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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赐也赶来了,“朱管家,让小弟去见紫宁最后一面吧!”
说完便扶着朱泽跌跌撞撞向灵堂走去。
灵堂里。
朱泽一跨进灵堂,“扑通”跪倒在紫宁的遗体旁。
“ 紫宁,我来了,紫宁你醒醒,是我!我来了!”
一边哭喊着一边便要拉紫宁起来,众人见此忙把他拉住,扶到了一边。一旁的静云看了,心里不觉凄然。
当夜,小丫头站在朱泽的面前。
“你知道夫人为什么自尽,死前可留下什么话没有?”
“昨日晚,夫人去书房找你。回来后她让我们都退了下去,我听得夫人一个人坐在房里哭,今天早上我去叫夫人起床,谁知道夫人她……”小丫头说到这里不由得呜呜恸哭起来。
听到这里朱泽心下里已经明白怎么一回事,看来昨日紫宁已知道他在书房中酒醉一事,想到这里,想起平日里紫宁对他的千般好万般情,不由得伤痛欲绝。
“紫宁,你可知道,其实你是我最深爱的是女人。虽然我心里放不下静云,可是我朱泽此生最爱的却是你,这所有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我却万万不能没有你。而今你却如此狠心把我独自一人留在了这孤单的世上,今后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朱泽每天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理。静云曾试着几次想去劝慰朱泽,可是朱泽对她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静云也只得作罢。
朱府里的下人们都私底下议论着紫宁是因为小少爷朱泽爱着静云所以含恨自尽一事,不久这事便传到了朱赐那里。当下里朱赐叫来下人查问,那下人起初吱吱唔唔着不敢说,后见朱赐发怒了,终于吞吞吐吐说了紫宁是因为小少爷朱泽爱着静云所以含恨自尽的事情大概,朱赐听完怒拍桌子道,胡说,谁竟敢如此中伤小少爷和静云?那下人慌了,忙道,小的没有胡说,小少爷书房里都刻着那些想念静云夫人的诗词呢,紫宁夫人就是见了那些诗词为此而自尽的。当下里朱赐喝退下人,决定独自到朱泽的书房里探个究竟。
自从紫宁去世后,静云终日里担心着朱泽的身体健康。那日,她看天气尚好,想劝朱泽不要整日呆在书房内,到园中逛逛,以免闷出病来。想到这里,她便来到了朱泽的书房处。书房的门没有关,静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此时的朱泽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一副衣冠不整,没精打彩的样子,看到朱泽这个样子,静云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忙上前轻声细语相慰。
那朱赐想来朱泽书房处探个究竟,刚走到房门口,忽听的里面有人在说话,静立侧身一细听,竟然是自己的妻子静云,当下里决定站在门外听她们说些什么。
“小弟,紫宁已经走了,你自己也要保重,千万别伤了身体!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铭记在心,从此你就忘了我吧。你我愧对紫宁啊!”说完便嘤嘤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朱泽心里想着紫宁,也不由得跟着痛哭起来。
站在门外的朱赐听静云如此一说,又见他俩一起哭了起来,心想果真如此,不由得怒火纵烧,一把推开房门,蓦地见四周墙上的诗词,心里顿时又气又恨。
静云正和朱泽两人哭泣着,忽见朱赐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不由一呆。朱泽见大哥脸色铁青,一副怒气正要开口道。忽听大哥念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大哥……”
“好个‘半缘修道半缘君’。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朱赐吼道。
“相公你听我说!”
静云看到朱赐那张忿恨的脸,怕他们兄弟二人打起来,忙过来拉朱赐,此刻的朱赐那里听得进静云的话,一把用力甩掉静云的手,谁知用力过大,反把静云一头推到墙上,一口鲜血从静云的嘴里喷了出来。那朱赐本是习武之人,有一定的功力,况且此刻心里又积着一肚子的怨气,用力未免过大,哪知这一用力却把静云推向了死路。等朱泽惊叫着奔过来一把抱起静云时,一切都太晚了,静云已气若游丝,最后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们兄弟二人一眼,悄然离世。
“哈哈……都死了,全都死了,好,好,死了好!”
朱泽噙着泪,一脸凄然仰天狂笑。一旁的朱赐跪在静云身旁抱着她埋首痛哭着……
不知什么时候,天忽然暗了下来,转眼间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哈哈……”一阵狂妄的冷笑把郑启他们拉回了现实中,石室里的景像历历在目,冷笑声在石室的半空中久久回荡着。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别缩头缩脚的,有本事出来说话。”
郑启回过神来冷着脸对着石室上空大声喊道。
一阵黑色的阴风凭空而起,郑启手中紧握的灵珠兀地灼热刺痛了他一下,郑启心里明白此妖功力非浅,他暗暗向莫寒使了个眼色,让他要小心,莫寒心领意会地点了点头。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郑启等人面前。
“五百年了,我等了五百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今天!”
蒙面黑衣人缓缓走到石棺旁,拍了拍石棺低沉道。
一片肃静!谁也没有吭声。蒙面黑衣人慢慢转过身来,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凶光,在郑启他们身上狠狠扫视着。
“风行,把他给我带到这里来!”
蒙面黑衣人冷冷地命令道,口气中带着一股阴冷强硬的霸气。
“他要干什么?我们该怎么办?”郑启小声问莫寒。
“静动其变!”莫寒冷静吐出四个字,眼却紧紧盯着蒙面黑衣人。
众人的目光,此刻一齐射向了凌冰和于雪。
于雪开始不安起来,朝凌冰看看,又向郑启他们这边望望,眼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绝望。凌冰仍像郑启他们先前所看到的那样,毫无表情地呆呆傻站着,一脸的茫然。
“如果情况不对劲,你保护叶枫他们,我去救凌冰和于雪!”
郑启放心不下凌冰微微侧过头低声对莫寒道,莫寒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牢牢紧盯着那蒙面的黑衣人。
空气一下子变得紧张,压抑,恐惧起来。
“风行,你想要干什么?”猛听蒙面黑衣人喝道。
只见风行和云飘一人一个一把掐住了凌冰和于雪的脖子,凌冰和于雪的脸开始变得通红起来。
“快把灵珠给我,要不然,他们俩都得死!”
风行没有理会蒙面黑衣人的怒喝,冲着郑启吼道,眼里透着凶残。
莫寒瞄了一眼郑启,郑启冷冷地注视着风行,没有动。
“听到了没有?快点!”风行再次怒道,凌冰和于雪的脸变得更红了!
郑启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漠然站立着。
“郑启,给他们吧,要不然凌冰和于雪会被杀死的!”
萌儿带着颤音在郑启的身后小声哀求道。莫寒用手悄悄在背后向萌儿他们打了个“止”的手势。萌儿忍了忍泪不响了。
“风行,你以为他们俩是极阴和极阳之人吗?”
风行身后闪出了另一个蒙面黑衣人来。
“电闪?”
“哼,你以为只要喝了他们俩人的血就可以控制灵珠了吗?”
电闪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
“你以为血兔还控制在你的手心之中吗?哈哈……她早就听命于我了!”
“你?你?血兔那贱人骗了我!”
“哼,当日我上得李凡的肉身后,就发现那小兔子不对劲,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是你风行大人的密探。”
说到这里,电闪得意的看了看风行继续道:
“一只小小的血兔精怎么会是我电闪的对手呢?它可聪明的很。一撞在我手里,你风行大人的秘密可就对我倾肠倒肚了全说了,而且还主动替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呢!哈哈……”
风行气得咬牙切齿,忽地一把放开凌冰,拉着云飘朝郑启他们所在石室另一边飞奔而去。郑启他们只见眼前掠过一阵疾风,接着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转眼间,风行和云飘仆倒在了地上,展显在众人眼前的只剩下一张干瘪的虎皮和一张干瘪的狐皮,没过多久,两张皮渐渐萎缩起来,越来越小,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剩下。
一旁的萌儿和叶枫看了心里不由一阵抖悚。
“哼!”蒙面黑衣人站在石棺旁看也不看一眼,冷冷地从鼻子里发了一声。
一旁的电闪,看到风行云飘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剩下,心里也不由得一阵发毛。
莫寒和郑启见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妖孽切不可等闲视之啊! 正当众人还在刚才的寒悚中纷纷安抚自己慌恐不安的心时,忽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莫寒心里猛是暗叫,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凌冰和于雪二人已被捉到了那蒙面黑衣人身旁。
那蒙面黑衣人对着郑启他们,眼里闪露出一丝狞笑。
“雷鸣,电闪护好世主的元神!”
“是!属下遵命!”
话音刚落,瞬间,原本站在风行身后的蒙面黑衣人,似一阵旋风般飞驰到石棺左边,刹时变成了一匹银灰色的独眼狼。没等众人看清之际,忽见石棺的右边又窜出一条五彩斑澜的巨形大蟒蛇。
石棺一旁的于雪见状脸色刷地变得苍白,凌冰对于眼前的一切景物依然茫然不知。
郑启等人一见那两怪物,心不由得又暗暗一沉。
“现在几点了?”郑启悄悄问莫寒。
“离子夜还有十五分钟!”
“好!”
郑启微微侧过身子小声对着身后的叶枫道,
“叶枫,你拿好灵珠!和萌儿程锦退到石室边上去。我和莫寒去救凌冰和于雪!”
说完把手中的紧握的灵珠往郑启手中一塞。
“什么?郑启你疯了,你把灵珠给了我们,你怎么对付那魔头?”
叶枫惊叫道。
“嘘,小声点!灵珠在你们的手里,妖魔不敢轻易靠近!这样等会我和莫寒去对付那批妖魔时,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们了。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从事的!”
郑启一边用眼角注视着那妖魔的一举一动,一边低声对叶枫他们吩咐道。
“可是……”叶枫还想说什么,郑启用手作了个制止动作。叶枫只好握紧灵珠不响了,双眉紧皱,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痛苦担心之色。
“你听着,时间来不及了,如果等会我和莫寒有所不妙,你就带着萌儿和程锦从凌冰他们刚才进来的那个石室出去!切记,不要管我们,你们先走,知道吗?”
叶枫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眼里升起一片模糊的泪雾。
叶枫带着萌儿和程锦向石室墙边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郑启和莫寒背对背站在石室的中央。
“你怕吗?”郑启笑着问莫寒。
“呵呵,生死由命!况且也是职责所在!”莫寒笑着道,一脸的无惧。
“好!你对付那两个怪兽,我对付那蒙面黑衣人!”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