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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只有一百九十九斤腰围只有一百八的花开得正好的中年帅哥一出马还不手到擒来?于是特意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头发抹了油,摘了花坛里几朵蔫了的花,兴冲冲去找心目中的女神,结果女神开门,听明来意,手一伸就捏进了裤裆,狠狠一掐——
一声惨叫里,景美人甩甩手,若无其事地道:“这个直径,配得上我的胸围?”
……
瞧瞧,这才叫牛人。
幺鸡意味深长地回忆,当然关于这种事的回忆里没有它正牌主子太史阑——
太史牛人之牛就在于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是女人,小时候上厕所都坚持男厕,以至于经常一大早一堆脸色发黄的男人捧着肚子夹着腿原地乱转等她老人家在男厕里看完《花花公子》电子版……
想到太史阑,想到现代,幺鸡突然觉得忧伤。
它随君珂落入这异世,一直以来除了一开始还处于弱鸡未觉醒状态时,受了些小欺负外,算是顺风顺水,和尧羽卫狼狈为奸,和红砚相玩甚欢,衣食住行享受上等,比起单调吃盒饭的研究所生活,穿越狗还觉得,古代要爽得多,就是洗毛香波的质量稍微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然而此刻,它终于开始怀念研究所和它的太史——还是太史好啊,她是男人,她永远不会谈恋爱,不会为了臭男人而抛弃它。
幺鸡没有注意到它这个推论其实是个悖论,它忧桑地坐在墙头上,仰头望着天际的月亮,那月亮圆圆的,缺了一块,明光迥彻,幺鸡觉得很美,美得突然想吟诗。
吟一首忧伤的诗。
吟一首忧伤的,符合它此刻寂寥心情的诗。
吟一首忧伤的、符合它此刻寂寥心情、并且某些人一听就会惭愧无地并且扑过来为它献上一锅南乳肉饼的诗。
幺鸡开始想诗。
哦不,那不叫想诗,那叫酝酿,在内心的涌动的火山般激越的情绪里,寻找着灵魂深处最震撼的最强音。
哦,来了。
灵感来了。
“东西南北中。”
“月亮在当中。”
“颜色像南乳。”
“斑点如肉松。”
“夹肉如何?”
“中!”
唉,好是好,意像鲜明,比拟贴切,就是不够忧伤。
来了。
灵感又来了。
“东西南北中。”
“月亮在当中。”
“远看就好像。”
“肉松在盘中。”
“隔邻嘴贴嘴。”
“廊角嗡嗡嗡。”
“留我一犬坐。”
“口水一大盅。”
“谁给肉吃?”
“冲!”
好诗!好湿!
大燕王朝此刻隆重诞生的写实派诗犬和文学新星幺鸡同志,瞬间被自己泉涌的诗才和敏捷的思维所感动,忍不住仰天向月,将这首新鲜出炉的妙诗,给嚎了出来。
“嗷唔——”
“恢律律——”
幺鸡长嚎之后紧随着便是一声惊惶的马嘶,一匹刚刚冲到这座冀北王府燕京别业府门前的马,被诗犬这一声向月长吟给吓得屁滚尿流,一个趔趄便栽在了地上!
马上骑士猝不及防,险些栽落在地,赶紧一掠下地,回头看一眼自己的马,拽了两拽没起来,再一转头,就看见了坐在围墙上忧伤看月亮的幺鸡。
“咦,这是什么狗?是不是传说中的……”墙下朗眉星目的女子眼神一亮,冲幺鸡走了几步,幺鸡看也不屑于看她一眼,懒洋洋挪挪身子,将屁股冲着了她。
那女子也不生气,认真看了幺鸡半晌,她腰囊里有熟悉的香气传来,幺鸡唰地转过头,狗眼大亮——南乳肉饼!
它嗷地一声便要扑下来,突然想起纳兰述对它的嘱咐:“幺鸡,你是神兽,神兽要有神兽的气质,从今天开始,对吃的不要摇尾巴,不要扑过去就抢,不要一副狼性大发的死德性,要等人家尊敬地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再优雅地享用……”
幺鸡记得自己表示过这样的疑问“如果人家不送过来呢?”
“哦,那就摇尾巴、扑过去抢,狼性大发。”
……
幺鸡神兽同时还想起景大波曾经的教育:“再装逼的大神,都抵不过傻逼坚持的喷;再傻逼的喷子,都抵不过坚持装逼的大神。”
于是装逼的神兽稳稳地在墙头坐着,眼角瞥着腰囊,岿然不动,气度端严,宗师风范。
那女子见“神兽”体态尊贵,气韵端庄,顿时更加欢喜,一边将饼子掏出来递给幺鸡,一边仰头道:“你是这府中的狗吗?怎么单独坐在这里?你主人不要你了吗?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幺鸡啃着肉饼,鄙视地看那女子一眼。
你才没人要!
你全家都没人要!
你全家穿越到现代都没人要!
那女子说完,便认为幺鸡是她的狗了,拍拍它的爪子,道:“你且等我一会,我解决了事儿马上带你走。”转身行到门边,拍门。
她拍门声音有力干脆,砰砰砰传出好远,里面传来门政疑惑的应门声——燕京宵禁严格,这么夜了根本不许常人在街上行走,怎么还会有访客?
“我要见纳兰述。”那女子立在门槛上,有点中性的声音听起来清楚并不容违拗,“通报。”
星月之光照在她脸上,雪白肌肤,樱桃小嘴,眉目却是朗然中性,正是向正仪。
门政的脸苦了——这位姑奶奶可得罪不起,只好迅速传报,不多时纳兰述过来,身后跟着君珂,君珂倒是想不来的,来了干嘛,找麻烦么?奈何纳兰述却不肯。
“我来和你说三件事。”向正仪并没有进门,站在门槛上,看见纳兰述带君珂过来也面不改色,“我说完就走,你不用防贼一样防我。”
纳兰述不语,也不请她进去,向正仪疾声道:“第一,我听说冀北王府已经准备向姜家下聘,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拦?”
纳兰述:“……”
君珂:“……”
和你一起去拦聘?这算哪码事儿?
君珂再次无力地感叹——这位公主的思路,实在是特么的太诡异了!
“第二。”向正仪也不等纳兰述回答,“你要不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姜云泽人不好不适合你,去年彩袖节我约她比武,她竟然装病不应来着。”
纳兰述:“……”
君珂:“……”
人家不会武的千金小姐,不应你的比武,这也能看出人不好不适合谁?
“第三。”向正仪一向是不看别人脸色的,当然别人的感受自然也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一指,指住了君珂,“今天我误会了你,我来向你道个不是。”
君珂:“……”
这个公主的作风,实在太让人反应不过来了。
“今天是我不对,不该轻信人言。”向正仪还是那个不给别人说话自顾自发言的态度,“不过,虽然我今天还没发现你什么不对,但不代表我就承认你是好女人,纳兰述喜欢的人,我都要好好看看。”
纳兰述……喂,你是我妈?
君珂……喂,你是纳兰述他妈?
“好了,就这样。”向正仪一副“三件事说完我今晚就睡得着了”的模样,转身行到墙下,伸手自如地招呼幺鸡,“喂,我们走了。”
君珂的眼珠子掉到了地上……
不是吧?敲个门功夫,她家幺鸡就换主人了?
不过随即她笑了——八成是公主自说自话毛病又犯了。
她笑,抱胸,等着幺鸡兄给自说自话公主喷一脸口水。
然而随即她掉下来的眼珠子就滚到角落没处寻了——幺鸡嚼着肉饼,傲慢地从墙头跃下来,跳到向正仪身边。
“走吧。”向正仪示意幺鸡。
幺鸡昂首挺胸自呆滞状的两个人面前走过,目不斜视,严肃正经。
它满意地听见两个下巴落地的声音。
哎呀,怪不得以前那些小破孩喜欢动不动离家出走,原来从主人面前坦然扬长而去的感觉真的很爽!
向正仪见幺鸡高傲,却竟然听自己的话,更是欢喜,幺鸡昂首向前,她回头看看自己已经软瘫的马,也不要马了,跟着幺鸡道:“你是要带我走另一条路吗?也好,咱们俩今晚就月下逛燕京。”
说完回头看看纳兰述,一瞬间这个硬朗的少女,眼神里终于露出了点奇异的神色,轻轻道:“这是你的狗吗……你终于有样东西,自愿属于了我。”
说完她快步追上幺鸡,留那两人面面相觑,半晌君珂道:“喂。”
“嗯?”
“刚才那是幺鸡吗?”
“反正绝不会是纳兰述。”
“它被下药了?”
“它要被下药,奔向的也应该是母狗。”
“……”
这边百思不得其解地在探讨幺鸡存在的真实性,深切讨论刚才那一瞬间幺鸡是不是进入了二次元,这边幺鸡继续昂首挺胸,大步进发。
它身后跟着向正仪,这位既认真得超乎想象,却又根本不爱关注寻常人最爱关注的那些事儿的特立独行的公主,一点也不介意趁夜漫步大街,也不介意幺鸡到底要到哪去,当真就这么随着它,在街上乱走。
幺鸡转过两条街。
幺鸡转过三个弯。
幺鸡从四个府门前绕过。
一直若有所思想着自己心事的向正仪,走了小半夜才发觉不对劲,这跟着狗绕来绕去的,这是到了哪里?
女人的方向感和男人的贞操感一样,从来都是很欠奉的。向正仪虽然看起来有点不那么女人,但悲哀的是缺点还是很女人,她四面望望,发觉眼前的景物似陌生似熟悉,面前是一道黑色小门,连着绵延的围墙,看着像哪家府邸的后门。
“你是要我进去吗?”向正仪问。
幺鸡严肃地点头,自己先推门,进去,蹲在门后的一个黑沉沉的角落,对向正仪抬爪示意。
向正仪只觉得这狗通灵,又想这是纳兰述的狗,莫非这里是纳兰述经常来的地方?
这么一想她便立即跨了进去。
一脚跨进去便觉得脚下似乎有块踏板,与此同时似乎有股臭味,向正仪一惊,察觉不对劲,赶紧向后退。
然而没有人能比得上幺鸡的速度。
如一抹闪电亮起,幺鸡突然一蹦,用力跳上向正仪脚下那块踏板的另一端!
向正仪脚下那头顿时翘起,习武之人反应灵敏,向正仪一惊之下,立即拔剑向下一刺,想要借此稳住身形。
“扑哧。”
剑尖刺入的地方仿佛泥潭,粘腻有吸撮力,隐约碰到坚硬的底部,铿然微响,向正仪觉得不对劲,赶紧又猛力拔剑。
“啪。”
黄灿灿星花横飞,粘腻腻水浆乱溅。
哦,这么形容很美,其实就是人体排泄物……
……这里是茅坑。
……这里确实是纳兰述偶尔会来的地方。
……这里是冀北王府别业东院墙外一处茅坑,平时是侍卫使用,纳兰述偶尔会来放次水。
……
这个茅坑进门有踏板,踏板之后才是茅坑,尧羽卫们连个茅坑都不肯走常规路线,最先是有人故意在茅坑和门之间挖了个空隙,放上块踏板,有人走进去后面的人一踩踏板翘起前面的人就直扑茅坑去了,后来吃过亏的自然不会再吃亏,还会想法子让别人也吃吃亏,导致尧羽卫们上这个茅坑,都左顾右盼、前进后退、一步三探,神色鬼祟,蹲在踏板那头屁股悬空也要目光灼灼盯着门口,把剑压在踏板上,以免有人恶作剧一脚狠狠踏上去把他给掀翻进茅坑里,这样子上茅坑自然是不爽的,按说还容易得便秘,但尧羽卫们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