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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里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担心会怀上太子的孩子,可又难于在他面前启齿,就一直闭口不言。昨晚来了月事,虽然疼痛难忍,可她心里是真真实实舒缓了口气的。其实容卿的那句话没错,她现在还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只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看破,一味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太子”他眸色冰冷了下来,反复咀嚼着这两字,轻轻说道,“当年那场火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现在是该他让尝到点教训了。”温柔地托起她的脸,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目色柔和,“阿宁,不要去寻那些伤身药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阿宁是想给我生了?”他笑得如春风拂面。
“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过头去,过了半响,她觉着被盯得紧紧的有些尴尬,就随口问了,“大哥方才说的那场大火是何意?”
“你离开了君临几年有所不知,当年宫中有奴隶叛乱,放火烧了大王的宫殿。所有人都护着大王逃了出去,一时间没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独自闯了进去。虽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颜被大火毁了一半,就连太子也被烧伤了一只耳朵。”他摇摇头,叹了下,“之后大王嫌弃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终了。”
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宁在心里接了话。暗叹了口气,难怪那日大王驾崩了,太子的神情如此反常,原来是这般
有那么一瞬,她开始同情太子了
“阿宁”
“嗯?”
他低头,眼神闪过落寞:“你可会如大王那样,嫌弃我的双腿?”
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说就是了。”容卿可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说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
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还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说。”她刮了眼,真是觉得大哥越来越坏了,起了身想从他怀里出来,这时奴隶端着药碗进来了,容卿接过了碗,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着一张脸,连连说着不久前已经喝下了,他摇头,难得他这么坚持没有纵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调理好身子?”
无奈之下,她闭眼把药全部喝尽。
看着她皱着的一张苦脸,捏了捏:“好了好了,委屈得和孩子似的。阿宁,我们去浴池。”一听这话,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上回浴桶里的那幕还记忆犹新呢,立马拒绝了,他笑笑,“说了不动你的,去浴池驱驱寒对你的身子有益,乖,听话。”
点头应下了,反正现下除了应下,也没其他办法了。
容府的浴池很大,但碍着容卿腿脚不便,池子的水不是很满,若说阿烨给她修的池子是华丽,那这里的便是古朴典雅,没有那么多浮华的烛台点缀,干干净净,反倒让人舒心。踏入之后,容卿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了她的衣物,用手舀着水,慢慢地捏/揉着她的身子。
两人的肌肤相贴,她很是享受地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如小猫般唤着:“大哥真好。”
容卿靠在池边懒懒地笑了,抱住她,分开了她的双腿安在他腿上,她一愣,瞪大了眼,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阿宁的身上,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然后,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某处,“我帮你洗干净。”
“大哥你”她红了脸,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他是生气太子动了她。服软地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她浑身一怔,低头看着池子的一处已经被染红了,是她的经血,“那个我大哥还是放开我吧,否则这池子就都变红了呢。”
手指沾染了,容卿盯着指尖上的鲜血,眼眸一暗,霎时涌动着浓烈的欲/望,连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阿宁,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本是柔情万千的话,付宁却心虚地别过了脸,她不敢让他知道,其实她和冬城也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些反应在他看来,却理解成了走神,他微怒,手指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腿间,疼得她叫了出来。
“疼吗?”
重重点头。
“坏丫头,疼了就好,疼了就记住,你的一起都是我的。”手指有规律地抽动着,都说来了月事的女子最容易动情,果然不假,他的手指□了几下就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意,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破喉而出的呻/吟都一一吞没,“别人可不许染指。”
口轻咬住了他的肩头,舔/舔/弄弄的,哼唧了一声:“大哥嫌弃我不是处子了。”
“怎会?”他摇头,笑得意味深长,“阿宁有个地方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正在她疑惑时,他的手指抽出了花/穴,沾了点露/珠,缓缓来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后/庭。还只是轻微的碰了,她的身子就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来到她的股/间,手指一圈一圈地滑动着。
“呃嗯好/痒大哥快放开”
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那里传来,她不知该如何去抵抗,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
有了露/珠的润泽,他的手指滑动得越发快了,尤其是尖锐的指甲偶尔摩擦过那些褶皱,惊得她抖着身子,呜咽出声。腿间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她难受地动动身子,越发圈紧了他的脖子。
“大哥快出去我痒”
“乖,我进去就不痒了。”轻柔地哄着,而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两指撑开了她的后/庭,把其中一根手指缓缓地艰难地推了进去,还只是进去了小半截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致。
后/庭被异物入侵,一下被撑开的感觉疼得她战栗起来。她伏在他肩头,都快哭出来,“大哥好疼,我好疼快出去”容卿嗯了声,抽了出来,她瘫软在他怀里,泄愤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大哥你最坏了!”
他也心疼了,赶忙安慰着:“好好,我坏,是我不好,应该做好准备的,下次我不会把你弄疼了。”
“没有下次了!”刚才一顺的疼让她足以铭记了。
“嗯,都依你。”亲了亲她,随后,容卿开始认认真真帮她洗澡了,不去和她做口舌之争,没有了下次,却可以有下下次,反正阿宁是他的,来日方长嘛。
37、湿太爱吃肉
经历了漫长的冬天,君临终于迎来了一丝春意。在院子里闷了几天的付宁终于按捺不住了,拉着容卿到了庭中,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她舒服地眯起眼。
伸出手指勾勒着她的面容,阳光下的她肌肤几近透明,靠得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她面上细小的绒毛,风吹过时便会跟着起舞,他觉得很是可爱。温热的唇一一落下,大手来回地抚着她的后背,一个用力就握住了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腿上,好好地吻着。
她依旧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温柔。当他的吻落到了脖颈时,她被痒得笑出了声,叮咛着:“大哥,好痒啊”糯糯软软的声音,像被小猫挠了似的,容卿的呼吸慢慢灼热了起来,手从她宽大的袖子中缓缓探入。突兀的冰冷让她颤了一下,好在外头甚暖,倒也不觉得了,只拂开了他的手,“大哥别闹,我还来着月事呢。”
“好,今日就放过你。”额头抵着她的,学着她的样子,开始闭眼享受着暖暖的阳光。
比起他们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此时王宫里的太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照理说大王驾崩后太子该立刻登基以安民心,近日偏偏这时有些老臣上了折子,说是他们夜观星象,觉得近日恐有异变,登基之事须得缓缓。即便太子不信,也得顾及到君家的长老们,所以这事只能暂且搁置了。
付宁轻声叹了下,不用说,这定是大哥的意思。对于君琰,她开始只觉着他残暴狠毒,听了容卿提起才了解了当年他经历过的事情,只得感慨,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大哥可还想了其他的法子?”枕着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问。照着容卿的性子,一旦做了,可就不会轻易放手。天象之说虽然不错,但未免有些无力,君琰不过几日就能摆平,她倒是好奇容卿到底想了什么好办法。
摸着她的长发,他笑得温和:“阿宁猜猜看。”
“嗯,要让太子无法登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个与他能争王位的人,不过大王膝下就他一人”她想了会儿,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满是笑意的容卿,“难道是”
“是了。”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算是赞许她的,“大王有个不成器的弟弟。”说到弟弟二字时,他直直地盯着她,那意味不言而喻。付宁尴尬地笑了下,催促着他快些说下去,这才把话锋转了过去,“大王驾崩,作为大王的弟弟,安国公也享有继承权,推举他为新王一点也不过分。再者,安国公是个庸人,断然不会威胁到太子的,如此,我容家也不至于和太子真正翻了脸。”
“大哥你真”憋了半天,她总算把那个字给吐了出来,“坏!”
容卿只笑而不语,拥着她一道晒着太阳,一想到太子在头疼着安国公的事,他便觉着痛快,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
安国公算是小人得志,好不容易有了容家的支持,便妄想着也能坐一坐那个王位,便在封地大肆宣扬着当今太子残暴,甚至开始招兵买马的,大有杀入君临之势。君琰岂会如他所愿,立马调遣兵力,连夜赶赴安国公的封地,将其圈为一座死城,如此,这场王位之争才算平息了大半。
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君琰却忽然下令坑杀了安国公封地所有的奴隶,且这股势头是愈演越烈。期间也有大臣劝诫,说是过度**奴隶会适得其反,但君琰根本不听,只回了大臣,说是有自己的打算。
大臣们都以为是当年宫中奴隶放火害死了君琰的母后,加之又出现了安国公这档事,所以他才铁了心要杀光那些奴隶的。而几日后从前线传来的消息,才让付宁觉察到了,君琰的那些手段,根本就是冲着容卿来的。
“大哥,阿烨他”
前线的奴隶听说了太子的行径,越发奋力反抗,刚被**下去的局势瞬间就被扭转了过来。战事开始连连吃紧,好几次都听说了付烨杀出重围,死里逃生,付宁连着几天都是寝食难安,就怕哪日来了信报说是他出了事。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容卿柔声安慰,他派去的人也说情势危急,但付烨有人保护,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轻掰过了她的身子,凝神望着她,细柔轻语中道出了一个事实,“阿宁,似乎只要牵扯到他的事情,你总是很紧张。”这话一出,惊得她一愣,知道她接下去会说什么,就按住了她的唇,刚想说什么,就听得奴隶通报说太子来了,就快到府门口了。
“他的确该来了,否则他做的那些就白费了。”
点头让奴隶去做安排,抱起了她安在自己的膝上,推着轮椅出去了。到了前厅时他的手还紧紧地圈着她的腰,一刻都不放松。
此时,在前厅里等候多时的君琰已没了耐心,从位上拍案而起时,看到了缓缓而来的轮椅,他眼眸一眯,哦,难怪让他久候了,他怎么就忘了那人的腿可是废的。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