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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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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血而死亡。战后,据一名曾为克劳贝格医生服务过的党卫军小队长回忆,在他任职期间,每周都要从克劳贝格医生工作的奥斯维辛主营10号楼内,运走几具已被解剖过的女尸送往焚尸场烧掉。德国化工巨头法本康采恩也没有放过奥斯维辛的廉价囚犯。他们与集中营的党卫军医生、药剂师勾结起来,利用女国的身体试验种种正在开发的新药。服务于这一宗旨,纳粹药剂师克劳修斯给200 名苏军女战俘注射了比正常剂量高十几倍的荷尔蒙。此举使这些姑娘的内分泌功能发生严重紊乱,几天内就在极度痛苦中全部死去。正在实习中的党卫军医生和德国医学院校的学生,也纷至沓来任意截下囚犯们的肢体和内脏,摘除女国的乳房、子宫和卵巢,以便使自己的技能迅速提高。具已被解剖过的女尸送往焚尸场烧掉。德国化工巨头法本康采恩也没有放过奥斯维辛的廉价囚犯。他们与集中营的党卫军医生、药剂师勾结起来,利用女国的身体试验种种正在开发的新药。服务于这一宗旨,纳粹药剂师克劳修斯给200 名苏军女战俘注射了比正常剂量高十几倍的荷尔蒙。此举使这些姑娘的内分泌功能发生严重紊乱,几天内就在极度痛苦中全部死去。正在实习中的党卫军医生和德国医学院校的学生,也纷至沓来任意截下囚犯们的肢体和内脏,摘除女国的乳房、子宫和卵巢,以便使自己的技能迅速提高。
  第三节 各有干秋的其它集中营
  一、玛伊达奈克集中营。
  纳粹在波兰共建立了四大集中营,除奥斯维辛外,还有玛伊达奈克、什图特霍夫和格罗斯一罗森集中营。其中,玛伊达奈克同奥斯维辛的关系最为密切,1944年夏秋,该营因苏军迫近,营中的全部官员、看守和囚犯一律转移到奥斯维辛,实际上并人该营。这三个集中营的规模小于奥斯维辛,灭绝囚犯的设施也不如奥营那样多,因而在外界的知名度较低。但是,每个营杀人总数均达到20万人以上,玛伊达奈克最高。据专家80年代统计。估算,受害者的数量达56万,而苏联在四五十年代提供的数字是138 万。但已被专家学者们达成共识的是,1943年11月3 日,纳粹分子在该营一日内就杀害了1 .8 万人。有鉴于此,西德政府继法兰克福奥斯维辛集中营审判后,又于1975—1979年在杜塞尔多夫进行了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审判。
  二、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
  另一个较有特色的集中营是拉芬斯布吕克。这个位于柏林以北100 多公里处菲尔斯腾贝格的集中营,共关押过13.2 万多囚犯,其中12万多是女性,大部分是来自欧洲各国的犹太妇女。应当承认,出于对外宣传以及欺骗国内公众等方面的考虑,1944年以前,德国本土内集中营囚犯的生存条件略好于设在波兰境内集中营囚犯的生存条件。以拉芬布吕克集中营为例,其1942——1943年女国的月平均死亡率为 0.23%,而同期,奥斯维辛为3 .61%,玛伊达奈克为 4.41%。这一方面是因为女囚所得到的食物优于奥营和玛营,另一方面则是该营长期没有建立自己的灭绝设施,当局只能将医生挑选出来的不合格女囚,每周二三次运往附近的贝恩堡灭绝营杀害。然而,党卫军管理部门后来就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并进行了纠正。1944年12月,拉芬斯布吕克当局在其青年集中营一乌茨马尔克建起了很大的毒气室和焚尸场。同时,从1944年中起,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大批刽子手——比克瑙分营的司令官施瓦茨胡贝尔,恶魔医生卡尔·克劳贝格、霍斯特·舒曼、文克尔曼等纷纷转移到该营。于是,女四们的厄运来临了。大规模的挑选频繁地进行,有时一天竞要进行两次。年轻孕妇经强制人工流产后,被允许留下来继续劳动的做法也被废止,现今的政策是孕妇和胎儿统统处死。1945年3 月的一天,文克尔曼等纳粹医生一次就挑选出150名孕妇和12个哺乳婴儿的产妇,连同婴儿,当天就全部送人毒气室。所以,女囚的月均死亡率从一年前的0 .23%直线上升到3 %以上,增长了10倍。此外,恶魔医生们的到来使大屠杀的花样翻新,克劳贝格要在这里推广自己发明的经济、高效的克劳贝格式绝育法,舒曼则企图同克劳贝格平分秋色,尽量使用虽然成本较高但一劳永逸的舒曼式绝育法。但是,最终倒霉的还是营中的女囚,特别是那些尚未成年的吉普赛幼女。幸运一些的女因在倍受宰割后,落下多种妇科疾病,常年遭受疼痛难忍的折磨;不幸者则经过不成熟的手术后,含恨而死。被舒曼残害而死的女囚中,年长的不到30岁,年纪最小的只有6 岁。
  拉芬斯布吕克的另一个特色是,它是党卫军为各个集中营培训女看守的总基地。许多德国少女,虽然来受训前,已经开始接受纳粹主义,但是具体到真刀真棍地杀人打人,还免不了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可是经过3 个月至半年的强化培训后,顿时与前番判若两人,良心全被纳粹主义的反犹理论浸黑,她们变得如狼似虎,凶狠残暴,再没有少女的纯洁与同情心。数年以后被押上法庭、送上绞架的不少女战犯都在此接受过培训,其中包括:贝尔森集中营的副长官伊尔玛·格雷泽,奥斯维辛女囚营看守长玛丽娘·门德尔,玛伊达奈克女囚营副看守长赫尔米娜·布隆施特奈尔,绰号“血腥的布里吉达”的女看守希尔德加特·莱谢尔特,亲自杀害女囚至少10人以上的女看守露易丝·丹茨,残忍地虐杀孕妇的女看守格特鲁德·哈本施泰因等,均为拉芬斯布吕克培训班的高材生。她们的下场不是走向绞架,就是被判终身监禁。
  三、达豪集中营。
  位于德国西南部大城慕尼黑远郊的达豪集中营是纳粹德国最初的集中营。这里先后关押过25万(一说是206206人)欧洲各国的囚犯,其中7 万多人被害死。在该营被美军解放之前的一个月内,刽子手们达到疯狂的地步,平均每天杀人1800人。该营也是纳粹医生所谓医学试验的发端地,早在1940年初就开始进行罪恶的活人试验,共作过各种医学试验5000多次,数以千计的囚犯在试验中不堪忍受剧痛而死或事后死于后遗症。达豪集中营的纳粹医生所进行的海水代食试验堪称残忍的典型。他们挑选了100 多个强健的吉普赛小伙子作为试验对象。试验期间,吉普赛青年们得不到任何食物和饮水,而由纳粹医生将导管插人他们的肛门,把高浓度的海水灌注到他们的胃里。这一招往往导致青年们面容迅速衰老,脸上很快布满皱纹。此后,医生还要用长针穿刺他们的肝脏,抽取肝液进行比较研究。这种手术经常引起巨痛和内出血,所以即使强健的小伙子也常常难以忍受。有40多个小伙子在手术中当场死亡,当时侥幸未死的接受试验者,事后也大多逃不脱被枪决的下场。
  这里孕育出以后各个集中营的司令长官、看守长以及其他骨于。例如,鲁道夫·霍斯,30年代中期还不过是达豪集中营的一名看守中的小头目,因工作积极有成效,被集中营长官艾克相中,以后被一再提拔,先担任达豪集中营的看守长,又担任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司令官。
  四、布亨瓦尔特集中营。
  位于德国文化、艺术圣地——魏玛附近的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是来自欧洲25个国家的56000 多个犹太人、苏军战俘和反法西斯主义战士的墓场。德国共产党的杰出领袖台尔曼,经过11年的摧残后,被纳粹分子暗杀在这里。使这座集中营恶名昭彰的又一个因素是,女战犯伊尔丝·科赫伙同其他纳粹医生,在这里残杀囚犯,目的仅仅是剥取他们的皮,加工成高档工艺品。艾塞尔等医生“酷好人体造型艺术”,他们仿照拉丁美洲某些原始部落的做法,把英俊少年或美貌少女亲手杀死,割下他们的头;再往脑腔中灌进烧红的沙砾,使头颅逐渐萎缩,最后变得只有甜橙大小,而面容毫不改变。医生们把这种“艺术人头”当作珍品,逢年过节时,用来馈赠同事和密友;或者专门请同事们到家中欣赏。布亨瓦尔特集中营还是纳粹医生积极利用囚犯代替豚鼠进行残酷的活人试验的场所,除进行其他集中营搞过的各种试验外,还以对大量的同性恋男囚强制切除两侧睾丸而著称,大约有近百名男囚因此死于纳粹医生的手术刀下。1944年冬天到1945年初,囚犯当中流行疟疾。纳粹医生非但不予救治,反而视做大显淫威的好时机。丁格。瓦格纳、艾塞尔、布鲁纳(女)等医生,把大量病人带进注射室,给他们注射煤油和汽油,每天经他们这样“治疗”而死的妇女和儿童,少则上百人,多则300 多人。
  五、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以其大批屠杀苏军战俘而闻名,估计有18万名苏军战俘在此毙命。屠杀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营内的医院中进行的:男战俘被叫去测量身高,一旦照准位置站到那里,一块沉甸甸的铁锥就会突然从空中“落到”他的后脑上,他甚至来不及喊一声,就悲惨地被夺去生命。对女战俘,医生们则使用注射毒剂的手法将她们杀死。当苏军大踏步地向德国境内挺进时,屠杀便不再那样从容不迫,成群的战俘被赶去挖大坑或壕沟,事成之后,他们所得到的报酬是机枪扫射,随后尸体又被踢人坑里埋掉。
  六、瑙因加莫集中营。
  位于汉堡附近的瑙因加莫集中营,因对犹太儿童进行惨无人道的医学试验并加以杀害而闻名。纳粹医生赫斯梅耶尔等使用100 多名15岁以下的欧洲各国犹太儿童进行肺结核新疗法试验。他给每个儿童都注射了超量的肺结核病菌,使他们长期遭受病痛的折磨。孩子们最后得到的报酬是被残酷地绞死。刽子手医生赫斯梅耶尔在二战后数次逃脱惩罚,直至60年代,才被民主德国司法部门捕获,判处终生监禁。
  七、雅诺夫集中营。
  还有一些知名度较低的小型集中营,然而其杀人规模之大和屠杀手法之残忍,同样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例如,设在波兰东部的雅诺夫集中营,在欧洲各国论述纳粹战争罪行的主要著作中鲜少提及。但是,在它存在的短短2 年时间内,竟有15万多男女囚犯死于非命,其中包括8000多个儿童。该营未设毒气室,杀人的方法是枪杀甚至更原始的方法。集中营的司令官名叫布鲁姆·维尔豪茨,军衔是党卫军上尉。这位长官的日常工作之一便是“打活靶”。他经常带着夫人来到高高的阳台上,观看囚犯们劳动。一旦觉得哪个人不顺眼,马上端起自动步枪对他开火。这种运动常常进行半天,几十名囚犯毙倒在地。他的妻子爱尔弗里德,也是一名残忍的纳粹女杀手。在阳台上,她经常从丈夫手中抢过枪来,同样向囚犯人群中频频射击,许多囚犯非死即伤。维尔豪茨哄女儿的游戏也充满血腥味,他拉上女儿来到犹太儿童附近,然后突然抓起一个三四岁的幼儿,使劲向上抛去,并在这一刹那向他开枪,鲜血从空中撒到地上。久而久之,4 岁的女儿也开始纳粹化,爱上了这种残忍的游戏,一再要求爸爸“再来一次”,而她的战犯爸爸从来不曾拒绝女儿的要求。上行下效,凶残的司令官必然带出一帮凶残的下属。党卫军中士维普克,正是一个这样的下属。他曾不止一地向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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