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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太毒了,他们刚刚居然还觉得她像个仙子。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唐子诺明白了乔春的意思,伸手找暗卫要了一把剑,对着柳如风,笑道:“师父,看来这事还真得我们出手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柳如风点点头,这时已有暗卫自觉的将剑送到他的手里,大家都等着看所谓的人鱼。
黑衣人见唐子诺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剑朝他们走了过来,全身不由的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神恐惧的看着那两把刀,那两个嘴角含着冷笑朝他们走来的人。
五步、四步、三步、二步。
终于有一个黑衣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恐惧了,蠕动着嘴唇,闭上眼睛,大声的叫道:“我说,我说,我说...”
其他两个黑衣人见他如此,心理上的最后一丝坚持,瞬间瓦解,连忙大声附应:“我也说,我也说...”
“二哥,你们审问他们吧,啊——我累了,我先进屋休息了。”乔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优雅的捂着嘴,不再看晋国细作一眼,转身进屋。
砰——
房门紧闭,隔住了那三个人杀人的眼光,隔住了那三个人复杂的眼神,隔住了院子里那些好奇的眼光,隔住了...
院子里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禁轻问,“真的有她刚刚所说的那种酷刑吗?听起来好像真的似的,可是,在他们大齐朝的的确确,确确实实没有这一酷刑。她这个是从哪里得知的?”
翌日清晨。
乔春悠悠的醒了过来,门外院子里传来果果和唐子诺的声音,“霍...霍...”听起来像是在练武,乔春揉揉眼,看着窗外的阳光,慢慢的坐了起来。
自己现在可真算是一觉睡到太阳都晒屁股。
昨晚唐子诺是什么时候回房的?今晨他又是什么时候起来?她还真是一点感知都没有。
穿衣、洗梳,打开房门入眼的便是一大一小的身影,唐子诺扭过头冲乔春浅浅一笑,朗声道:“四妹,你醒啦!”随即又对果果,道:“果果,蹲好马步。对,就这样,半个时辰不能动,明白了吗?”
“知道了,爹爹。”果果有模有样的扎着马步,纹风不动的应道。
乔春笑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唐子诺,他背对着阳光,阳光照耀在他额头的汗珠上,这一瞬间,乔春有种闪到眼的感觉。那汗珠像是一颗颗钻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衬得他俊逸的脸更加出色。
露出了一口皓齿,唐子诺温柔的看着乔春,柔声道:“四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噗...”乔春扑哧一声,轻笑起来,从袖子里抽出手绢,踮着脚尖,轻柔的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笑道:“现在的日出三杆了,再睡,我都成猪了。”
“嘿嘿,没事,就算你变成了猪,我还是会一样的爱你。”唇角勾起一抹柔笑,唐子诺伸手牵过乔春,慢慢的走向院子里的石桌。
乔春笑了笑,道:“大白天的,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我只对你一个人肉麻,反正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关系?”
果果的马步仍旧标准,身子丝毫没有被他爹那肉麻兮兮的话给凌乱,只是此刻内心已经如那风中柳絮,凌乱啊凌乱。
“果果在这里呢?当着小孩子的面,影响不好。”乔春伸手点了点唐子诺的额头,瞥了一眼果果,有些担忧。
“就是,就是,我还是个幼童呢。”果果心中对娘亲的话大大表示赞同,如果不是他爹说要蹲马步半个时辰,他早就点头呼应他娘亲的话了。
“没事,果果是男孩子,提前教育,长大了知道怎样对自己的心上人。”唐子诺朝果果的那如同石雕的背影瞥了一眼,点点头,像是非常赞同自己的话一样。
“爹啊,娘啊,孩儿还小,你们别这么早教育这个行不?”果果额头上流下几滴豆粒般的汗,小脸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躺在香樟树上睡觉的李然,终于还是受不了树下那对男女,看了一眼果果那拧在一起的稚脸,心疼的摇了摇头,唰的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
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可不可以进屋去肉麻,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也不想想孩子受不受得了。”
唐子诺很是奇怪的看着李然,又看看姿式仍旧标准的果果,撇了撇嘴道:“我家果果都没意见,你这是干嘛?”
乔春脸上羞起了朵朵红云,难为情的瞥了一眼李然,伸手扯了扯唐子诺的手,有些埋怨的道:“你别再说了。”
感情这男人早就知道李然在树上了,居然还说出这些话来,他不害臊,她还害臊呢?
“你说果果没意见,你也不去瞧瞧他那脸都皱成了什么样子?没见过你这么当爹的,去,去,去,你们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尽情肉麻去。我来教果果蹲马步。”李然伸手指了指果果,又推了推唐子诺。
“就此一天,我可不想我儿子被你调整得像个冷冰块。”唐子诺笑了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拍了拍李然的肩膀,转身牵过乔春的手,拿了两个竹篮子就往外走去。
“果果,你跟着李叔叔好好的练,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爹。”
乔春也没有出声问他这是要去哪里?一路任由他牵着,穿过后山的竹林,踏过一片稻田,他们慢慢的来到了那个有黄梨子的河边。
河水潺潺,树叶开始慢慢的变黄,河床上的野韭菜仍旧绿意盎然。
记忆如潮水的涌进乔春的脑子里,那一年,她和桃花来这里挖野菜,后来与李大媳妇打了一架,从此与她恩怨不断。如今他们一家也不知在哪里?日子过得怎样?李大媳妇是不是那仍旧那般蛮横?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在这个山村里,她爱上了这种田原生活,可是,如今这生活怕是平静不了,也不能纯粹的田原了。
这中间已经无形中卷入了国与国之间的争夺,这是她没有始料不及的事情。
坐在河岸的大石头上,伸手往河里丢了一粒石头子,看着河面上荡起了粼粼波光,乔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二哥,你有没有跟爹解释昨晚的事情?”
“解释了,今早我让两个暗卫陪着他老人家到镇上购买暗卫们的衣服用品去了。春儿,如今这情形怕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那几个黑衣人果真是晋国恒王派来的人。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你,恒王要把你掳到晋国去。”
唐子诺悠悠的看着河面,有些羡慕的看着河里那悠哉悠哉游动着的鱼儿,缓缓的道。
他很担心,以自己的力量保护不了乔春,毕竟敌在暗,我在明,而且晋国的人擅长用毒,如果他们趁机用毒将乔春悄然无息的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唐乔两家人如今算是被晋国那些右派势力给盯上了,不得脱身。
他早上就开始让果果学功,让豆豆跟着师父学医,也是想让他们兄妹能早日拥有自卫能力。
“二哥,从今天开始,我们安排暗卫巡夜,目前家人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如今我们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步步为营了。对了,那些黑衣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双手缩入袖中,紧握成拳,乔春眸中闪过一丝厉光,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恒王做了伤害她家人的事,她发誓,定将晋国的版图列入大齐朝。”
“让几个暗卫送去京都交给大哥处理。”
乔春点了点头,心里也明白,这几个人交给皇甫杰来处理是最好的,相信以皇甫杰的手段,晋国这段时间怕是也可以安静一下的。
正好给了她一些想想以后的时间。
想着嘴里不禁哼起了陈奕迅的《稳稳的幸福》(改了一点点歌词),这首歌词像是为她此刻的心情而作一般,如此贴近,如此让她感概。
有一天,我发现单纯的想要平静生活的资格都已没有,
只剩下不知未来的生活,
我喜欢,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敌人的残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双手去碰触,
每次伸手入怀中,
有你的温度,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风雨的痛楚。
一家人的路途,
从不会孤独,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生命做长度,
无论我身在何处,
都不会迷途,
我要稳稳的幸福,
这是我想要的幸福,
平凡中的幸福。
是啊,她想要的幸福已经有些偏离了,仿佛又要进入尔诈我虞的生活,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是,如今为了家人,她别无选择。
为家人排雷挡弹这是她的责任,她责无旁贷。
“二哥,我想将种绿茶和炒制绿茶的手艺传出去,让全村的人,乃至整个大齐朝的人都会种,都会制绿茶。自古都道,枪打出头鸟。只要我们不再是大齐朝唯一会种茶树、会制茶叶的人,晋国就不会把枪口指向我们,他们总不能视整个大齐朝的人为目标吧?我想他们此时的力量也不敢跟大齐朝硬碰硬。”
乔春缓缓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如今之计,唯有让举国上下都会种茶树,都会制绿茶,他们才能避开锋芒,他们才能恢复平静的生活。
“这样可以吗?”眉头轻蹙,唐子诺扭过头看着乔春,轻声问道。
“嗯,这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也是当今圣上和皇太后,乃至大哥最想看到的。只是,如何操作咱们还得找大哥,三哥好好的商议一下。”
乔春重重的点着头,心中已下决定,将这份世人认为敛财手艺给传播出去。
“老婆,你刚刚唱的那是什么歌?真好听,歌词也很好,那是你的心声吧。”唐子诺岔开了话题,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从她嘴里唱出的那首歌,那旋律,那歌词的意景,无一不透露着暖暖的幸福,还有她心中那平凡的幸福。
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连老婆想到的平凡幸福都给不了,那他也太失败了。
只是,他也很意外,乔春有这个想法,一般的人一定会紧攥着这发家致富的手艺,可她却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大方的想要把这些手艺传给别人,这不能不说,他的老婆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
“我哪有这个才气?不过倒真是我心声,这是我们那里的一个男歌手唱的歌,词曲名叫作《稳稳的幸福》。”乔春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又道:“上一世,我过得太累了,我不想再过那种尔诈我虞的生活,我只想守着家人过平凡的生活,我不想要太多的财富,我只要一家人衣食无忧的在一起。这些就是我要的幸福,平凡中的幸福。”
“而我们如今势必得过一段你谋我计的生活,等我们能顺利用插杆育出茶苗,我们就可以开始计划将这些手艺传出去,过不了几年,我们也许就可以真正的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脑海里已经有了计划的雏形,她相信,以她的现代人的思路,一定可以将过被动的局面给打开,让大齐国真正的民富国强,让周围列国不再敢对大齐朝虎视眈眈。
只有国强,才能有家安。