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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 (电视小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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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
  正说着,一辆车开了过来。“猴子”探出脑袋示意他上来,“耗子”点点头,“飞刀”迅速上了车。车很快就驶远了。
  “耗子”继续扫地……
  罗进的车行驶在街上。
  车内,“猴子”开车,“飞刀”和罗进坐在后座上。
  “飞刀”:“……他的代号叫‘断剑’,是我的上线。”
  罗进:“他怎么会认识“警犬”呢?”
  “我和‘警犬’是在法国认识的,一起入的党,在上海我们没有直接的工作关系,但有时我有情报传不出去,也会给他。去年5月份,我在一次行动中受伤,当时手上有份情报,很急,我不便行动,只好叫‘断剑’去送给‘警犬’了。”
  罗进沉默着。
  “必须把他干掉,否则‘警犬’随时都有可能被出卖。”
  “谁去干呢?”
  “我去。”
  “你一个人行吗?”
  “他还在302病房吗?我昨天去过,没人。”
  罗进亮了一下纸条:“刚接到的情报,可以肯定还在。”
  “飞刀”:“我今天晚上就行动。”
  七号楼里,只有会议室还亮着灯,里面却空无一人。
  童副官蹑手蹑脚,轻轻推开钱之江房间的门,看了看,又关了门;然后去看裘丽丽和唐一娜的屋。
  黑暗中,裘丽丽惊叫一声:“谁?”随着叫声,灯亮了。
  童副官:“是我。”
  裘丽丽惊魂不定,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啊哟,是童副官,你真要把我吓死了,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我看看。”他发现唐一娜的床上空空的。
  裘丽丽有意地:“噢,是查房呢,欢迎欢迎。”
  “她呢,唐一娜怎么没在?”
  裘丽丽阴阳怪气:“我怎么知道,脚长在她身上,这会儿,可能是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吧。”
  夜晚的军部医院302病房,“飞刀”像只鸟一样,无声地从窗户飞了进来。假“断剑”在床上躺着,似乎睡着了。
  “飞刀”从容地把尖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狗日的,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假“断剑”突然把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握了一把枪。但“飞刀”已经像切菜一样,切开了假“断剑”的喉咙。
  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飞刀”索性躲在门后,待一个特务探头进来时,手起刀落,利索地结果了他的命。其他特务冲了进来。
  “飞刀”已经飞出窗户……
  童副官进到钱之江房间,打开了灯。闫京生的床上睡着一个人,就是唐一娜。
  童副官:“你怎么睡在这儿?”
  唐一娜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我不想跟那个泼妇睡。”
  “你睡这儿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跟我的两个领导睡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还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随便就在男人的房间里过夜了,这有伤风化,成何体统?”
  唐一娜来了精神:“是你嫁人还是我嫁人,你要认为还是我嫁人,就趁早别操这份心。”
  钱之江欠起身来,劝道:“行啦行啦,都几点了,睡不了几个小时了,就让她睡在这儿吧。”
  童副官:“那出了事你负责。”
  汪洋:“能出什么事?没事,反正我们也不是一个人,我,还有老钱,没什么说不清的。”
  钱之江:“只要闫京生不回来就行了。”
  童副官冷笑:“他是不会回来了。”
  汪洋:“嗳,他去哪儿了?”
  童副官:“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临时的办公室几乎是一个行刑室了。闫京生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上。特务手上拿着一根皮带,打得满头是汗。
  这会儿,黄一彪夺过皮带,吼道:“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打死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闫京生倔强地抬起头来:“我不是共匪,要我说什么?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不成功便成仁。老子手上杀死过多少人,多少共产党,我活的不亏,够了,还赚了……只是没想到,我一心无二地为党国卖命,末了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黄一彪:“谁是你的自己人?”他气急败坏地猛抽了几鞭子,丢了皮带,“这样打我还嫌累,走,明天带他回刑讯房,那儿的刑具现成的,用不着下大力气……瞧我出的这身汗……”
  两人出去,将闫京生独自丢在里面。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又静又黑的夜。
  一个人影悄悄地走到钱之江的床边。钱之江睁开眼睛,好像从来就没有睡着的样子。
  唐一娜深情地看着他。
  钱之江眼睛大睁着,也看着唐一娜,没有表情。
  唐一娜退回到自己的床上。
  钱之江重新闭上眼睛。
  汪洋打着呼噜……
  闫京生绝望地看着桌子上专门留给他写自白书的纸和笔。笔是蘸水笔,插在墨水瓶里的。
  闫京生拔出笔,把墨水全甩了,还塞入嘴巴用口水把墨水洗了,然后,用笔尖捅破了身上刚刚凝结的血痂。
  血涸涸地流了出来,闫京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鲜血流淌。不一会儿,他蘸着自己的鲜血开始落笔写起来。
  唐一娜进来,径直开灯,并朝自己的床走去。
  裘丽丽坐了起来:“你干吗?”
  唐一娜:“干吗?我回来睡觉!”
  “我不是男人,没有资格和你同居,你还回有资格的人身边去吧。”
  “我愿意睡哪儿就睡哪儿!”
  “好,那我出去,你带回来男人身上热哄哄的臭气,我闻不惯!”
  唐一娜顺手将枕头砸向裘丽丽——
  钱之江听见隔壁房间的吵闹,他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
  终于到了早晨,特务显然刚起床,往洗漱间走。他走到关押闫京生的房间门口,忽然感觉到脚上沾乎乎的,低头一看,地上流满了血,是从门缝里流出来的。
  特务打开门——
  闫京生躺倒在满地的血泊中,已经割腕死了……

 ·33·


第二十七章
  在钱之江家的客厅里,罗雪拎着书包,喊道:“天天,快,上学要迟了。”
  天天嘴里还嚼着东西,从厨房里冲出来,嚷着:“我吃了爸爸那块松糕,不吃要坏了……”
  “这个天儿才不会坏,还不是你嘴馋!”
  “我放学再给爸爸买一块,我有私房钱……”
  天天背了书包,急匆匆地跟妈妈出门。
  天天问:“爸爸今天能回来吗?”
  “司令爷爷说了,任务完成他就会回来了。”正说着,突然看见刘司令的车飞快地开了过来,又开了过去,速度之快,时间之早,都令她疑惑不已。
  太阳刚刚升起,还红着脸。车子行驶在开往招待所的路上。车上,刘司令和代主任默默地坐着。
  陈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这两个人,车内气氛沉重。
  代主任:“昨晚在军部医院,我们死了两个弟兄……”
  刘司令问:“怎么回事?”
  “我设了一个圈套,有意撤了302病房的岗,让自己人假冒叛徒躺在床上,吸引共产党的‘打狗团’前来实施刺杀,借此跟踪杀手找到他们的秘密据点。可惜这个计划泡汤了,那个杀手不是一般人,杀了人,还跑掉了……”
  “叛徒呢?”
  “被我早转移了,他还有用。根据他的口供,在我们内部还潜藏了一条共产党的大鱼,我分析有可能就是‘毒蛇’,也有可能是‘毒蛇’的同党。”他看着司机,突然噤声不说了。
  刘司令斜了他一眼:“放心,我比相信我的夫人还相信我的司机,我的命在他手里。”
  钱之江在阳台上打太极拳,他看见刘司令的车子开过来,黄一彪慌忙跑出来迎接。
  钱之江继续推着云手,目光却很警觉。不远处,黄一彪在跟两位首长耳语着,几个人的神情都有些肃穆。
  童副官上楼来,迎面碰见裘丽丽,她双眼浮肿的样子。童副官故作关心地:“怎么,到了新地方睡不着觉?”
  “我就没睡!”
  “不睡觉干吗?”
  “我在走廊里坐了一夜。我的眼睛是不是快成鱼泡泡了?”
  童副官半真半假地:“……是呀,你也没有办法到我的房间来,除非我睡到走廊里去。”
  裘丽丽变脸,瞪了他一眼:“男盗女娼,没有一个好鸟!”
  童副官讪讪地喊了一声:“吃饭,吃早饭了!”
  裘丽丽吃惊地:“还吃什么饭?不回去了……”
  特务和几个当兵的,抬着被白布包好的闫京生尸体从楼里出来。刘司令上前掀起白布,看了看闫京生,不忍再看,又盖上了。
  特务吞吞吐吐地问:“司令,这……送他……去哪里?”
  刘司令:“送他回家!”
  特务:“那跟他家属……怎么说……”
  刘司令给问住了,看代主任。
  代主任:“只能说他是给共匪打死的,你看怎么样?”
  刘司令烦躁地:只能就这么说了。
  代主任又上去揭开布,看了看闫,说:“这个样子去见他家人太不像话了,人道一点,抬回去!”
  钱之江随着众人往餐厅走去,他的不远处,黄一彪一挥手,特务和士兵又将闫京生的尸体抬回楼里。
  众人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惊怪地议论着闫京生的死。
  汪洋问:“你听谁说的?”
  童副官:“还用得着听说?我亲眼看见的。”
  唐一娜好奇地:“他是怎么死的?”
  童副官不理她。
  唐一娜:“是自杀的还是被打死的?”
  童副官烦了:“你问我,刘司令不是来了嘛,去问他。”
  唐一娜还不闭嘴,摇头晃脑地:“我看,自杀不可能,打死嘛有可能,黄一彪的手毒得很,汪处长,你可千万不能落在他的手上。”
  童副官:“你还是告诫一下自己吧。”
  汪洋:“就是,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小唐,你这人做人没良心,不领情,昨天晚上……”他看着裘丽丽,欲言而止。
  唐一娜真是不领情:“哼,昨天晚上我根本就睡不着,你的呼噜打得山响,跟前线打仗一样,所以我又回去睡了。”
  汪洋问钱之江:“老钱,我打呼噜吗?”
  钱之江有些心不在焉:“……打的。”他起身,出了包厢。
  众人看他出去。
  唐一娜:“这个好人,闫京生死了,他心里难受。”
  大厅里,散坐着吃饭的人。钱之江往洗手间走去。路过大厅时,他装模作样地掏手帕,却从口袋里带出一个纸团来,鬼祟地丢在桌子底下。洗手间里,借着镜子,他看到果然有特务过去拣起了纸团。
  大厅里,特务背过身子,打开纸团一看,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是一页白纸。
  钱之江的这次试探证实了他的担心,七号楼已经成为了一个笼子,他是飞不出去的鸟或是跑不出去的困兽。而他最为焦虑的,不是他本人,而是没有送出去的那份情报。
  闫京生的尸体被白布包好,躺在一张长桌子上。几名特务正在清洁尸体。黄一彪陪着刘司令和代主任进来。
  刘司令问:“昨天晚上你们给他上刑了?”
  黄一彪:“对。”
  刘司令:“他认了没有?”
  黄一彪:“没有。”
  代主任看了看闫京生,他显然想岔开这个话题:“嗯,是割了腕,他留下什么了吗?”
  黄一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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