引发了不少人的拙劣模仿。
但是1947午7月4日晚上发生的一件事却并不那么简单。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镇周围的几百个公民全都声称他们看到了一个发光的约六十英尺长的碟状物体,从天空的西北方向掠过。瞬间,当地警察局、电台和报社几乎被电话淹没。全镇的人都确信他们目击到的东西不是从地球上来的,于是他们整夜里都在餐馆杯和超级市场的停车场聊天,互相谈论着自己所看见的不明飞行物,同时焦急地张望着天空,看有什么反常的征兆。公众反应几近歇斯底里的边缘。
几天以后,美国军方发了一则报道:他们已经把—艘坠毁的飞碟修复原状,他们相信这架飞碟是从地球以外的天体飞来的。这则令人震惊的声明是由威廉·布兰查德上校发布的,他当时在罗斯威尔基地的第509轰炸大队,后来成了四星将军和美国空军副参谋长。
人们看见飞碟那一天的第二天下午,当地的一个牧场主马克·布拉查尔在他的领地里发现了一架不寻常的飞机的残片。它是由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材料制成的,有些残片上还有类似象形文字的记号。马克沿着残片的踪迹找到了飞船和遗体,不过他后来绝不承认有外星人遗体这回事。
马克以为这是附近空军基地的一架试验飞机,于是他开车进城,给七十五英里外的罗斯威尔基地打了一个电话。一队情报人员匆匆赶来检查残骸。当晚他们把消息捅给了新闻界。
同样令人惊奇的是,他们随后又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在高层军官代表接二连三的来访之后,又召开了第二次记者招待会。他们说那是—只气象气球,一只奇怪的的新型气象气球,可能是由我们的死敌,苏联人放的。没人相信,但军队死不松口。蜂拥而至的记者得不到许可去考察证据。残骸已经从罗斯威尔空运到了一个秘密地点,在那里经受“进一步检查”。
那天晚上人们在罗斯威尔上空观察到的发光体是架侦察飞船,它是从停在地球大气层边缘的母船上飞来的。这次如同此前和此后的数百次飞行一样,飞船进行了数小时的研究和观察。就在结束这次飞行使命前,母船察觉有可能会被发现,径自飞走了。侦察飞船飞得太远了,由于地球表面的曲度,阻碍了能量从母船传到它的发动机上。飞船上的乘员发觉储存的能量只够用几分钟了,不禁惊慌失措。他们不是把飞船升到高空,而是往西北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