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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的声音做了报告:“舰长,又是贾布罗来的。真是的,今天这已经是第五次的催促了,可真是烦人啊。要如何……”
他无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冷静的席那普斯所未曾有过的包藏怒气的声音慑住了他:“这里是军舰,而此地是舰桥,总不能使用电话答录机吧!”
“对,对不起。”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俏的,只有冷却着非洲热气的空调声在响着。席那普斯在隔了一次呼吸之后,对摩利斯下达指令:“抱歉,帮我接过来吧。”
“了解。”
站在窗边的妮娜,面对这令人难以容身的气氛.不由得地转过身去。她仰望着窗外,面对着那近乎异样蔚蓝清彻的天空,拿起了望远镜。而后她将一丝希望寄托在所窥见的视野中,寻觅着2号机的机影。
军方上层已经达成了如果在夺回上有所困难,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可将它破坏的结论。做为新时代的MS之先驱而诞生的两架钢弹,其中一架却要凄惨地被破坏,光是想像就令她背脊发冷。
但是妮娜对2号机所搭载的核弹的威力,是十分地明白的,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它被用在无辜的人们身上,这一点她也了解,但是身为一个技术人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能在不损坏的情况下将2号机夺还。
——是什么时候开始错乱的呢?是从和那个人、和那个亚那贝尔·卡托相遇的时候开始的吗?
妮娜在麻痹的脑里,如此地寻思。
“别开玩笑了!刚刚还被上尉狠狠训了一顿,真是没好事啊!”
蒙夏从牌堆中,抽出了和所丢出去的相同张数的牌。是红心3和方块8。
“这是什么烂牌啊,要叫我去上吊吗!”
他就这么把五张牌一丢,开始大发牢骚:“不打了不打了,牌运太差了。”
“那也没办法啊,中尉。”
在劝诫他的亚德尔把牌一摊开,那里有四张老K的脸在并列着,看到这—手牌的蒙夏更是不高兴地叫嚷了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要打牌的人,可不就是你吗?”
贝特拿起蒙夏抱着的白兰地酒瓶,很快的喝了一口,火热的液体烧灼着咽喉。蒙夏很快的,从贝特手中抢回瓶子。
左舷MS甲板的小通道上,闲得发慌的蒙夏他们是在玩扑克牌,但这种小玩意,并不能满足蒙夏。
“真是的,可让妮娜小姐彻底的讨厌了……”
“你还是死了心比较好吧,中尉。”
把散乱的扑克牌整理好的亚德尔,是三人之中第一的良识派。而贝特虽然是挺着蒙夏,但是他做事总还是有所思虑,说来诸恶的根源,应该可以说是蒙夏了。
而这个诸恶的根源,正倒在地板上发出可怜的声音:“真是太出丑了,虽然是偶然,竟然会输给了那个小子啊。”
“那是靠钢弹的性能啊,别在意了。”
“不,我不甘心的是,没能在妮娜小姐面前出风头啊!”
看着像是闹别扭的小孩一样的在扭动手脚的蒙夏,亚德尔和贝特都觉得伤脑筋。但是心里又想着,虽然是这样的家伙,总还是生死与共的伙伴,也不能不理他啊。
“抱歉,可以借过一下吗?”
一个男子低头看着在地上扭动的蒙夏,小心翼翼地问了。那是个脸色非常苍白,枯瘦的男子,手上抱着厚厚的一叠列印纸。
“要过去就过去啊。”
蒙夏在地板上上躺成“大”字形,明显地是在刁难。“就来打打架消磨一下时间吧”这样的意图非常明显。
“那么就……”
丝毫不介意的,那男子就跳过蒙夏的头,转过了通道了。
“什么啊,那个像骷髅似的家伙?”
“好像是亚那海姆的派遣技师啊。不过,跟着来的只有妮娜小姐和那个男的,其他的都留在基地了。我记得好像是叫做欧比尔吧。”
“嗯。亚那海姆的啊……”
“怎么了啊?蒙夏。”
“是亚那海姆的人,也就是说知道很多妮娜小姐的事,是吧?”
对蒙夏的话,亚德尔若无其事地回答了:“那倒是,因为在相同的开发小组嘛。”
“好啊!把那家伙抓起来,好好逼问有关妮娜小姐的事。这是个好办法吧?”
“中尉?”
“这就是所谓的知己知彼,百姓蜂起吧。……我很博学吧?嗯?”
“应该是百战磨练吧?”
“不,是百战不息才对啊。”
但是根本不听贝特和亚德尔的订正,蒙夏就宛如脱兔的冲过去追欧比尔了。那股气势,把亚德尔整理好的牌又弄得散落一地。
“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
“别理他别理他,这就像病情在发作一样啊。”
“是吗?”
在为之愕然的亚德尔和贝特的背后.响起了高亢的金属声。一看过去,是宏所搭乘的核心战斗机,现在滑进了飞行甲板而正要勾住着舰制止索。
他是从侦察任务中归来了。
在有如玻璃鸟笼的核心战斗机驾驶舱内,宏慎重地将操纵杆倾斜。
“相对速度,确认同步。导引感应器,捕捉。”
“捕捉到了。就保持这样子。”
从驾驶舱盖的挡风罩骨架上所展开的照后镜望过去,看到导航人员正在跳舞。当然那并不是一般的舞蹈,而足正传达确认进入的操作信号。
宏就这样缩小油门,慎重地,保持着高度。
核心战斗机的着舰,和一般的航空母舰传统作业不同.而是以非常奇异的力法来进行的。通常的舰载机都是由航空母舰的后方进入,而就这样降落在飞行甲板。但是那是浮在海上的航空母舰的情况。至于将大气向后推而在空中航行的亚尔比翁,则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
舰载机的核心战斗机,要绕到亚尔比翁的前方而减速,最后要降到比母舰还低的速度,然后就这样,由亚尔比翁所开启的前方格纳库吞入,用这样的方式,请你想像—下沙鱼在游泳的当中张开大嘴,把小鱼吞进去的情况,沙鱼就是亚尔比翁,小鱼就是核心战斗机。
但是,为什么会采用这种极端不自然的着舰方式呢?那是有理由的。
可说是一团高风阻结构的亚尔比翁在大气中飞行时,其后方会卷起激烈的乱流,这是因为它原本就是宇宙舰,注重机能性更甚于气体力学而造成的结果,但是如此一来,在大气圈内对核心战斗机的运用会有障碍,因而就采取前面所提到的着舰方式,做为解决的对策。
而在亚尔比翁之前的飞马级舰,是采取在前方突出的MS甲板下方放下着舰钩,以此来钩住核心战斗机的,这种极端危险的方式。
不过不管用哪种方式,要在空中飞行的舰艇上着舰,都肯定是件很危险的事。就连浮在海上的航空母舰上的着舰,也都困扰着许多的飞行员们将近一个世纪之久了。而着舰时所失去的机体比战斗时失去的还多,这个事实,不管在海上母舰或是宇宙母舰也都是一样的。
“相对速度,继续保持……”
宏一边自言自语的进行着舰作业。机体已经进到可视光导引光束的诱导路线上,航向没有问题。
——镇定点,昨天两次不是都成功了吗,今天也会顺利的,今天也……。
“高度低了一些,把机首抬高上来。”
“了解。”
对导航员的声音敏感地反应,宏微微拉动操纵杆。他可以感觉到高度拉高上来了。
“就这样子。就这样子,过来。”
“呃!”
照后镜中的亚尔比翁已经看不见其轮廓了,只有由后方逼近而来的进入口映照在视界中。到了这时候就已经无法重来了,只有相信着成功而去进行了。
“好!”
在导航员叫喊的同时,机体起了一阵冲击,着地了。在宏的左右的风景,从天空的蓝色变成了金属色,已经进入亚尔比翁的甲板内了,安心感充满了宏的全身。
——成功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第二次的冲击袭击了宏。
“怎么了?”
不是很大的冲击,但是看到作业员一窝蜂的跑出来,宏明白是发生了某种问题了。
核心战斗机就这么减速,在飞行甲板上静止了。宏同时进行打开驾驶舱盖和脱下头盔的步骤,很快地从机体上跳下来:“不要紧吧?”
像是在巡视着机体的摩拉回答了:
“不要紧,只是轻微的擦撞。”
“是吗……”
宏把着舰的紧张和对于冲击的不安,这两方面的安心感,混合在一口气里吐了出来。
“我也说过好几次了,预备的核心战斗机只有一架,所以要慎重啊。那么,正如通信中说的,这一次也还是没能发现什么吗?”
嗯。
宏的表情黯然了。而询问他的摩拉,也是一样的。
同日·11时50分
巴宁格以拐杖敲打着地板,不开心的在亚尔比翁的通道上走着。他不想待在舰桥,主要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就算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席那普斯舰长也焦躁起来了,大概是在为贾布罗的高文中将担忧吧。
再怎么说,非洲的原野太广阔了,不是只靠一艘亚尔比翁就能搜索得完的。虽然也派遣了搜索机、哨戒艇,但那也是只有隶属高文将军派系之直属部队的机体而已,终究还是不够的。
——贾布罗的高官们,如果能为现场的状况多着想一些,也就好了啊。
拿起望远镜,巴宁格从通道的窗口俯视外面的景色。那并不是有着想要探寻的明确意志所做出的行动,而是有一半已经习惯化的行为。
“上尉!事情不好了!”
巴宁格认出了大声喊叫而跑过来的男子,那是蒙夏。
“怎么了,你这家伙又惹出什么问题了吗?”
“这是在开玩笑吧?”
对着巴宁格吐着急促的呼吸,蒙夏摆出了笑脸,而闻到他的吐气的巴宁格,又皱起眉头了:“好臭,你又大白天的给我喝酒了吧!”
“等一下,你看这个。”
“呃?”
蒙夏对巴宁格出示了手上的一张纸,那是标示着复杂的数值及图形的列印纸。巴宁格有着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么的知识。
“这东西,不就是本舰性能诸元的一部分吗?而且还仔细地加了注释。这是在哪里拿到的?蒙夏。这种东西,可不是轻易就能印出来的,机密等级是3,不,差不多是4吧……”
面对巴宁格的剑幕.蒙夏畏缩地说了:“等一下啊,这是亚那海姆那个脸色苍白的家伙,叫做什么来着……”
“欧比尔,尼克·欧比尔。”
“对、对,就是那个欧比尔啊。是在他正要从情报检索终端机上列印出来的时候,被我偶然地发现的啊。不过当我出现的时候,他就好像很刻意的走掉了啊。”
蒙夏指着巴宁格拿在手上的列印纸:“还很糊涂的,掉下了其中的一张,就走掉了。”
“嗯……”
巴宁格已经没有在听蒙夏的话了。他闭上眼睛,手叉在胸前地沉思着。过了不久,他询问了蒙夏:“这件事情,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啊,对了,如果告诉妮娜小姐的话,她会不会很高兴呢?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