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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离心头只觉窒息难以喘息,余光看了眼自始至终背对她的商玄背影,又看看仍然不愿包扎伤口 ,血越流越多的商白,袖袍中手指紧紧握住,商白要剪除商玄势力,纵商庄王无意灭掉姒国,他也势必在刺杀之事上大做文章,想方设法劝其出兵,谋事至今日,她绝不能让姒国被灭掉,唯一能让她和姒国化险为夷的办法……
姒离此时才明白自己真正能握在手中的是什么,垂眸苦沉勾了勾嘴角,随后再抬起的眸子如一潭死水,散了爱恨情仇,无情无波,提步向硬塌旁的商玄走去。
一旁的凤苏将姒秦捆绑好后抬眸,却见姒离如此变化的神色,心口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今夜的刺杀将姒国推到了水深火热之中,商玄是否会助她救她,不得而知,可这不是还有他么,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淡然的模样,是要做什么?顾不上多想急声问:“姒王!左夫人要如何处置?”
恰好姒离停在了商玄身边,她回眸笑凝他道:“此事不当由孤做主,你该问太子殿下。”
说完她看向商玄:“将伤药给寡人,寡人亲自为殿下包扎。”
一直盯着姒秦的商白闻言似才中沉思中回神,收回了视线,苍白着面色笑看她:“伤口怎敢劳动姒王屈尊降贵动手,这是下人干的活。王上不必担心,孤不会被假象蒙蔽,此事诸多疑点,姒秦刺杀孤,必然是有心人在从中作梗,要破坏商国和姒国的盟约签署,明日便上奏父王彻查此事,一定还姒王清白,”
姒离微微笑了笑,抬手不待商玄同意便强拿过了他手中止血的瓷瓶:“殿下宅心仁厚,是商国之福,姒秦毕竟是寡人赠给殿下的,出了事,寡人亦难辞其咎,若不亲眼看看殿下的伤口,亲手包扎好,今夜寡人只怕是不能安心入睡了。”
说完顿了顿,凝进商白眼底得眸光突然带了丝异样的柔魅,全然没有方才的刚毅沉峻,才继续道:“只是,寡人有一不情之请,包扎之时除了内侍和姒秦,三王子和凤苏皆退下,寡人有事要与殿下秘密商议。”
这股子魅态与那夜他中了药后毫无防备时一模一样,商玄看出了他的变化,本还坐视他自生自灭的心口骤然涌起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气,眼神瞬间阴冷。
你的应对办法就是以男子之身侍奉太子?你当真以为商白为了区区一个男色便会放过姒国和你?你简直愚蠢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打个滚儿来求评论~~
☆、第80章 女子身份
一旁的凤苏从未见过姒离如此摸样;他本就风华幽美,些许得柔魅便夺魂摄魄,他几次动心都是在他故意戏弄时;商白此时盯着他的眸色早已异光流动;心头一阵紧绷;陡顾不得细想疾步走近挡住了他的部分视线;笑看姒离道:“如何能劳驾姒王包扎,还是凤某来吧;姒王和殿下都歇着……”
商白意味深长笑着从姒离面上收回视线;转向凤苏打断了他的话:“姒王好意;孤却之不恭;你和三弟先下去到前堂候着,没有孤的传唤不要过来,顺便去告诉门口的侍卫,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姒离闻言笑放了心,随即俯身扶着商白缓慢坐起。
凤苏见姒离再未曾看他一眼,傲骨铮铮得脊背此时微弯着,跪坐在商白旁边小心挽着他的袖子,而商白则含着色//欲熏心的笑盯着他微垂恭顺的脸,心口最后的彻底沉坠入了深渊,一紧双拳,强咽下了唇间突然翻涌的苦涩,微弯腰手脚笑道:“凤某在前堂等候!”
定还有其他办法让姒国度过危机!他们定能想到办法的,他为何非要选择这条路?商白是看上了他的美色,可纵今夜亵渎玩弄了他,也根本不会放过姒国和他……
凤苏此时才发觉了自己的苍白无力,铁骑强权下的渺小如蝼蚁,他有钱,却还未多到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如今救不了想救的人,一白面色,骤急转身,有些狼狈掩饰讽笑着出了书房。
商玄闻令垂下了眸,恭敬领命,与他一同退出了书房。
此时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已经积了白茫茫一层,来得时候还没有。
二人走到一处无人伫守地走廊时,凤苏微顿步子,眯眼望着飘落在宫灯上的一片片雪花:“公子玄,你会后悔今日置弦弦生死于不顾。”
商玄闻言亦望向了他视线所在,雪花悄无声息落在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的宫灯上,他微伸出了手,数片雪花落入,一股透心的凉意袭来,他收回视线眯眼凝着掌心融化的雪水:“你今夜感情用事了,凤苏。”
凤苏忽然转眸凝向他讽刺笑着:“是么?原来我也会感情用事?今夜此事,你当真曾打算救他么?凤某看殿下只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姒国和他对殿下的用处早已经尽了,所以他也没有了利用价值,殿下在姒国布下的那一计,原来还包括要将弦弦置于死地。”
商玄视线转向他,毫不隐瞒 :“孤确实是如此打算的。”
凤苏心头说不出的怒气陡然一涌,商玄未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一握,将融化的冰凉雪水全部握在了手心,转身继续向前堂走去:“走吧!”
凤苏看不出他神色,猜不出他究竟会不会出手,心头发沉,他不能坐等,陡然转身向太子府外走去,他去找老头子!不就是弃商从文么,他干就是!
商玄步子微顿,垂下了眸冷冷对暗处的人道:“去阻止他!”
书房内,二人离开后,商白任由姒离给他包扎伤口,双眸带着意味不明得光芒凝视着她的面容;在她包好后,才不徐不疾道:“你终于知道孤要什么了?”
姒离早在方才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便散去了面上笑意,闻言收回了手,淡淡看他:“殿下今夜的计策不就是为了让吾走投无路,放弃与商玄的合作,只能来求殿下么?”
见他仅仅方才的些许功夫便通透想了内中关窍,出乎他预料的敏锐精明,商白阴柔面上浮现笑容,以手指抬起了他雌雄莫辩的下颌拉近自己,爱极了细细端详着,他既然明白便好,省下了他多费唇舌,只不过,他还少说了一点儿,视线缓慢从他殷红润泽得唇上移开,停在他双眸上:“你错了,孤是商国太子,天生权势手下人心,样样皆有,要的可不是合作者,而是能令孤心情愉悦的人。商玄不知天高地厚,硬要去抢那不属于他的东西,才不惜屈尊降贵的和各种人合作。”
说着顿了顿,本在下颌的手指缓慢移动到了她唇上,指腹摩挲亵玩着继续道:“你今夜告知了孤姒欢容貌被毁,真如晴天霹雳,孤等了四个月,盼了四个月,竟然等来得是如此噩耗,你说,这等遗憾,要如何才能消除?孤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姒离陡然抬手按住了他在唇间的手,婉转抬眸,对上他已经变暗了的神色,柔魅勾唇:“寡人让殿下得偿所愿,殿下又要以什么让寡人亦心满意足?”
事到如今,他姒国全然被动,居然还敢继续讨价还价,商白喉头滚动,忽然大笑出声,手指从她指下抽出,滑落到她领口的第一个暗扣上,一拨解开:“你若是女子,孤可以为你倾尽天下,可惜你是个男子……不过聊胜于无,你想要什么?”
他这是警告莫要不识时务,姒离笑垂下了眸凝视着他正在解开衣物的手指:“今夜刺杀之事当未曾发生过,姒秦暴病而亡。如今冬日,殿下胳膊上的伤口掩盖在袖子中,能够瞒过所有人。”
商白手指一顿,眸底笑意霎时变浓,流光溢彩:“姒王觉得自己值得孤如此做么?孤的江山重要,还是你重要?”
姒离抬眸对上他意味幽深得视线,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玉扣:“寡人值得殿下冒险一试,若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都失了未来江山,殿下也不配得到寡人。”
商白纵声畅笑,转手便将解下的玉带扔到了硬塌旁边,正要用那只未受伤的手去脱他身上王袍时,姒离按住了他的手,轻轻抬眸,满眼的魅艳之色,由下向上瞟向他勾了勾嘴角:“寡人自己来,殿下好生思虑,寡人是否值得殿下冒此危险。”
商白笑垂下了无伤的右手,一动不动慵懒半眯眼看着她。
姒离就跪坐在他旁边抬手,解下了头上得金冠和簪子,一头被束缚得黑发霎时如瀑布落下垂至腰间,衬得雌雄莫辩得气质顿有了一股勾魂摄魄得魅惑,比之女子越发动人心弦。
商白眸色倏然变得幽暗,伸出手带着动了欲//念的沙哑嗓音响起:“发簪和金冠孤给你拿着。”
姒离交给他,眸未抬随即转身落地,伫立在他面前,继续脱下了最外面的王袍,随后是淡紫色的中衣,交叠而穿的三重衣,四重衣……一件一件在他注视下脱落在了地上,商白的眸子也越来越暗,越来越红。
脱到里衣时,姒离解开衣带的手指微顿了顿。
白色的里衣依然将他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还从未见过有男子像他这般穿着,商白双眸如发现猎物的鹰隼死死盯着她的手指,暗哑启唇:“姒王后悔了么?寡人可是还未答应你方才的提议,若改变主意,现在再穿上衣物也不晚。”
“呵呵!”姒离笑了一声,纤长的手指离开衣带,交叠的里衣顿时散向两侧,衣领滑过光裸得肩头,垂下得双臂上跌落在地,不着寸缕得上身只剩下了胸口裹缠得那一圈白棉布。
他,他竟然是……商白呼吸骤然停顿,不可思议缓缓坐直了身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足有半晌后,他突然离开硬塌,向她走去。
姒离自始至终垂着眸,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光泽,听着脚步声面不改色抬手继续解着缠绕的白棉布。
商白两步走近,抬手按住她细腻柔软的手拉入自己怀里,双眸充血盯着她微微起伏得女子胸口,声音已经暗哑得似乎忍耐到了极致:“孤答应你的条件!这里让孤来解!”
姒离垂下的眼睫微颤,轻“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将白棉布得一头放入他手中。
商白发觉她手指冰凉轻颤,听着她难抑紧张变了的呼吸声,想到了什么,一扯白棉布骤然将她的身子拽人了怀中,另一只受伤的胳膊亦不顾伤势将她压在胸口,垂头贴在她耳边张嘴一咬她的耳垂,另一手隔着棉布用力揉弄着她绵//软的凸起,呼吸粗重急促道:“你若早让孤知道这个秘密,孤怎会舍得让你受那么多苦!做孤的王后,日后姒国便是你的封地,孤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孤是如何宠爱你,姒离,孤的离儿!”
说完早已忍耐到极致的欲念全部集中到了身下,商白腹部一阵紧绷,迫不及待彭得将她压在了后面的硬塌上,倾身覆上,急切噬咬亲吻着她脖颈。
姒离阖着双眸歪头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压着心口呕意和翻涌而起的恶心,只能神思恍惚空洞想着身上的人是那人,想着那一世他与她耳鬓厮磨时的情形,强迫自己放软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第81章 姒离隐忍
就在此时,书房门被人悄无声息打开;两名黑衣人迅速进入;看到了硬塌上纠缠的情形;夺命剑招陡然便直刺向商白和姒离身上。
就在剑要刺入二人身上时,还在欲//念中得商白倏然睁开利眸,不知何时放在佩剑上的手骤然拔剑,一手同时撑着硬塌翻身而起,铿然一声便挡住了二人地偷袭,带血的那只手臂一把扯□后的披风;迅速盖在了硬塌上的姒离身上。
黑衣人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