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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他还准备了很多台词。
类似于“十个时辰现在才刚过不到半个时辰有的是时间”、“反正令主的意思不就是让你们想尽办法的色…诱我”、“白天就有女子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虽然我没理会因为我觉得她长得还没我好看”……
但谁料,聂枣只稍微愣了一刹,就干脆利落的应下:“可以啊。”
他剩下的话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口,聂枣就已经拆开发髻任一头乌发瀑散,随即倾身过来,双手勾上他的颈脖。
公子晏措手不及,向后仰去,整个人倾倒在光洁的地面。
他身上的聂枣也隔着伏倒在他的身上。
雨不止何时停了,深夜静谧,烛火忽的一下熄灭,隔着织物,心跳声清晰可闻。
“你……真的答应?”喉结滑动的声音。
聂枣平静道:“我看起来像拒绝的样子么?”
良久,公子晏说:“好,那你记着你欠我一次。”
聂枣愣了下,反应过来:“不是现在?”
公子晏合上眸,月华流淌过他的颜面,他轻声道:“……我没力气。”
“啊?”
“……被那帮女子折腾了一整天,我困得要死,让我先睡会。”
聂枣:“……”
公子晏是真的困了,很快就睡去,更何况他自己也知道,之后的四日他还要接连不断的应付其他各类的女子。
他在睡,聂枣却还不能离开。
一旦她离开,换做其他女子过来,公子晏只怕就睡不了了。
聂枣只好任由公子晏枕在她的腿上(公子晏表示就算吃不到也要揩点油),百无聊赖的数着窗外的星子。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聂枣也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梦境里,也是相似的场景,她跪在那人面前说:“……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它,只要你肯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听不出情绪的语调。
“是的。”她咬牙,把因为羞耻几乎要涌出的眼泪忍下,颤抖着声音解开自己的衣带说,“……就算用身体换也没关系。”
然而得到的答复呢?
“抱歉,我不觉得你的身体值那么多呢。”
醒来时,聂枣发现自己把手里的发簪默默掰成了八截。
作者有话要说: 我补完了!TAT这次说到做到了!
嘤嘤嘤嘤,明天继续日更……
顺便谢谢1斤姑娘的手榴弹,呜咽,我对不起你TAT
☆、十三章
第十三章
此后的几日里,聂枣都在夜间过去,公子晏被轮番轰炸精神很是不济,见她进来不再开口径直睡去。
聂枣坐在他身侧,看时间静静流淌。
直到第五日,公子晏突然道:“你还记得我擅画罢。”
聂枣“嗯”了一声。
公子晏道:“最后一日,我画点什么给你罢。”
聂枣略微诧异:“你不累么?”
公子晏:“累……不过我的画现在也算价值千金,你不想要么?”起身,“别废话了,帮我研磨——对了,这个你应该会吧。”
聂枣无奈研磨,却见公子晏在纸上绘的并不是画,而是字。
——房间有人监视,我问你答,若是你就在磨盘里转一个圈,否就打一个叉。
聂枣在磨盘里转了一个圈。
——那个令主是不是用什么方式控制了你们让你们无法脱离。
……圈。
——是用药吗?
……圈。
所以每年的评定她们必须回来,回来拿一年份额的解药。那些没能在评定期限内赶回来的人,此后聂枣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你想不想脱离这里?
迟疑了一会,聂枣才划了一个叉。
她可以逃走,柴峥言却没办法。
聂枣的回答似乎让他很意外。
公子晏迟疑了一会,将桌上的纸划花道:“果然太久不画都快不会画了,不然你先来画点什么?”
聂枣道:“我又不擅长丹青,不过你要是想找点参考,我倒是可以帮你。”
公子晏放下笔道,叹道:“算了。”
聂枣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公子晏,直到考核结束公子晏也没再对她提过这件事。
不出意料,没有人能真的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折服公子晏让他倾心,最终的考核结果由公子晏给出评定,聂枣是第一。
令主问她:“今年的特殊奖励还是一样么?”
聂枣点头。
令主叫人递给了聂枣一个小匣子,她知道,和去年一样,这里面装着一万两白银的银票。
“谢过令主。”
令主笑了笑,示意她进内间:“你可以进里面挑选任务对象了。”
那是个挂满了木质小牌的房间,按照国家分门别类摆放好。
聂枣依次看过,和如今大陆的格局一样,分为帝国、魏国、齐国、蒙国、韩国、楚国、赵国几个区域,最边缘还有几个像过去陈国之类的附属小国。
而木牌的位置则依据酬劳和身份的高低自上而下排序。
魏国蒙国今年肯定是不能再选了,韩国……她还不想去触红袖的霉头。
聂枣最终摘下了楚国最上的木牌。
掀开一看,楚王芈君辽。
一瞬间,聂枣有点累爱,她记忆里这位的难度不比魏离低多少,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酬劳够高。
一千万两银子。
她到底需要攒多久才能攒到这个数字。
握紧木牌,聂枣朝外走去,却意外被人拦住。
红衣如血,女子的面容艳若牡丹,容色之盛刹那间将周围的景物都衬托的黯然失色。
那是个能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尤物。
“站住。”
聂枣像是没听见,绕过她准备接着走。
玉臂再一次拦在聂枣的面前。
“聂枣,没有听见我的话吗?”她转身绕到聂枣的面前,“我不服气。你和令主找来的男子之前认得是不是?那又怎么能算是你赢?”
聂枣:“这种话你为什么不去问令主?”
“……你不过是仗着令主宠你。”
这绝对是聂枣今年内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了!
宠,开玩笑!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宠法!
红袖看着她的目光有晦暗难明的意味,语句却是咬牙切齿的,“敢不敢跟我再比一次?”
“不敢。”
红袖一愣:“你说什么?”
聂枣无奈:“红袖大小姐,算我求求你了,你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好吗?”
红袖的脸色变了变:“如果我不愿放过你呢?”她的嘴角突然升起一抹笑:“我知道你养了一个男人……”
聂枣的眸骤然锐利,但旋即平静下来,也露出一个笑:“好吧……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比就比,不过如果我赢了的话,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
红袖的表情有些难看,但她忍住了。
“好。如果你输了的话……”她把自己随手取的木牌丢了出来,“我们交换排位,以后你见到我必须跪下向我行礼。还有我的任务对象你来替我执行,可酬劳归我。”
红袖知道聂枣有多需要赚钱,也知道她有多不想接帝国的任务,但正是这样,她才会这么做。
聂枣笑:“这对我好像有点不公平吧,你输了的话,我的任务也换你替我做。”
“好。”
红袖和聂枣的比试很快传的人尽皆知。
胜负由令主来裁决,还留在鬼都的人立刻都不急着离开,全数留下看好戏,白芍甚至去买了两包瓜子,简直当年度好戏看了。
而当中,最兴趣盎然的,要数令主本人。
对于聂枣和红袖来说,鬼都的大部分试炼都已经是玩腻了的项目。
如果她们的比试通常只有一种,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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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镇的李通一直是个老实人,他靠卖柴为生,但这个寒冬腊月别说柴了,苍茫一片白就连树都看不到几棵。虽然他如今已经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但到底也撑不了多久。他穿上破了洞的棉衣,决定进山看能不能运气好碰到些野味。
他的运气不太好,一路上连只兔子都没瞧见。
叹了口气,李通正想在天黑前赶回去,却没想遇上了一位姑娘。
姑娘长得斯斯文文眉清目秀,肩上担了一个背篓,应该也是来山中摘采的。
“这位大哥……”她皱眉,“我住在山里,和姐姐相依为命,这次是想出来找些野菜的,没想到路上扭了脚,现在天都快黑了,我这一瘸一拐的怕是难再天黑前回去,能不能……”她似乎觉得很难启齿,声音越发的低:“送我回去……”
李通闻言,立刻把胸一拍道:“没问题!这漆摸摸的夜,让你一个姑娘家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
路上两个也闲聊了起来,这姑娘自称名叫叶怜,她姐姐叫叶艳,爹娘是山中的猎户,自她爹娘先后故去,姐妹俩就一个捕猎一个采摘在山上过活。
路不短,但有人陪伴,倒也不觉得漫长。
到了山中的木屋,李通刚想告辞,叶怜垂头挣扎了一会,道:“李大哥,夜里山上可能会有野兽,你就算是男子也……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明早再走?”
李通忙道:“这怎么行,这里只住了你们姐妹,我一个大男人……”
却见叶怜抬头,脸上现出个有些狡黠的笑:“这李大哥就多虑了,我姐姐很厉害的!打猎便是连男子都不输!”
李通还想婉拒,却见那木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子。
“阿怜,你总算回来了,可让姐姐好生担心。”
李通抬头,一瞬间魂魄仿佛被摄,那绝对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眼前所见的女子,无论是五官还是身姿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精致明艳,这……这简直就是九天下来的仙女!
“是啊,姐姐,我回来了!多亏这位大哥送我回来!姐姐,天这么黑,我们能留他住一晚吗?”
叶艳扫了他一眼,道:“让他进来吧。”
等李通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温暖的屋中,面前摆着一碗煮好正冒着热气的面疙瘩。
“李大哥趁热吃啊。”叶怜低声提醒他。
“啊啊……是……”李通忙吃了起来,他不敢再去看那叶艳,只好留神打量起这屋子。
不愧是女子所住,屋内陈设干净整齐,甚至散发着淡淡馨香,窗边有风干留着过冬的肉干,玄关内的简陋木桌上摆着两个牌位,前头供着一个香炉,不用猜也知道是两人的父母。
吃完,李通总算镇静下来,道:“这冬日,就你们两个女子在山上,是不是有些危险……”
叶怜笑:“我不觉……”
她没说完,就被叶艳打断:“是很危险,但也无可奈何。”她微微蹙眉,“我和阿怜的父母故去时都没来得及给我们定亲,我忙着打猎,阿怜一个人又不安全,所以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去镇上,媒婆倒是找过,不过我们这样的门楣也只能上门做个妾,就暂时作了罢。”
李通到底是个单身汉,一听这话,忍不住动了心思。
这对姐妹,姐姐貌美能干,妹妹温柔体贴,无论哪个娶回家都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