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
“冬城。。。。。。”被这样看着,她总觉得那里素养的难受,也羞红了脸。动了动脚,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愕然睁大了眼,感受到了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你在。。。。。。。”
舔?
浑身一软,她像失去意识了一般,瘫软了。
显然冬城并没有用舌头伺候过女人,他技巧生疏,小舌划过了整片花/瓣,还不时地用牙齿微微咬住。这样酸涩的美好感觉,让她经不住弓起了身子,两片花/瓣也开始慢慢地舒展,邀请着他的小舌进入。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学到了经验,小舌画了几个圈圈后,重重地往花/核一按,笑看着她的身体溢出了动/情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朵。
“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
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
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
“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
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巾,轻轻擦拭着流到大腿根除的露珠,不过这么一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销魂中出来。
待他抱着她到了床上时,付宁算是喘过了口气,瞪着他,心里暗想,连冬城也学坏了啊,这往后的日子,她也怎么办才好。
不过眼下,还是抱着美人好好睡一觉吧。
☆、61偶尔傲骄的湿太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欲望了。
阉奴们把池子外的幔莎纷纷收起,那些战俘就全都被丢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够他们露出半身来,而那些贵族纷纷上前,饶有意味地欣赏着接下去的好戏。
“殿下,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获的奴隶,还望殿下笑纳。”
这原本是一句极为奉承之语,被高修铿锵有力地道来,反倒失了那味道。
“嗯,高将军辛苦了。”君琰放下酒杯,一扫底下众人,现下全君临城的中有头有脸的贵族全都在此。他半撑着身子,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些挣扎的奴隶,点头后,侍卫立刻包围了池子,“甚好,那就开始吧。”
众人都在等待着太子玩的新花样。
有几个阉奴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过来了,割开了个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倾倒了出来,整个池子游着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不时地晃出绿油油的脑袋,嘶嘶地吐出长长的信子。众人都吓坏了,赶紧退开几丈,阉奴低头轻声说着,池子外都撒了东西,那些蛇是不会游出池子的。
饿了几天的蛇到了水中,总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纷纷去缠绕着池中的奴隶。奴隶们吓得疯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边的侍卫正手握长矛,只要奴隶赶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长矛横穿他们的脑袋。
池中的血腥味越来浓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发凶狠。
君琰微笑着走下阶梯,双手交缠在胸前,手指轻点着:“本宫近日颇为烦恼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君临城中奴隶越来越多,多到连本宫都玩不过来了,各位爱卿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不畏毒蛇走到池边,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条浑身翠绿的蛇,他捏住了蛇头,让一旁紧张万分的侍卫把他眼前这个奴隶的嘴巴撬开,他阴森地勾唇,满意地看着奴隶惊恐地颤抖,然后把蛇头死死塞进奴隶的嘴中。
“把他的嘴缝上。”
奴隶瞪大着双眼,眼看着阉奴拿出了粗厚的针线,就要缝上他的嘴巴,他惊得浑身抽搐。那条蛇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只觉下一刻,那蛇就要冲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针在一个一个地穿过,他愣直了眼睛,不过几下便口吐白沫,生生被吓死了。侍卫们放开了他,不想那条蛇还未死绝,竟从他的鼻孔中钻出,张大蛇嘴,一口咬住了奴隶的还在转动的眼珠。
不少贵族看了都觉恶心,连连喝酒压惊。
“嗯,这些多余的奴隶,本就该如此。”君琰接过奴隶递上的帕子,轻轻地擦拭。
这时几位沉溺于□快感中的贵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太子的这招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君临城中奴隶剧增,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蓄养奴隶的贵族,太子虽不会当面戳破,可那意思很是明显,若他们再不收敛,怕会落到个惨败的田地。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今大王身患重病,国事全都交与了太子,虽说太子很有有为,可到底年轻。想君临的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根基深厚,凭着太子的一句就让他们乖乖听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付宁远远地站着,方才的那一幕,看出太子的架势是要言出必行的,那些撞在枪口上的贵族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她坐在付家该坐的位置上,不去理会那些,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住高将军。
她抬头,四处搜着高将军的身影,旁边的付烨不开心地扯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在找那个高将军?喏,在那儿,和那个脸涂得和猴子屁股一般的太子妃在一起呢。”
顺着他说的看去,果真,那太子妃不去讨好太子,倒是在和高将军有说有笑的,那不苟言笑的高将军在太子妃的陪伴下,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这般看了会儿,付烨以为她是喜欢上了高将军,气得他咬住了她的肩头。
“阿烨?”她惊得睁大眼,这家伙居然咬了她?所幸这边无人,否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阿姐不理我!”他撅嘴小嘴,漂亮精致的小脸鼓成了个包子,煞是可爱。捏捏他的脸,把一颗草莓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还敢不敢乱咬人了。不想他嘿嘿笑了,津津有味地吃掉了那个草莓,堵嘴,指指那盘子,“还要,阿姐喂我。”
她刚拿起一颗,就听得殿外有人传着,说是定远侯来了。
正吃着草莓的付烨含糊地说道:“容家那个瘸子?双脚都没用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是被她一瞪,他才乖乖地闭嘴,专心吃着东西。其实阿烨的话也在理,容卿为人低调,自腿残后更是不愿出门半步,如今肯来宫里这样的地方,倒真是难得了。
“哦?定远侯也来了?”君琰淡淡一笑,望着殿外缓缓被人推着进来的人。
容卿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旁人射来的目光。他一身白衣,不似那般白到至纯无感,反倒注入了一丝灵气的气韵,他温润的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一点一滴地沁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