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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这更让他们气愤的事了!
这是我们家啊,你们一帮外人凭什么来这里撒野?!
你们要是讲理也还罢了,结果说不过我们家首座,就开始说什么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炫阳宗曾经这样欺负过我们,已经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你们。就再比炫阳宗强很多,也一定要付出惨痛代价!!
大概不会有人知道,萧问虽然才当首座不久,在本脉的年轻人中间已经有了相当高的威望。
而就算是那些老人家,当众人被人把手座擒了去,这也跟当众打他们的脸差不多了……
是以,早有一股火在他们当中无声无息地燃烧,快要到了临界点!
天空中的萧问离这边越来越近,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了然峰的那些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萧问竟是被反剪着双手,像是押犯人一样押下来!
二十七宗任何一脉的首座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上!”
楚念柔第一个喊了出来,话音未话她就已经朝空中冲去,两道火符攻向了离她最近的两人!
那两人正是之前围住大院的那百余人中的两个,在看到萧问被擒的一刻就提前下来了,本已为大局已定,哪里料到都这个时候了还会有人偷袭?
猝不及防之下,一人狼狈闪避,另一人则是干脆被轰了出去!
楚念柔从两人当中穿过,继续冲向高空,向着萧问那边冲了去。
与此同时,了然峰上的其他人也全都行动起来,便是那些原本没打算动手的,这时候也都施展神通冲向空中,要么直接找人恶斗,要么冲向了萧问那边。
那华服中年人带来的人虽多,但是大部分都停在了他的身边,真正被派出来的只有百余人。而了然峰一脉此时飞起的至少两三百人,虽然是天仙较少,真仙较多,可看起来了极有声势。
连宗望仁都没料到会有这种变化,竟是愣了一下,那些为萧问求情的话也就此中断。
那华服中年人竟是反应最快的一个,冷笑一声,也没作任何吩咐,只是悠哉地向那乱纷纷的天空中看着。
果然,仅仅是两息的功夫里那百余人便稳住了阵脚。轻松拦下了冲上去的了然峰天仙们,更是瞬间斩杀了不少真仙!
终于是出了人命!
宗望仁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大吼道:“住手!!”
但是那些人哪里听他的话,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慢,就在这功夫里,不仅又有真仙被杀,便是连天仙都伤了好几个!
天空中的萧问也将这边的情况看了个真切。不由大急,吼道:“都住手!!”
萧问其实是在向了然峰的弟子发布命令,但是这会已经出了人命。大仇已然结下,谁还能冷静得下来?更何况,就算他们了然峰的人肯住手。那些家伙会住手吗?
这一刻,竟是连萧问的话也没人听了,下面依然打得十分激烈!
萧问眼看着他那老好人大师兄余治被一道红光打飞了出去,半空中就昏迷了过去,终于是忍不住了,猛地低吼一声,将全身的力气都爆发了出来,猛地向后一仰脖子!
后面那丹道修士自以为将萧问完全制住了,结果却见萧问的后脑勺迅速在眼前放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然砸在了他脸上!
“咔嚓”一声之后,那丹道修士鼻骨立断,但是萧问后脑勺上的力量可还大着呢,那一刻他便觉得自己的脸盘仿佛被一柄铁锤给轰了一下,耳迹“嗡”地响了一声。然后人便晕了过去,并向后倒飞而出。
萧问脑袋向后转后,人已是飞速转身,右手向前一探,一道黑气便如龙冲出,在那倒飞而出的丹道修士右手上一卷。不仅把自己的两枚储物戒卷了回来,便连那人的一枚储物戒都卷入了手中。
青光一闪,降龙棍已被萧问抓在手中,道力猛灌进去向左右一扫,使听“呛、呛”两声,便有两人的攻击被萧问拨开,而后他再次屈腿左手一撑,“嗖”地一声便向下方的战团冲去!
这个时候下面已经乱成了一团,谁都劝不住,萧问也不敢再喊住手,生怕自己人停手后对方却没停,让自己的门人无端送死。眨眼间便冲入了战团,此时被重点攻击的楚念柔已是左支右绌,萧问飞去的也正是那边,离了还有三四十丈,他便无声地一棍向前抡出!
普通通通一轮,抡过了一半时却骤然变大变长,最前端已然变成了一根水缸粗细的冰晶巨柱,当头朝着楚念柔左侧那个攻得最凶的修士砸下!
那人正全神贯注抢攻楚念柔,忽听“耳中”传来一声厉喝“小心”,当即抬头上望,惊呼一声便使出了自己的最强防御神通!
一面厚约三尺的蓝色圆形光障出现,像个大锅盖子一样挡在了他的正上方。
“咣!!!”
巨柱般的降龙棍正轰在那光障上,直接将那大锅盖子砸得向下飞去,“砰”地一声便撞在了那修士身上,然后又扣着那人撞向了地面!
“轰!!”
人和锅盖终于落地,锅盖自然消失无踪,人却躺在了那个圆形的大坑中再没了动静。
这些人在来之前曾口出狂言,到了天机仙界,便是被此界最厉害的修士偷袭也不会有事,何曾想过竟会被萧问一棍砸晕!
天上的萧问却根本没有看那一棍的战果,帮楚念柔挡下了另一边的攻击后终于有机会喊了出来:“所有真仙弟子边战边退!天仙门人尽力掩护!”
这终究是一场注定吃亏的战斗,绝不能再这样打下去。
那些真仙们终于是向外退了,了然峰的天仙门人也从旁策应,但是,那帮上界之人既然没收到命令,便仍然狂攻不停,每时每刻都在收割着生命!
萧问几乎看的目眦尽裂,那些死去的大多都是了然峰的真仙弟子,那可是了然峰的未来啊!最主要的是,那些人其实都是因他而死!让他如何能接受?!
“啊!!!”
萧问是彻底怒了,一下子势若疯虎般冲了出去,一根降龙棍左砸右扫,一时间竟是应付住了十余人的攻击!
那些人三个围攻他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此时却有此效果,绝对是因为他已经拼命了。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仍然是眼看着自家的弟子在一个个减少……
激战之中。萧问也不知哪来的灵光,忽地大喝一声,竟是将降龙棍在右膝上一磕两断,然后猛地平伸出了双手,同时任由那两截降龙棍飞了出去。
实际上,在他将降龙棍磕断的前一瞬,他就已经触及了降龙棍中的某个关窍!
飞出去的两截降龙棍迅速虚化。两道青气由小变大,由大转浓,瞬息间便形成了两条冰气长龙。在空中围着萧问飞转起来!
它们绝非无意义地旋转,而是直接向着半空中的那些上界之人飞去!
当先两人还要挡,结果其防御面积根本不如两道冰气的范围大。惊呼一声后便被吞没在了里面!
起初别人还以为他们会出来,结果冰气继续前飞,并在萧问的道力狂催下不停胀大,但是里面的那两人却始终没出来!
不仅如此,惊呼声再声,已然又有三个人被吞了进去!
那一刻,两道冰气长龙已然各自长达三十余丈,在萧问身周上下翻飞,见人吞人,只见进去。不见出来!
很快便有二十多人消失在了里面,这个时候萧问也渐觉快要失去了对冰气的控制,那些可不是完全由他祭出来的,而是由降龙棍爆炸产生的,他对它们只有短时间的控制权!
双手猛地向下一挥。两道冰气便不再飞舞,而是疾速度向地下冲去,几乎是同时到了地面,半道上还又捎带上了两个人……
“咔嚓嚓!!!”
凝冰之声响起,既短又脆,等声音结束时。那两道长达长达三十丈的冰气便化为了两个巨大的冰柱斜立在了地上,只见里面横七竖八地冰着不下三十人,全都跟琥珀里的虫豸一样。
那些人是死是活?!
答案很快揭晓,只因那两根冰柱乃是斜立在地上的,根本就站不稳,便听两声裂冰声响起,两根冰柱俱是向地面倒了去!
那一刻这两根冰柱的摔倒绝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连整个战场的战斗节奏都慢了不少。
“呼……”
“哗啦啦!”
两根冰柱倒地的一瞬竟是彻底碎裂开来,明显是之前的威能已经彻底耗尽了,冰一碎,里面的人却还是完整的,只不过纷纷埋在那一堆碎冰里没有动弹……
死了?
直到此刻,竟是还没有一个确切答案!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萧问彻底成了重点攻击目标,而且是失了仙器的攻击目标!
一时间不知有多少人朝他冲了过去,看那眼神,分明就是要直接弄死他!
与此同时,远处天空中的那华服中年人神色竟然依然没什么变化,似乎完全无视了碎冰中的那些人的生死。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另一头,萧问愣是在拼斗中发现了一个情况:他是因为悲痛、愤慨才突然自毁降龙棍而杀伤那些上界之人的,然而此刻,那些上界之人虽也想要了他的命,神情中却全无悲愤之感,仅仅有与人一决生死时的那种狠厉。
我不杀你,你便杀我,所以我要先杀了你!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刚才那些人的死,这些人似乎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搞清楚这些确实没那么重要了,因为萧问又快不行了……
看样子,他会和这些了然峰的弟子们一起全军覆没……
炫阳宗举宗压境,了然峰都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如今,仅有百余个上界修士在这里撒野,便要将此脉彻底从天机仙界抹去了吗?
形势似乎也只能向着这个方向发展……
激战之中,无声无息地,一柄金梭忽地从高空斜刺而下,眨眼间便投入了战场!
直到冲进人群的一瞬,那金梭才忽然爆发出千百道雷光,看似毫无规律,实则全往那些上界修士身上劈了去!
陆元机!
这位鸣剑宗下任宗主的有力争夺者无声地冲了来,二话不说就投入了战场中,他的神通可不止那一柄雷梭!
而且,他的身后还有鸣剑峰一脉的数十天仙!
这波人得到消息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来,啥也没说就投入了战场。事实上,他们也根本不能和宗望仁有任何交流,只有“自作主张”,将来那些上界来的家伙才不会把这件事怪罪到整个鸣剑宗上。
他们才刚投入战场,天空又有一波人冲来,为首一人双手一张,“哧啦啦”地响声中。一个四丈多高的由雷符凝成的巨人扩张出来,右手雷锤直接甩出,呼啸着飞向了了然峰上方的人群!
杨荣!
“唳!!”
“吼!!”
“嗷呜!!”
天空中忽地兽鸣声大作。看过去时,却见数十头仙兽从双燕谷的方向飞来,每一个仙兽上都站着一名修士。人虽还没到,先以声势助阵!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天空,纷纷向了然峰的方向赶来!
那华服中年人依然没有开口,而这时候宗望仁也不再开口求情了,之前那华服中年人没有制止自己的手下,此刻宗望仁也绝不会制止自己的门人!
那些战斗中的上界之人毕竟只有百余人,而鸣剑宗这边来的支援者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超过了四百之数!
形势立刻发生了偏转,变成了由鸣剑宗的人围着那些上界之人猛攻了!
多亏陆元机来的及时,萧问这才撑住了,此时他也顾不上报仇了。而是尽可能是把自家的真仙弟子撤了除去,也让那些受伤的天仙门人脱离了战场。
在那个华服中年人的想象里,他派出去的那些人,以一敌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为何只一个萧问就放倒了他们那么多人?而此刻。他们的确是在以一敌四了,对手也不是萧问那样的变态,为何却仍是明显处于下风?
他仿佛没有看到他的那些手下正在一个个从空中向下坠落,而只是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