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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怪谁呢?
怪自己,怪宋祁,还是怪情节君?
这样的死亡……也太儿戏!
宋祁慢慢的躬下腰去捡起了那枚空间戒指。
月牙泉消失,它居然没跟着一起消失,而随他们一起来到了现实世界。
宋祁捏着空间戒指静了一会儿,把它摁进了掌心:“她没死。”
林双夕怜悯又担忧的看他,他这是接受不了阿狸已经死去的事实么?
也是,某种程度上是他决定了到底是她死还是阿狸死。
这样的良心枷锁他也许要背上一辈子了。
正如阿狸所说的:就算她做不到让他最喜欢,但她至少做到了让他最难忘记。
从此她会成为宋祁心上的一根刺。
不能碰,呼吸都会痛。
“我的意思是,她真的没死。”
宋祁看着林双夕不信的样子,无奈地笑笑。
的确,阿狸没有断头,甚至没有流血,可是做祭品……哪有不死的?
林双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祁,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后还是宋祁发了话:“走吧,回去。”
林双夕无言,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她担忧的问墨染:阿祁……不要紧吧?
能有什么事?
墨染问她。
或许会成为另外一个心结什么的。
林双夕举例。
而心结存心很容易在下次渡劫时引发心劫,偏心劫又是所有天劫中最为危险的一种。
他上次不就过了。
墨染淡然表示。
也是。
虽然过得她也莫名其妙。
或者这种事情也只能靠当事人自己想通吧。
林双夕默默数着自己的脚步。
又走了一会儿林双夕才想起来,宋祁是路痴啊,她怎么敢让他带路!
“那个,还是让我来领路吧。”
林双夕三步两步的赶到了前面。
宋祁微微一笑:“无妨,宋楚门的路我还是认得的。”
笑了!
宋祁竟然笑了!
这个时候宋祁竟然笑了!
他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不会疯魔了吧,或者选择性失忆什么的……
林双夕在心里呐喊,所以一息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觉……
“宋楚门?”
“我们已经到宋楚门了?”
林双夕不可置信的问。
其实也难怪她认不出来,宋祁在宋楚门呆了二十年,而她只在宋楚门呆了两天而已。
这条路不是从她们小院去宋凌天那里会经过的路,也不是下山的那条路,所以她连见都没见过,会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了。
只是,如果是真的女主的话不应该认不出来吧!
林双夕过了一息之后才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刚才的反应蠢毙了好吗!
“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些,明明进月牙泉之前我们是靠近水月派那里的,谁知道,突然就回到了宋楚门了,这不科学嘛……”
林双夕亡羊补牢的解释。
宋祁只是奇怪的问了句:“那里叫月牙泉?”
林双夕:“……”
这剧透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林双夕干巴巴的说:“你们被大水赶到沙漠里去了所以不知道,前面实际上还有一汪像一弯月牙一样的泉水,在里面泡了可以改善体质,我,大黑、小白还有小小崽们都泡过——所以我才管它叫月牙泉。”
“嗯,很不错的名字。”
宋祁出了一会儿神,继续向前走。
林双夕再不敢说什么了,乖乖的跟在宋祁身后。
多说多错,她又不认路,这时候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快到半山腰的时候,林双夕远远瞧见了宋凌天的洞府,顿时心中有数了。
宋楚门的大概规划她还是做了的,此刻这条路上直通掌门洞府并门派议事处,右达剑楼经楼,左可去四长老处。
想起楚旷让她带给四长老的那个乾坤袋,林双夕问宋祁:“我们要不要先去四长老那里一下,楚旷师叔托我们转交的东西还在我这里呢。”
宋祁由着林双夕惯了,就说:“好。”
两人又迂回的转向四长老那里去。
这里去四长老那里并不远,路也开阔,来往的人又多。
四长老这里掌管宋楚门几乎所有的灵兽,来这里帮忙的弟子最多,只是,林双夕和宋祁一路上去却连一个人也没看见。
林双夕抬头看天,此刻太阳高高挂着,远没到洗洗睡了的时候呢啊。
心里正泛着嘀咕,远远的她看到了有一个人来。
那是一个筑基期的弟子,似有心事一般,无精打采的垂着头默默走着,直到感受到林双夕的视线才抬起头来。
抬起头后他也只是漠然的扫了林双夕与宋祁一眼,然后又继续垂着头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都走了要有几步远了,他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悚的回头看了一眼。
林双夕也正纳闷的回头看他,这一看立时就看了个对眼,那人更似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
“宋楚门上下难道不是再和睦不过的吗?”
林双夕纳闷的问宋祁。
宋祁也看到了那人撒腿狂奔的样子,若有所思:“也许出了什么事。”
“你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吗?”
林双夕问宋祁:“一路上我居然一只灵兽都没看到,人也只看到这么一个,还活跟见了鬼似的。”
“也许是因为我们离开的太久了。”
宋祁不确定的说。
林双夕一想也是。
比武大会结束之后她们就被困在了月牙泉里,虽然没有具体算到底被困在里面多久,但怎么也不止一年的样子了吧。
失踪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感觉,的确比见鬼也没好到哪里去。
79乱世初显1
两人继续往四长老那里去。
四长老那里空荡荡的;连个守门童子都没有;林双夕敲门进去的时候四长老捏着一块玉简;正表情严肃的刻录着什么,也不看她们;只以为林双夕她们是之前离开的那个弟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是,出了事情自然由我负责。”
林双夕:“……”
宋祁:“……”
林双夕很想说:“你错频了;亲!”
不过她还是跟宋祁一起老老实实的行了礼:“见过四长老。”
四长老听声音不对;这才恩赏了一些目光在她们身上,先开始并没有认出她们是谁,只当是门里其他并不熟悉的筑基期弟子,因此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问她们:“你们来这里做……啊!”
四长老话只说到一半陡然激动起来。
他无意间瞄到了林双夕腰上的墨染;又看到她肩头的两只小叶鼠,终于想起他们是谁了。
“竟然是你们!”
“可你们不是失踪了吗?”
四长老惊愕地问。
随后四长老又懊恼:“这时候你们又回来做什么!”
回来……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什么的吗?
林双夕低头问墨染。
墨染对于她这种故作欢脱的语气相当不屑。
林双夕:……
好吧,在这么沉重的氛围下一切欢脱都显得轻浮了。
林双夕果断的抬起头来,试探的问四长老:“出了什么事了吗?”
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早在水月派向她抛出橄榄枝的那一天她就这么预感着了。
四长老不答,他丢下了手中的玉简来回的走动,最后他一摔玉简:“这样,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还回哪儿去吧。”
说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问他们:“你们路上可被什么人见到没有?”
“有一个,一个筑基期的师兄见到了我们。”
林双夕老老实实回答,又问:“四长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四长老皱了皱眉,仍旧不答,过了一会儿他又自顾自的说:“见了什么人大约也不要紧了,你们能不动声色回来,自然就能不动声色离开。”
她们的确回来的不动声色,不过那是因为月牙泉,可如今月牙泉已经关闭,再想要回去可不能够了。
“四长老……”
林双夕特别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宋祁轻轻的拉住了他的手,上前一步,问四长老:“事情与我们有关是吗?”
四长老瞥了一眼他们拉起的手,沉吟了一会儿,说:“表面上的确与你们有关,但实际上你们在与不在并没有分别。”
“莫非是水月派?”
林双夕脱口而出。
四长老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跟水月派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水月派?”
林双夕糊涂了。
以他们为借口什么的,从而达到吞并整个宋楚门的目的的,不是水月派还能是哪个派?
四长老奇道:“你为什么会以为是水月派?”
林双夕就扼要的将水月派招揽的事说了出来,一并连自己的猜想并将整个比武大会的目的以猜想的借口说了出来。
四长老听了抚须不语,半天,方才说:“你的猜想不无道理,只是,这两年多发生了很多事,就连水月派……”
四长老长叹了一口气:“也不是当初那个水月派了。”
“啊,水月派出事了?”
林双夕很吃了一惊。
可以说,这件事比时间实际上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了还让她不能接受。
要知道,原文里水月派可是整个西部在三界混战中抵抗妖魔侵扰的中坚力量!
“出事的又何止是水月派,这就不是一门一派的事情。”
四长老唏嘘不已。
难道三界混战已经开始了?
似乎只剩下这么一个可能了。
“总之你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四长老从她的叙述中回过神来了,又忙催促。
可是……我们根本无处可去啊!
林双夕为难,不过留了个心眼,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四叔现在怎么样?”
宋凌天突然问。
四长老沉吟了一回,如实说道:“他已经离开宋楚门有两年之久了。”
两年之久……是去找他们了么?
宋祁心中有些不安。
林双夕大约能猜出他的想法,安慰的捏了捏他的手。
实际上宋祁是有别的事去了,跟她们全没一文钱关系——至少原文里她是这么设定的。
四长老又说:“凌天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是个天才,气运上也比一般人强得多,自然不需要你们担心,你们顾好你们自己就行。”
说着四长老笑了笑又说:“其实现在门派里除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有那些小的跑不了的也没多少人了,就如送你们去水月派的楚旷师叔,他从水月派回来之后,只住了不到一个月匆匆又走了——也亏得他走了,这乱世里,一个人就是沧海一粟,怎么也比一个门派好藏身些。”
提起楚旷,林双夕倒想起另一件事情起来。
她摘下腰上楚旷让她转交的那个乾坤袋,双手递了过去:“对了,这是之前比赛期间楚旷师叔让我们带回来给您的。”
至于已然时隔两年多还不如楚旷自己带回来并抱歉云云她就没再说了。
现在这种氛围,说这些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