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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到如今,我仍有非常遗憾的事。”
黑衣人的事她不想提,装着妖巫的小瓶子她也已知晓去了哪里,还知道,他仍没被救出来。在箫雁飞手上。
因为要救他,必须要用秽物打开,一般人自然想不到这处。而他又出不来,更不能说话,可能要被关很久了。
幸得生下孩子之后恢复了法力,和预知力,否则自己还得焦心不完呢。
想着感到有些虚汗,还是幸庆她们不知如何将妖巫放出,否则没有黑衣人出现,则是妖巫自己来送自己与厚璁的性命了。
因为那残酷的七夕之夜,根本就是她们四人一起的阴谋。三后已经被孟婉儿彻底感染了,感染上了毒恶的凛性。
“噢?”厚璁兴趣之及。“把你遗憾的事说说,四后那些我们就不要管了。”说罢吻了下她美丽的小唇。
“就是你还没有回复你我在一起的前世记忆。你想回复吗?这对我来说有太大的意义了。可我却一直没有勇气把回忆还给你。”
“为什么?回复前世记忆也需要勇气吗?不会吧。你说说看。”
“因为…”林紫云瞧着他欲言又吐的,不太敢说了,边哄哄怀中安睡的宝宝。
“因为什么?”厚璁看她难堪之色,有些着急了。
“因为我怕这世的你会变成前世的人,而你这世的样貌与性格全部化为乌有。”林紫云终于勇敢的说出来。
这句话在她心中憋屈了很久,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早直接将他还复前世记忆。
“你是说这世的我会死,而前世的我活过来,而且完全变化?
这这…”厚璁也慌张起来,“那你到底爱哪一个?你为什么还想要将我还复前世,是我这辈子对你不够好吗?”
“不…”林紫云摇了摇头,眼泪簌簌的流下来,不由泣零起来:“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舍不得这样做。可是我却答应过他,一定要让他回复记忆的。我只想让你自己愿意,没有一点逼迫的意思,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我…
我真的好矛盾,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样做呃呜呜。”
林紫云害怕的紧紧的偎依着他,泪水不休止的滑落起来。
厚璁瞧着她憔悴极至的面样,联系起她刚才所说的话,他似乎几乎能直接感受到她微弱的心灵,她确实深爱着这世的自己,只是抱又前世的承诺而不得已,其实即使这世的自己死去,也还是自己,这样为难她倒真不是办法,不如舍生换得她快乐与洒脱。
厚璁宽宠的令自己容纳这件奇怪的事情,虽然一度开解自己,可还是在不舍之间,一样红了眼眶,接着不休止的滑下无数泪水。
为什么到现在,自己和她只是一场游戏,只有前世才是真实?
忽然间,他非常不想死去,他好想活下来,他好想对她说可不可以留下这一世的自己,放弃前世的自己?因为这一世的他可能比前世的他更需要紫云儿。
为何要让一个死去的人,占据已有着新生命的身体呢?以新换旧,难道没有保持原样的好吗?
他思考了很多,思索的异常清楚,似乎一瞬间什么都透彻了,可他却说不出口。
林紫云不禁痛彻心扉的吐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如此不舍,其实已经背叛了前世的你。我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喜欢自己,我…”
突然间汪厂公临死之前的那句话犹言在耳的出现在脑海里:“‘我好期待呀,莫让我等太久啊,我突然又不想死了,可不可以一直活到那个时候去?’”
是的,这是他临死的时候抱着最后的希望说的,林紫云一直没有忘怀,她无法不爱他,无法不想召唤他…
深夜了,宝宝在摇篮里安睡不哭不闹,林紫云偎在厚璁的怀里,突然想不声不息的就这样将他换走,但却任是泪流成行。
其实厚璁一样没有睡着,只是眼泪都吞到了肚里,感觉到她抽泣的呼吸,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突然之间自己就不在这里了,而被前世的意识给替代。
终于他忍不住害怕的,就在林紫云准备施法时,抱紧了她,狠狠的抽泣起来:“如果我变成了他,求你还要记得这世的璁儿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失去你,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一定要替换我吗?我不要…”
林紫云更是痛苦,却道:“若是前世与后世可以联并在一起该多好。可他们就是两个,即使我联并在一起,也都失去了意义。你不是你,他不是他呀。我…
我恨我自己…”
快刀斩乱麻吧,长痛不如短痛,来吧…
林紫云决定的事情是从来不会更改的,对不起。
“呀…”说罢终于狠下心思,施起法术来。
痛彻心扉,寒彻脊骨。
“我爱你…我爱你…好吧请记得璁儿爱着你,璁儿爱着你,…”
“哇哇哇。”厚璁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宝宝似乎都意识到自己父亲的离去,痛哭出来。
呜不要哭了,再哭母亲就要心碎死了,呜呜呜。林紫云施着法,同时哭成了个泪人儿。
直到厚璁没有一丝声音,悄然之间一股寒凉刺骨的阴气来到身边,附上他体,林紫云也哭的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林紫云醒来,面前早已经摆了一桌子菜。
薰的满屋子菜香。
扑鼻的让人只想哭,这些菜好像是汪厂公通常最爱吃的那些。
太引人入盛了,他真的回来了?
林紫云缓缓的抬开眼皮,感到些不置信,谁知他就在身边。
还记得穿越来时,第一次醒来,自己怀念着阿贵;而如今,第二次来到他面前,醒来时却又是怀念着厚璁。
但无奈,如今最真实的还是在他面前。
看到她醒来,他兴奋的不得了,好像她回到穿越来第一天一样,他紧张倍至的握着她的手,直道:“你终于醒来了,我盼你醒来,盼了好几天了,我等着你回答我醒过来的许多问题呢。
你真的醒了吗?如果不舒服我抱着你好不好?”
他竟然不是汪厂公的面貌,林紫云一直害怕自己在为他施法以后,由于是按照自己的回忆去进行,恐怕会改变他的相貌,然而他竟然还是厚璁的面貌。
使得林紫云明知他是汪厂公,却还是不感相信。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滋味。
面对回来的汪厂公到底是悲伤还是激动?
不禁又百遍回忆到汪厂公临去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令她不经意学道:“‘我好期待呀,莫让我等太久啊,我突然又不想死了,可不可以一直活到那个时候去?’…”
林紫云不停的重复起他临别时所说的那句话,以为他忘了。
然而他却是热眶醉红,霎时紧紧的抱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寻索起惑润的唇。
他磨擦着,半晌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从腰上掏出来一块玉佩,红着眼眶诉道:“我知道从我死去后就一直沉睡到现在,可是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记得你曾要我替你好好保管这块玉佩。因为它是你我相识的唯一纪念和证明啊。
没想到我不辱使命的真的又回来了。”
轰——
是的,林紫云脑袋里轰然一响,感动的泪眼汪汪,想起了自己对他说的话,“你干嘛这样对待人家的玉佩嘛。”那时只有一度夕阳,很凄美,而他故意挑逗自己,将那块玉佩放在他屁股下面。所以自己才那样说。
林紫云不禁接过他手上的玉佩,泪水纵横在脸庞。
“呼”的一面面画面迅即飞到自己眼前,好像和他离别时只不过一瞬而已。
突然,从手上的玉佩,她想起厚璁左臂上的玉样,然即将他左手臂拿过来一看,那玉样果然消失无存。
他俩厚璁是厚璁,他是他,完全是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联并在一起,哪怕他有着厚璁的记忆。
林紫云蓦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一把紧紧的搂住他,痛诉起来:“你不是说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吗?我的采花六狼大哥你问吧。”
汪直任她搂着自己,顺也环住她的腰肢,惭愧道:“我梦见自己成为了皇帝,十五岁就爱上你,然后和你相爱甚重,比我们上辈子要幸福多了。只是一样经历了许些坎坷,最后你还为他生了一个男婴,到这里不久我就醒了。
可我想知道这件事其实不是梦是不是?
因为这四天你昏睡着的时候,每天早晨都有人叫我去上早朝,结果被我拒绝了才有时间留下来照顾你的。我想我正在这梦中的皇位之中了。”
林紫云震惊道:“你竟然做了这个梦?那是一丝不露的吗?”
汪直忍不住一笑,道:“你好像很害怕什么?不过我还是要老老实实告诉你,我确实一丝不露的做完了这个梦。
现在我只想问你,这梦是不是真的?”
林紫云完全没想到,真实的一世,在他脑海里却成为了一场梦,不过说是梦,也未尝不可,因为他确实再也回不来了。
怪自己狠心吗?
可这却是必须的。林紫云真有些哭笑不得,拿着玉佩砸了下他的脑袋,不信道:“你是否还知道我对他十分不舍的事情?”
汪直坦然面对,柔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心,道:“是的。但如果你不召唤我的意识回来,我也不会怪你。”
怎么会这样?他好温柔,他怎么不怪自己。林紫云不禁猜想,已经很快的融入他的世界里,而不再是厚璁了。
就像当初自己知道厚璁是汪厂公,从而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他一样平凡。
林紫云感到些惭愧了,虽然他们不过是前世后世的人物,但自己似乎都接受的太快了一点。
但她却故意回了他一句:“早知道你不会怪我,那我就直接和他过下去好了。这太让我可惜了。你既然知道,干嘛要回来啊。我要把你送回去。”
呃…但既然已经回来了,要再回去肯定舍不得了,汪直感到些难堪,不禁故做严肃道:“那可不行,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能回来陪你吗?如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而且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能再把我送回去?这不就不公平了么?
你可记得,采花六狼说的,你是他早就采下的女人。以后就得跟着他吗?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爱你无可救药,谁也动摇不了我的心。”
“可是这辈子‘厚璁’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我只是怕自己狠不下心去召唤你,所以提前召唤你回来了。后面的事情你必须替他处理了。我们坚持下去,直到他六十岁那年。我们就一起离开这人世间好不好?”
两人紧紧的依偎着,坐在床沿边,奇异的幸福澎发起来。
从前杀人如麻的汪直早已变成一只温顺如娃的小绵羊。
可他处事之道,总与厚璁不出一调。不管在哪一世,他总是残酷的。
后来不久,在知道一些黑衣人加害林紫云的事是冷宫中一位孟后不思悔改,继下毒手的杰作。
于是暗中叫人给冷宫中的孟后下了毒药,使孟后死在冷宫中,无人问津,被秘密处理。
至于三后听说也有参予,他便秘密审察了她们,并给予严刑拷打,然后将她们放逐,并威胁不可透露一丝消息在宫中,否则秘密处以极刑。
从此宫中太平。
绍春华被赐婚,与她心爱的一位男子在一起。而这个男子其实是四世前的那个杨永。两人终成眷属。
由先皇与万贵妃转世的曹严与云乐过的逍遥自在,无人搅扰。
至于汪直替代的厚璁不想管理朝纲,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