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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纤纤喃喃道。爱一个人,如果连信任都无法做到,那还谈什么爱?可是……她该如何去信涓?
“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拦腰把怀里的小女人抱到床上。
白纤纤怔怔地凝着男人,抿唇不语,也不抗拒,乖顺地躺着,任男人解开她一层层的罗裙。
最后剩下单薄的中衣,慕容裕轩没有继续往下的动作,他自顾脱了晚上翻身上。床,把女人紧紧地圈进怀里:“纤儿……不要试图离开本王。垒”
白纤纤心口一跳,被看穿心思的脸极为不自然:“慕容裕轩……。我”
“能每天这样抱着你,真好!纤儿……余下的半生,你必须陪我走下去。”慕容裕轩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女人的纤腰低语。
“轩……”白纤纤心绪大动,想说些什么,而男人此刻因为太过疲累沉沉睡去,浅浅的呼吸自后颈传来,淡雅的梨花香沁入心尖。她恍惚有些迷恋,不舍这样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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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纤纤醒来时已经是晌午时分,慕容裕轩早早没了踪影,听晚秋说,今日城门口又悬挂了一具干尸,是兵部尚书----李大人。
整个帝人心惶惶,慕容子云龙颜大怒,下旨命四王爷七日之内必须找出凶手,平定谣言,铲除妖孽。
白纤纤快速地穿好衣衫,准备即刻逃离。慕容裕轩被公务缠身,一时半会是回不来,她必须把握时机。
刚刚系好包袱,门外突然闯进不速之客。
云倾舞被侍女搀扶着,惺惺作态地,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云主子,小心门槛。”那侍女宛若珍宝地护着云倾舞,生怕她磕着碰着。
“你来做什么?”白纤纤把用被褥盖好包袱,不悦地挑眉。她宁珂跟云倾舞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云倾舞性子高傲,从不踏入倚月阁。
“纤儿妹妹!你我还这般生分?”云倾舞提着裙裾,悠然落座。
“你都知道了?”白纤纤愕然,随之是莫大的寒心,慕容裕轩,竟然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这个女人,呵,他们果真无话不说啊!
“没错!今日特地来看看你……这些日子可算是委屈了你!”云倾舞信手端起一盏茶,轻轻抿了口,凤眸潋滟,不知其中意味。
“多谢挂念,我没事,你是不是很失望?”白纤纤也坐下来,唇角噙笑地反问。
“啧啧……你还真把自己看的那么高?不知所谓。”云倾舞弯唇讥讽道。
“呵……我向来对任何事都充满信心,我看高自己,那也是我的事!”白纤纤反唇相讥,虽极不愿同这狐狸精多说一句话,但为了不露出要离开的破绽,只得费力周。旋。
“哼!”云倾舞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要霸占着王妃的位置,就得意忘形。一个生不出孩子的破肚子,一个不能为阿离绵延子嗣的破鞋,你以为你的宠爱能持续多久?”
“埃,差点忘了恭喜云姐姐喜得小世子,来,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收着!”白纤纤不怒反笑,从衣袖里掏出一双袖珍绣花鞋。
“你……。”云倾舞错愕,不敢,也不屑去接。
“怎么?怕我做手脚?我向来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背地里使阴招,或许……你肚子里的孩子别有隐情?”白纤纤话中有话,冷嘲暗讽。
“白纤纤!你想说什么?我告诉你,阿离是我的,从前是,今后也是。任何人休想抢走他。”云倾舞似是气得不轻,红唇发颤,她倏地站起身欲离开,脚却被裙裾生生绊住。
“啊!”云倾舞惊呼,吓得花容失色,羸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小心!”白纤纤的心猛地提起,忙不迭飞身上前扯住云倾舞的衣角。
但事与愿违,许是力道过大,许是她功夫太浅,许是有人故意为之,白纤纤的身子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栽去。
“啊……痛!”云倾舞痛苦地嘶喊着,捂住小腹在地上挣扎。
“你怎么样?云倾舞,别吓我!”白纤纤吓得脸色煞白,顾不得手被擦伤,连忙去扶女人起身。
“白纤纤,你对她做了什么?”赫然,门口传来一声暴喝,一抹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呵……白纤纤讶然失笑,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道:“你回来了!”
“阿离……。痛,好痛,孩子……。孩子不能有事!”云倾舞痛苦地喊着,抬眸望向男人,一抹虚光稍纵即逝。
“倾舞!”慕容裕轩沙哑地唤着,黑眸里满是痛色,他躬身把女人匆匆抱到床榻上:“晚秋,快,让风老头过来!”
“是,四爷!”晚秋瞥见地上那一滩刺目的红,脸色微变,鄙夷地觑了眼白纤纤转身离开。
“阿离……我纵有万般不是,王妃也不能如此狠心,有什么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那无辜的孩子!”云倾舞啜泣着,一字一句颠倒是非黑白。
白纤纤听着,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世上,当真有云倾舞这样厚颜无耻,手段下作的人。就不能换个高明一点的手段吗?
“你还敢笑!你这毒妇!那是本王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为什么?”慕容裕轩松开怀中哭成泪人的女人,大步朝白纤纤走近,甩手一个耳光,狠狠落在那单薄的脸皮上。
“呵……”白纤纤还是笑,捂着那火辣辣的脸颊道:“我就是一毒妇,怎么你如今才看出来吗?慕容裕轩,后悔了吗?后悔把我留在身边?”
“白纤纤!你疯了吗?”慕容裕轩额上青筋突起,黑眸里乌云密集,盛怒的样子直欲催城。
“没错,我疯了!都是你逼的!我尸骨未寒的时候,你跟她上。床,我恨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杀你一个孩子,算是轻的了!”白纤纤咬牙含恨,说的歇斯底里。
“贱人!”慕容裕轩气红了俊脸,大手飞快的掐上女人纤细的脖子:“本王杀了你这毒妇!”他说罢,手中力道加重,骨头嘎吱作响。
“杀……此时不杀,我还会找机会杀了那孽种!慕容裕轩!杀了我,杀啊!”白纤纤痛苦地闭上眼睛,任呼吸被一点点掠夺。
心好痛,还未愈合的伤,再次被残忍的剖开。
他问都不问,他了解她吗?这是她深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啊!如今竟然要取她性命?多么讽刺,多么可悲,多么贻笑大方。
等了许久,死亡的气息那般浓重,男人却在最后一刹那松开了她:“贱人,滚出四王府,本王此生都不愿见到你!”
“咳咳咳咳……。”白纤纤呼吸得意顺畅,弯腰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泪流满面,咳得视线模糊,一口腥甜自喉里涌出,丝绢上霎时染上一朵妖娆的红梅。
屋内气氛冷凝的可怕,慕容裕轩临窗负手而立,袍袖中的手握地泛起森森白骨。
云倾舞舒坦地躺在床上,幸灾乐祸地望着那走向决裂的二人。
白纤纤眼眸空洞,拖着疲惫的身子,不顾云倾舞诧异的目光,弯腰捡起那收拾好的包袱。
她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脚下的步子那般沉重,外面艳阳高照,却暖不了寒到极致的心。
“慕容裕轩……”她忽而停下脚步,轻轻地唤了声。
男人身形微动,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掌心却被自己生生掐出温热的血来。
“再见!其实,我一点都不恨你,真的……”她满含悲戚的说完,转身决然而去。不恨!真的不恨!怪只怪她爱错了人,她永远是卑微的一方,永远作践着自己。
164 千夜,我跟你走
更新时间:2012…11…25 17:29:36 本章字数:3271
整个帝都异常静谧,吸血妖孽祸害人间,百姓把门窗都关的死死的,惶乱,恐惧,阴森,笼罩着都城。
夜色凄迷,月光寒凉。空旷的官道上,唯有一身形单薄的女子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不知该走往何处?寒风呼啸掠过耳畔,吹在她红肿的脸颊上,犹如刀割般刺痛。
身体连带着一颗心冷如冰窖,白纤纤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恍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蓦地抬眸,男人一袭黑衣,跟夜色几欲融为一体,他静静地凝着她,深眸里是无尽的痛惜。
是千夜!千夜的脸。不是袁弘!那轮廓分明的俊颜,那深情熠熠的眼神,如此暖人心涓。
“千夜……”明明可以很坚强,明明眼泪早已干涸,可是见到眼前的男人,白纤纤哽咽着,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纤儿!我来晚了!对不起。”千夜亦是满目沉痛,他大步走近女人,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千夜……我就是一个傻瓜!明明知道他的爱不可能全部分给我,可我还是没骨气地心痛如绞,千夜,他打了我,还骂我毒妇,为了那个女人,为了他的亲生骨肉!他不信我,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我于他心中到底算什么?”白纤纤伏在男人肩头,泣不成声,所有的委屈如同汹涌的潮水尽数蔓延出来榧。
“纤儿…。。别哭!一切都过去了……,那样薄情、寡情的男人不要也罢!他不值得你掉眼泪。”千夜大手怜惜地拍着女人薄颤的背脊,她哭,他的心便乱成一团,阵痛难耐。
“呜呜……为什么,那些话,那些事,都是一场骗局吗?那么真实,一觉醒来,原来都是幻影。”白纤纤呜咽着,同男人诉说着心底的伤。
“纤儿……上一世你欠他的,都已经还清!不要太难过,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好不好?现在不过是梦醒了,你还是那个坚强的白纤纤。”
“梦吗?”如果是梦多好,便不会有撕心裂肺般的痛。白纤纤停止低泣,静静地倚在男人宽广的怀里,身心皆是疲惫。
许久,白纤纤整理完自己的思绪,红肿的眼睛望向男人。
“千夜,你不是说魔不可以在人界长期滞留的吗?你快回去,太危险了!我没事,哭完了。”
“无碍!我已经练成了九重天,往后可以在人界来去自如。”千夜深深凝着脸色苍白的女人,一股自责涌上心头。
是他疏忽了,还未见到她真正得到幸福,就舍她而去,以至于她再次被那男人伤的体无完肤。袁弘的躯体已然腐烂,他找不到寄宿的躯体,便同天帝做了一笔交易,用一千年的阳寿换得在人间滞留一年时间。
魔的寿命也不过千百年罢了,但他并不后悔这样的决定。
“真的吗?千夜……谢谢你,总是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借肩膀给我用!”白纤纤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甚不是滋味。
他来到人界,无非是因为她有难!她欠他的,今生,加来世都还不清了。
“纤儿,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千夜大手裹住女子冰凉的小手,满心的疼惜。
“我中了醉别离,世上无解,唯有吸食人血才能缓解它的发作,千夜,我好怕,我发作了两次,那晚城门口挂了两具尸体,被吸干了血液,割掉了舌头……我不清楚,是不是我做的!”白纤纤眉心紧紧地拧着,惶然无措。
“你本性善良,是断不会做出这样残暴的事出来,纤儿,我信你!”千夜墨染的眉渐渐深锁,忧心忡忡。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更深一层的阴谋正等着他们。
“真的吗?你信我,可是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我发病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智,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白纤纤一颗心被感动尽数填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