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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几人一震,锦弦蓦地顿住脚步。
有目无珠?
凌澜敛了眼波,锦弦脸色青白。
黑衣女子冷笑:“你身边的那个皇后没有骗你,她的确是蔚景,而我,才是蔚卿。”
啊!
所有人再次惊错。
她是蔚卿?
锦弦满目不可思议,叶炫一脸震惊,就连一直面沉如水的凌澜亦是露出微愕的表情。
最最难以置信的,当然是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皇后。
皇后愕然睁开眸子看着她。
黑衣女子却已不再看她,而是盯着锦弦,唇角一抹冷笑嫣然。
“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全场没有一个人接话。
桑成风只是面色晦暗地看着这一切,高大的身躯护在黑衣女子面前。
见锦弦停在了那里,黑衣女子才缓缓从桑成风的身后走出来,目光再次一一掠过众人,在凌澜的脸上微微一顿,下一瞬又很快移开,清冷的声音继续。
“知道你们为何在这里吗?因为我!因为我蔚卿要跟你们讨回公道!所以我让太子殿下将你们约了过来。”
“你是小石头?”锦弦愕然开口。
“是,我是小石头,”黑衣女子也不否认。
叶炫一震,惊愕抬眸。
凌澜眼波一动,依旧没有过多表情。
“你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锦弦凤眸微微一眯,眸中寒芒乍现。
“报复!”黑衣女子唇角一弯,轻飘飘吐出两字,却又在下一瞬,笑容骤然一敛,猛地伸手一指,直直指向锦弦:“我如此全心全意对你,你却害得我这般下场!所以,我要报复!”
所有人一震,女子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缓缓低了下来。
“所以,我女扮男装,扮成小石头,潜入军营,我故意染上瘟疫,想要传染给大军,却不想被这个男人给治愈了”女子说着,手指的方向,又从锦弦身上离开,恨恨指向凌澜。
凌澜眸光一顿,她的手又垂了下来。
“我每天给你们送膳食,给你们下毒轻而易举,但是,我没有,让一个人死太简单了,让一个人生不如死,那才叫痛快,所以,我只给一个人下了毒,那就是她!”
女子垂落的手再次扬了起来,指向的赫然是锦弦身后的女子,皇后。
皇后脸色一白。
黑衣女子低低笑:“既然皇上那么在乎她,那我就让皇上尝尝看着她死的味道。”
“你——”锦弦同样变了脸色。
叶炫摇头,一直轻轻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黑衣女子依旧笑容璀璨:“她身上的毒是我让云漠的用毒高手配置的,你们休想拿到解药!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成风,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跟他们提,他们皇后娘娘的命捏在我们手上不是?”
女子说完,转眸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云漠太子桑成风。
“不——,她在撒谎,她不是蔚卿,我才是蔚卿!”
一声女子癫狂的嘶吼声骤然响起,是坐在锦弦身后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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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你果真做过?
“不——,她在撒谎,她不是蔚卿,我才是蔚卿!”
一声女子癫狂的嘶吼声骤然响起,是坐在锦弦身后的皇后。
一边激动出声,一边起身站起膛。
话音未落,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才惊觉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
不过,她也顾不上这些了镰。
特别是看到由于她起身站起的动作,那个黑衣女人大概以为她会对她不利,又躲到桑成风的身后,而桑成风还真的护着那个黑衣女人时,她就更加不能淡定。
“成风,莫要相信她,我才是,我才是蔚卿!”
桑成风没有吭声,眸色依旧黝黑深邃。
凌澜唇角一翘,很快又恢复如常。
黑衣女子轻轻攥了桑成风的衣襟:“成风,不能相信的是她,她就是听到我说给她下毒了,想要拿到解药,所以才故意说她是我的。”
“你胡说,明明我是蔚卿,成风,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个荷包吗?”皇后目光殷殷看向桑成风。
“成风,我送给你的荷包上绣着小蜻蜓,是不是?”黑衣女子也毫不示弱。
“还有成风,我的脸,我的脸还是你换的呢。”
“那我的脸呢?我的脸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你本来就是蔚景!”
“笑话,你凭什么这样说?”
“就凭我是蔚卿!”皇后面薄如纸,气得不轻。
“呵~”黑衣女子嗤笑,不可理喻地看着她,摇摇头,似是不想再跟她多言,末了,又转眸看向锦弦:“在如今的这些人里面,皇上应该是最熟悉我的人,就让皇上说说,到底谁是蔚卿?皇上若能抛开个人恩怨、公正直言,我蔚卿跟皇上的仇恨也一笔勾销,而且,皇上若能辨别真假,也算是帮太子殿下解了惑,殿下一定会记皇上一个人情,到时。。。。。。”
黑衣女子的话没有说完,就顿在那里,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到时一切条件都好说,是吗?
锦弦微微眯着眸子,看着这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闹剧,面色晦暗不明,深邃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盘旋,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一声未吭。
黑衣女子眸光微微一闪,继续道:“皇上还记得我诈死让蔚景代替我嫁给太子殿下一事吧?”
皇后脸色一白,有些心虚地睨了睨桑成风,桑成风依旧面无表情。
黑衣女子也根本不屑理她,定定地望着锦弦,继续道:“皇上应该也记得远嫁云漠的蔚景坠崖后,我代替蔚景呆在皇上身边,帮助皇上顺利登基一事吧?还有,皇上登基后,我依旧顶着蔚景的身份,与皇上携手并肩、恩爱缱绻、帝后同尊,这些经历皇上也应该不会忘记吧?还有前段时间,我被司乐坊的凌澜所擒,在九景宫被炸一事,皇上还记得吧?锦弦,你知道我为什么恨吗?为什么要报复吗?我为了你杀兄弑父,背叛国家,而你,却背叛了我,还将蔚景寻到了身边,将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当初我瞒着你设计蔚景代嫁,是我不好,但是,我也是为了能跟你在一起,你怎么就忍心用炸药置我于死地?”
锦弦面色微微一滞。
皇后脸色更加煞白,再一次嘶吼出声:“你胡说,蔚景代嫁并非我一人主意,明明锦弦……”
话还未说完,猛地意识过来上当,眸中一乱,慌惧地看向桑成风。
果然,就看到桑成风凤眸如刀,正一瞬不瞬地盯在她的脸上。
“她说的这些事,你果真做过?”黯哑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桑成风终于开口,说了自这次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声音不大,就像是寻常而问,可是语气中倾散出来的冷冽却是让人不由得心头一颤。
皇后身子一晃,未响。
见她沉默,桑成风轻笑摇头:“原来,你一直都不想嫁给本宫,你一直都在骗本宫,曾经代嫁的时候是,后来想让本宫帮你的时候也是。你跟本宫说,你在嫁给云漠的途中,被锦弦和蔚景设计,坠下悬崖,你毁容了,你让本宫帮你换脸,你让本宫帮你复仇,却原来……坠下悬崖的人不是你,原来,你也是阴谋的制造者,杀兄弑父……你怎么做得出来?”
桑成风有些痛心疾首地看着皇后,失望之色纠结在眸色里。
《
tangp》皇后脚下一软,后退了两步,伸手扶住椅子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跌倒,垂眸默了默,再次抬眼时,她亦轻轻笑开:“好吧,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指望故意用蔚卿的身份来骗太子殿下拿到解药了。”
末了,又转眸看向桑成风身后的黑衣女子,叹息道:“我也不跟你争了,当初被你设计掉下悬崖,没有死,我蔚景已经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再次被你下毒陷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无解药,就随缘吧!”
话落,再度看向身边的锦弦:“皇上,别管臣妾,莫要受云漠的威胁!”
什么情况?
众人再次怔住。
这位刚刚死争活争说自己是蔚卿的人,又承认自己是蔚景了?
真是瞬间万变啊!
锦弦说她是蔚卿的时候,她非要说自己是蔚景,当黑衣女子出来说自己是蔚卿的时候,她又争着说,自己是蔚卿;如今又反口再说自己是蔚景。
好乱。
好晕。
叶炫原本就在黑衣女子说自己是小石头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根本没心思听这些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完全一头雾水。
锦弦眸光又轻敛了几分,依旧没有吭声。
凌澜薄唇淡抿,眸色深深。
黑衣女子轻轻扬着唇角,好笑地睨着皇后。
桑成风亦是睨着皇后,一瞬不瞬,只是眸子里的失望之色愈发浓盛。
其实,刚刚他说那一段话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这个女人勇敢地跟他承认,他或许还是会选择原谅。
毕竟她受的伤,他是看到的。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日她到云漠来找到他时的模样,大半个脸都被毁掉,如同一个丑陋狰狞的鬼魅。
皇宫的禁卫不让她进,她就守在宫外,冒死拦住了他出巡的轿辇。
要不是她说自己是蔚卿,要不是她能说出两人在中渊初遇时的点滴细节,要不是她还记得曾经送给他的荷包,他真的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初一眼万年,惊为天人的女子。
她说自己被锦弦和亲妹妹所害,她要复仇。
她要他帮她换脸,她要他帮她讨伐中渊。
他心疼她,所以,应允了,甚至不顾朝堂的反对,发兵挑起战事。
却没想到,她的伤不过是狼狈为奸的两个人反目造成,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她利用来报心头情仇的一把刀。
但是,只要她承认,只要她忏悔,他想,他还是会原谅。
却没想到,她竟变得如此之快。
马上就又倒到锦弦那边,说自己是蔚景。
她的用心,他其实明白。
刚才拼命承认自己是蔚卿,不过是见他跟另一个说自己是蔚卿的女人一同前来,且将这个女人护在身后,她怕他不认她,怕拿不到解药,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
如今,见谎言被拆穿,解药无望,就又投入锦弦那边,还装得大义凛然。
因为她知道,锦弦不会置蔚景的生死不管,是吗?
睨着帝后二人,桑成风轻轻笑。
忽然,帝王锦弦朝皇后伸出手。
众人一怔,皇后亦是。
眸子里明显一喜,面上却未怎么表现出来,皇后缓缓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正欲放进男人的掌心,却不料男人没握,反而伸手抓起了她的右腕。
皇后一惊,不明其意,在看到他企图拂开的手心时,猛地意识过来他的目的,连忙大骇着挣脱。
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又岂是一个功夫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