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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恺:对。 我是觉得应该可以打一个问号,所以我觉得对于我们这一代年轻的建筑师来讲,我们现在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能告诉我们的社会,就我们中国建筑师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是我们需要有问题,问题提出来以后,我们去寻找答案,我们去学习,所以我想这个是我们这一代人这么一种思考的方式,包括刚才谈到的就是外国建筑师中国建筑师到底哪个好,哪个不好,或者说怎么来比较,实际上我原先写了一个小文章,就叫《与谁共舞》,原先中国有句古话,叫狼来了,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实际上喊了好多年,狼这回真来了,但是狼是什么?我觉得是一个挺大的问题,尤其在北京很多设计院都跟很多外国事务所合作,我们慢慢了解外国事务所是什么样的,跟我们中国设计院是不同的,它的创作方式,它的机制,还有包括它的创作环境,以及它所能够得到的信息,是跟我们所没法比的,我曾经到一个国外的事务所去工作过几天,他工作的方式是拿着电话在美国给伦敦打电话,问他技术问题怎么解决,可是我们只能问旁边的工程师,我们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我在想实际上这个差距是显而易见的,不是我们说几句气壮的话,我们就可以很快的赶上他们,甚至我们觉得可以超越,不是这样,是需要有一个很长的学习过程。当然这个学习不仅仅是建筑师学习,建筑在我个人看来,永远是这个时代的一个总结也就是说这个时代的工业成就、经济成就、文化成就,最后综合表现在建筑上,所以建筑是比较滞后的。也就是说欧洲现在的、美国现在的这些现代建筑,它们的成就是建立在他们多少年来的工业成就基础上。而我们现在经济上刚刚发展,然后我们很多技术我们的材料、我们的结构,也是这几年刚刚才开始引进,刚刚在学习。所以在这方面呢,就是说真正能使得我们的建筑变成一个世界级的建筑,我觉得还有待时日。我觉得这个时期呢,不可以一下蹦过去,刚才有些年轻建筑师讲得很好,就是要很清醒知道应该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应该处于学习阶段,我们不要看那些大建筑被外国建筑师在竞赛中拿走就着急的不得了。实际上我们把手头上这些住宅做好,把我们的一个小的办公楼做好,把一个小学校做好,也是我们的责任。
张泽群:好在我们现在已经看清了方向,同时也认清了程序,那么掌握了这些我们就掌握了未来,现在我们可以更多地来想想以后,假如为了让我们所有这些以前发生的事情不再出现,我们希望我们身边不要再出现什么样的建筑?
关肇邺:我觉得将来不要再出现明显违背城市规划的建筑,北京市有高度限制,超过高度限制,就不应该盖,可是我们经常看见这种情况,因为投资者要求盖高,我觉得这是一方面吧,应该不要再出现这样的建筑。
马国馨:我希望北京不要出现那种浮躁的建筑,可能当时看着大家都觉得很新奇,很花哨,但是过几天以后大家就觉得意思不大了。
崔恺:我想北京最好不要出现不好用的建筑。图有其表,败絮其中,这种建筑我看得太多了,所以,做一个建筑应该首先在它的功能上考虑人的使用,这样我觉得作为一个建筑师它是一个最基本的一个职业道德。
张泽群:真的提醒我们的一个原则,我们看一个建筑,首先判定不能是它好不好看,而看它是否好用,而且用得长久,那么今天我们真的是从50年代、80年代、90年代的建筑,透视到建筑的文化观,建筑的创新与继承,让我们除了身边的建筑之外,更让我们的内心无限地扩展到更广阔的空间中去,为此我们感谢我们的三位嘉宾,也感谢观众朋友的参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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