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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植物的女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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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申明:本书由 (。qi70。)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疯秋絮语寄秋

天气真热,热得不像是人过的日子,有如被火烤著一样,简直快被烤熟。

相信各位也有同感吧!尤其是水深火热的“烤”生们,你们一定心有戚戚焉,希望将考季往前挪两个月,或是朝後再拖上两个月,至少避开令人冒火的暑假。

以前没用冷气时不觉得热,等用了凉凉爽爽的冷气後,才忽然惊觉这气候真的异常得厉害,人要是没有冷气机怎么活得下去?

说个笑话给大家听,记得去年曾问小牛弟弟要不要装冷气(他的房间在四楼,上面即是顶楼,最晒地),他回道:一个月才回来两次,一次才两天,不用装冷气浪费钱,吹吹电风扇就好。

今年秋仔又问了相同的话,因为实在太热了,小牛弟弟的回答可跟去年完全不一样,他连犹豫也没有的说了句:随便。

嘿!嘿!你们看出了没,随便的意思是秋仔付钱,他享受,反正电费不是由他口袋出,装一台来降温也好。

一想到此,秋仔的心开始滴血,四台冷气机同时开放,其中一台二十四小时全天使用(因父亲缘故),然後政府又从七月一日调涨电费!这……这根本是坑人嘛!

谁不晓得七、八月是用电高峰,有几户人家能控制用电量在每月三百三十度以内?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真是有心体恤就等九月过後才有理嘛!

民脂民膏呀!别刮得太快活,赚钱是相当辛苦的事,快要入不敷出了。

唉!房子是自己的,车子也是自己的,为什么还要缴税给政府?光这两个月收到的税单就有一叠,什么房屋税、地价税、燃料税、牌照税、强制险……

天啊!快要晕了,怎么满天星星乱飞,如果换成金条往下砸不知有多好,宁可被金子砸死也不要被中华民国万万税给逼得走投无路。

天还是一样热,秋仔晕头中。

楔子

开元混沌之初,非人非物之神祇由此诞生。

或天空,或地面,或海洋。

天有天祖、地有地母、海有龙王、河有河神,八方广漠渐生绿意与生命。

人景仰之,敬畏之,筑庙修墙以为祭祀,香火不断绵延数千年,以神之名为善或为恶,开启世人是非之眼,回归智慧之始。

龙门,不是一扇门,更非龙行鱼跃的大门,与任何神祇都扯不上关系,它单纯就是一个名为龙门的帮派组织。

经过代代相传,直到民国初年才渐渐浮上枱面,成为近代史上最庞大的黑暗帝国,由华人一手掌控,其触角遍及全世界。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华人的存在,这一句话说明龙门力量无远弗届,就像野生的杂草,即使是在危峻的岩壁夹缝,或是最枯瘠的沙漠地带,更甚者冰天雪地的南极、北极,他们都能一一渗透扎根,繁荣壮大。

现在甚至更夸张了,因一时兴起,现任门主龙青妮居然放任女儿的骄纵,以自创的时光机器带回白发如霜的古人,给她的宝贝心肝当“玩具”。

时光荏苒,比闪电击中一0一大楼还要快速,一群小萝卜头像十日速成的豆芽菜般抽长身子,由五行使者长成五行战将。

他们分别是——

金:夏侯淳,五行战将之首,年二十七岁,性别男,爱财如命,外号“鬼算盘”,随身携带一只金算盘,擅於用算盘珠子夺取人命,具有隐身能力。

木:皇甫冰影,排行第二,年二十三岁,性别女,生性淡泊不多语,日见人,夜见鬼,拥有一双异於常人的阴阳眼。

水:司徒五月,年二十五岁,性别男,温柔如水,个性被动,爱看书,天生白发,能预知未来的事,他的出身较为特别,来自过去。

火:南宫焰,五行之四,年二十六岁,性别男,个性冲动又好斗,操控火的力量无人能及,并能隔空取物。

上:西门艳色,沉稳的二十一岁女子,她能透视人心,并进入其深层记忆加以窃取或控制意志力,使其为己所用。

不过这五人还不算恐怖,真正可怕的是他们守护的小主人龙涵玉,年仅十七的她才是最令人忌惮的头疼人物,既危险又……

防不胜防。

第一章

啊,坠机?!

嗯,不像,是有人坠机了。

更正确的说法是有人跳机,从机身侧门往下跳,不畏死地朝蓝天白云处一跃而下。

没有白烟四起,更无火光烈焰,就连一声爆炸也未听闻,完全看不见撕裂的碎片由肢解的飞机上四下飞散,也听不见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这是一起单纯的人为“坠机”案件,而且绝对是事先预谋的害人计划,用意在於“谋害”某人,或是提升他的“战斗能力”。

当然,被一脚踹下机的男子肯定对此大有意见,甚至发出严重的抗议,以示人的基本权益,不甘沦为他人一时兴起的游戏对象。

只可惜掉下去的人无法拥有发言权,除了睁大愤恨的眼怒视凶手外,唯一能做的是双臂一张,等著投胎转世好来报仇。

“呃,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份?”真是的,居然有良心不安的感觉。

“要建设前必须先完全破坏,日後他定会感谢我们的用心良苦。”人呀,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不能因小小的不忍而有所退缩。

“可是……这样下去不会死人吧?”很高呐!距地面四万五千英尺。

“呿,你担心什么,这一点点高度根本不叫考验,以他的本事九死一生不成问题。”顶多黄土一抔,她会帮忙把坟土堆高些。

“九死一生……”说得多轻松,好像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好了,好了,别再往下瞧,过些日子再来收尸……”

“收尸?!”

好几道抽气声同时响起,众人瞪向开口之人。

“嗯?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也敢瞪。”真是目无尊长。

几颗朝机身外猛瞧的脑袋慢慢往回收,默默哀悼不晓得何时踩到地雷的同伴,神情怜悯地在胸前划了个倒十字架。

这被七、八只大脚踹下机的可怜男人,愿他安息。

他们都有罪。

※※※

“自然姊姊,自然姊姊,芦苇花中有一个人|奇+_+书*_*网|呐!”一名小男孩惊讶的呼道。

“自然姊姊,他掉进湖里了,你看他全身都湿淋淋的。”小女孩声音带著疑惑。

“自然姊姊,他死掉了没?我们要不要挖个洞把他埋了?”语气透著兴奋。

“自然姊姊,尸体都像他一样脸白白,一动也不动吗?”

尸体?!

哪里有尸体?

是阴曹地府,或是顺著尖梯往上爬的天国?

若要论及何处死人最多,一是坟场,一是殡仪馆,相信没人敢大胆自称家中死尸多如蚁,一一点名造册记生平。

那么,尸体是指谁呢?

微骇的稚音一落,下半身浸泡在湖水里,腰部以上至双臂被芦苇缠住的男人微微动了动无名指,像是无意识的随水漂流般,看不出有任何清醒迹象。

耳边一声声的轻唤,似远又近的回荡在绿草如茵的湖畔,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自然姊姊?有人会替自己的女儿取名为自然吗?

莞尔的嘴角往上扬了几分,随即感到剧烈的疼痛,背上传来的热度似在告知他受伤甚剧,稍一移动就有如被狠狠凌迟,痛得几乎昏厥。

他放松身体静待那波疼痛过去,却使得面朝上的他看来更像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在鲜少目睹死亡的稚童眼中,他已经死了,不再拥有生命力。

“自然姊姊,他的尸体会不会污染圣湖,会不会发臭?”湖里的鱼吃了他的肉会不会跟他一样死掉?

小男孩忧心的话语传进背光的少女耳中,她悠然抬眸轻笑,予以安慰。

“不会的,阿里,我们会把他拉起来,请镇长派人将他安葬。”入士为安方能得到平静。

“真的吗?可是镇长人很凶耶!他不许我们闯入安塔莉亚女神湖泊。”男孩不安的东张西望,生怕一头红发的粗暴大熊会突然冲出。

长发如瀑的美丽少女笑语如珠的轻道:“我们不让镇长知道不就得了,就说这位“客人”溺毙在月河下流,与圣湖无关。”

“可以这么说吗?那不是说谎?”有一双小鹿班比清瞳的小女孩紧张得吸吮著指头,纯净的亮眸中有著惶然和信任。

“是骗人,但镇长不晓得呀!”善意的谎言不伤人,还可保护无辜。

少女俏皮地朝一群没穿鞋的大小孩子眨眨眼,他们全因她孩子气的举动而发出悦耳动人的笑声,十数人一致为有了共同秘密而开心。

这是一座靠近英吉利海峡的小岛,隶属於英格兰,但实际上却较为靠近爱尔兰本岛,因此有不少关於妖精的传说,地方上普及的语言以爱尔兰上语居多。

形似珊瑚的清净小岛有个好听的岛名叫“星岛”,因它有著世界上最长、最美丽的白色星砂海滩。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富饶岛屿,鱼虾蔬果产量丰富,夏长冬短且气候温和,平均温度在摄氏二十五度左右。

因此,有人称星岛是天堂乐园,除却它自给自足的丰盛资源外,未经开发的自然风光更是美不胜收,宛如一幅最纯净的风景画。

星岛面积大约为台湾的三分之一,人口总数不超过三十万人,地形大部份为高山、丘陵和湖泊,平原腹地少得可怜,仅零星地散布於岛的东半部。

“啊!自然姊姊,他的嘴巴在动耶!”好稀奇哦!死人也会说话。

咕哝的低音几不可闻,若非蠕动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开阖,还真无法发现他还活著的事实。

“是吗?”少女摸摸眉心新月形的额坠,半垂著眼微露苦恼的模样。

死人较好处理,结合孩子们的力量便能将他拖上岸,找处明媚的偏僻地方下葬即能一了百了,不致惹来无谓的是是非非,但是活人……唉,还真棘手,难以抉择。

救了他,肯定後患无穷,因为排外的岛民一直想找名目将她赶出星岛,好顺其私心侵占祖上传承下来的土地与渔获量最丰裕的海湾。

不救,又有违做人的良知,在不解世事的孩子面前,见死不救实在万万不能,身教重於言教,她必须做好榜样才有资格软化他们。

“自然姊姊,他好像说他要喝水。”一个身材较高的男孩听力极佳,抢著当第一号发现者。

“喝水?”少女为之一愕,怔然地瞧著载浮著男人的湖水。

他喝得还不够多吗?她心想。

体力不济的男子显然和她有同感,只见他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似失笑,又似喟然,咕噜咕噜不知在说什么。

尽管他想抬臂一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重如千斤石,浑身虚弱得有如一摊烂泥,任他使尽全身气力也无法移动半分,除非有外力相助。

正当他这般想著,後脑勺忽地一痛,一道不算强的光束射入眼中,他欲睁还闭的双瞳痛苦地眯紧,微弱地坤吟出声。

“自…自然姊姊,你踩到老爷爷的头发了。”哇……一定很痛。

老爷爷是指谁?

发白如雪的男子皱了一下眉,头皮痛的在连声道歉中慢慢减缓。

“呃!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咦?不老呀!怎么一头少年白?”挺年轻的脸孔,还相当俊秀呢!

少女雪嫩的脸颊浮上为之绯红,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便联合几个少年之力将半昏迷的男人使劲往岸上拉,半推半扯地与芦苇争战。

半人高的白色花穗迎风招展,远远望去有种苍茫美,但要在密布的茎根中将一名高大男子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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