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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说的没错,这是木炭,这种木炭叫做合欢木炭。”于绽说罢,看了看张氏跟于梦继续说道:“若老夫人不知道这合欢木炭的功效,大可问问大夫人,她可是最清楚的。”
张氏听罢,脸色刷白,看着于绽怒斥道:“阿绽,你说话可得小心着点儿,什么叫做我最清楚!”
于绽哼了一声,回头看向老夫人说:“老夫人,阿梦连同外族贵女设计用合欢木炭打算毁阿昭的清白,所幸这件事情被阿昭知悉,这才免了于家一次颜面扫地。”
老夫人将目光扫向于梦,阴沉着脸问道:“阿绽说的可是真的?”
于梦低着头,摇晃着脑袋喃喃说道:“我没有、我、我真的没有。”
“老夫人。此事怎能全凭阿绽一人说了算,阿梦就是再傻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张氏看了于梦发抖的身体,心里百般焦急。
“大夫人。”于绽从未有过的严肃,盯着张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们从书院回来时,事情已经发生,大夫人若不相信的话,大可到二叔家把阿舟找来问清楚。”
“关于舟什么事情!”老夫人眯着双眼盯着于绽,面对这么混乱的局面,当真是让她怒火中烧。
“阿舟跟阿梦两人串通外族贵女想陷害阿昭,所幸阿昭没有受害。我们离开时,阿舟正跟简氏女媾合在一起。”于绽忍着对这种丢人现眼之事的不屑,说罢回头看着张氏继续说道:“我无意听到阿梦跟阿昭的对话。貌似大夫人对这件事也是知晓的。”
张氏一噎,脸色刷白,忙回头看着老夫人说:“老夫人,这种事情若我知道是断断不会让阿梦做的,况且阿梦也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是阿绽跟阿昭两个打算栽赃给我们母女两。”
于昭听罢,当下跪在了地上,边流着泪边说道:“老夫人明鉴,阿昭今日上课时无意间在几个贵女的对话中得知此事,才知道阿梦要挟我前去书院图文馆是有所图谋,此事阿昭本不想说的。无奈我与阿梦的对话不仅大兄听了去,李家七公子也在场全听了去。”
于绽接着于昭的话说:“没错,因为有外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把事情说到老夫人这儿来。”
“哼!”老夫人气得直喷气,盯着张氏怒气冲冲地问:“到底有没有做你们心知肚明,要我去把阿舟找来么!”
“老夫人,您要替阿昭做主。”于昭边说边哭,手帕早就被泪水浸湿了。“堂兄他一直说来日要娶阿昭过门为妻。碍着堂兄妹不能成亲,所以舟堂兄才会与阿梦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说着。她又是一顿稀里哗啦的眼泪。“请老夫人一定要护着阿昭,若这次阿昭真的出了丑事,不仅阿昭活不成,就连咱们于府的颜面也挂不住…。”
“哟哟哟,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门口,颜氏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这厅里大家都是黑着脸,也就只有颜氏敢在老夫人面前这么笑了。“阿昭这是怎么了,怎的跪在地上哭呢?”
老夫人皱着眉,显然没心情跟颜氏说话,只盯着于梦说:“阿梦,你老实说来!”
于梦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抬头看着老夫人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期盼着张氏能想想办法扭转乾坤。
张氏知道自己的女儿几斤几两,但是每次这个时候她就特别气于梦,恨铁不成钢。看看于昭如今变得与以前多么的不相同,对比之下,她这个女儿就太让她伤心了。
“老夫人,我亲耳所听绝对错不了,这么丢人有损清誉的事情只怕阿梦不会承认。”说罢,于绽看着张氏问:“若大夫人当真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放任阿梦胡作非为的话,只怕无法胜任于府当家女主人的身份。”
张氏一听于绽这番咄咄逼人的话,脸色刷白到极点,看着于绽吞了吞口水想辩驳,谁知却被颜氏抢了去。
“哟哟哟,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让我们大公子这么动怒?”颜氏说罢,看了张氏一眼,回头问于绽:“是年前她们姐妹两争木风车害三妹落水身亡的事儿还是大夫人克扣阿昭用度的事儿?哦哦对了,还是前些日子阿昭被阿梦设计送到荒野外的事儿啊?”
老夫人越听脸色越黑,她一直都知道张氏嚣张,也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事情既然被人挑了起来那跟之前心知肚明没说破的性质可不一样。
张氏看着颜氏,越听脸色越白,刚刚于绽才说自己没资格当于府女主人,这会子颜氏便把自己一些往事挖出来,这……绝对是他们串通好来对付自己的!
于梦跪在地上,原本颤抖的身体在听到颜氏把之前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那身体颤抖得更严重,头简直就要点着地了。
“老夫人?”于绽听了颜氏控告张氏跟于梦的这几条罪状,心里尽是不妥协。“大夫人如此行径绝不能胜任当家主母的大任,还请老夫人做主!”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见面礼
“老夫人请明鉴,这些都是颜氏跟阿绽污蔑于我,若阿梦做出什么糊涂事儿那也是受人唆使,她是绝对没有害人的心思的。”张氏辩解着,这些事情哪怕自己真的都做过,也不能承认。
颜氏哼哼冷笑几声,挑着眉扶着头发坐到一旁去说道:“哎哟哟,这些事儿可是跟我没关系啊,我自知心思不够大夫人细腻,就不掺和了。”
张氏此时此刻才知道颜氏这个女人有多可恨可怕,以前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所以一直放任她好好的过她的日子,以为这样就能河水不犯井水,怎知却是大错特错。
“来人,去二老爷府把于舟跟二老爷夫人找来。”老夫人身子往后一靠,眯着眼闭目养神。
颜氏看了于昭一眼,于昭看了于绽一眼,于绽则是盯着于梦跟张氏,于梦低着头,张氏恨恨地看着颜氏。
厅里一阵沉静,静得能清楚听见厅内人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而于府正前门却突然热闹起来了,隐隐约约听见有许多人在说话,还伴随着于豪勒吩咐那些下人们做事的声音。
老夫人半眯的双眼一睁开,心想外头莫不是于豪勒带那谬世兰来了?回头吩咐身后的丫鬟前去看看,若是于豪勒便请他来前厅。
张氏跟颜氏两个对望一眼,彼此不满地皱起眉头,今天的事情还没完呢,于豪勒便带着他的四夫人回来了,而且这个谬氏还怀着孩子,一进门便把她们两个的地位全给抢了去。
转眼,前厅门口便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于豪勒搀扶着谬氏,谬氏那小心翼翼幸福的表情看起来便是那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张氏跟颜氏两个,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小心翼翼搀扶着另外一个女人。时不时相视而笑。这就像一根刺,恨恨刺痛张氏跟颜氏两人的心,让她们对谬氏跟她肚子里的孩子蒙上恨与阴影。
于豪勒跟谬氏站在前厅中央,看了谬氏一眼后,他抬头看着老夫人说:“娘,这位便是我跟您说起的谬世兰,世兰,快见过老夫人。”
谬氏抬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欠了欠身说道:“世兰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盯着谬氏,见她长得虽没有颜氏那般妖艳。却也像于豪勒所说那般小家碧玉,羞答答低着头不言语的样子,却有几分像死去的陈氏。看了看。老夫人嗯了声说道:“坐吧。”
“世兰谢老夫人赐坐。”说罢,谬事便要朝座位走去,哪知却被颜氏嗤了声。
“我说世兰妹妹,你这第一天进家门,除了给老夫人请安之外。还得给大夫人请安吧!”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虽是二夫人来得比你早,但是身份跟你一样只不过是个妾,所以请安这种事情可免,家里来了个小妾却连正眼也不瞧大夫人一下,没规矩啊!”
于豪勒听罢。脸色有点发青,回头看着颜氏斥道:“欣韵,你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的大度到哪里去了?”
颜氏撇撇嘴。坐下后双眼只看了张氏一下,便直直盯着厅门口外那些阳光下早已残败的秋菊。
于昭心想,一个女人再大度,也不会真正大度到允许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不停的把女人带回家。封建制度下,男人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成为男人的工具,发泄也好传宗接代也好。总之要想在这种男权主义的时代找到一个一心一意一夫一妻的男人绝对是大海捞针。
有的人会说,许多平民百姓的男人就是好男人,因为一生只娶一个妻子。但是这些男人只要哪一天突然发达了或者有几个小钱,没有不纳妾或者上青楼的。
专一的男人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稀缺动物,所以于昭想,她喜欢李慕,但是接受不了他三妻四妾的话,会怎样?
甩了甩头不去想太遥远的事情,等眼前的事情过去了,平淡一些了,她再来想吧!
只见谬氏扶着于豪勒的手紧了紧,看了看颜氏之后,又看了看张氏。看着厅里沉重的空气,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于豪勒求救。
新人进家门要向主母请安这种事情自古都有,哪怕她现在怀着孩子也不能免除,所以于豪勒只朝谬氏轻笑了下安慰道:“欣韵说得有道理,你今日第一天进门,是该给雪芳请安。”
谬氏原以为于豪勒会哄着自己,然后说她怀着身孕不用请安,如此一来她也好给那主母个下马威。但是于豪勒却突然让自己给主母请安,无奈之下,她只能转身朝张氏走去。
“世兰妹妹且慢。”颜氏说话的同时站了起来。
而谬世兰刚刚往张氏走去的身体又回过头来,看着颜氏问:“姐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颜氏走到于豪勒身边,朝他笑了笑:“老爷勿见怪,妾身心系老爷这才吃醋说了些重话。”
于豪勒听罢,看着颜氏那妖媚的模样,心就软了下来,想想她吃醋也是因为对自己情真意切,所以一转眼便对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忘记了去。
颜氏转而看向谬氏,笑着伸手拉着她的手说:“妹妹不要见怪,我们姐妹一同伺候老爷,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也是常有,但是我们姐妹哪有隔夜仇。”
谬氏本能地双手一僵抽了回来,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姐姐言重了,妹妹怎会让老爷忧心难做。”
颜氏听罢,笑着说:“妹妹果然大度过人。”说罢,她从头上取下一根镶着七彩玲珑宝石的金发钗,发钗缀着一颗夜明珠左右摇晃。“这支发钗是我用存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买下来的,今儿个第一次戴,若是妹妹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姐姐这份见面礼吧。”
谬氏看着颜氏,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又抬头看了看于豪勒,心里忐忑不安。
于豪勒见颜氏拿出这么精贵的东西当见面礼,心下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既然是欣韵送你的见面礼,你收下便是。”说罢,他接过颜氏手里的金钗,为谬世兰戴在头上。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孩子没了
“果然是金钗配美人啊。”颜氏开怀笑道:“这钗买回来后我试过,总觉得戴在我头上缺了什么,没想到竟是缺了妹妹这份仙气。”
谬氏听罢,伸手抚了抚发钗的位置,心里想象着自己坐在镜子前的样子,这金钗确实价格不菲,颜氏这般割爱难保不是巴结着自己的。“世兰多谢姐姐了,只是世兰回来得匆忙却是忘记给二位姐姐买点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