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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还有一种新型的傍大款方式,那就是想要傍大款的女人先是不榨取那大款一分一毫,反而自己先砸下一两百万在那大款身上,这样比较愚蠢的男人是比较容易上钩的,还以为自己遇到了金领阶层,还以为这个金领阶层都么的自主独立,却不知道人家这只是钓鱼的诱饵而已。
反正女人们就是爱慕虚荣,要吃好的,喝好的,要穿世界名牌,要开名牌跑车,要别人嫉妒得眼光放红,要别人对她的顶礼膜拜,但是自己又没那条件,更没那本事,于是就走上这条路,天天醉生梦死,却也会在某个清冷的夜里辗转难眠,毕竟不是自己挣来的钱,毕竟要付出作为人的尊严,毕竟要付出青春,毕竟要出卖灵魂,所以她们偶尔也会感到不安,想着多榨取一些这大款的钱财然后抽身而退。大多数情况下,她们住在大款们为她们购置的豪宅里,享受着锦衣玉食,可毕竟见不得光,大多是二奶甚至三奶四奶等等,出入开着非富即贵的名车,经常光顾那些高级会所,流连于高级消费场所,一出手就是好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支票,一回来就是一大车的名牌衣服首饰和高级化妆品,但是你去问她们有几个过得真正幸福,我想没有几个会那么自信满满,神情自然地告诉你她们过得幸福吧。
不但普通女人喜欢傍大款,就连那些在常人看来甚是风光无限的女明星照样傍大款,有几个傍得真是人老色衰居然还不死心,就是这样苦苦追随那一个又一个大款,机关算尽,终究没能踏入大款豪门半步。但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估计她们的傍款之路漫漫其修远兮,还将上下而求索啊。想到这里,不禁深深同情这些年老色衰还不死心的女人们。
其实,那些傍上了大款的女人们,又有几个幸福的呢?多年来,那些嫁入豪门的除了极少数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外,其他的都放弃了原本可以大放异彩的事业,全身心地投入想要做一个温柔体贴的小鸟依人,可天不遂人愿,纵使再如何小心翼翼,大款和大款的家人们还是苛刻以求,丝毫不能让这些人前风光无限的女人安生,所以你不用羡慕她们灿烂虚伪的笑容,因为背后的眼泪和心酸也许可以化作一片深海,如果再给她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们一定会告诉你,不要傍大款。
大款之所以是大款,就是因为钞票多,真正既有钞票又有修为的大款大概不多。这个社会的大多数人越来越拜金,这种风气助长了那些别的没有就是有钱的人的富贵气,他们所看到的都是别人对他的点头哈腰,溜须拍马,他们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都被人虚伪地顶礼膜拜,于是他们飘飘然也,自以为老子有钱就天下第一,于是一大堆的女人慕钱而来,围着他们莺歌燕舞的,让他们觉得人生有钱真是畅快无比啊,于是就在脑海里有了怪念头,那就是有钱就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自然对于那些前来傍款和帮他们花钱的女人不怎么上心了,只不过把她们当成一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和玩偶而已,不见得会动真情,用完了就甩。
再说那些傍款的女人们最关心的是她们那张脸蛋和那付骨架,这可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本钱啊,怎能不好生打理呢?于是就只知道出入美容院,出入健身会所,出入高档时装店和高级化妆品专柜,哪里想过要把自己锻造得才色艺俱佳呢?哪里想过大款也是人,不是木头,他们也会有动真情的时候,他们也会真正爱过一个女子,只是绝对不会是这些所谓的花瓶。
武才人尚且洗净红妆去问色相不及她的徐才人何以讨取君王欢心,徐才人恬静地答道,以色事君不如以才事君,可见对于大款尤其是有修为的大款来说,他们不会真正去爱上一个只知道修饰外表的花瓶,而是爱上一个才色俱佳或很有内涵的女子,以内唯有这样的女子方能在他那空寂的灵魂里留下长久的印记,让他深深回味,这样的女子于他而言才是真性情的女子。
所以女人,还是不要老想着傍大款吧,毕竟傍上了又如何,你进了豪门谁能保证你百分之百的幸福?你睡的床铺都不是你的,你吃的饭菜也不是你的,大款可以随时叫你滚蛋,你又何必要这样的生活呢?那些虚荣的浮华只不过一场云烟,多年以后你会后悔你当初付出过的青春和尊严,你会懂得人生不是只有金钱的装饰就会富足丰满。与其成为别人的一件附属物,不如好好修为自己,好好用你的诚恳和勤奋来获得理想中的生活,放下那可笑的虚荣。
做二奶的女人
她家里很穷困,于是她尚未初中毕业就到了南方某个沿海城市打工。
在那个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地方,空气中满是腐蚀的味道。
她起初很看不惯周围打扮得很妖艳、穿着很暴露的女人,她觉得这些女人很暧昧,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好女人是不会化着黑黑的眼影像只熊猫一般,好女人也不会将头发烫得蓬松老高像个鸡窝,好女人也不会将香水洒得浑身都是熏死人,好女人更不会暴露得像肉铺上摊陈的白花花的肉一般、、、、、、
每当她在枯燥乏味却又繁重琐碎的制鞋车间走出来时,都会觉得灰头土脸的,连身上都粘着一股腐朽不堪、难闻至极的皮质味道,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宿舍在离厂子一里多路的地方,她茫然地走着,这路上经过了很多的发廊,很多的美容院,很多的酒吧,很多的餐馆。无一例外的是那些地方的女人都是穿成了她眼中坏女人的样子,都有一双妖娆魅惑、勾魂摄魄的眼神,懒懒地又好似充满期待地满不经心地看着街上的行人。她们连头发都烫成了一个样子,当然,也有长发飘飘、白衣翻飞的女子,那清纯秀丽如同春天里的杨柳碧荷,让人觉得销魂噬骨。
到了宿舍区,这里附近有个高档住宅区。她经常能看到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子开着或坐着她连牌子都叫不出来的高档车出出入入。她们都是长裙曳地,珠光宝气,都爱戴着一幅大大的墨镜,仿佛见不得人一般,当然,无一例外,她们都划着浓妆,偶尔也有一两个不化很浓,那是特别年轻如同粉荷刚开的样子。
她那时就对这些女人充满了好奇心,不知道这些衣着女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她们能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为什么她们都开着这么高档的车,为什么她们都穿着如此秀美华丽的服装,为什么她们身上都散发着熏死人不偿命的香水、为什么她们都戴着硕大无比的墨镜?
她只是在心里偷偷猜测,只是用她尚且天真的眼神去猜测她们的身份。她从来不敢走进去看她们,她那时候除了好奇之外,并没有羡慕过这些女人所拥有的豪宅名车、珠光宝气。因为她的眼神尚且单纯,她的心也如同一池碧水,不经人世的风尘,所以纤尘未染。
可是有一点最让她好奇,那就是这些女人被厚厚大大的墨镜遮盖着的脸庞上似乎并没有流露出多少笑意,并没见到她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偶尔见到一个女人笑都是那么勉强,那么皮笑肉不笑的尴尬,丝毫不似她宿舍里辛苦打工的姐妹们的开怀畅快、明媚如风。
每当看到这些女人似乎很高傲很冷漠地开着车或坐在车里经过她身边时,她看不出那些女人脸上有任何表情,或者干脆当她不存在一般,她便下意识地立在那儿,扯扯自己那有些不合事宜的衣服下摆,看着那高级轿车绝尘而去,眼底是说不清楚的淡淡惆怅,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后来,厂主的儿子金帆看上了她,可是她早就爱上了另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何远。
金帆的爹是台湾商人,在大陆做了多年的生意,除了这个皮鞋厂还拥有多家酒店等生意。这金帆也还算长得清秀,就是太纨绔了,一幅富家子弟的浪荡气,听说厂里有个叫明秀的女孩还曾为他寻死觅活过,就因为他玩弄了明秀的感情,还害得她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把人家一脚踹开了。自从知道了明秀的遭遇后,她就很是同情那个叫明秀的女孩,听说这明秀后来跳楼跳残了也就伤心地被家人领回去了。
她很讨厌这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公子哥,所以当他来挑逗她时,她起初还忍耐着,毕竟她要在人家手下吃饭。她本在最底层做着最累的活,他一见这厂里还藏着个这么秀丽的小美人,就找个借口把她调去当秘书,她几次三番推脱,说自己文凭低,没那本事,还是另找他人吧。可那金帆哪里会听她这等推脱之词,于是就强行将她要来当自己的秘书。
她没办法,毕竟厂里还欠着她三个月的工资呢,如果这个时候离开厂子的话就拿不到那辛辛苦苦干了两个月的钱了,可如果真去给那花花公子当秘书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她就去找何远商量,其实她还没怎么跟何远说过话,只是在进厂不久,他作为主管教过她一些最基本的流水线操作。那时,她就用一双未染尘世的眼神热切而矜持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阳光的男孩,觉得他实在像一轮明丽的太阳,不那么强烈而是柔和地照耀着她。何远对着这个小巧而秀气的女孩也有种说不清楚的好感。只是两个人平时都忙着各自的岗位,而很少有交谈的时间。
她是苦苦挣扎了好久才决定去找何远商量的,因为她觉得这事情本来跟何远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此刻在她心里,在这个陌生的都市里,她只有他可以依靠。
她鼓足勇气约了何远出来,何远还根本不知道她遇到了金帆的纠缠,听她这么一说也很是犯难,毕竟金帆臭名昭著,可这三个月的工资对她来说也很重要,她当时找到这份制鞋的工作都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她的年纪还没达到法律规定的最低用工年龄,又没技术,又没学历。离开这里再去找份工作谈何容易,家里生病的母亲和正上学的弟弟妹妹还等着她的工资呢。何远抽了一根又一根烟,两个人在河边站了好久,也没得出一个好法子。
傍晚,何远来找她,将三千块钱塞到她手里,要她先用着,不要受这份委屈。她万般推脱,感动得泪雨纷纷,也对这个善良阳光的大男孩充满了更深的感情。何远深锁着眉头,抽了一根烟走了。她拿着那三千块钱待在原地好久好久。
何远的家庭负担也很重,家在偏僻贫穷的小山村,母亲早逝,就靠着有严重的心脏病的父亲艰难地种着那点薄地维持生计,两个妹妹都辍学了,只有一个弟弟还在上学。何远还是找朋友和老乡好不容易给她借来这三千块钱的。
正当她准备离开厂子到另外的地方去找工作时,一个姐妹叫她快去传达室接电话,原来老母亲的脑溢血犯病了,非常危险,已经送进了县里的医院,正等着她的钱做手术呢。
她欲哭无泪,第二天起个大早就把这三千块钱给家里汇了回去。可是那边说不够,还差三千块呢。她这个时候才觉得尚且年幼的自己人生几乎走到了边缘,一分钱急死英雄汉啊,更何况是等钱救命的老母亲。想起母亲,她的泪水就像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母亲太可怜,父亲在世时打骂折磨她,父亲酒精中毒死后,母亲辛苦拉扯他们几姐妹,老累过度才留下了病根。母亲为他们付出得太多了,却不想在她尚且无力报答她的养育之恩时她就要离开她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救活母亲。
她去找宿舍的姐妹们借钱,可是大家都是苦孩子,微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