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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可是越是不动越糟糕,全身的感官都充满了她带给他的感觉。
如果他以为忍过这一段就可以了,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楚萱灵活的粉红小舌,突然长驱而入的逗弄着他的唇舌,恣意的与他嬉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她甚至连他洁白的牙也不放过,一个轻柔的舔弄就让他的理智轰的一声烧掉。
该死的!她是从哪里学来这么高超的技巧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忍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天呐!他没有办法……
石峻再也忍不住地伸出双臂,把她紧紧圈在怀中,夺回主控权的他,吸吮住那折磨人的小舌,瞬间迸发的电流,和那强猛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都被震撼住。
长久的亲吻仿佛没有尽头,等到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望着那红肿艳丽得不可思议的唇,脑袋完全停止运转,只剩下重新将它们占为已有的念头。
楚萱也是怔愣的回望他。虽说是她点的火,可是她也没想到火势会猛烈至斯。
她看着男人眼中不可错认的欲望,从腹部燃起了兴奋暖流,也更坚定了她刚刚下的决心。
他们之间绝对不是没有火花的!
自信重新回到她的眼中,楚萱舔了舔唇,并雀跃的看到他因此而震了一震。
“我能够借住在你家吗?”
“什么?”他的脑袋还没有开始运转。
“住在小静家的话太不方便了,我可以借住在你家吗?上次你到台北,也是住我家,那么我这个要求不会太过分吧?”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
楚萱摇摇头,用一种“怎么我讲了那么多次你还不懂”的表情看着他。
“我要留下来,住在这里。我喜欢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唉,她就好心的再说一次给他听吧。
“什么?可是、可是……”
纤纤玉指摆放在他的唇中间,让他霎时如遭电击般闭上了嘴。
楚萱莞尔一笑。“不要张开嘴,那看起来很笨。好了,走吧!带我去小静家拿完行李,我们就回家。”
根本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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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这是五天前才发生的事。石峻暗暗的感叹。
才两天,他的生活就已经彻彻底底的遭到前所未有的改变……
此刻,石家那个可以容纳二、三十人的大饭厅里,照例坐满了来上工的工人。
农场的工作很早就开始,提供三餐是石家农场有人情味的地方,为了应付这些人口,石峻请了个厨房阿桑,每天煮饭兼洗碗。
看老板频频叹气,一碗稀饭平常希哩呼噜几秒钟就解决的,却拖拖拉拉的剩下小半碗还不吃完,厨房阿桑受不了了。
“老板,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石峻回过神来。“噢,没有。我马上吃完。”
他正要吃的时候,背后传来打喷嚏的声音。
不用说,他知道是谁……
“哈……哈啾!”
无奈的回头,他看到楚萱走下楼来。
“你怎么没有等我?我起来就看不到你。我不是明明(奇*书*网。整*理*提*供)有叫你叫我起床的吗?明知道我早上很难爬起来……哈……哈啾!”
没意识到这段话听起来有多暧昧,楚萱只觉得早上六点起来这件事情,让她痛苦得快要死掉,她难过得直擦鼻涕。
吵闹的饭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石峻尴尬万分,可是看到她那个样子,又忍不住放软了声调。“你怎么不多穿件外套?”
楚萱不说话,直瞪着他。
他叹口气,抓起自己椅背上的外套给她。
她不客气的穿上了,长长的袖子和衣摆,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分外娇小。
“你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早起。”他解释了为什么不叫她的原因。
“如果我不早点起来的话,就根本碰不到你了。”这可是她这两天来的经验之谈。
石峻没有话说,因为他确实有意躲开她。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他把阿桑刚刚为他盛好的稀饭给她,那比较不烫口。
“谢谢……”她喃喃道,似乎还很想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像只小猫似的,轻轻用筷子夹起两三颗饭粒,吹凉了以后才放进嘴里咀嚼。因为她很怕烫。
她吃稀饭的优雅姿态,让一群工人都看傻了眼。
那画面在这个小镇上来说,简直是前所未见,所以虽然这几天众人已经看过几遍,还是不能习惯。
看到大伙全都盯着她,特别是几个平常特别爱开黄腔的大汉,石峻心头生起一股莫名的不悦。
“大伙快吃!要上工了!”
老板这么一喝,自然没有人敢耽误,一下子因为楚萱所停顿下来的筷子,又都快速的动了起来。
石峻吃完,楚萱也好不容易吃完那一小碗稀饭。
他站起来,她也站起来。他走,她也跟着他走。
“今天去哪里啊?我可以帮什么忙?”
石峻烦躁的抓了抓头,回头看她。
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盖在他的男性外套下面的,是一整套的名牌运动服,她的脚上……谢天谢地不是高跟鞋,但仍是一双名牌的运动休闲鞋。就算他对名牌再不熟悉,也看过这个牌子。
决定搬到这里住后,她第二天就叫助理快递了一大箱的衣服给她。那让石峻吓得不轻,因为那表示她是抱着“长期抗战”的决心。
她的眼睛炯炯发亮,吃完早餐,她似乎整个人都清醒了。
看着她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因为这几天的劳动而变黑了,他忍不住说:“你别去了吧!”他实在舍不得看她继续这么勉强自己下去。
“不行!我要。”她顽固的个性是没有办法被说服的。“我要跟着你,这样才能了解你的生活,跟你有共通的话题。”
唉……“可是你的工作怎么办?”
“没关系,外商公司什么都不好,就是假多。”
唉、唉……“也不能突然就请假吧?而且这么多天。”
“老板有意见的话就资遣我啊!我还可以拿一笔资遣费。”
唉、唉、唉……“你……为什么要这样?”
“就跟你说过啦!我喜欢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她都用这么多行动证明了,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石峻摇摇头,觉得自己好像在跟外星人沟通一样,说得再多也没用。
“你今天要去哪里?”
“你不要跟我去,很危险。”他说什么都不带她去了。
前天他带她去农场工作,只是最简单的拔草,她就弄得一双玉手全是小伤口,让他又心疼又心急。
昨天帮忙装箱的时候,又不小心给箱子砸中脚趾,脱下鞋袜才发现原本白皙无瑕、涂着完美蔻丹的脚趾,肿成红黑色了。
应该很痛,可是她却咬着牙说没什么。
石峻真的不了解她。不知道为什么外表娇柔的她,体内会有这么顽强的意志力?她为什么就是认定了要他?
我喜欢你。这句话她说了好多次,但石峻就是没办法相信。
自己只是个粗汉,她却一心一意的对他。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两个不同背景、生活环境、价值观的人在一起,终究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但无论说了多少次她都不听。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她理直气壮,说得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罢了。就随她吧!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撑不下去了。
“你今天别出去,脚还痛着呢!要不你就在厨房帮忙吧!”
楚萱眼睛一亮。“好啊!我跟阿桑学几道菜,晚上煮给你吃!”
想到她台北的家里空荡荡的厨房……他没有她这么乐观,可是他没有说出来。
“好,那我走了。”
“等一下!”
“什么——呃——”
嘴唇被啾了一下,石峻黝黑的脸涨成红色。
哇……哇……四周传来惊叹声。知道被看见了,他简直恨不得有地洞可以钻。
但始作俑者完全没有一丝尴尬或扭捏,反而灿烂的笑着看他。
“好了,早安吻结束,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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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阿桑实在不习惯工作的时候,有个“障碍物”一直打扰她。
台语又不轮转,讲很多话都听不懂,而且说实在的,她也看不起一个女孩子那么大了,连一点简单的家务都不会。
是她说要帮忙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简单的工作给她,让她洗米,但她居然把洗碗精给倒下去……
“夭寿喔!”抢过那瓶差点挤到水里的洗碗精,阿桑脸上惊魂甫定,心肝还丕波喘。
“没塞按奈啦!你没煮过饭喔?”
楚萱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啦!阿桑。我真的没洗过米。”
如果楚萱有什么“专长”的话,那么就是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和甜得可以比得上蜜的嘴。“阿桑,拜托你教教我啦。”
“现在的查某婴仔越来越不像话啰!想我们以前十岁就要煮一大家子的饭……”
不过虽然念归念,她还是抢过楚萱手上的锅子,一边洗一边教她要注意的事项。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楚萱发现这里的人可爱的地方,就是虽然一张嘴不饶人,可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尽心尽力的帮忙,比起工作场合上遇到的那些巧言令色的人,不知道好多少。
阿桑做一遍,要求楚萱也照做,“对啦、对啦,按奈对啦。记得喔,水要放差不多盖过手背一半就好了。”
“不是看刻度吗?”楚萱比较相信科学的依据。
“嘿未准啦!”阿桑说得义正严词。“我这辈子煮了那么多饭,从来没看过什么刻度。”
楚萱受教的点点头,知道老人家的经验是最宝贵的资产。
“好了,饭煮好了,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帮我切这些菜。”
这回阿桑学聪明了,先示范一次给这个天兵看,然后才放心让她切。
“啊——”
阿桑才回头去刮鱼鳞,楚萱就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啥米代志?”
“没啦!”低头应了一声,楚萱把被划伤,流着血的手指头放进嘴里,不敢让阿桑看到。
“我看。”经验老道的阿桑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被呼拢过去。“唉呦!流血啦!要贴OK绷啦!”
“歹势。”楚萱也说了一句她仅会的台语。
欧巴桑拿了OK绷,抓过楚萱的手,命令她坐在椅子上。
跟她们那长期泡在水里,粗糙长茧了的手不一样,楚萱的手细滑得就像新生儿的皮肤一样,那道划伤破坏了整只手的完美,让人忍不住心疼。
阿桑摇摇头。“真不懂,明明是好命的干金小姐,那ㄟ来这款乡下地方?”
“这里很好啊!我每天都可以学新的东西。”
阿桑皱眉看她一眼。“镇里面的人都说你未见笑(不要脸),倒追我们头家。我看你啊!生得那么漂亮,也不会没人追,为什么要按那?”
对于男女之事,镇上的居民还是比较习惯“传统”的作法。
“有什么关系,看到好的男人就要勇敢去追啊!一天到晚等人来追的话,那不是浪费时间吗?”楚萱不确定阿桑能不能接受她前卫的女性思想,她只是想要表明她的立场。
“头家不喜欢你这种大小姐啦!他好久以前就开出相亲条件,他要的是像心慧老师一样温顺乖巧、会顾家的好女人啦!”
阿桑,你讲话好毒ㄚ……
撑住脸上的微笑,楚萱说:“我也可以做个温柔乖巧的女人啊!”
阿桑看看她,然后瘪瘪唇。“不可能啦!”
呜……阿桑……
“没关系,我现在学还来得及。”楚萱的信心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阿桑你教我炒菜好不好?我想要煮菜给他吃。”
“叫头家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