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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璁考虑着最近消耗的人力财力物力,总觉得不太对劲,坐在朝堂之上背后总有为人不知的恶事,那可只能是在查明实情后再行支援的,再说有云儿在,要查一趟还不快捷。便道:“这事容朕周思后再做定夺,众爱卿不必太操心。还有何事启奏?”
谁知,孟婉儿便借机道:“皇上…如果此事是真,只怕等您定夺好,许多务耕兵役都要饿死累垮了。再说了支援时需要一定的时间,稍有差池恐有难免遗憾。”
说罢瞧着朝下马大人暗中友好的示一笑。
马大人似乎明白过来,转而悄然对孟皇后态度倍佳。同时便瞧向旁侧不远的高大人,眼示道:看来这孟皇后是咱故意帮咱们掏油水呢。
而厚璁也慎重考虑了下孟婉儿的话,虽然颇有道理,便一想有林紫云帮忙,什么事会耽搁,又道:“国师不可能坐事不理的。”
这句话深深的在提示孟婉儿不要再多加插手自己已定夺的事。否则让他难堪了,从此以后她都靠边站。
孟婉儿也非笨撸之人,当然明白,但故而提示道:“国师一向尊从天理不容,如果让她擅自使用法术改变某事,只怕她又会说,不能‘违背天意’这一项,众臣皆知。皇上觉得不应该问一问国师吗?”
其实问不问国师,她孟婉儿在帮着众臣说话,她知道众臣自会在心中留下好印象,以后多靠近她一点,靠她而站。
而对于她来说,国师答不答应这一回事,对她都没有太大打击。
于是,做为皇上的厚璁顿即传召林紫云,以国师身份上朝。
侍卫只是在门口大声一呼:“传国师上朝…”
便只听得一阵风声,“咻”的一下,林紫云便亭亭玉立在朝殿之下。
看到孟婉儿竟在朝上,让她大吃一惊,厚璁居然允许她在身边,不过醋意飞快而过,要面对的是正题。
林紫云一本正经的淡言道:“皇上传本座有何要事?”
厚璁胸有成竹的瞧着她,似乎总觉得她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然微笑道:“到时候,朕要派遣人财物三力支援北方灾荒,不知国师会否伸出援手?”
自从上朝以来,厚璁还没有一次使用到林紫云的法术的。更不太了解林紫云后来,是为何原由拒绝了历代先皇让她用法术造福人间的。所以暂时对孟婉儿听来的传言不太相信。
但这一世是告结汪厂公旧帐的最后一世,对林紫云来说,不可以再有半点天意违抗,凡轻易动用法术为帼家效力,导致帼家陷入瘫痪,变成依赖思想不动脑筋而从事之况,都属于天意违背。虽然自己一路过来,对众人所道的,不能违背天意的事已经太多,再多说无益,可坚持不做才仍是最好的生存方法啊。
像李大常一事,就因为她知道因为自己不得已动用了法术,所以引来妖巫出现。因此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再用法术做事。
瞧着厚璁对自己充满希望的眼神,林紫云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但最后她还是以最巧妙的方式吐道:“皇上有超凡思维,理应多加锻炼自己,想方设法去达成自己的目标,哪怕途中有所牺牲。然而有谁在自古以来完成大事之前,不会有所牺牲呢?
本座希望皇上自己以人力胜天之法完成所愿。
本座言所能言,无能力及,惭愧。
本座告退。”
林紫云离开前,不禁闷心推算,将关于皇上所说之事的来路去脉算的一清二楚,最终得知,这是属下人为了得到国库更多的财产而故意夸大其词搅起的一场风波。
叹息着摇了摇头,便当众隐身而逝。
“诶——”厚璁挥手招唤,却不及林紫云离去时的速度。
【119】英明贤德君
众臣看着国师如此离去也不是一次两次,没什么可稀奇的。
于是北方灾荒的事情就这样停顿下来,厚璁无奈只好仍丢了一句:“此事稍后再议。孟后亦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
下朝后,厚璁心中一直为林紫云当朝拒绝自己的事情感到懊恼,终于体会到纵然是夫妻也有某事不通之时,哪有心情再顾其他人,便十分不乐意的送走了孟婉儿。
怒气冲冲的回到明音宫。
明音宫一项是个异常清静的地方,没有下人没有服侍,所以厚璁正大光明的一头钻进去关上门便不再出来。
林紫云盘坐在对正大门的坐塌上一声不吭。静候他的出现。
厚璁来到她身边,两手撑地俯在她侧面,严肃的问道:“你学来法术为何?”
林紫云闭眸,笑言道:“强身体健,延年益寿,不受欺负。”
厚璁点点头,吁了一气又道:“可你既然身为皇家人,就得为皇家效力,眼见君王遇到难处,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点道义你总该要讲吧?”
“话是不错。但若世间不存在林国师这一人,你就想不出一点办法去对付了吗?
而事实上,林国师这个人确实是不存在的,否则之前我就不会对你说,在史记上不留我名的事情。
难道你忘记了?”
“我才不相信你那些鬼话。我知道我说不过你。
所以我最后只问你,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夫妻一场,难道帮个忙还要讲这么多理由?
说到底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故意不帮我,否则你怎么会在朝堂上说那些让我‘锻炼不锻炼的’话?”
林紫云哭笑不得,这孩子到底长大没长大,一起这么久了他还能对心上人说出这么刺耳的话来。难道叫他多去锻炼心历又出错了?还是他依赖心太大了?
不过也只有她才有机会能听到他这些冥顽不宁的话了。其他妃子可是想听他说心里话也没门。
然而林紫云还觉得他会对自己发小孩脾子是自己面子够大,只是觉得突然间有理说不清,头疼而已。
“怎么说呢。你要我怎么说呢。我能够表达出来的,已经尽全力表达了,都是希望在拒绝你的时候不会引起你的误会和不堪,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还是说错话了,对不?
也许对于你来说,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是一个好看一点的花瓶而已,什么忙也帮不上。那么你想怎么打算我就怎么打算我吧。”林紫云无可奈何,气喘吁吁的道。
厚璁不对问而道:“难道你学着法术,就只为强身,长寿,不受欺负,全都是为了你自己,没有想过为天下苍生?
你是否太自私了一点?
其实我只是想得你一个答应与否。既然你不答应,我也不能免强,我当然会自己想办法。你好好照顾自己。”
嘎…
厚璁推门大步跨出去,门就这样开着。只见他不屑一顾离去的背影。
林紫云蓦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再不把你变成厂公是不行了。”林紫云咬牙切齿,却纳闷肚里的纪念仍然是这叫厚璁的可恶家伙留下的。
可此时他既然为这事真的不理自己,气死人了。
“呜呜…你走了就别再回来呜呜。我想不通,想不通始初前后我总是被误会的那个,奶奶的!
你别再回来!”林紫云捧着腹中怀了将近五个月的肚子,抽泣起来。不骂都忍不住。
后来近月内,厚璁果真没有来到明音宫内,但也没有徘徊在其他皇后和妃嫔之间,而是在反复计策后,决定以保国库财物为重,边派人去暗查实情,边支援了少量财物送到支援的路途。
便以“延缓支援”为由,让务耕的兵役先坚持一会儿。如此声东击西调开了众臣的视线,
然而在情报回来之前,他是决定不回到明音宫的,免的一看到她乱了自己方寸。因此实际上,他是非常想念她的,只是迫不得已狠心不理她而已:
你怀胎六月,我却不在你身边,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在生我的气?
“皇上,情报带到。”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侍卫单膝一跪,报道。
“快念。”
“北方灾荒其实局势已好转,只是务农兵役确实少有缺粮,但农民也正在为兵役聚备可吃的粮食。没几天情况也都可以稳定。
而农作物耕种全面,没有丝豪缺陷,只待隔年收成了。”
“噢。竟有此事。恩,功劳大有。”但这高大人和马大人竟想趁机敲朕的竹杠,虽然在朕的强力压制下没敢太放肆,但也不可轻饶,朕会亲自审问你们的。“传令下去,继续将支援的粮财送到支援处。然后照此宣旨。”
厚璁将临时所拟的旨书扔到侍卫手上。
而旨书上说:今朕得到消息,农民为体恤官府之急,愿牺牲仅有粮源筹给务农兵役,深感于朕,因此特将支援财物赠还于民。
侍卫接到旨书,即告退离去。快马加鞭的赶向路途的支援车。
但明德君王的荣誉早已传到厚璁的耳边,每当一上朝都会听到朝臣们深感荣幸的为他道贺,百姓们一直夸赞当代君王的英明贤德呢。
笑的厚璁一天到晚是合不拢嘴。
不过这些人不知葫芦里卖的何药,一边夸赞他,却一边诋毁国师的自私,说她不配为国师,因从不见她为国家效力与供优谏。
尤其是经孟婉儿在旁对林紫云一番说词之后,那些臣子就都跟着唱喝,好像这一个月来,他们跟孟皇后倒是合的挺好。
厚璁的眼光是雪亮的,他嘴里不说,但心里越来越不快。纵然在这点之上,他曾经也觉得林紫云做的不足,却是心甘情愿让她一直坐在国师的位子上的。岂容得他们这些臣子对她说三道四。
自己的事凭什么由得他们搬来弄去。
厚璁将桌子厉狠一拍,本身拥有的不浅功力硬是将木桌拍出一个凹印“啪!”
“不管是国师,还是皇后身份,无论她有功无功这些都轮不到你们管,朕自会定夺。退朝!”
厚璁扔下孟婉儿理也不理的径自步向殿后。
孟婉儿却装做不怒不气,边对朝下臣子若无其事的微笑示好,方才也退去。
其实她心中高兴道好。直道:皇上为你一怒,这下你林紫云可算是保得了名,而坏了众臣印象,众臣一定会倍常怨恨你让皇上对他们发脾气。到时候我就能趁机添油加醋,让整个皇宫的人都恨你入骨。呵呵呵。
【120】不巧会集
不远处,假山上布满人儿,那竟是荷小溪、古阳光、箫雁飞三位皇后带着一些妃子在上面玩捉迷藏。
孟婉儿看后闷心一笑,天助我也。
这是让她演戏的最佳时机,只要林紫云不在她们身边,她想对她们说什么都行了。然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立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假山内一个空洞处,假扮的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不久大家发现有人在假山里一个洞中哭泣,感到奇怪,何时这里躲了一个人,便统统聚集在一起,围她而去,一见是孟婉儿惊了。
三位皇后依次来到她面前。
箫雁飞是四后中最大的一个。她道:“婉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婉儿哭着抱住她去,哭道:“不久前日子里,婉妹想去看望皇上,云姐姐不允,没想到今日婉妹听说她不舒服,皇上好久都没去见她,所以就去看望她,没想到反倒被她用法术挥赶了出来。
呜婉妹觉得好委屈呜呜。云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
古阳光大吃一惊。她一向对林紫云不屑一顾,听后顿是义愤填膺的道:“咱们一块找她去!我才不怕她有法术。”
箫雁飞顿了顿,似乎并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