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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已经撩高她的衣衫,她惊呼:“凌澜,你要做什么?”
滚烫的大手钻了进去,男人唇瓣贴着她的唇瓣,轻声吐息:“要你!”
“你……不要……等会儿弄儿进来了……”
“女人,你每次都找同一个理由,不是有人来了,就是这个进来了,那个看见了,下次能不能换一个。”
凌澜倾着身子,一边说,一边轻轻拱动着她的脸,一手扣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滑到地上去,那一手就在她的衣服里面攻城略地。
蔚景喘息不已,脸上和身上都被他撩得又酥又痒,不迭求饶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这样的姿势也太……。
“不放!”男人斩钉截铁。
话落,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深深需索中,大手摸索着来到她的腰间,捻上她裙裾的罗带,一拉。
裙裾瞬间滑到了脚踝。
蔚景一惊,睁大眼睛,男人却不给她反抗和喘息之机,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继续褪着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
当身上一凉,男人火热的身子逼近,她颤抖地攀上男人的肩。
背上是冷硬的铜镜,身前是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极致。
“蔚景……”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太庙
榕树下,浓荫一片。
锦溪坐在树荫下的石椅上,身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只鸟笼,笼子里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羽毛的小鸟,上蹦下窜。
锦溪一边吃着零嘴,一边逗弄着鸟儿。
边上秋蝉手执芭蕉扇给她扇着风。
“看来啊,还是这小东西比人靠得住,你看,本宫给它一点鸟食,它就对本宫摇头摆尾,本宫对二爷那么好,竟也未见他来太庙看本宫一次。”
“许是二爷忙,抽不开身。”秋蝉小心翼翼道。
“忙?”锦溪嗤然一笑,“皇兄御驾亲征那么多日,早朝都不上,他有什么可忙的?难不成每日替皇兄处理国家大事?”
秋蝉便不再吭声了。
她很清楚,再吭声就会惹祸上身。
抱怨夜逐曦,是这个女人每日必做的事情,比每日念经诵佛还寻常。
刚开始,她还劝劝,替夜逐曦说话,找点理由。
其实,她不是真的帮夜逐曦,说白,也不过是想让这个女人心里好想一点、好受一点而已。
结果,最后都是这个女人勃然大怒。
女人说她胳膊肘朝外拐,说她如此帮夜逐曦说话,是不是也喜欢他,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后来,她就不劝了。
不劝也不对。
见她不吭声,女人也会生气,说她是聋了还是哑了,又或者是做贼心虚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是不是心里有鬼?
然后,她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后来,女人再抱怨夜逐曦,她就也跟着一起。
女人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她就附和,是啊,不是好东西,女人说,夜逐曦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公主,她就说,是啊,不然,太庙那么近,怎么说也应该来看看。
结果,好了,女人更是怒不可揭,骂她懂什么,一个下人竟然胆敢如此非议自己的主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做,都是错。
怎么说,都是生气。
所以,后来,每每这个女人抱怨的时候,她都反应一句,就一句,一句之后,就再不多说一个字。
“秋蝉,你说他今日会来吗?”
涂满大红蔻丹的手指捻起一粒松子送入口中,“咯嘣”一声咬开,又随手将松子壳丢掉,锦溪扭头看向秋蝉。
“这个……”
秋蝉眉心微拢,今日的抱怨升级了,变成问问题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锦溪愤然而起,骤然甩手将掌心的一把松子大力掷在她的脸上。
一阵细密的疼痛自脸上传来,秋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下委屈,却还不得不低头求饶:“公主息怒,公主饶命!”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惹我们溪公主生气啊?”
一声略带揶揄的男声骤然响起。
主仆二人皆是一震,循声望去,就看到一袭明黄入眼,俊美如神的男人脚步翩跹,踏着阳光走来。
锦溪面色一喜,连忙提着裙裾奔了过去:“皇兄,皇兄……”
“慢点跑,都嫁做人妻了,怎么还一副不收敛的性子?”锦弦皱眉,语带责怪。
“还不是见到皇兄了,心情激动,我才这样,”锦溪已跑至锦弦的跟前,也不行礼,直接娇嗔地搀起了锦弦的手臂,“再说了,虽然我嫁是嫁人了,但是,人家也没将我当人妻看啊,我都在这个破庙里呆了那么久,他都一眼没来瞧过。”
锦溪鼓鼓嘴,一脸的委屈。
“休得无理!破庙也是你说的吗?这是太庙,岂能容你这般不忠不孝?身为公主,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言行?”
锦弦不悦斥道。
锦溪瞟了他一眼,吐吐舌头,眯眼一笑:“好了好了,妹妹我知道错了,皇兄大人大量,莫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锦弦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一起来到石桌边坐下。
“这可是朕送给你的那只鸟儿?”锦弦目光落在石桌上的鸟笼上。
“可不是!多亏有皇兄这只鸟儿,我才得以打发时日,不然,呆在这个什么都不方便、什么都不能做的破……”
庙字还没出口,见锦弦眼睛朝她一瞪,连忙改口道:“太庙里,我真的会疯掉的。”
“想不想回相府去?”锦弦抬眸看向她。
锦溪一震,“想啊!可是三个月还没到。”
“也没差几日了不是吗?”
“皇兄的意思是可以让我提前回相府了是吗?”锦溪眸光一亮,有些难以相信。
“嗯,”锦弦含笑点头。
****************
是夜
铃铛踏进龙吟宫的时候,锦弦正坐在宫灯下批阅着奏折。
许是奏折太多挡住了视线,又许是批阅奏折之人太过专注,铃铛在案前跪了好久,他都没有发现。
铃铛也不出声,直到一本批阅完了,男人“啪”的一声阖上,再取起一本,疲惫抬眸,才看到她。
眸中并无惊喜,甚至连眼波都未漾动一下,只淡声道:“你来了。”
末了,又垂下眉目,继续看向手中奏折。
铃铛没有吭声。
算算,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多久?
似乎有十几天的样子。
这个男人回来,没有去她的瑶华宫,也没有宣她来他的龙吟宫,是忙吗?
毕竟出征
多日,朝中堆积下来很多的国事要处理。
可是,既然如此忙,为何听说,下午还去了太庙看他的妹妹锦溪?
“她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沉默了许久之后,见男人依旧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铃铛只得开口。
男人手中的朱砂笔一顿,徐徐抬眸看向她。
她知道,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她问的是谁。
今日她也在宫门口迎接的人之列。
他掀开了车幔,皇后的车辇却一动未动,然后,她让人私下去打听了一下,说,车辇虽然停在凤栖宫门前,里面却没有人下车。
而且凤栖宫不让任何人进入,听守门的太监说,因为皇后娘娘不适,皇上不让人打扰娘娘的清修,所以明确下了圣旨。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也不隐瞒,“嗯”了一声。
“是逃了,被人劫了,还是…。。”
想了想,铃铛还是没有将“死了”二字说出口。
“被人劫了。”锦弦忽然放下手中奏折,朝她伸出手。
铃铛微微怔愣,不意他会如此,缓缓从地上站起,莲步轻移,盈盈走过去,锦弦便长臂一捞,将她卷进怀中。
“可知道是何人所劫?”
歪在男人的怀里,入眼一片明黄,龙纹绣工精巧,针脚整齐,五爪蟠龙栩栩如生,铃铛轻声问。
男人眸光微闪:“不知道。”
“想来劫走她的,应该只有凌澜一伙。”铃铛徐徐开口,抬眸望进男人的眼。
男人同样回望着她,许久,忽而唇角一勾:“你过来朕的龙吟宫,就为了说她?”
“那皇上还希望臣妾说谁?”铃铛长睫轻颤,嫣然一笑,不答反问道。
“难道贤妃跟朕之间,除了她,再无其他可谈?”
锦弦亦是笑着,眸色深深。
铃铛便不再言语,只望着他。
“难道分开这么多日,你就一点都不想朕?”
男人说着,大手就顺着铃铛的衣襟,滑进衣衫里面,大力揉。捻。
铃铛微微急促了呼吸,柔媚笑道:“皇上心里几时有过臣妾?”
锦弦低低一笑,“怎么会?譬如此时此刻,朕的心里,就只有你!”
一边说,一边将铃铛从怀里拉起,自己也起身,踢翻了身后的龙椅。
将铃铛的身子扳过,让她背对着自己,伏趴在龙案边上。
大手便可以撕扯着她的衣袍。
声声破碎,突兀地响在静谧的龙吟宫里。
铃铛喘息地趴在桌边,抬眸望进八角宫灯里面的烛火……
****************
相府,前厅
菜香袅绕,饭香四溢。
蔚景记得这是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
早膳好像用过两次,两次都不欢而散,一次是被锦溪陷害,弄了红殇;一次就是凌澜中了媚药,她弃他而去的第二日。
这一次依旧是四个人,只不过锦溪换成了康叔。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康叔扭捏了半天,不肯落座。
一直到凌澜起身,直接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这段日子,我们都不在府里,你又要对内,又要扮作我们对外,你辛苦了。”
康叔才不得不承接。
一桌的好菜,红红绿绿,凌澜夹了一块鱼给蔚景碗中,“多吃点鱼。”
蔚景正想说谢谢,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听说吃鱼会让人变得聪明。”
于是,蔚景的那一句谢谢便生生卡在喉咙里。
“敢情是嫌我笨来着。”
“没有,”凌澜眉眼弯弯,同样夹起一片鱼放进鹜颜碗中,“女人笨一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没有?你换一句,还不就是说我笨。”
于是,某个男人笑得愈发得意起来。
忽然,又笑容敛起,一本正经道:“其实,也不是太笨,太笨的人是绝对想不出,树叶、白水、侯石青的。”
蔚景气结,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扔过去:“你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佩服!真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譬如,要是鹜颜,就肯定不会。”
“你——”
见两人闹成这样,鹜颜跟康叔都禁不住笑起来。
“对了,那个士兵进来禀报的时候说,见鬼了,你倒浮在墙面上,你又不会武功,就算会武功,让身体倒浮也只能是一瞬间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吗?”蔚景扒了一口饭在嘴里,慢慢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