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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一片漆黑,解衣的声音悉悉索索,混合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异样地挠人心动。付宁轻轻地把烛台拿近了些,暖金色的光晕下,少年如玉的肌肤缓缓地呈现在她面前,幽暗之中,他赤÷裸着的身躯削瘦匀称,白皙美丽。再往下看时,他颤抖的手停留在了亵÷裤上,迟迟不敢褪去这最后一层衣物。
把烛台放在小案几上,她的手挑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让他腿间的东西从中跃出。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凝视着他所有的神情,然后把那根簪子轻轻地滑向了他的腿间。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本能地唔了一声,他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可耻地抬起头来了。那根簪子好似有生命般,时轻时重地在它的顶端摩擦着,身上遍布着酥÷痒得难耐,他顿时睁大了眼,这样极致的感觉,似乎他曾经。。。。。。
掰过了他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他纯净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极度隐忍又想释放的神情,尤其是他瞬然睁开的双眸,灿若星辰,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把簪子重重地按住它的顶端,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唇笔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呃。。。。。。。主人。。。。。。呃。。。。。。。好难受。。。。。。。”
“难受的话,你就乖乖承认。你是不是假装失忆来接近我?那些人是不是来救你的?”在它的边缘画着圈圈,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着,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哄着,“乖,说出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我。。。。呃。。。。。。。”他摇头,真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般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主人给的,“不。。。。。不知道。。。。。。呃。。。。。。。”
“真是嘴硬。”
付宁冷哼,一手扯去了冬城的亵÷裤,奴隶的衣物都极其简单以此方便主人泄÷欲,她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她在这样对待冬城。眼眸微暗,满是怒意,命令他趴在位上,此时还未清醒的冬城诧异地张嘴,刚唤了句‘主人’就被她一个按倒了。感觉到了双腿一凉,接着他浑身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势。
调转了一下簪子的头,她慢慢地游过他光滑的脊背。来到他圆润的双÷臀边,簪子不过轻点了下,就让他颤抖个不停。由于他趴着的位置朝着烛台,她第一次,也是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后÷庭之处。
挪近了些,那一刻她几乎要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用簪子碰了碰了那片褶皱,身下的少年一下就瘫软了,此刻忽然她想起了当时容卿碰着她那里的场景,身子一个激灵,隐隐地有股热意。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慢慢转过了羞红的脸,双手半撑着身子,倔强地说着:“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主人想要,就拿去好了。”夹紧了双腿,努力想把那根冷冰冰的簪子弄出去,不想付宁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就把手指般粗大的簪子连根没入,痛得他面色发白,但他就是紧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
雪白的双÷臀中刺入了一根碧绿的簪子,这样的淫÷糜的场景让她也不禁情动。
抽出了一截,他呜咽了一声,身子不可遏止地抖着,正好撞到了马车的一边。在外头的侍卫自然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使了个眼色,派了人回去复命,他们则面色镇定地继续看守着。
“嗯。。。。。。疼。。。。。。。”
那里本就不是交合之处,突然被异物刺÷入,仿若被撕裂一般,疼得他瑟瑟发抖。他把头埋入位中的垫子里,越发不敢看他腿间的那东西居然在这样的挑逗下,直立地挺着,他咬着牙,承受着主人在他身上制造的感觉,片刻之后,他觉察到了那里传来了丝丝的湿意。
鲜红的血迹顺着簪子缓缓流下,渐渐的就把簪子整根染红了。
见到了血迹,付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但此时,他却再也忍受不住,大声□了起来:“呃。。。。。。好难受。。。。。好疼。。。。。。”眼前一片迷蒙,明明那里传来的是痛,可他就是真真实实地感到了快÷意,好似他的身体被掏空了,极力想要什么来填满它。所以,他做出了这辈子最为淫÷荡的动作,扭着双臀,求饶道,“主人。。。。。。给我。。。。。。”
见着他双眸氤氲,脸色迷茫,她顿觉懊悔,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少年的。其实在刺入他的那刻她就感受到了,冬城他没有撒谎,他还是那个干净俊秀的少年,完全属于她。叹了口气,温柔地想抽出簪子,不料他竟起身,攀住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间,如哭泣的小兽般呜咽:“不要拿出来,好难受。。。。。。”
轰。
在那一瞬,她的身子也酥麻了起来,稍稍一动,明显地觉察到了腿间传来的湿意,原来在逼问他的同时,自己也是情动万分的。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哄着:“要拿出来,那里受伤了。”
“我不管。。。。。我不管。。。。。。”
“不行。”若不拿出来,他可真会生病的。
握住了簪子,尽量放慢了动作,可是每动一次,他的后÷庭好像万般不舍地紧咬住簪子,而他因为这样更加难耐,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她下了决心,干脆用力一下抽了出来。
霎时的放空,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他瘫软在了她怀里,然后身子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体外。一见到自己居然释放了,他害羞地躲入了她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正在此时,车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若是一般人侍卫铁定拦下了,想来是阿烨得知了方才的情况才巴巴地赶来了。把衣服套在了冬城身上后,开了一扇小窗,看着他急切切的样子,心里不由一暖。
“我没事,阿烨。”
“阿姐,担心死我了,快些回去吧。”驾马稍前了些,往里头望去,怎么是漆黑一片的,蹙眉之际,刚好瞥到了冬城急忙穿衣的样子。他略微不快,难怪方才这里的侍卫委婉地说不方便呢,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走吧。”
马车一动,案几上的烛台被带了下来,蜡油正好滴在了他的手上,酿成了红红的一块,她心疼地看了眼,迅速帮他剥去了那块东西。
“主人。。。。。。”
“回去后,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车外的付烨听到了,嘲讽地说着:“不过被是几滴蜡烛烫了,哪用得着大夫,真是娇弱!”付宁淡淡回了笑,他哪里会知道,她要找来的大夫可不止是看冬城手上的伤的,更重要的是某处流着血的地方,看着冬城脸色一红,显然他是听懂了。
回府后,她安排了大夫快些给冬城看病,就和付烨一道去了容卿的院子。
一踏入院子,付烨就开始把球提给了容卿:“喏,你来说吧,关于那个奴隶的。”容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叹了口气,正想着如何才能让她相信时,付宁早了一步就开口了。
“大哥,他是冬城。”
“哦?你如何得知的?”
她一顿,有些尴尬,但那直觉告诉自己,他的确是冬城,他也的确失忆了。
“阿宁,你可知道今日在东湖要刺杀你的人,是白家的旧臣,也就是那个奴隶的属下。”容卿推近了轮椅,拉起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这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他顿了下,音色轻柔地继续着,“意味着,总有一天,那个奴隶会离开,会走上与朝廷反目的路子,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复仇的因子。”
“嗯。。。。。。”其中的利益关系,她很清楚,可要真正放弃冬城,她做不到,“大哥,阿烨,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所以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们放心就是了。”转头对着付烨说道,“阿烨你先回去,我有话和大哥说。”
“我不要!”他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听话!”
付烨扁嘴,哼着声音,刮了眼容卿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美其名曰离开,实则这个小家伙兢兢业业地趴在窗外,一刻不停地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容卿拉过她的手,笑着问道:“何事这般神秘?”见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更是不解,“说吧,若我能做到的。。。。。。”
“大哥可以的!”她嘿嘿笑了,“大哥我想。。。。。问你拿个药。”见他蹙眉,神色担忧的,她赶紧解释,“我没有。。。。。。。。我就想问大哥拿。。。。。。大哥老欺负我时用的药。。。。。。”说完,她立马别过了脸,觉得这辈子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欺负?”半搂着她,他笑得一派温润优雅:“嗯,我可真不知了,不如阿宁指出来,如何?”见她不动,他径自抱起了她,大手熟门熟路地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尤其是碰到了她薄薄的亵裤,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水润时,他的眼眸一暗,“阿宁你。。。。。”
完了完了,那是当时在马车上时她。。。。。。
可看着他的神情,想来解释也是无用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总算写了个*的。。好色阿
为毛要把小奴隶弄出血呢?
这是有原因D
尊的!
☆、43湿太爱吃肉
“别闹了;大哥,和你说正经的呢。”从容卿腿上下来,朝着床头走去,从小柜子中拿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晃了晃,“大哥;到底是哪个?”容卿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个,付宁笑着收了起来;在经过桌边时她看到了一卷摊开的竹简。好奇地瞄了眼,里头记载的都是些治疗双腿的法子;药方稀奇古怪,很是难寻,她看向了他;双眸明亮,“大哥,难道。。。。。。。”
拿起竹简,她蹲在他的轮椅前,仰视着他,目含期许:“这是真的,大哥的腿可以治好?”容卿目光温和,淡淡点头,更是印证了她所说非假。她兴奋地扑进他的怀里,不免埋怨,“那大哥怎么不早早救治呢,大哥快说,怎么才能治好你的腿?”
见她这般急切,他心中一暖,笑了:“真是孩子脾气,我这腿已残缺了这么些年,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她赶忙从他怀里起来,不解地看着他,想着若无希望他定然不会看这些医术徒惹自己伤心了,半蹙着眉,等着他的解释。他微微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若是有了一味药,倒真是可以一试。”
“快说快说。”
“缺一样,寒食草。”
“那在何处?”
容卿抬眼,轻轻吐出了两字:“冬城。”意料到了她的惊讶,安抚着她微愣的身子,神色复杂,“那里终年苦寒,是个蛮荒之地,鲜少有人踏足,即便是知道了这味药也。。。。。。。。”
“我去。”夺过了竹简,打断了他的话,“大哥,告诉我那药在。。。。。。。冬城的何处?我亲自替你取来。”他刚想摇头说着不必,她就又说道,“大哥快告诉我,能治好你的腿也是我的心愿,我想亲眼看到大哥能够站起来。”更希望看着他策马奔驰,看着他将满身的才华施展,而不是只能日复一日地困死在这张冰冷的轮椅上。
“那里很。。。。。。”
“大哥难道忘了,那里,还有谁比我熟悉?”冬城是她为容羽哀悼之地,一守就是三年,足足一千多个日夜,每天想到的都是容羽、容羽、容羽。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再不多话,这一次,就算是为了容卿吧,“我意已决,大哥不必再劝,若真的担心我,就让阿烨陪我一道前去好了。”
拉住她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