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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瞧着大嫂这胎也有五六个月了吧。说来别人家里都稀罕儿子,就咱们稀罕姑娘,女儿也盼着大嫂能给我添小侄女。”
“刚六个月,大家都盼着她这胎能是个姑娘。哎呀,这丫头是在找我,我去带她来。”
巴雅拉氏出去不一会就抱着一个四五岁着一身大红色小氅衣白白胖胖跟观音座下小童似的小女孩子进来。
“多西珲,叫姑爸爸。”
“姑爸爸好。”
“哎哟,这俊模样难怪额娘稀罕。”西林觉罗氏将手上的两只玉镯撸下来戴在多西珲胖乎乎小手上,都推到了手肘以上才卡住。
“可不是,我啊就稀罕她……”
西林觉罗氏没多少心思两母女只随意聊了几句多西珲的事,不一会就听到外说话的声音,知道西林觉罗氏的弟弟鄂嘉带着蒙医回来。
“行了,快把多西珲带下去,这儿还有要紧事要说,小孩子在这当怎么事?”
苏柏林发话,多西珲很快就被带走了。
鄂嘉请的蒙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给西林觉罗氏仔细的诊过脉后确定西林觉罗氏是中毒。
“这毒只的部落贵族才有,一般人是很难得到,而且现在已经失传了……”那蒙医老头摇头看着西林觉罗氏一脸无奈,一别只能等死的表情。
一时间除了西林觉罗氏外西林觉罗氏家其他人心里就如何被当头泼了盆冰水哇凉哇凉的。
“大夫,难道就没有别的解毒法子吗?”苏柏林红着眼一脸焦急的问。
“那毒药与解毒之法都已经失传,就算有那也是贵族家传岂是容易弄到的,况且就位少夫人中毒至于少有六七年了,中毒已久想解也不易,以老夫的医术实在无能为力。”
蒙医朝众人拱了拱手提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我的布达顺啊,这可怎么办啊?”蒙医的话让巴雅拉氏顿时崩溃揽过西林觉罗氏痛哭不已,书房里的其他人也阴沉着脸沉默。
“额娘……”西林觉罗氏想安慰巴雅拉氏,但却被搂得紧动不得,过了许久巴雅拉氏哭歇了。
“阿玛,额娘,我有解毒的方子。”
“什么啊?”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她一脸惊愕过后的惊喜。
“我有解毒的方子。”西林觉罗氏再次非常肯定的说。
“你有方子怎么不早说,刚刚你就该拿出来给蒙医看看确定一下会不会有差,快,老三你快去将大夫请回来。”苏柏林激动不已。
“等等,三哥别去。”西林觉罗氏忙阻止她三哥鄂睿,其他人不解的看向她。
“这事不能传出去,事关重大,我有解毒方子的事绝不能传出去。”西林觉罗氏从荷包里取出方子递给她阿玛,“阿玛你看。”
苏柏林看着大纸上满满的家密密麻麻的秀气的字心里惊诧,“这是?”这一看就是女人写的字,哪里太医开的!他满心怀疑,
“阿玛,这是从宫里得来了。”
“阿玛明白了,这方子绝不不能让外人看到,咱们有这方子的事也不能传出去,那大夫咱们毕竟不确定他是否是可信之人。而且重更要是这上头的药咱们只能私下里收集绝不能闹出动静,免得让那位知道了会对你下狠手。”就怕那位孤掷一注下死手。
苏柏林无奈叹息,“你放心,这事就交给你的几个兄弟,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将药收齐的。”
西林觉罗氏得了肯定,她又从荷包里取出另一张方子,“这是养生方子,是特地为我和扬丹调理身体开的方子,这也拜托阿玛和几位兄弟了。”
“你这是……”苏柏林将两张方子对比心里震惊非凡。他已经确定给女儿方子的绝对不是太医,女儿说是宫里得的,那一定是宫里的妃嫔。如今留在宫里的能说得上话的妃嫔里头当数……会是哪位?
“阿玛你别问,她不会害女儿的。”
“罢了,你不方便说就别说。”苏柏林也知道皇家的忌讳也没再问下去,他顿了顿又道:“药材的事都交给你兄弟,阿玛和你的兄弟不会让人害了你去的。”
几个兄弟了一致表示会帮西林觉罗氏会支持她,西林觉罗氏感动不已,对她阿玛额娘及兄弟表达一番感谢。
正事说完男人们很快就行动起来,西林觉罗氏也没在西林觉罗府上多呆,说完事不一会也就回简亲王府了。
回到王府西林觉罗氏便立即着手查找钉子细作,为了不惊动宫里人,西林觉罗氏不敢动作太大。她从自己身边的人开始查起,凡是有怀疑的人都被揪了出来,整整用了一个月才清理完。
西林觉罗氏这次下了狠手,将平日在府里偷奸耍滑,欺善怕恶,在外头仗势欺人,手脚不干净,贪污纳垢,背主害主的奴才一一揪出,重者杖毙轻者发卖,狠狠的震慑了简亲王众人,那些趁嫡福晋生病管理不严而心怀小心思的奴才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连王府里的侍妾们也不敢招惹西林觉罗氏。
得益于琇瑜给的方子,在西林觉罗氏集合族之力和简亲王府的财力搜集了两个月终于收集全了药材。两个月后西林觉罗氏不但解了毒,还开始用调养的方子调理身体也渐渐的恢复起来。
二阿哥扬丹在后来一次发病严重时西林觉罗氏给他服下琇瑜给的药丸之后,体内的毒被清理干净,不过到底积年日久身体伐伤得厉害,经过多半年的调理才渐渐的恢复了身体健康。
其实西林觉罗氏并不知道,琇瑜给她的那两粒丸子根本不是什么调理身体的药丸,那丸子是琇瑜从空间里取药炼制的解毒丹。
关于扬丹中毒的事琇瑜也是猜的,连西林觉罗氏都中毒了,她可不信扬丹能逃得过。
西林觉罗氏在简亲王府的动作不断,不过到底忌惮宫里人她也没敢搞出太大的动静,而慈宁宫近些日子来夜夜不得安宁的太皇太后无心注意宫外的事情,所以她顺利的瞒天过满了。
这些日子以来慈宁宫上下可谓是人心惶惶,奴才们个个提心吊但,就怕被迁怒。
原来这些日子太皇太后每次睡觉都恶梦连连,不管白天还是夜里,只要她睡着后不久就开始做恶梦。梦到的都是她这辈子做过又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累得苏麻拉姑不分昼夜的守在身边侍候。看着外头乌鸦鸦的黑放,苏麻拉姑倚在床边打盹不敢睡熟。床上刚入睡渐渐睡熟的太皇太后已经十分憔悴的脸上平静的面容慢慢的变得惊惧与愤怒。
此时在梦中的她正怒赶着她这辈子最不愿意想起的她的同母姐姐太宗皇帝的宸妃海兰珠。
“你这个毒妇,还我孩子来,还我孩子来……他才两岁啊,你竟这般狠毒的毒害了他……”海兰珠掐着孝庄的脖子凄厉的质问孝庄,声声声讨孝庄,要让孝庄为海兰珠的儿子偿命。
“不,你不能怪哀家,谁叫姐姐你独霸着皇上不放,皇上还想立你的八阿哥当太子,你的八阿哥当了太子那哀家的福临怎么办,我的福临怎么办?而且这不是我的注意,是姑姑,是姑姑出的注意……”孝庄掰着海兰珠的手辩解。
就在些孝端皇后不知从何处闪现出来扑向孝庄,“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本宫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为了让你的儿了当上皇帝,害死了海兰珠的孩子,这竟然敢毒死本宫,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不,这都是姑姑你的错,若不是你老是以母后皇太后的身份压着哀家,还霸着宫内外的权力不放,哀家又岂会容不下你,是是姑姑你太贪了……”
一转眼又蹦出董鄂妃,一会儿孝康皇后也扑过来,最后连福临也出来质问她毒母食子,不断的被她害过的人都出现了,众人七手八脚的都扑向她,拉扯踢打,“不,不是哀家的错,走开,滚开,都给哀家滚开……”就在孝庄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时她绝望的哀嚎。
苏麻拉姑被太皇后凄惨的尖叫给惊醒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回听到这样的惨叫了,苏麻拉姑迅速起来抓着凤床梦魇着的太皇太后用力猛摇。
“格格,快醒醒,快醒醒……”
被苏麻拉姑摇醒的太皇太事憔悴无力的看着窗外无力的问道:“天亮了吗?”
苏麻拉姑看自家主子担心不已,宫里的太医御医都找遍了,也开了安神安眠的药就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苏麻拉姑现在就盼着皇上能早些回京,或许有皇上的天子天气压着,那些鬼魅能不敢再来找格格。
景仁宫琇瑜‘看’慈宁宫主仆的对话,知道两人盼着康熙早日回宫。她已经‘病’了半个月,当是收太皇太后赐下的好‘好’药材都收了不少。
说来康熙自九月二十八日出宫至今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也得了消息康熙已经回銮不日就到达京师。
得知康熙回宫的确切日期之后,琇瑜心里不由焦虑。
每次康熙出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想来此次也不例外。琇瑜非常担心若是康熙先去了慈宁宫,若是那老太婆就上书房的事先告上她一状,以康熙对太皇太后的重视若是太皇太后的话让康熙先入为主届时她若想解释可就难了。
所以她决不能让康熙先去慈宁宫,她一定要在太皇太后之前向康熙请罪才行,可是这怎么办才好呢。
琢磨了半天,琇瑜想不出能拦着不上康熙先去看太皇太后理由,最后她决定在太皇太后身上动手,用老办法。
重重夜幕之下,寒风呼啸,踏着夜风一身夜行衣的琇瑜突然出现在慈宁宫,她飞身进入太皇太后的寝室。一进屋琇瑜飞快的点了苏麻拉姑的穴位。为了不惊动太皇太后的的护体凤气,琇瑜没有动用灵力和法术,不过以琇瑜的身手,就算是不用灵力慈宁宫的暗卫也发现在不了她。
琇瑜坐着床边手摸着太皇太后的下巴,果然她没有动用灵力那护体凤气就没有出现。手掰开太皇太后的下巴将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子投入太皇太后的口中,手一抬阖上嘴吧顺着滑过脖子药已经被滑入腹中。
确定太皇太后睡得很沉,琇瑜才解开苏麻拉姑的穴飞身出了寝室,运转灵力身影自慈宁宫消失。
第二天在内卫通报皇上回宫的时辰后,琇瑜和温妃一起领着后宫妃嫔到宫门口迎接圣驾。
作者有话要说:西林觉罗氏;镶蓝旗
简亲王福晋:西林觉罗氏·布达顺
阿玛:佐领苏柏林 额娘巴雅拉氏
大哥佐领蔡福、国子祭酒二哥鄂拜、三哥鄂睿、四哥鄂嘉(部分人名杜撰的。据证:佑领官职是世袭的,所以……)
偶把简亲王福晋归到了鄂尔泰家,其他的大家不知道,但是鄂尔泰应该知道吧。
部分杜撰,考究党请闭眼过!!!
☆、第214章 帝归接驾跪请罪
这日一大早琇瑜就打发青萝出去打探消息;而她用过早膳后就倚在榻上边看书边等着外头的消息,云葵端着一药罐和小炉子进来。
“娘娘;药已经熬好了,现在要熏吗?”
“熏;怎么不熏;淡些就可以了。”她的病总不能皇上一回来就好了不是,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是在装病吗。
今天是皇上回宫的日子;可是掌管宫务的温妃却一直没有派人来通知她,温妃瞒得紧连她景仁宫的宫人都打探不到消息;若不是她以神识‘看’延禧宫时无意中听到消息;只怕她还被蒙在鼓里呢。没让人来通也不知道温妃是无意还是故意忘了。
琇瑜心里琢磨着温妃的心思,说是忘了这事根本不可能;温妃身边有那么多奴才侍候着,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