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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楚氏绑完了,楚氏就开始给乐乐绑,绑完了,就收起了线。
莫果果和莫乐乐一边欣赏着自手上的五彩城,一边问道:“娘亲,为啥这只给我和乐乐绑,不给易风和你自己绑呢?”
楚氏笑道:“你个小丫头,这都忘了?这个五彩线啊,只给女孩儿绑,出嫁了的人和男孩子都是不能绑的!”
听了这话,莫果果抬头看了一眼羡慕极了的易风,又扬了扬手上的五彩线:“原来是这样啊,真好,这么漂亮的五彩线,只有女孩儿能绑!”
这晚上,几个人自然是没有睡好,天亮十分,这炕好容易凉了下来。莫果果他们刚睡着,又被楚氏给叫了起来。
莫果果和莫乐乐揉了揉眼睛:“娘亲,这天刚亮,公鸡才打第一遍鸣,你咋这么早叫我们?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平时练武功都没这么早!”
平时莫果果赖床,楚氏都会顺着她,至少也会让她多睡一会儿。今天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不同意。
这会儿,楚氏却不让她赖床:“果果,快起来,快起来!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莫果果不高兴地说道:“我知道啊,是端午啊!那又为啥要早起么?”
楚氏一巴掌拍到了莫果果的屁股上:“你个小家伙,还不快起来!端午是要早起爬山的,要用最早的河水来洗脸,这样才能有好运气。往年都是你笑笑姐姐带着你们去的,今年姐姐不在了,你还不赶快起来,带着妹妹去爬山?”
额,莫果果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不过这个家伙却还是爬了起来,带着莫乐乐和易风出了门,当然,跟着他们的还有小白这个家伙,有机会去山里跑跑,它肯定是要出来溜达一下的。
这会儿,天刚刚了亮,连太阳都没有升起来。莫果果刚出门,忽然想起来念儿还没有出来。便去他们那边敲门。
正好,这会儿念儿刚开门,看见他们很是高兴:“呀,果果,你这个懒虫今天怎么会起早了?真不像你啊!我本来还以为有要去把你从被窝里拽起来呢!”
自从念儿听说莫果果跟易风“分居”了之后,成天都是笑呵呵的,当然,除了对待易风。莫果果都习惯了,也不在意了。
她苦着脸回答道:“哎,还不是我娘,非要我早点起来去爬山,不准让我晚起,困死我了!”
念儿嘿嘿一笑:“哈哈,要是天天过端午节就好了,看你还能不能偷懒!”
莫乐乐也是没有睡醒,不过混混沌沌中,她还是回答了一句:“这招在我姐身上只能用一次,如果天天都是端午节,她肯定要睡到日上三竿。”
莫果果白了她一眼,这个小家伙真是学会了她的嘴损。当然,她说得也还真是实情!
★★★★
几个人闹着笑着开始往山上爬。别说,这古代的空气好,这古代农村的空气更好,这古代农村早上的空气就更是好了!
这呼吸一口都是甜的,甜的让人觉得真是舒服啊!这少睡几个小时也是值得的!
小白是很久没有出来“放风”了,这会儿都撒起欢儿来了。东跑跑,西颠颠,一会儿往前边跑,一会儿往后边跑,过来一会儿才又跑回来,继续跟着莫果果。
好容易出来一趟,而且路上也没有其他的行人,莫果果这会儿也放开了,没有拘束这小白。毕竟它是一条狼,不是一条狗,它是属于大自然的,莫果果这会儿,还是打算让它好好玩玩。
这一玩儿不要紧,玩儿得出事儿了!
看着小白半天都没回来,莫果果觉得有点不对劲:“小白呢,这会儿又到哪里去玩儿了?”
念儿打趣道:“什么样的人喂什么样的东西。果果不听话,她养得狼当然也不听话了~”
莫果果知道易风和念儿最近关系不好,觉得他肯定会帮自己,没想到,易风这次居然也跟着说了一句:“嗯,我也这么觉得!”
当然,易风可不是向着念儿说话的,只是觉得他这次说得有道理才配合。
不过他这话可真是里外不是人,莫果果肯定是生气易风的话,而念儿,根本不会领他的情:“我们说话,要你插嘴!”
他们说了这么些话,小白还是没有回来,这下子,莫果果和莫乐乐都担心起来了。
几个人只好沿着刚才来得路回头找,一边找,还一边喊着:“小白,小白,赶快出来!你又跑到哪里玩儿去了?再不出来,让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打你!而且,以后你都甭想出来玩儿了!”
往常被这么威胁,小白都会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可是这会儿,它一点都没有动静。
这下子,他们真的着急了!
忽然,他们看见远处,小白正站在一堆人前边,等着几个孩子,其中一个,正是莫兰兰。
而那些孩子们吓得直往后退,只有莫兰兰指着小白在骂:“你个死白狼,给我滚开,离着我们远点……”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小白都坐在那里,逼着一个眼睛假寐。
这样子,像极了莫果果曾经学过的课文里那条要吃人的狼,额,小白不是春天野性大发,要吃莫兰兰吧?
莫兰兰看见莫果果,这一下子就有了希望:“莫果果,快把这个畜生带走!”
小白听见了她的话,立刻瞪起了眼睛,而且把耳朵竖了起来,甚至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朝着莫兰兰呲着牙。了解它的莫果果知道,这下子小白真的生气了。不过小白没道理跟几个孩子过不去啊!真是奇怪!
于是,她朝着莫兰兰喊道:“莫兰兰,你给我后退!小白现在很激动,很火大,你最好少惹它,要不然,它做点什么事儿我可不能保证!”
莫兰兰一听莫果果这么说,吓得直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大喊着:“易风哥哥,易风哥哥,你救救我啊!赶快帮忙把这条狼送走!”
易风当然不会帮她,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小白不是我的狼,我说话它怎么能听?你还是好好地听莫果果的话吧!”
莫兰兰往后边退了,小白也冷静了下来,又坐到了地上。
莫果果看着小白这样很奇怪,对它喊道:“小白,回来!”
小白抬头看看莫果果,想站起来,却又坐了下去。
莫果果一看不对劲,迈步子往前走。小白警惕地站了起来,然后看了几眼莫果果,似乎是想到了莫果果平日里对它的好,又坐了下去,任由莫果果过来。
莫果果走到近前,还是没发现什么。于是它摸着小白的脑袋说道:“小白,到底怎么回事?你平时可不会这么不讲理。赶快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小白站了起来,用嘴叼着莫果果的裤腿,往草丛里拽。
莫果果知道小白是要告诉她什么,便跟着小白往草丛里走。易风和念儿要往前跟着,小白忽然回头朝着他们呲牙,意思是他们再往前走就要不客气了。
莫果果回头朝着他们摇摇头:“你们别跟着,我没事儿的!”
跟着小白走到了草丛里,莫果果才看见,这里原来躺着一只受伤的小狼,看样子,是腿上受伤了,站不起来。
走到近前,莫果果仔细一看,这条狼还是条母狼,而且是条未成年的母狼。让莫果果惊奇的是,这条狼也是全身雪白。难道这个地方的狼都是白狼?
看到这里,她回头看了一眼小白:“嘿嘿,小白,你开窍了?开始喜欢小母狼了?”
小白回头嗔怪地看了莫果果一眼,好像在说:“你别瞎想!真是的,赶快给它处理伤口吧!”
莫果果知道小白害羞了,乐得笑了:“好了,好了,我赶快去看看你的小情人疗伤吧,省得一会儿你着急。”
莫果果要往前走,那条小母狼却立刻警惕了起来:耳朵竖了起来,身子也是挣扎着要站起来。明显,它和小白不一样,对于莫果果,它是不信任的。
小白一见,急忙跑上前,用脑袋蹭了蹭它的脑袋,用舌头舔了舔它的毛,似乎在安慰着它。
受到小白的安慰,那条狼也渐渐地放松了,又躺倒了地上。
莫果果知道,这是小白安慰了它,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然后把它的腿拿起来,想检查它的伤。似乎是有点疼,这小小母狼有点火,朝着莫果果直呲牙。
而莫果果看到这个小母狼虽然是呲着牙,但她总觉得这个小家伙没有真的要咬自己。
于是,她狠狠地瞪了回去:“你个小家伙,我是要给你看伤,别这么不知道好歹!”
莫果果这么一凶果然有用,这个小家伙虽然还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只是呜呜地叫了几声,就老老实实地让莫果果看了。
★★★★
这会儿,看着小母狼这么疼,小白似乎有点不忍心了,用脑袋拱了拱莫果果,意思是让她手下留情。
莫果果安慰道:“放心吧,我知道轻重的。”
这拿起爪子一看不要紧,莫果果发现这个小家伙的伤还挺严重的。似乎是中了陷阱,它的爪子扎了一个大刺,现在一直在出血。
莫果果对着小白和小母狼说:“这个爪子扎了一个刺,我要拔出来。可能会有点疼,你们做好准备!”
这个准备,对于小母狼来说,就是要忍着疼;对于小白来说,就是让它帮忙按着点小母狼,而且也要想办法阻止小母狼疼厉害了攻击莫果果。
小白叼了一块木头塞到了小母狼的嘴里,然后走到了莫果果和小母狼之间,伸出了爪子按着小母狼的两只前爪。
这样,莫果果就放心大胆地动手了。狠了狠心,她一使劲儿,就把那个大刺拔了出来。把刺儿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小母狼身子一抖,木头被它狠狠地咬了一下。
莫果果安慰道:“好了,刺儿已经被拔下来了!”
小白一见,冲着莫果果摇着尾巴。
“好了,我救它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用着谢我,我去给它找点草药!”
转身出去,哪里还有莫兰兰他们的影子?只有易风、念儿和乐乐担心得望着这里。看见莫果果出来,他们都放了心。
乐乐一下子就跑了过来:“姐姐,你没事儿吧?小白今天是怎么了,好吓人!”
莫果果一看,急忙安慰:“没事儿,嘿嘿,小白是碰见一只受伤的小母狼,然后怕莫兰兰他们伤害这只小母狼,刚才我跟着它进去,已经帮小母狼把它的伤口处理了。”
说完,她冲着易风问道:“对了,莫兰兰他们呢?”
易风没有说话,念儿倒是酸溜溜地开口:“莫兰兰他们爬到了山顶,没什么威胁了当然就下山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特别叫了几声易风哥哥,让他陪着呢!”
易风瞪了念儿一眼,急忙解释:“她虽然叫我,但是我可没跟着她走!”
莫果果哪里有心情听他们说话:“好了,别解释了,我没兴趣。赶快找找周围有没有止血止疼的草药!小母狼受了伤,我想给它找点药!”
易风和念儿一听,都没了兴致,只好跟着莫果果去找药。
不一会儿,他们就找了一些草药。莫果果看了看易风,从他身上撕了一个布条。
易风一看,不高兴了:“莫果果,你又要干嘛?”
莫果果一边往草丛走一边回答:“我当然是要弄布好给小母狼包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