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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贵妃几乎是有点怕她,心想她现在本事这么大,今天又莫名其妙跟着自己,该不是她知道是自己害的青稞成残疾的?那就一定不能去了。“凭什么本宫听你指挥,你算什么东西?”
“哦?本郡主当然算您的干女儿啊。如果本郡主是东西,那干娘还不是我这‘东西’的老干娘了?”林紫云毫不逊色的抵回去。
“你——!”听了林紫云这般有恃无恐的话,万贵妃气的是胸腔恶火,再也忍不住,“你竟敢这样跟本宫说话,本宫今天还偏要当着大家的面教训教训你了!”于是狠狠的朝着林紫云的面扇过去,她不相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敢还手。
看她这野蛮举止,太自张狂。林紫云气煞,脖子也在发烧,看她那一掌就要落下,便使心意运起内气,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凶狠的手掌,另一只手则是在无形之中掐住了她的脖子。不变容颜的悄悄凑近她耳朵,冷言道:
“还记得西厂牢房之中的那个没了腿没了眼睛又没了舌头的小姑娘吗?贵妃干娘要是再这样‘严厉’下去,恐怕有一天走路都会翻跟斗的。”
林紫云无明言胜千厉,无色中胜千寒,偏偏手还牵着青稞,万贵已害怕的僵直在那里,眼睛也睁不开了,旁人却看不出她是被别人掐着成这样的。
在听完林紫云的话后,万贵妃已是吓的脸庞青一阵白一阵,而此时喉咙也被掐着,一下子骇怕的都快要尿尿了:救命啊。皇上救臣妾啊。
路边根本只有不敢靠近任何一方的小宫女小太监。
青稞见万贵妃呛咳起来,想到映月根本未打到自己脸上的那一幕,猜到是夫人施法才劫去的那一掌,那么万贵妃也正是被夫人控制着,才咳起来的了?青稞有些着急,想劝阻夫人,却又怕旁人知道夫人施法惩罚万贵妃,传出话去对夫人不利。只好又忍下了劝阻。
说实在话,林紫云确想从此掐的万贵妃一病不起,因为一想到自己为青稞痛苦到白发的滋味,就难以咽气。
但又觉得事情已过去,杀了她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有时间慢慢的教化她,吁了一气,才又松开,便再次在她耳边悄悄言道:“如果再发生那种事情,只怕你会比她更惨!懂得本郡主的意思吗?”
“啊?呃呃呃呃。”万贵妃吓出了眼泪,却恨着,这母夜叉看似娇如龙女,却心比自己还狠。
一松手,万贵妃便摸起自己的脖子,胆怯的看了看她,转过头去。
一旁的映月,看连万贵妃和郡主谈聊一会儿都吓成这样,不由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插嘴。
“恭送贵妃干娘…‘有空’再见。”林紫云看着她的背影,淡然一笑。而万贵妃只因听到‘有空再见’四个字吓的立时落慌而逃,这个妖怪啊下次还要来找我?哦老天啊。
“呵呵呵”青稞本是骇然夫人会得理不饶人,当场害惨那万贵妃,没想到出乎自己意料,夫人只是吓吓她,看她那狼狈逃走的样子,忍不住笑起:“夫人…您跟她说的什么啊?让她临走时也怕成那样。还有…您刚才好厉害噢。”
林紫云牵着她的手,微笑着边走边道:“对付这种人只能来硬的,不然她谁也不怕。至于跟她说什么,告诉你也无妨,但是宫中的人除了我你谁也不能说,包括厂公,所以我给你说的话你不许跟宫里其他人谈聊。知道吗?”
“恩…”青稞狠狠的点头道。
“恩。好。那我告诉你,其实是你在牢中的那件事吓的她成了那样的。”
“呃,怪不得呢。阿稞真佩服您,当着这么多人,您也敢说。”
在属于汪厂公的统管里,那黑岸的大牢中不知枉死多少无辜性命,在他单独的空间下永远是那样黑暗。
但话又说回来,汪厂公一般无原因不会就犯恶行,除非有人肆意谋害他。
今天他再次来到大牢中,前天这里刚绑了十个可疑的黑衣人,听下属说他们其中有一人在严刑逼供下,已经招认自己是东厂派出,于是汪厂公特来这里看看。
他懒洋洋的一副无所世事的样子,八字步往被捆在十字架上的队领头前一站,听属下说其他人都肯招就他不招,可偏偏招认的那些都不知道|虎隆客栈|的事。
汪厂公不是一个好呼弄的人,想到虎隆客栈那件事,明明自己亲眼看见两个东厂人躲在暗处探看,他们还敢不招认?突然一个坏点子冒现,嬉皮笑脸道:
“不管你说不说,你的属下人已经认了,你还逞能有什么用?还不快快说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清楚了也落得清闲,不然的话,本厂公会让你痛快的想死都死不了。”
队头领已经被整的不像人形,听此“呸”的一声,气喘吁吁道:“我就这条命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汪厂公最恨别人对自己的好言相劝不当回事,凶光夺目的道:“将皮鞭拿来!”属下人刚递上,便被他抢去使上强横的武力,对此人狠狠的抽打起来:“叭叭叭叭…”一抽上去,胸口便一道深深的血凹印,只听得鞭声一连换成惨烈的嘶嚎声“啊…”
硬挺十几鞭之后,汪厂公笑着对属下交待道:“将‘西厂’二字烙铁好好的烤烤,烤好了往他肚皮上烙一个!”
“啊?”队领头一听汪直这样吩咐下人折磨自己,看他就要走,立时急骂道:“汪直你这狗。日的,你敢这么对我,我们东厂老大是不会放过你的!狗;日的…”
“去你娘的!”从没听人这样辱骂过自己,这人的品行也太不端正了,“小的们把这人给阉了!”
“哦?”锦衣卫吃了一惊,这种刑法在西厂算是新玩意,他们高兴极了,道:“是!属下尊命!属下马上照办!”
“啊…不不…不…你们敢阉我敢阉我试试!你们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呀…”队头领这才有些悔改之意,却还如此怒道。
汪厂公见此速然大笑,道:“阉可以不阉,但是你必须得交待有关虎隆客栈的事情。不然,你在临死之前也保不得命根子。”
这时锦衣卫已将废人命根的大剪刀拿来,正在火盆里烧烤,边邪。淫的盯着他笑,“嘿嘿嘿嘿”。
妈呀,光那皮笑肉不笑的奸笑就能杀死人,队头领琢磨了半天,见汪厂公的属下一会儿果真拿起烫红的大剪刀就要冲来,狂汗一身,立马喊道:“别别别呀…我招招招。呜呜呜…”
女怕失身男怕失根,这一事决对错不了,不愧是心狠手辣的汪厂公,真只有他的,也就他才想得到这一招。
见阴谋得逞,汪厂公不禁吼吼的嘲笑起来,本厂公原本还不太确定是不是你们东厂,但听你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猜对了?笑醒后,便逼问道:
“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件事到底是因何事而起的!”
哎…“这件事其实完全只针对明音郡主,有一日她救了一名妓女花芯,齐家少爷痛恨自己没得手反被侮辱,他父亲齐靖寒乃朝中首辅大臣,他虽有两个儿子三位千金,但不管哪一个孩子出事,都污辱到他的荣誉,所以他拜访我们东厂老大一定要将痛辱他儿子的真凶消灭掉。
最后查出是明音郡主不知好歹得罪了他,于是要东厂老大替他无论如何要将明音郡主毫不留痕迹的消灭掉。
我们老大一想,只有做马贼洗劫才不会授柄于人,于是虎隆客栈才遭灭顶之灾。”队头领唉声叹气的道,但却冥冥中有些做作的表情,使人不得不怀疑。汪厂公阅人无数,怎会看不出他这点小动作。
突想起一件事,然又掐着他的喉咙继续逼问道:“从实招来不要耍花招,你们东厂老大再怎么权利大,他会轻易跟我们西厂过不去吗?说!他是怎么答应齐老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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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东西厂公对峙
“呃…呃…”队头领被掐的一面潮红,挣扎着表示着你先放开手啊,我才好说话啊。
汪厂公知道他的意思,这才松开。队头领咳了咳,心想这汪贼还真是阅历不浅,只好老老实实的交待道:
“好好我说,东厂老大说您从不跟他打罩面,后起之秀不将老将放在眼里,早也看不管你,再加上齐靖寒赠他一箱奇珍异宝,又说从此与他结盟,两人将在朝廷同舟共济,无论此船浮沉都站在一条线上。东厂老大心想又得盟贵人,又得到珠宝,还可以让憎恨之人失去至爱,于是最终踏上了这条船,答应他除掉明音郡主。
可是没想到被东厂两个属下发现,郡主还活着,而且是被您自己救的回去,后来才…”
“才什么!”到这里是最关键的一步,汪厂公凌牙利色忍不住逼吼道,但接下来,队头领说不说他也猜的到了,便自己问道:
“后来才刻意跟老子过不去,暗杀了老子的属下不算,还连怀了老子孩子的孕妇也不放过!他娘的是不是!”
“是的。”队头领低下头去。原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连那个首辅现在也跟东厂钱良混在一起,现在东厂钱良要为难自己,他势必知道本厂公也会想到他,加上朝廷中无论善恶大臣都跟自己过不去,看来接下来就是等着他们把自己推下荣职了。
汪厂公看了看这队头领,他本是条硬汗子,死都不肯招认东厂的秘事,最后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招认,应该留他条全尸。
因为无论如何西厂不留叛徒。于是他吩咐道:“此人不可再虐待,保留他全尸厚葬。其他的草草歼灭烧了扔到野山上去得已。”
“是。”锦衣卫迅即躬身领命。
队头领一听“全尸厚葬”四字,开怀大笑起三声,后对汪厂公道:“谢谢了。——呃。”
谢罢,尽任厂公属下一刀喉部毙命死去。且是闭目死去的。
随即牢房另一处便听到其他东厂属下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啊啊”的惨叫着被西厂锦衣卫乱刀砍死。
汪厂公回头看了看队头领,笑着可惜的摇摇头,背着手离开一牢房。同时想到齐首辅一定要郡主死亡之事,憋在心里总是着急。
于是他现在就想去明音宫提醒林紫云自己要多加注意,尤其她喜欢半夜练功,万一哪天运气不好被钱良那家伙偷袭该怎么办?
钱良不会轻易放手的,因为齐靖寒这老鬼精明的狠,同在宫中办事,他肯定知道郡主活到至今,肯定会拼死叫他去杀害她,所以无论如何,现在都要去告诉她。
他加快脚步的奔出牢房,轻功神速,直逼明音宫,脚步轻快弹飞过长廊亭,花园大草坪,又过皇上与妃子常聚的盛阳亭,然有不少太监宫女看着汪厂公神马飞檐的本事,“哇”的一声赞叹。
今天天气阴凉,汪厂公黑色大披袍在寒风中飘曳的样子,真正是冷酷飞杨,使看者也感到威风凛凛。
赶往明音宫那边时,途中会路过一块空地域,地域且大方圆二百米无人。离皇上与太**中都较远,离其他妃子的宫殿也远,因为明音宫本是为新立妃嫔所建宫殿,而皇宫最近处都被占据,所以这座修的最偏僻最清静。加之现在已是下午午饭之时,所以更加无人。
没想到这时,东厂钱良自己找上门来,不远见汪厂公神马飞扬只向前冲,想要留下他便不得不大声叫道:
“汪厂公十万火急准备赶往哪里啊?不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正想去明音宫告密吧?”
这话倒也讽刺的正上人心头,汪厂公听了却不怒反笑,转向轻弹落地于五米之外的正对钱良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