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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慢慢的打开纸条,朗声读道“我部落出的第一道题‘有一个人掉入了河里,他的衣服都湿透了,可头发却没事,’这是为什么?”
“哼,还以为有什么大智谋,臣不才,愿回答。”一个文官说道。
“如果爱卿知道,直说无妨。”
“臣认为既然那个人头发没事,说明他把自己的头发绑得很好,他肯定是在头上绑了个发套!”那个文官自信满满的说道。
“说得有理,应该是如此。”
底下的大臣纷纷表示赞同。
“若雪斗胆补充,那个人是头朝下坠入河中的,且头上没有绑任何东西。”听若雪的意思,就是完全否决那个人的回答了。
“那那个人就是…就是有神灵相助!”神灵?!亏你显得出来,封建迷信的荼毒啊!这么简单还要神灵的相助?我在心中对这个文官的智商有点怀疑了。
“十分抱歉,这位大人,神灵没有。”若雪无奈的说道。
“这…臣不才!猜不出!”那位大人挥了下衣袖,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孝合帝微微的叹了口气,“还有哪位大臣要来试试的?”
“父皇,孩儿认为,那个人应该是个无发人,他根本没有头发,自然是不会湿的。”玉墨突然的说出这句话。全场顿时茅塞顿开。
“玉皇子说的极是啊,若那人是个光头和尚,何惧河水呢?”
“玉皇子年纪轻轻就有所大智谋,真是颇具皇上的本色啊!”
那些讨厌的大臣又在谄媚了,不过我可没心情去听他们的,玉墨的机智使我感到欣喜的。我回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正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笑的那么自然,那么开心,虽说这道题很简单。
“恭喜玉墨皇子答对了,真不愧是腧穴的皇子。第二题‘向来最有耐心的画家是谁’?”
“这最有耐心的画家?我们腧穴城最有耐心的画家是宫廷画师杰安吗?”
“应该不是吧。就算杰安有耐心,那些宫里的娘娘也没那么耐心去等杰安画个几天几夜啊?”
“这,这会是什么呢?”
大臣窃窃私语着,却没有一个人说出自己的答案。看到这个情景,若雪似乎是松了口气,看来这题目是越来越难的啊。我看了看玉墨,见他也在冥思苦想着,看来这对他也是有点难度的。这也不怪他,毕竟他对这道题的答案也不太关注。
我听到这些题的时候,只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脑筋急转弯,好久不见了,当真是有点小怀念啊。只不过这公主怎么可能会有这古人没有的题目呢?难道她也是……
“有谁能够回答的出?”孝和帝看到这个状况,也感到有点危险了,他会过头看看玉墨,见玉墨也在苦思冥想着,不禁感到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我泱泱大国,当真是要输了吗?”他惋惜到。
我没有多加理会这皇帝的话语,自顾自的喝着我的茶,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似的。
“梅儿,大家都在想题呢,你怎么还在喝茶?快起来!”福晋在我的耳边训斥道。
我喝着茶,惬意的说道“刚刚不是有人说蛮夷之国没有大智慧的,就叫那个人来回答好了,娘,你急什么?”
“听你这语气,你似乎知道答案了,快告诉娘吧。”
“娘,你说笑了,连他们都猜不出,梅儿怎么猜得出呢?娘,您太高估梅儿了。”
“说的也是,但你也别如此不重视,快起来吧。”见我还是悠闲地喝着茶,福晋连拖带拽也要让我站起来。
我无语的答道“好好好。”百无聊赖的站起来,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太后看到我的表现,心中也是半信半疑,但随即释然道“筱梅,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心一颤,满带戒心的看向她,突然觉得这个太后也是不简单的。“太后说笑了,筱梅哪有这样的实力回答呢?还是让这些小视蛮夷之族的人来回答吧。”我语带讽刺的说道。
“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会连我们都不会的难题呢?太后真会看玩笑!”
“就是就是,女人怎么可能会回答呢?”
我冷笑道“刚刚那两位大人就是小瞧蛮夷,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如今你们两位也想要重蹈他们的覆辙吗?”
竟然瞧不起女人?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这…无论如何,这题,郡主是回答不出的!”其中一个官员信誓旦旦的说道。
“答案那么简单,你却想不出,我告诉你,答案就是你瞧不起的——女人!”
“女人?这怎么可能?!郡主说笑了!”
“说笑?你见过你夫人梳妆的时候是不耐心的吗?那你的夫人还真得为你这个不注意她生活细节的夫君,而感到自卑了!”我唇枪舌剑的反击道!
“既然你不信,就去问问公主好了。”懒得再和他争吵,我直接坐到桌子上,倒一口茶润嗓子。
“公主,不知筱梅说的可对?”太后询问道。
“启禀太后,郡主,郡主……说的正确。”我看到若兰的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双手再次握成了拳,咬着牙做出判断。
那些嘲笑我的官员没有再反驳我的话,一个个的都成了哑巴似的。
疯了疯了,我竟然受了激将法,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到。手中握着杯的力道加重了些,我还想问问这个公主的来历呢。说不定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有个战友,现在可不能就这样被别人的仇视啊!
连续被答对了两题的若雪,心里也是深感不安,虽然后面还是有难题,但一开始就被别人轻易的答出,还是有些微微不妙的,现在只能是仰仗最后三道题了。若雪同样在心里祈祷着,千万要达到此次来的目的啊!不然,我的父王,我的子民将会苦不堪言呐!但愿这些先知出的题能够难得住这些腧穴人吧!
☆、76。双凤智斗(五)
“下一题,什么样的井最令人害怕。”若雪再次公布了了一道题目。当然了,这些脑筋急转弯,是难不倒我的,令我好奇的是,她一个古代人是怎么可能有这些题目的。哪个神仙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来完成这个任务的吗?
“这题还不简单吗?深的井令人感到害怕了。”
“或许是周围没有围栏的井令人害怕。”
“非也非也,依在下愚见,井中有妖物的才是最可怕的。”
额的神啊!这些大臣,不迷信是会死人啊!不会就别乱猜啊!我在心里鄙视着他们。
若雪摇了摇头,全都否决了这些说法。我忍住心中好奇的想法,坐在桌边,目光不时的看向她,她身上有我想要知道的秘密。
突然,若雪的目光与我的眼神四目相交,我深邃的看向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微微的一愣,随即也礼貌性的一笑了,便离开我的视线,巡视着周围的人的神情。
“梅儿,你知道答案么?”这次问我的又是我那爹了。
我依旧摇了摇头,无奈的说“父亲,您也太信任您的女儿了。其实刚刚女儿纯粹是瞎蒙的,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父亲切不可当真。”说了不对付她就是不对付她。
“梅儿,你可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故意使腧穴国难堪啊。”老侯爷苦口婆心的说道,仿佛我真是知道答案似的。
“父亲放心,若梅儿想到答案,一定会说的。”才怪!我在心里重重的说出了自己不敢说出的。唉~真无聊。
“那就好。”侯爷转过身,对着太后的那个方向摇了摇头。太后也是沉沉的叹了口气,便重新到人群中,用她那老练的眼光,寻找答题对象了。
人的本能就是如此,当寻求无望后,又重新回到之前答对的人身上。我真的很无语,但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想知道那个给她谜语的人是谁?我很好奇,这和脑筋急转弯的相似度实在是太大了。
“呼~”我叹了口气,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若雪一脸警觉的看向我,同时这屋子里大多数的人的眼光也都看向我。这种煎熬的等待,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想让我等这群大臣,才这种题目猜到天黑吗?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不过我也并不想就这样说出谜底。
我缓缓的走到大殿的中央,对着孝合帝微微的弯了弯身子,说道“陛下,筱梅知道了谜底,不知可否问公主几句话再回答?”
“准!”孝合帝二话没说便应允了,能保住他腧穴的威严,他还会不答应吗?
“多谢陛下。”我淡淡的行了礼,便转过身对着琉璃公主说道“公主金安,这些题实在是很精辟,不知公主从哪得来?”我表面虽然冷静,但内心很激动,唯一期盼的就是这个公主不要随便敷衍我。
“这些题是从我部落的一位先知的木匣中寻得。”若雪风轻云淡的说道。
“那你们的那位先知是……”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再次询问道。
“咳咳……。”玉墨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提醒了我此刻的处境。
“这郡主打听人家的先知做什么?”
“谁知道啊!难道这些题,她就是从那个什么先知听来的,所以才回答的如此流利?”
“谁知道,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但这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我皱了皱头,只不过是好奇这些题的出处而已,就被冤枉成卖国贼了?这些大臣的嘴还真是有些偏向妇女了。
“启禀郡主,本部落先知早已在30年前逝去,不知郡主想问什么?不过看情况是要令郡主失望了。”
不错,这回答的确是令我很失望,是失望透顶了。我浑身像被抽走了气力般,软软绵绵的,脑海中的意志在支撑着我。原来,我还是很渴望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一些人的,然后一起回到属于我的世界中去。
“郡主,你是要作答吗?”若雪的声音再次冒了出来,我才再次回到了此时此景中。
“本郡主的答案是‘陷阱’,不知真正的谜底是什么。”虽然是问句,但说出来的却是肯定句。是的,我太自信了,那个先知应该是个现代人吧。不管了,反正他都已经去世了,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冥冥之中都是天定啊!注定要和一些人错过…错过…
“恭喜郡主,再次答对。”冷若冰雪的声音从若雪的口中冒出,而我已经无力去管了。淡淡的笑了笑,在众人的眼中退了下去。
回到我的位子上后,我理了理悲伤的情绪,没有再喝茶,反而到起了一杯酒,苦苦的饮起来,人生如酒,香醇而又苦涩。可不是这个样子吗?穿越的确是一个很好玩,可是却在这过程失去了些重要的东西。回过头看了看玉墨,看到他的目光也在看着我,我只觉得很无奈。他,的确是个很难的抉择啊!我对他笑了笑,笑容是那么的凄凉。不知道是因为那先知的逝去,还是我对家的怀念了。
我知道,玉墨也注意到我的反常了,我看到他的眉头皱起来了。
“娘,这里的气氛很压抑,梅儿想出去透透气,可以么?”我只想走,走得远远的,起码不要在这个地方。
“这……”福晋为难的说道。
“不行!万一下一道题你又能够猜对呢?留下来,给我想题目!”韩卓黎到是一口回绝了我。反正我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遵命,父亲。”速战速决吧,大不了用那一招,两边都不得罪。
☆、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