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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冤家路窄,竟又被厂公夫人找到这里,实在令我等大失所望!”不知洞主何时到达,而影藏声先到。出现在洞口不只他一人。旁边一位就是同这位老人一同住来的伙计。
两人都在龄老六七十载,一个比一个老,方才入洞发话之人是另一人长者是也。顾名思义,不愧是白须老人,才龄老六十载,竟然头发胡渣全部花白,若放在现代,此时还是黑发油亮、老当益壮的啊。若说其他人可能同这位老人不一样,林紫云思忖好像仍是九个葫芦一个样,差之无几。
只是目前二老确又与其他老人有不同的气势,穿着简单的素布大灰袍,严肃的束发系带,彷若世外道人尘缘已绝、六根清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听他言词漠肃、极是庄重,其言中所透露的他的神算本事,也是让人可敬可畏的,然而使人见后不敢冒然顶撞。
回到正题上,林紫云用一种欣荣的目光观望他,也希望他能体会自己看待他的敬畏之心,即又恭恭敬敬的回道:“前辈不用伤神,晚辈来这不是要取你们的性命,更不会将你们的行踪告诉给别人,只是听说二位精通《易经》,所以晚辈猜想,您这一定有此类书籍,想向您讨取‘两本’,还请前辈施舍。”
发话老者看厂公夫人对自己说话这般客气,不由有着乘机探心的打算,眼神几溜,然故作不客气的道:“又因为此事?别说您是厂公的夫人,就是厂公这次亲自来此,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讨要《易经》我们也不会给,他为此害我们隐居山林,连我们开门收徒的机会也被断绝,你想我们会与您来往吗?”大气一呼,长袖狠狠一甩,便背朝林紫云对去。好一股高人架子。
这一来,场合中僵持了好一会儿,各个都难为。
卓千行也知他们二老的脾气执拗的狠,不知从何奉劝。见老人不看在自己救他们的份上,对郡主不予半点薄面,愧奈无措的看了看林紫云:这…哎…不好意思,他们的脾气就是这样,我有时候也拿他们没办法。
林紫云也转头看了看他,一样无济于事,只得暗自伤神皱了皱眉,这老家伙摆明了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一点也不领情。但听他所说当前厂公要杀他们的原因,是因为卜算太准而招来祸患,他就应该知道今天有人来此,且是没有半点恶意的。“前辈,晚辈真的是有事相求,而且我们是同道中人,相信凭您的本事一定可以惠眼识真人,不会不相信晚辈的话的,看在同道的份上,希望您就透露一些关于《易经》的书籍给晚辈,可以吗?”
前辈摸了摸胡须,似乎并不以所动,像是鄙夷到你是同道中人,我们就得凭白无顾卖给你一个不咎既往天大冤仇的面子吗?
前辈一举一动都在故意加重对方压力,沸腾恼火的气氛冥冥中腾涨,太不让人好看了。几欲让人有种冲破理志的爆动。可偏偏又是一方熟人不可得罪。想想,甚有点天意弄人的滋味。
卓千行见林紫云不畏委屈,虔心求需,此时神中一片紊乱,最后也只得随其拱手一揖,道:“二位‘神仙’,郡主乃是善良之人,从不做亏心之事,就求神仙‘赐予金书’吧,我们远道而来是带着虔如奉老的心…”没想到真诚一到,言语一发不可收拾,求了派惊天动地,只道起两老者如何如何的厚道、仁义,就这样坚持了大半晌。
“不用多说了——”大前辈却没顾卓千行说甚,突然怒语一截,背影冷若冰山,似道他是一辈子也融化不了仇意的。借书就更不用说了。
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在当前因他一句怒喝,平定了卓千行如鸡啄食般的恳求语言时,前辈旁边的另一位长者忍不住笑开。
孝来动天忠来动地,虔诚一片终是不会吃亏,凡事不付出点心思怎能事成…
“呵呵呵呵。”没想到卓将军一派不虚不实的吹捧,引得次位长者看了看大前辈,突发大笑,“能让卓将军为人献言的来者,我们是当从心而事,不该再有叼蛮啊。刚才佟心前辈与老夫左古石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今,早知道有二位来者登门拜访,没想到赶到门口,就发现已有人发现开门秘要,打开石门,让我等甚感吃惊啊。”
“呵呵呵呵,我这贤弟就是沉不住事,看你们着急的样子,便开口答话了。”大长者此时也果然转回身子,面对面和林紫云答起话来,且满面笑容。
逗得林紫云慨然喈叹。卓千行也才看向她,一同乐了起来,如此“取经”真是戏煞人也。
“不过…”想到郡主一定要取《易经》之事,却不知她拿去何用,佟心前辈又感到奇怪,道:“既厂公夫人又是郡主,看来也是身份特殊,听说宫中严忌此书,郡主又为何要一意孤行,执取此书呢?”
“怎么说呢?简单的说,我只能说是为了救人。所以我想要的是里面全是关于‘道法’的《易经》,里面讲述了怎样让死人复活。据我推测,在关于述人面、八字的经书上,就会有这类记载。”林紫云说到此,难为情的笑了笑,知道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找的经书会跟巫书没什么区别。
因为常人学道从不钻研“悬门道法”类书,大多是深究八卦排列之法,只求预知未来、看良辰吉日,观相等等,几乎将“悬门道法”视为非常人所为的一种巫术。不过在对这项感兴趣的人,一般也会不少提到“悬门道法”,只是很少有人去实践,也是胆小不敢试,这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大家都害怕使得万年船呢。
两老者看她一派直言不讳,互相怔了一眼。然后佟心前辈向林紫云仔细斟酌起来,不料突似乎看出什么端倪,竟道:“郡主最近似乎做过一个大恶梦,老朽看郡主好像有异世之‘罩’!”发言时想语又不敢语,然而声音轻小。
可还是进入了彼此耳里,卓千行被弄的一团糊涂,左古石前辈则是判断惝恍,左右凝望,佟心长者只管道此女需书即可,为什么提到异世之罩上面来?这跟那有什么关联吗?
而林紫云是不语而痴,刚才佟心前辈是说自己有异世之‘兆’吗?那不就是看出自己是从异世穿来的吗?他刚才又怎么一瞬想到这事上来的?天大的奇事,难得在异世遇到这种对自己一语破的(di)的明事人。不知他敢不敢肯定结果,自己试试他吧:“怎么突问起此事?不过你敢肯定晚辈确实做过什么恶梦,并且与异世联系吗…?”
“呃”佟心前辈顿了顿,“老朽从不大狂语,刚才正是以郡主言词,和不凡气色观出,您今与常人的不同。
常人即使不适,或世面上交道不爽,通常都是面色暗黑没有光泽,或满面潮红自反光泽;而您是面皮无血色,依然风貌犹然,且异样美丽。这这…”
面皮无血色,却风貌犹然,这不明白着说自己活死人一个吗?真是这个意思?虽然语意模模糊糊,实难人猜,可林紫云身为话中之人,怎么会听不出三二一来,此时直满身虚汗,快三魂七魄都出窍啦:“‘这这’什么?佟心前辈…”
林紫云来到异世狠些时间,还从来没有人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哪料刚来到这山上遇见二位老人,便天机百漏,偏偏自己还以为疏而不漏。惭愧…
“您走魂啦…”这时,佟心前辈小心翼翼来到她身边,轻语汗声道来。神秘气氛一下子恍然散开整个洞府,使人不由感到窒息,仿佛天机不可泄露般,越是让在场人儿乍遇惊雷、脸色大变。
走魂?
走魂…?
世界上真有走魂之事?…
走魂…?哦是啊…原来如此…是啊太对了,林紫云只觉突然六神无主,身子也一阵莫名其妙的颤抖,慨叹果不出所料,佟心前辈真是自己一语破的的明事人,他似乎道破了自己异世存在的苦衷,按说应该高兴,可自己本以为与这世的春华合二为一、可以完美无缺的生活着,但这样一来却似乎意识着自己迟早还会离开,离开汪厂公。而自己现在便只是一俱行尸走肉而已,伤人心啊…好不容易想在这里安身的梦想,就这样被他老人家给搅碎了…搅碎了…
想到佟心前辈的话那么真实和天机,别人虽不知实情,但对于两世为人的自己来说,他却简直如同被老天爷特意派到身边的一位天机老人,劝自己赶快破灭了目前的花花梦想,快快回想现实中去…可汪厂公呢,他刚刚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啊,自己还没有来的及接受他,时间这么仓促,不是只得更快的帮他了结血债吗?何时才有团聚之日…
蓦地,林紫云再看向目前的洞府,一边回忆着“走魂了”三个字,只觉再看着这里像是梦中的幻影一样,是虚无飘渺的,仿佛再也不是属于她视线之中的情境。不由慢慢的步动,望了望眼前的各人儿,逐渐的悲望欲绝的苦衷临至心海,同时“轰”然冲向脑顶,步子颓废起来:厂公…紫云若是有一天真的离开了,你会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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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获得经书
发现为“走魂”黯然伤神的林紫云,一旁的卓千行想要上前帮忙又忍不住直盯着她雪白的皮肤看,发现她似乎如佟心前辈所说,皮肤真的白无血色,也开始越来越信她是走魂。结果让他是瞪大了眼睛:“郡主,卑职原本以为您是自然美,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我前天早上着了风寒,今天大概才刚刚恢复,所以才还是这个白肌肌的样子的。你不是也知道我身体不适的事吗?”见大家一个个神精兮兮的凝视自己,林紫云害怕起来,不敢承认自己是一俱行尸走肉,“难道我现在看起来就那么可怕么?”
“不是可怕,而是太美了。”卓千行难为情的嗔怪道,心道你是太勾人心魂啦。看你呀冰肌如玉如白雪,双眸颤动,整个一天仙娃娃,生怕你这走魂的人把自己的魂也给带走。不过…
想归想,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越认真的去观注她:真的太美了…
俗言道,病态美犹如坛花一现难得一见。而在她身上却总是能看到这种美,显的憔美怜人,使人时时见着直得幻影幻梦怎么能不掉进她的爱河里去。
此刻四者相觑无语,洞府里沉寂了下来,好一阵子,左古石前辈才突又道:“感冒的症状与这是两回事,敢问前日郡主染上风寒之后,二天清晨是否就有口干舌燥、摇摇欲坠、魂不守舍的感觉?”
“是啊?可这是很正常的受寒症状啊。”
“不是,不管再怎么受寒,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摇摇欲坠的,最长也会迟续两天,所以你那只能说明‘精神太虚’。而您现在唇面不干而光,脸上也同样光泽,独独…眼中无光,这便是走魂之相啊。
——恕老朽直言。”佟心前辈补充道,顿了顿后低下头去,把不敢说的还是也一并道出。
林紫云是希望他们会顺应自己心意说反话,可偏偏他们不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逆言蹦出、攻心似箭,似乎老天让她无意间遇到卓千行,再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听到他一场真实的告白。
林紫云激动的直腿骨抖索,不晌是一脊座地:“叭…”摔在地上都不知道疼痛,“呜…求你们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知道我走魂了呜,我就是一个走魂的人呜我好可怜我…”甚至无家可归了呜。
确实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谁知道自己走魂了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