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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你孟婉儿,本宫会一直观察着你,如若某一天本宫发现你再在众臣与其他人面前对本宫说三道四,休怪本宫无情。
今天只是皇上替本宫还绍春华公道,如若你真敢有下次,本宫会新帐旧帐一起算!”
如此愤怒,只因为孟婉儿伤害了她在乎的人。
却令得三后与众妃对她突然刮目相看,她原本就是这样凶狠的人吗?怎会突然变的这般疾言厉色的?
似乎这一瞬间与她人浑然天成,如果没有多久的修成,会表现的这么正常吗?
而孟婉儿是异常不服,原本想让她勃然大怒,好引得宫中共愤,谁知情势被皇上一掺,变得如此复杂,还要被杖罚五十。
她实在想不通,气的立泼口大骂起林紫云来:“妖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总有一天你会败给我的!妖女!妖女!”
边说着两个侍卫已将她拖出牢门,向宝殿场合赶去。
【128】来历不明之道长
三后与其他妃子跟在正宫娘娘与皇上身后也赶去。郡主春华紧跟在林紫云不远身后。
“皇上…如果孟婉儿真的敢有下一次,您觉得云儿该如何处置呢?”一路上,林紫云心事重重的突问道。
“你怕我舍不得她?怎么会?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即使是一开始她不曾改变的时候,我也有想过把她分出去嫁给他帼王子。只不过见她们四个对跟在我身边没有感到委屈,所以一时间没好意思开口,所以留到至今。
如果你看不惯只管把她们四个分出去吧。我没有丝毫介意。”厚璁温柔道,悄悄的温柔的牵住她的手。
虽然在封赐四后之前每人施舍过一吻,表示可惜,但让她们分出去他决对一万个同意,因为这样会让他过着觉得轻松许多。
说罢不释舍的用拇指肚在她手背上一遍遍的轻滑着慰抚起。不管怎样,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他决对义不容辞。
林紫云想要对他充满信心,似乎心中有一问没有问出,仍是不放心。
于是问道:“如果到时候我一怒之下杀了她们呢?”
“噢?”厚璁故作惊讶道,转而竟是笑开:“那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她们挣扎和痛苦了。”
“为什么?”
“我又没你那功夫,怎么打的过你。即使不想也无能为力呀。”
“可你可以恨我呀。”
“恨你干嘛?那是她们咎由自取,我可是只恨自己帮不上你的忙咯。要是把你气走了,那才是我最大的损失。顺便求你不论以后发生何事,都不要轻易说‘分开’好不好?也许我只是不得已呢?”
听他这样一说,林紫云终于松一口气,抿嘴点了点头,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继续向前步去。
只因常享他的温柔,此时厚璁对她的唯唯诺诺,反而引不出她的重视了。
当到达宝殿外场合之处,孟婉儿已被十字木架架起,受刑的木板凳也备起,两个侍卫已各把着一根粗棒在一旁等候。
厚璁无顾的手式一打,粗棒即落下去。
三后与众妃看的咬紧了牙关。
可奇怪,粗棒落下去瞬间,孟婉儿本紧张的脸色竟变的一脸城府,一点痛色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孟婉儿…让我瞧瞧你玩了什么把戏。林紫云机敏的察觉到,即暗中以法试探,变出一只透明的手伸向孟婉儿屁股上。
妖巫的护法?林紫云刚试探去,不料被邪气护法震慑而回。
嘿!于是林紫云强力攻击,暗中施法,射出一道金色冥光扎向孟婉儿背上的护法。
咻——
不料那道护法罩即刻破裂。
“啊!啊!啊!…”孟婉儿终于惨叫出来。这才是她在真正的受法。
吭吭吭吭…
然而孟婉儿才享受到痛苦不到五遍,两侍卫手上的粗木棒竟自己滚到地上去,“啊?皇上这不是我们的意思啊。”
棒一掉,两侍卫生怕皇上责怪下来,骇然的跪在地上求情起来。
这时天空十丈之外飞来一位灰袍胡须老人。
看来像一位得道高僧。
林紫云禁不住开法眼一观,然却是看到他一身乌气腾腾。不禁震撼,这不是那妖巫所变吧?他又来此无非是想破坏什么。
但他为什么三番两次特意来到大场合跟自己做对,好像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对付自己。
灰袍老人飞来后,直接降临在孟婉儿面前。结果法袖一挥,瞬即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对皇上远远的拱手一揖道:
“皇上…老道乃方外人士,今已修得正果,只因不忍看到一面残局而袖手旁观,还请皇上恕老道多管闲事,此女子应才是皇上的正宫娘娘,皇上不能这般狠心对她。
反而您身边这位女子其实是一个千年人王,喜好唯恐天下不乱,唯吾独尊的嗜好,今是想毁您大明江山来的,您不能再任她摆布啊。”灰袍老道狐假虎信的道。
装腔作势,装的好不耐心,当场即有许多人因听信他谗言,向冷目相对于道长的林紫云看去,居然立时有些深信不疑陌生道长的话。
俗话说的好,心向恶时横竖看人都是恶,心向善时横竖看人都是善。然而此时林紫云在他们的眼里,真真横竖都像个冷血而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王。
因为宫中上下没多久,都只对她谗言便便,这不是摆明了她很不正常吗?
看她对道长虎视眈眈的眼神,想她登基成为皇后时威仪的样貌,想她今日突然生气时说出的那番不可思议的话,似乎极是对正老道的话。
厚璁却不禁震撼,这会儿居然冒出个老道如此指骂林紫云是个人王,不知是好笑还是吃惊。
跟了林紫云这么久,她一直是以情为出发点,再说,她的来因统统都告诉过自己,想起来其实真都是自己的心被她的深情所化,只因后来沉迷太深,然就被孟婉儿说成是被她迷惑。
其间一小会儿还害的自己去找她麻烦,好不容易将局面转化过来,她也事事都坦承从心而与自己两两相对,自己怎可以再一度的相信别人的话。
反过来想,这道长如此帮助孟婉儿,不得不说两者早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他们就是一伙呢。总之这次一定要看清事实,自己作结论,不可再听信任何人谗言。
厚璁牵着林紫云的手安慰的两下,示意鼓励不要自乱阵脚,不要怀疑他的坚持。然对老道调侃的道:
“照正宫娘娘如此的毁灭法,恐怕朕都已经老的走不动了,才开始改朝换代吧。没关系,因为她的毁灭力实在太微弱了,根本造不成多大的危害。
如此有权势的千年美人跑到朕身边来特意毁坏,朕反而觉得是一种荣幸,是朕的伟大造成的。否则这妖怪人王不去他帼毁坏,反来到了这里,这不是在说明朕实在伟大吗?呵呵呵。”
道长尴尬了会儿,又叮嘱道:“江山社稷最为重要,您不能拿自己的江山做赌注,一旦在中途毁灭,您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呢?
等您发现就晚了迟了。”
“照道长您这么说,也认为朕现在是在被迷惑之中了?”
“本来就是。”
听他提到皇家祖宗比下自己,厚璁冷怒起来,阴厉道:“那您的意思,朕现在光辉的业绩都不是出于朕本身的意思,而是在人王的迷惑下造成的?”
“贫道正是此意。也许皇上现在觉得江山稳定,但就在不经意中其实是在摧毁。贫道还是那句话,等您发现时就来不及了。”
这是万分关键的一步,他此时赶来就是根据早就布置好的计划行事,为强夺正宫娘娘的身份帮孟婉儿,是因要抵下林紫云。如此大废周章全是不得已,否则戏便演不下去。
“一派胡言!”厚璁一怒之下,不禁想到林紫云在提示自己时的一句经典话语,“感应对错时,你觉得自己的心是不是木头”,然道:
“即使被迷惑,朕的心不是木头做的,难道感应不到自己的心意是自己的。朕现在很清楚的告诉在场众人,朕的心直觉的狠,这是真的不。
是木头。
简直岂有此理!你这妖道,少在这里花言巧语,否则别怪朕不客气!”厚璁直指道长,恼怒成疾的痛斥而出。
道长一听皇上翻脸不认人,于是假做慈祥的老人扶起孟婉儿道:“皇上真是中惑不浅,几乎无药可救。
不管在场是否相信贫道的话,贫道已经尽职尽责吐露真言。本想换取一片美好结局,没想到反遭斥责,伴君如伴虎啊,忠言逆耳啊。
你们的皇上无药可救啦。”
众人骚动起来,为深信道长的话而皇上不信所骚动起来。
厚璁气大,一时间无法发泄出来,听道长最后一言,气的是差点吐血,心道,这妖道明显是有目的而来的!
林紫云立将皇上抱紧,边拍了拍他胸口,以缓他不适。难得他没有听信别人的话再怀疑自己,方使她心平气和的告之道:“皇上可记得救走李大常那恶人的一团黑雾?”
真是一语惊人梦中人!
【129'“把这贱人打入冷宫!”
什么!听到此,厚璁突振作起来,“对呀,当时众人就因为听到她唤你‘赐福公主’才拜你为天神的,亏他还口口声声说你是千年人王,原来他自己才是。
当时他救走了李大常那恶人,他分明就是个邪神,却胆敢在此造做,简直是穷凶恶极!”
说罢对着众人不顾一切的吐起:“一年多以前,在惩治李大常做恶的事,天空突然出现一团黑雾将李大常救走,他就是那邪神,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
其实相不相信,在场只有后与妃,大家的愿望老早就是要排除正宫娘娘,立己为正,然而对皇上的宣告不屑一顾,不答一语,再说了他用何证明,此看来德高望重的道长就是那邪神所变?
大家反而想借邪神之力,就在此将正宫娘娘除去,以懈心头大患。
林紫云自然知道大家的心事,所以不对厚璁的宣告做有回报的希望。
二话不说便现形头顶如太阳的“圣明光”。
“圣明光”一现,意味着她的法力运至高深之层。
而她的人体金衫外面,甚现起一层肉眼可见的金光罩。
所有邪魔歪道都会见而避之的忌物。
“圣明光”在冥冥中放射出刺眼万丈的金光。
只不过,常人看,那只有一盘神圣的“太阳”现在她头顶。
不由一至“哇”口,对此崇拜之至,惊叹不已了,这到底是皇后娘娘还是天神“赐福公主”呢。
因为听皇上一提到那团黑雾,就都又不约而同的又回忆到“赐福公主”身份的国师娘娘。当时虽然未成为皇后的“三后”与众妃不在当场,但听文武百官提起过这件神奇之事,最后连太子时的厚璁与她成亲都是因为此事才得已成功。
三后与众妃、郡主春华,还有两个侍卫瞧的魂兴目圆。
这是林紫云在汪厂公死去之后,第二次现真身。只不过这次是在皇宫中。
冥冥之中的万丈金光同时刺射向道长。
那道长直用手挡着金光的侵袭,感觉自己就快被金光烧化。他不想坐以待毙,想到自己也是法力高深的巫尊,这样怕她也太丢脸了。
终于在不久后奋起自己的黑潮阴力化成一面墙挡在自己面前。结果确也挡住万丈金光的透射。
他站在原地不动,站如松挺。众人看不见他所使出的“黑幕盾”,只见他与正宫娘娘双双对立,半晌不动,只是猜测他们大概在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