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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能你和海少在这次狞猎活动中,所占据的功劳是第一位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作为表彰你们的功绩,地下皇朝的管理者决定授予你们‘孤胆双雄’的称号,从此后你们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都将享有地下王朝势力的特殊礼遇。”
北棠的一席话,象是一抹轻风撩开了罩在任悠然心头的黑纱,让她的心灵再次得到了明亮的阳光。
是啊,狩猎活动终于结束了,
漫长的一个星期里,终日被虚伪的阳光照耀着,让人度日如年,血腥的屠杀日复一日,现在终于可以获得平静了,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活着再次见到阳光,而且她所爱的人和憎恨的人都没有在这场狩猎中死去,他们可以在未来的生活中继续玩这种类似于猫捉老鼠的游戏,新的生活将会重新开始。
、、、、、、、、、、、
在飞回拉斯维加斯的支线客机上,头等舱贵宾室中,任悠然戴着一副淡紫色的太阳镜,侧身观看着椭圆形的舷窗外朵朵漂浮的白云。
轻口小啜着印尼麝香猫咖啡,丝丝巧克力的浓滑、淡淡的泥土味和轻微的中药味,真正引人注意的是柔滑和缺少咖啡因引起的兴奋,这种咖啡具备了所有的优点,却没有多数咖啡带有的任何缺点。
在这种头等舱内,每位贵宾级的乘客都拥有一个独立的舱室,
虽然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但是那种显而易见的私密性,却吸引了象北棠,海少,任悠然,以及亚历山德拉。金基特这些对于的金钱的来源,渠道广泛,而又挥金如土的人物。
经过这一场地下皇朝的狩猎活动,任悠然的心灵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特别是那一次在地下洞窟中,被上万名超能战士的追击过程,导致她的虚脱甚至昏迷,在她的职业生涯中是很罕见的现象,
然而正是从那一次昏迷之后的苏醒,似乎感觉到脑海中某些被封存的记忆,又一点一滴的,象是地下的泉水经过长久的渗透之后,终于进入到地表,快要重见天日了。
白云就在她的眼前,她似乎徜徉在白云的海洋中,一朵朵是那样洁白,让她有一种可以伸手攫取的感觉,
过了一会,她又感到有着一丝疲倦了,
她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又轻轻啜了一口面前的咖啡,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再次整个的占据了她的味觉,视觉,乃至她心灵中的感觉,她再一次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脑海中一丝丝向外渗透,有什么东西正以一种越来越清楚的轮廓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时贵宾舱的椭圆形舱门响起一阵很优雅的敲门声,在这种高级头等舱内,绅士级的男人们喜欢用优雅的举止来表达自己高尚的生活品味。
“请进……”任悠然迷迷糊糊的脑海,被这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从迷航的状态又牵回到现实之中。
乳白色的椭圆形舱门轻轻打开,任悠然没有抬头,以她的感觉,进来的人不是北棠就是海少,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的生活一直是围绕着他俩而转动,也只有他俩敢在这种私密的空间中来和她相会。
然而当她抬起眼睛的时候,发现惯性思维再一次欺骗了她,
来者并非是海少,也并非是北棠,这个男人缓步进入她的舱室中,步履稳健,神态从容,似乎有着掌控一切的玄机。
轻轻合上舱门,面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来到任悠然的面前,在她对面的达芬奇灰白色高级沙发上优雅座下,他的目光中,有一种不请自到的霸气,也有一种对未知掌控的自信。
“你不是北少,也不是海少。”
任悠然以一种矜持而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对方。
“但你也是我们的熟人,你是伊比一亚当森原。”
任悠然睁大她大而圆润的眼睛,以一种肯定的语气报出了报出了对方的正确名称。
“感谢你对我的名字记述的如此准确。”
男人睁开他的金眸,深蓝色的瞳仁象大海一样深邃。
“你这样进入一个已有丈夫的女人的私密空间,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吗?”
任悠然明净的脸上一半带着微笑,一半似乎带着轻微的指责。
“我不认为他们是你的丈夫,也不认为这种私密空间对我来说有何禁忌。”
伊比一亚当森原的金眸微眯着,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您的说法是有挑衅性的吗?”
任悠然以优雅的措词表现出她心中的不满,虽然说她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好感,但是真要说她如何的讨厌他,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对他有种难以说清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也无从知晓。
忽然对面的男人的金眸中放射出一丝闪亮的光芒。
任悠然忽然也感到脑中有些发热,她终于想到,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后,总要高烧一次,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
以前她和这个男人只是偶遇,但是今天,他象是有备而来,他要对她做什么,他是个危险分子吗。
任悠然觉的自己身体的温度正在上升,太热了,热的让人难以忍受,脑子的意识在渐渐变的模糊,
象是在穿越时光隧道,男人的印象变的模糊了,男人的脸在变,但是又好象不在变。
什么,我们是亲密无间的熟人,
我们怎么会拥抱在一起,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赤一身裸一体的相对,互相交流杀人技巧,
她尊敬地喊他先生,这是不是搞错了,原来他们认识,不只是认识,还是相互依赖的关系。
仿佛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一些因扰任悠然的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她是一名潜藏的杀手,她的任务是杀死北离,海少和北少的父亲,就是那个超级军火商,
全球每年百分之八十在战争中死亡的人员,都是由他的公司制造的武器杀死的,人们送他一个外号叫死神,
有无数的人恨他,也有无数的人爱他,
他所创造的财富足以和一个中等国家的财政相提并论,杀死他可以获得五亿美金,这是死神的对手开出的价码,但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接近他,甚至连接近他的机会也没有。
可是她以前叫什么。
头好痛哦,记忆在翻滚着,叫嚣着……
“陆十一,陆十一……”有谁在叫她!
任悠然脸上显出极度的痛楚表情,双手抱着头。
她想起来了,她叫陆十一。
是陆家收养的孤儿。
是陆小暖的随身侍从。
当时随着陆小暖一起进入杀手基地,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陆小暖。
伊比一亚当森原他的真实身份是杀手基地的教官,这是一个残酷的地方,为了陆小暖,陆十一主动的献身于伊比一亚当森原。
那是一段最最痛苦的生活,伊比一亚当森原是一位在性方面极为残暴的男人。
所用的调教女人的方法,至少便基地每年损失十名左右的未来可能成为优秀女杀手的女孩子。
陆十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反正到最后,伊比一亚当森原好象就只要她一个人了。
那是一段最痛苦的,最不想被记忆的往事。
太黑太暗太脏太深,让她无法忍受。
最后一次,伊比一亚当森原非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做一一爱,然后亲手杀了那个看起来很爱她的男人。
执行任务的时候,任悠然很平静。
可是二天后,任悠然就崩溃了。
完全的神智失常。
伊比一亚当森原为了给任悠然最好的治疗,带她出岛,去了法国。
在那里,陆小暖找到机会救了任悠然。
并使用了当前最先进的选择性忘却的药物,抹去了任悠然脑海中那些足以对她构成致命危胁的记忆,
让心理医生重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过去。包括她曾经的情人不是以凶残闻名的伊比一亚当森原,而是相对人性和温柔一些的金!
给她新的面孔,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可以活下去的一切。
但是世界上的任何药物,都不是百分百的完全受控制,
当任悠然被抹去相关性的记忆后,果然过得幸福得多了。
虽然每一次看到伊比一亚当森原,恐怖的记忆每每都让她害怕到发烧的程度。
呵……
原来自己的过去不仅不是肆无忌惮的欲一女,而是一个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小可怜虫呢。
怪不得看到那肉罗森玩弄那对纯洁兄妹的时候自己会那样的愤怒。
原来,她同情的不是别人,正是少年时无助而无辜的自己呢。
伊比一亚当森原通过各种机会寻找她,毕竟任悠然换了面容,换了记忆,确定任悠然是陆十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伊比一亚当森原试图来影响她的心智,唤醒她那些失去的记忆,但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呵,北棠和海少那一对兄弟,居然想霸占他的女人。
就让他送他们一个好礼物吧。
让他们最亲爱的女人,亲手送他们的老爸上青天。
完成任务后,再将陆十一带走。
作为她的最亲密的教官,兼这次行动的策划者,伊比一亚当森原象一个老于此道的猎人,并不急于一时收复任悠然。
不,只有最好最深的报复,才是自己想要的……
任悠然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高烧中,失去了理智,她的口中呢喃着说出了自已的目的,“杀死北离,杀死北离。”
她再一次看到四维空间的电脑屏上,双手交错划下去,一个大大的叉鲜红而又耀眼。
伊比一亚当森原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优雅的站起,向目光还有些游离的任悠然重重的一吻,“亲爱的,你逃不掉的,你的灵魂在我的手心!”
他走向椭圆形舱门,拧开门把,侧身走出了贵宾舱。
当他走到贵宾舱通道的拐角处时,正好碰上海少也走在这条铺着红地毯的通道上,海少警觉的眼神的从伊比一亚当森原的面上划过,而后者则还以海少一个无害的微笑……
支线客机在拉斯维加斯国际机场缓缓降落,北清书,北清刀,北小五齐齐恭聚在舷梯旁,迎候着主人的归来。
飞机的舱门打开,海少和北棠双双出现在了飞机的舱门口,一身洁白的西装,一副漆黑如墨的太阳镜,彰显了他们与众不同的非凡气质。
任悠然着了一身米色的连衫裙,淡紫色的无框太阳镜,让她的面部线条显得柔和而生动。
“棠少……海少……”在客机的舷梯旁,北清刀恭敬的说道。
北棠微微点了点头,海少则朝他们挥了挥手,任悠然的脸上则始终挂着一副迷人的微笑,这真是一个令人惬意的日子,带着胜利的荣誉归来,没有战死沙场的遗憾,还带回了大批战利品,(用另外的方式运送回来的武器系统)……
在北离家族的大本营,北氏深宅的第十八层,北离家族的最高首领北离亲自会见了参加狩猎归来的北棠和海少,对他俩赞许有加,
北离看起来顶多也就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英俊的程度和儿子相似,但气质似乎完全不象黑道枭雄。
怎么说呢,就是看起来非常的飘逸儒雅的那种男人。
常年深居简出,是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