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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道彩虹系列---冬眠先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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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过之江却一时无能招架,他身子倏地向后一吸,朱龙的剑尖,在他前胸左侧深深地划了一道血槽。
  过之江鼻子里“哼”了一声,手起剑落,砍下了朱龙的人头,身躯踉跄着向外跄出。
  这一连串的杀人场面,直把现场每一个人都看得触目惊心。
  痛心尽管是痛心,大家倒也没有忘了眼前的立场。
  就在白鹤观主一声喝叱之下,七个人同时攻上去。
  白鹤观主在左,柳青婵在右,两口剑由两侧里同时向正中猛刺了过来。
  过之江想不到朱龙在垂死之前,竟然尚有此一手,更不曾料到他施展的这一手剑法,竟是那般的高,分明又是得自那个叫童如冰的传授,一时大意,吃了大亏。
  须知他这等研习上乘道法功力的人,本身精血有若珍宝,一旦失血,对其本身功力大是有所影响!况且朱龙这一剑,伤的又是这般重。
  是以,过之江顿时大为骇然。
  偏偏柳青婵与白鹤观主两口利剑,竟然在这时趁虚而入,左右齐闯过来。
  过之江不得不运功防范。
  只见他右手翻处,已把柳青婵的身子击了出去。
  然而白鹤观主的剑尖,却已深深扎进了过之江的右肋,这个道人心恨过之江不死,是以这口剑上运足了功力一剑刺出。
  要在平素,过之江是万万不会被他刺中,可是此刻情形有别,过之江遭剑伤之痛,又失血过多,防身功力不便运施,才会为其刺中。
  白鹤观主一剑得手,心方大喜,他却未免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他正想再加上几分功力,把剑身刺深致对方于死命。
  过之江却已不容他如此。
  只见他长啸一声,身躯一个疾转,但听得“当啷”一声,紧握在白鹤观主手中的那口长剑,竟然一折为二,紧跟着是过之江的一声咆哮。
  白鹤观主方待纵身,已是不及。
  但只见空中剑光一闪,一蓬冰寒极冷之气已罩住了他全身,白鹤观主机伶伶打了一个颤!只觉得身上一寒,第二个反应还不曾进脑,对方的那口长剑已自上劈落而下。
  只听得“喳”的一声!
  怒血喷溅里,白鹤观主身躯由上而下,就像被切开的两半西瓜,分作两下倒落下去。
  同时间,过之江已纵身而起。
  他虽然两处负伤,伤势不轻,然而看上去功力兀自了得,像是一股轻烟,闪得几闪,已飘出院外。
  现场惨不忍睹。
  到处都是尸体,怒血喷溅在每个角落里,随目所见无不触目惊心。
  柳青婵由地上缓缓地爬起来。
  方才的一切,在她感觉里是那么突然!她是怎么逃得活命的,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
  站在院子里,她缓缓地打量着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只觉得身上的血,仿佛全都凝固了。
  死者包括三位前辈掌门的人物。
  “六合门”的古寒月。
  “七星门”的岗玉仑。
  “白鹤门”的白鹤道长。
  还有“七星门”的岗双飞、“甩手箭”岳章、“跨虎篮”彭世伟;“六合门”的三堂长老:“清风剑”许南、“太岁剑”刘天兴、“风铃剑”蔡无极。
  这些人先前都还活生生的,一时间却都横尸当场,作了无边的冤鬼。
  看着,想着,她的泪可就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剩下的五名“六合门”弟子,一个个都似木头人儿般地呆立在现场。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相继扑向师父古寒月,以及师兄朱龙尸首之上,纷纷痛哭起来。
  柳青婵紧紧咬了一下牙,她一向是很镇定,而且是主意最多的一个人,可是此刻,面对着这么一大堆尸体,她竟然也失去主张了。
  这是她另一次希望的幻灭。
  她绝不甘心就此罢休。
  思索着敌人过之江必已受了重伤,他逃不远的,也许这正是她眼前最好的下手机会。
  一念兴起,即不再深思。
  她霍地回过头来,眼睛里闪烁怒火。
  那几个“六合门”下的弟子,仍站在原处地上发呆。
  “你们赶快把遗体收拾起来,运回六合门去。”
  五个弟子答应了一声,张惶着动手抬尸。
  柳青婵道:“千万不要惊动了地面上的官人,那厮必然已经受伤了,我这就找他去。”
  说完她紧握了一下手里的剑向前就走。
  一个弟子忽然唤住她道:“姑娘,你这是上哪里去?”
  柳青婵道:“我不是说了么,找姓过的算账去,他现在身上有伤,必然逃不远的。”
  说完,她就不再思索,一时,仿佛平添了无限勇气,飕地腾身越墙而去。
  天色已近黄昏。
  那是一片黄土地,由于天寒久旱,很久没下雨,地面都已龟裂了。
  由此前瞻,除了极远处看得见一片山丘的影子,再就是耸立在荒地上的野芦,芦花翻白,随着风势四下狂飞着,景色至为肃然。
  站立在这里前瞻后顾,远近无边。
  不要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兔子,一只低掠的鹰隼,也逃不过眼去。
  所以柳青蝉认定他是逃不脱的。
  彤云四合,天色益加显得黝暗。
  她内心真有无限的感伤,却又有无比的悲愤。
  她从来也不曾像今天的这样冲动过,从来也不曾像这般渴望着想要杀人。
  在狂袭着的风势里,她的脸有如泥塑木雕!嘴唇也不似原有的红润,看上去略带灰白,那是一种失血的现象。
  在她长久地伫立四顾之后,果然为她发现到了一些端倪,她一直注意远处,却忽略了脚下的明显痕迹。
  鲜红的血滴在干裂的泥土地上,虽然已被吸了个干净,地面上兀自可见略显黑色的暗红标记。
  就在她眼前,她发现到一摊血渍。
  站在第一摊血渍上,注视了很久,才发现到第二摊血渍。
  两者之间,距离足足有七八丈远近。
  站在第二摊血渍上再打量第三摊血渍,足足也有七八丈远近的距离。
  现在柳青婵已经可以断定,过之江确实路过此地,多半藏身附近。
  只是由每一摊血渍的距离远近的过程来推断,可以想知这个过之江身上的功力兀自了得,只凭着他每一纵身都有七八丈的距离这一点上,就可以断定。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剑,展开身法,循着地面上的血渍,一路追踪下去。
  如此,足足追下去有小半个时辰。
  天色愈加的暗了。
  她不得不更仔细地辨识着地上的血渍!她发觉到地上的血渍愈来愈少,有时候甚至于只发现一两滴。
  这种现象有两种启示。
  第一:过之江已失血过多,几至无血地步。
  第二:过之江已经设法止住了流血。
  据柳青婵的推想,属于第二种的可能性较大,假使果然第二点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过之江必然保持有相当战斗能力。
  柳青婵略微镇定了一下,把这番得失,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继续向前行进。
  眼前是片高出的山丘坡地,大概高出地面有丈许来高,这倒是先前她所未注意到的。
  她足下方踏上坡地,耳中已听到了一阵清晰流水声音,这倒是一件奇事,早先她的确还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道溪水。
  山丘上散立着许多土堆,杂生着许多苇草。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第一个土堆后面,向着对面打量过去。
  横在她面前的是一道如带的流水。
  水宽两丈,迤逦前后,也不知源头究竟在哪里,流向哪里去更不知道。
  当然,这些根本不是柳青婵所想要知道的。
  她注意的是对岸的那一片矮小的蒺藜树——那些矮小的灌木树丛,黑漆漆一大片,生在地上,盘踞着足足在十数亩的一块地方。
  柳青婵心里顿时为之一寒。
  如果过之江藏身在那片蒺藜地里,那可就讨厌了。
  天几乎要黑了。
  一旦天黑了,在那片蒺藜地里,要找到一个隐藏的人,那可就太难了。
  “姑娘,幸会了。”
  声音飘自右侧方。
  柳青婵偏过头来,不禁微微一怔,可是待她看清了那个人之后,由不住心里一喜。
  “是你,弓师兄?”
  那人正是弓富魁。
  他像是早已来到这里了,一副比柳青婵更要镇定沉得住气的样子。
  背倚着一座土堆,他面向着对岸的那片蒺藜树丛,脸上显现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弓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他指了一下身边说道:“姑娘请坐下来,免得被那厮看见了。”
  柳青婵点点头忙把身子蹲下来。
  “师兄,你也是追踪姓过的来的?”
  弓富魁点了一下头。
  他那双锐利的眸子,似乎早已认定了一个地方,自始至终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地方。
  “你已经发现他了?”
  弓富魁偏过脸来看了她一眼,然后赶快又转过脸来,仍然盯视向那个方向。
  “不错。”
  “他在哪里?”
  “在那里。”
  他只扬了一下下巴,柳青婵顺着他的眼光直瞧下去,发现到的仍然只是一片蒺藜树。
  “自上向下数,第十九棵树,姓过的就藏在那里。”
  柳青婵当下忙依言由上而下,数到第十九棵。
  她微微吃了一惊,因为根本就看不见那棵树的树影,只看见飘浮在树上大如桌面的一片白色雾气。
  “那是一片云!”
  “岂能有飘在地上的云?”
  “那……不是云?”
  “不是的!”弓富魁冷笑一声道:“这是那厮故布的疑阵,他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
  柳青婵十分惊愕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弓富魁冷冷地道:“这厮内功因参习了冬眠秘功,已能喷云吐雾,他方才为朱师兄与白鹤前辈连番剑伤,元气大亏,此刻多半借喷雾气掩身,正在运功调息。”
  柳青蝉一惊道:“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涉水过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弓富魁笑道:“姑娘说得好轻松!”
  说时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道:“姑娘如果认为他身负重伤,功力不能施展那可就错了。”
  “师兄有什么见识?”
  弓富魁道:“这几天我与他朝夕相处,已得知他早已功参造化,如果假以时日,几乎可以达到不死之身。姑娘如果以为他身负重伤,就可任人宰割,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以目前而论,你我二人如果轻易渡水,只怕未登彼岸,就已经尸横溪流之内了。”
  柳青婵不禁一呆,脸上现出了不服之色。
  弓富魁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姑娘万请毋疑,果如姑娘所想的这么简单,愚兄又何必枯守在这里,何不早下手为妙?”
  柳青婢冷笑道:“那么,就这么算了么?”
  “那倒不至于!”
  “弓师兄,莫非还有什么妙计?”
  “我岂能有什么妙计?”弓富魁冷笑了一声,仰首看着柳青婵道:“姑娘莫非忘了一个人?”
  “忘了什么人?”
  “那个姓童的奇人。”
  “童……”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刚才出自过之江嘴里的那个人,脱口道:“童如冰?”
  “不错。”
  声音不是发自弓富魁的嘴里,却发自柳青婵身后。
  柳、弓二人不禁吃了一惊,倏地回过头来。
  沉沉暮色里,站立着一个修长身材,年近四旬的紫衣文士模样的人。
  弓富魁吃了一惊,忙站起来道:“前辈……”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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